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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无敌作者:菊文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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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秀们服了,又掂量了下自己若过了三五年的到“大叔”那个年纪也未必有他那个造化,故而决定尊重他,把他当个人对待了。
  小山嘴角漾起内敛的笑,暗自感激他那个身为京城八大才子之一的玉田表哥,若不是他那天拿那个文集出来显摆,而他凑巧因为际遇的关系又过耳不忘的功能,眼下怕还不能这么顺利在同窗中立足……然,怎么觉得现在的文坛……
  又一日,小山暂住的寮舍内来了位访客,在小秀才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书也不读了,各种跑,出来围观。而这来看小山的并非别人,乃是如今文坛瞩目的新生代杰出代表人物之一的——牛虎饼。
  小山不爱看热闹,同窗闹哄哄各种跑的时候他只是略摇摇头,低头抄写文章。所以当虎饼众星捧月地在小秀才们爱慕的目光追随下笑呵呵地走进学堂的时候,见小山犹自用功,便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好了,可不是可喜可贺么!”小山抬头见他,倒是略吃了一惊,敛袖搁笔,道:“请问兄台是……?”
  虎饼道:“你连我都不认得了吗?”
  一个小秀才最是爱虎饼的,抢着说:“你连名满天下的牛虎饼大人也不认识了吗?你昨天不还给他的那首千古绝唱的《织毛衣》谱了曲唱出来?想来你也是闻名未曾相见。这个就是本尊了。”对着牛虎饼就星星眼地崇拜得不行。
  小山果真吃惊,打量道:“虎饼,真的是你?”
  虎饼道:“小山,可不是我嘛。昨儿才听说了你的事迹,今天就觉得非来见你不可。不请自来,莫怪。”
  小山笑道:“哪里会怪,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离京多见的老友——虎饼你,长开了。”
  虎饼笑道:“怎样?脸不那么饼了吧?”
  小山点头道:“五官果真立体了好多。我开始都认不出了。”
  周围的小秀才才恍然,原来那个小山竟然是牛虎饼大人的故友,纷纷觉得自己能和牛虎饼的朋友做同窗很荣幸啥的。
  虎饼又应付了一阵小秀才们对偶像的疯狂崇拜啥的,便邀请小山出去唱游吃饭,小山面有难色,他现在是想抓紧时间学习的,然,小秀才们纷纷露出想跟着去的意思。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虎饼最后索性抓住小山的手好歹给拖出来了。
  出了寮舍大门,虎饼方放开小山道:“你还读什么书啊?随便温温就好了,凭你,开春就是拿个状元也成啊。”
  小山道:“话不是这么说,我毕竟已经失明多年,很多字看着都眼生了……”
  虎饼道:“莫谦虚,我对你有信心,也就是你离京这么多年不为人所知,否则的话如今哪里有什么‘京城八大才子’?定是你独领风骚。”
  小山道:“怎么会,八大才子的名头可是响亮得很,看刚才我那些小同窗对你的热情就知道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虎饼已经将他领到停在一旁的一顶宽大轿子旁,道:“你且上来,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都听说你回来要见你。”
  小山无奈,只得随身入轿,两人同乘一顶,晃晃悠悠地去往不知何处。
  等到晃悠到了地方,小山下轿一看,放知是京西运河旁,数年未见这里的酒肆歌馆更是发展到花开荼靡的意思,连那荡漾着的河水都透着股脂粉香。
  小山有些犹豫,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进入那个圈子,虎饼却走向早已候在河边的一条画舫,招呼小山道:“这边——哥儿几个今儿包下这艘船专门给你庆祝。”
  还有啥可说,小山只得随身跟上。
  上了船,几个看着眼熟的昔日同窗纷纷上前表示欢迎,具有结交的意思。
  小山应对得体,内中有一人道:“还是那个谦谦君子的小山啊!这么多年你好像就没怎么变,现在想起来你小的时候似乎就特别老成持重了。”
  虎饼道:“小山还是小山,这么多年来他也吃了些苦,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重见天日,我们又回归了位好兄弟,来来来!先为小山的重生干一个!”这就算是开始了,小山不善酒,不多时就有点面颊酡红露出点倦意来。
  这起子毛裤党中也有那好男色的,见小山如此清粥小菜的可口,就有点心痒,然,虎饼看出端倪来,私下道:“老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难道忘了小山和濑貔侯的关系?”
  那人道:“怎么?不是说没什么关系了?”
  虎饼笑道:“你信吗?甭管有没有关系,小山你最好别碰。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斟酌。”
  那人便想了想,就此打住邪恶念头。
  于是在这十里运河上,风调雨顺,水波潋滟,晚些时两旁的秦楼楚馆纷纷开张了,灯光,歌声,酒气,如烟如雾飘荡在运河之上,小山依栏凝望,身旁是几个骚客吃酒说笑,再一旁还有个女孩子并一个琴师在奏唱。
  正热闹着,忽见一个小船以很快的速度靠近,船上只两人,大声道:“哪位是蓝小山?”
  小山回神道:“学生正是,请问……”
  那人抱了抱拳,算是见礼,又道:“我家少爷请蓝小山公子过船一叙。”
  小山道:“敢问你家少爷是……”
  那人道:“我家少爷乃是小山公子的一位旧同窗,只是身份使然不方便亲自来贵船上相见,还请见谅。”
  小山踌躇着是否要去。
  虎饼拦了拦,低声对他道:“且慢。你人是我带出来的,若丢了我是要负责任的。且让我再问问看。”便扬声对下面的人道,“请问贵府上到底是哪里?我这位朋友回京不久,对于京中人事还不甚了解。”
  那人便道:“我家少爷有交代,若牛公子拦着,便一同过去见也好,反正大家俱是同窗。”
  虎饼略一沉吟,那人便扬手掷过一物,虎饼反射地一接,细看下,却是个四爪龙纹玉佩,立刻明白此人来历,笑道:“可巧了,贵主人竟也泛舟此处。我可是借了小山的光了。”
  说罢拉着小山下小舟去见那神秘客。
  小山低声道:“莫非是当初那位老大?”
  虎饼道:“可不是嘛!八成是特意为你来的。”
  小山忙惶恐道:“可不敢这么想,多半是偶遇。”
  虎饼便笑而不语。
  不多时,小船轻巧到了一处略偏僻清幽的所在,旁边泊着不大不小的一只画舫,小山并虎饼登了船,主人家便亲自站在那里迎接,笑道:“多年不见,今日偶遇也算是你我有缘。”
  小山忙跪拜道:“草民蓝小山拜见匂王,王爷千岁。”
  船主正是当今天子的爱弟——匂王殷骊。
 
  22、第 22 章 。。。

  虽是儿时同窗,然,君臣的礼数在那摆着,皇家贵胄,天子血脉,小山便有礼有节有问有答,争取不让人诟病他因出京多年而山炮了。
  匂王倒显得亲切随意,并不摆架子,同小山说笑道:“你虽离京多年,看来在外面倒也逍遥,看这模样出落得愈发——哈哈,斯文了。”
  小山听着忙诚惶诚恐道:“不敢当不敢当。”
  匂王道:“这个有什么不敢当的,有目共睹的,要不然濑貔侯也不会对你念念不忘多加照顾,你说是不是,虎饼?”
  虎饼忙道:“回王爷,小山出落得标志是有目共睹的;皮猴对他照顾,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嗨!这事,我们外人哪里知道,前一阵子我听说小山住在山上本来想张罗个同窗会,结伴去看小山,岂料皮猴给拦下了,说没必要……”
  匂王笑着瞥了他一眼,随意道:“那你就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恐是想先下手为强,独美吧,妄你担了个才子的名却不解风情若此。”
  小山听他二人唱和打趣他,脸上臊得青一阵白一阵,坐立难安,忙躬身央求道:“王爷,虎饼,你们莫要再折煞草民了,再这样我、我……我便告辞而去了。”
  匂王大笑道:“说着说着怎么就恼了,你和皮猴的事情,我们等虽然只是旁观者,然,多年下来看戏似的也跟着看了不少热闹,知道你们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好好好!就此打住,咱们今天不谈孽缘,只谈风月。”
  这居上位者把小山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干呕,也无法声张。
  虎饼道:“有何八卦?”
  匂王道:“有倒是有,还很新鲜,不知你听了能不能受得住。”
  虎饼奇道:“难道是关于我家的八卦?我岂有不知的道理!还请王爷八卦之!”
  匂王焉然一笑,道:“此事与你有关,却还要从你爹们说起。”
  虎饼虎躯一震道:“他们怎么了?又打起来了?!”
  匂王道:“还没,不过我预计快了。”说罢抬起茶碗品茗,故意吊某人的胃口。
  这一招欲擒故纵欲言又止果真好使,连小山也暂时忘却了刚刚遭受的羞辱,竖起耳朵,屏息凝神。
  虎饼搓手道:“我的好王爷,到底咋的了?您老人家别逗弄小的了好不好。”
  匂王斜倚在塌上,却伸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示意他噤声,众人便一时敛了气息,帘外船头月色下却立了一名乐师,箫声呜呜咽咽顺着风隔着帘子飘进来,两岸河畔远远传来的琴瑟筝鸣丝竹管弦并人声鼎沸更衬得此处大雅。
  小山暗暗看了眼匂王,见他此刻闭目怡神的,越发觉得此人要么是个东一头西一头的孟浪之人,要么就是个颇具城府的小王爷,听说他极得今上的宠爱……一径胡思乱想下去竟微微地发起愣,等回过神来,发现一曲已毕,匂王拍手道:“妙极!赏。”
  虎饼也跟着喝道:“彩~~——内个,王爷,请继续刚才的话题。”
  匂王方微笑道:“我若是你就不那么急着打听了。却说我皇兄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一耳朵,说你二虎爹在酒桌上和人抱怨,说子嗣单薄,碍着你开二荤铺的阿牛爹的面子不敢纳妾。我皇兄是大慈大悲的,对臣下家长里短的痛苦特别上心,再加上他喜欢孩子,觉得一个人多置几个妾室,多生几个子息乃是大大的善事,故而近日里正琢磨着给你物色个二娘。”
  虎饼一愣,“这、这可是真的?”
  匂王笑而品茗,不语。
  虎饼喃喃道:“毁了毁了!这下也没治了!”
  匂王道:“等你御赐的二娘过门,顺利的话来年就能给你添个弟弟,你们府上就热闹了——不过我倒是担心你和你阿牛爹。”
  虎饼道:“我倒没啥,即便有了弟妹,差着十八九岁,也碍不着我什么事。”
  匂王道:“差矣。依你二虎爹今时今日的地位,虽是纳妾,然,京中攀附的官员必不在少数,加上我皇兄做媒,你二娘一过门风头便盖过你阿牛爹,而你爹的态度呢……男人嘛,你懂的。”
  虎饼愁眉苦脸道:“王爷既然肯跟我八出这些贴心的话,心里必是向着我的。可有主意?”
  匂王笑道:“没有。这是我皇兄的一片好心,我岂能扫他的兴!”
  小山在一旁听着不插嘴,然,人不住想道虎饼和自己一样有两个爹,成长的烦恼啥的与我心有戚戚焉。
  这一船载着风雅和无数美丽的哀愁飘荡在运河之上……
  匂王游河归来,觉得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心里着实畅快,又吃了几杯茶,有些茶醉,趁着微醺,也不想回府,就直接去命人把他抬到皇宫里去蹭一宿啥的。
  他自小是出入惯了的,通报的程序都简化成形式了,几乎是那边刚喊“匂王觐见”他就掀帘子进来了,昭康帝已经卸了外袍,只穿明黄缎子的里衣,披着亮黄的衫子,金灿灿地盘膝坐在汉白玉小火炕上批奏折,此刻听传,便搁笔,笑吟吟地望向幼弟。
  匂王行了简化的君臣礼,从地上爬起来便一头拱进皇兄的怀里撒娇。
  昭康差点被他拱倒,抱着他的脑袋,拍着背道:“入秋了外面夜里冷,看你这一身的寒气,快让奴才们给你拾掇拾掇——多大了还跟跟孩子似的。”
  匂王的脑袋就在他胸口直钻,道:“我还小呢,皇兄多疼我些。”
  底下伺候的奴才素来知道这个王爷离了皇上跟前是怎样的性子,此刻只得靠着过人的无相神功啥的控制面部表情和反应,不致使自己因为咳嗽啊、面部神经痉挛啊啥的而掉脑袋。
  昭康道:“殷殷,你这样粘我我那几个皇子该嫉妒你这个皇叔了。”
  匂王暗自皱眉,然,嘴上仍未成年一般撒娇道:“我猜嫉妒那几个皇侄儿,他们有你这个好爹照拂,我幼年失怙,只有皇兄你可以依靠。”说着抬起头来眼巴巴雾蒙蒙地看着。
  昭康帝最受不得这个,心里那个怜惜哟,恨不得上天入地五洋捉鳖地满足他这可爱弟弟的一切愿望,遂搂进怀里安慰着。
  匂王伸出手抓,趁机伸进他皇兄的里衣下面摸着,昭康帝是有点痒痒肉的,一抖,扭道:“怪凉的,别闹殷殷。”
  匂王道:“皇兄你给我捂着吧。”
  兄弟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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