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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男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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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云卿闻言当下立马决定把灵芝送到县城卖了,换了银钱在镇上购了大批粮食跟消署药材,两人再一批批偷偷运到后山藏了。正当两人藏好粮食药材后,连下数天的小雨停了,太阳被云层藏了几天温度不降反升。火炉似的烈日悬在头顶把一个个庄稼人晒的脸上火红可心内却是苍白苍白的,任谁都已经感觉到老天爷的不正常了。

    半月后,官府发布了旱情通告。

    烈日娇阳悬挂在头顶,经久不干的泉眼干涸了;良田没了水源的灌溉土壤裂了手指宽的大缝,绿油油的庄稼在裂阳每日的暴晒下也逐渐枯黄,眼看就活不成了。村长愁白了头发,村内长者也只有心焦的干看着。

    易老太爷看着自家干涸的良田也是心焦不已,不过在心焦良田庄稼之余,他更怕的是有村内生事把干旱的事怪在流放罪人之身的易家人身上。毕竟这小村子十几二十年没这么干旱过,他们一来就遇这二十年不遇的大旱,难保心慌意乱的村民被有心人撺掇对付他们。易老太爷的担忧不无道歉,所谓愚民愚民,是最易被煽动的。

    老太爷的愁眉不展易云卿心有所感,问明原因后当夜跟冬阳商量了一番,第二日由老太爷去找了村长,由他们家带村内男丁去山里猎野物。

    村长听了喜的不断跟老太爷拱手称救星。眼看上半年庄稼是棵粒无收的,吃食紧缺,现有易家带村民上山打猎,安全有保障又可以给家里人添点肉菜还能解决吃食的紧张,一举三得呀。村长也不是个不懂事,知晓易老太爷这么大方带村民上山打猎为的是什么,当下隐约暗示真有村民把大旱的事情怪在易家头,他会出面调解。

    有村长这句在,易老太爷放下了悬着的心。

    准备两天,十个村民壮丁由冬阳、易云卿易云春三人带领入了山。一路打草惊蛇,防蛇虫的药包带了,衣袖裤脚扎紧,在往日村民都不敢深入的山林里猎物,一个个都被再三叮嘱要小心再小心不可妄自行动。

    有山中野物作吃食来源,小村子在大旱的日子里到也不是很难过。转眼又过一月,旱情加重,整个杨洲并周边几个县府都陷入大旱灾难中。旱情加重,一些原本就不富裕的村子棵粒无收,草皮树皮被啃食完,连最基本的饮用水都不能保证,生存不下去的民众不得不选择迁移。

    迁移途中为了一点吃的,一点水,为了生存,让这些原本也善良仆实的平民百姓变的凶恶而不择手段。

    官府面对这些生活不下去的流民也是毫无办法,总不能不准他们迁移,更不能一个个抓进牢里,一个个心照不宣的只要不发生重大恶性事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眼看流民就要流窜入村子,村长愁白了头发,对一个个找上门来要办法的村民也只得一个个苦劝安抚。不想流民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村长的想象,当隔壁村被哄抢一空的消息传来时,谁都坐不住了。

    易老太爷献计,村长点名,由村内壮丁组织轮流守夜,家家户户在入夜后就紧闭门窗不得随意打开。

    这时段已经是旱情最严重的时候了,最严重的几个县城已经传来了吃活人的流言。

    守夜小队分为两班,一班守上半夜,一班守下半夜,缘着村内四周查看。这天,轮到易云卿易云春两兄弟守下半夜。不想在两兄弟离开不过半时辰就有一伙人悄悄摸到了易家宅子周边。

    在月光的照射下,七条影子利落的翻过围墙分作三路向目标地而去,冲向厨房的那路要经过冬阳的屋子。

    冬阳一向浅眠,这阵子又是敏感时期警觉性高立时就被脚步声惊醒了,一声顿喝:“什么人?!”胡乱披上衣服窜出门去,看三条人影冲向厨房立时想也不想的喊一声‘有贼’便冲了上去。

    蒙了面巾的三条人影一看被人发现了,也不惊慌,对视眼分出两人向冬阳冲来,另一人继续冲向厨房。

    冬阳是猎户出身原本身体就不错,再加上练箭的原因眼神奇好,黑夜中借着昏暗的月光把两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冬阳没学过什么拳脚功夫,可打架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再借着自身的两个优势冬阳把三个冲向厨房的人皆逼回了院子。

    冬阳的大喊把其余人惊醒,一开门见着院子里乱窜的人影当下就唬了一跳。

    冬阳勉力以一抵三,易云青一干男眷把其余四人围在一起,等老太爷赶来时整个院子都已经斗作一团了。老夫人急中生智,让女眷砸响家中器物,想来守夜的人听到声响能赶回来。

    果真,在村子四周守夜的易云卿易云春听到易宅的声响忙赶了回来,匆忙赶到一看气的肝胆欲裂,想也不想的拎着木棍加入战局。

    有易云卿一等守夜的加入,很快七个小贼便不成气候,领头的一看事败打了个撤退的哨声,其中一人想着不甘心戾气顿生,抓着木棍想也不想用力对离他最近的易云松挥去。

    木棍挥去的方向是易云松的头部,如果这一棍子打严实了易云松恐怕不死都半残。眼看木棍就要落到吓懵了的易云松头上,躲避不及间冬阳用身体替了下,那向着易云松头部去的木棍就这么落到了冬阳的肩膀。

    冬阳一声闷哼,想来受伤不轻。

    易云卿瞪了怒不可遏,一木棍把伤了冬阳的人直接给打的骨断。他原本不想跟这些流民较真,可现在他改主意了,他定要把伤了冬阳的这人送去官府追究查办!

    被易云卿伤了手骨的人逃的不远便被村民抓住了,天一亮被扭送去官府是什么结果不提。

    伤了右肩的冬阳被扶回房间,小心露出肩膀一看整青紫布满整个肩膀,噱得人心惊不已。老太爷一惊,忙让老夫人回房拿上好的药酒来。

    “先把药酒拿去厨房温一温把青紫揉散,明天再找大夫看一看。”

    庶四爷庶四娘赶来感谢冬阳救易云松一命,好一番感谢才散去。

    易云卿扶了冬阳躺到床上,背部朝上,接过易云春热好的药酒让他回房休息,这才拿药酒先在手上散开再用力揉向冬阳受伤的肩膀。

    药力在伤处散开,疼的冬阳闷哼。

    易云卿心疼道:“疼就喊出来,别人听不到的。”

    为了一点疼痛就喊出来可不是大男子所为。

    看冬阳忍痛不出声,易云卿更是心疼,只更轻更用心的揉散药力。

21欠他

    转眼又过两月,也就是九月下旬时,下了几个月来第一场雨。庄稼人松了口气,上半年虽然棵粒无收,下半年也错过了水稻的育种时期,不过好在还能种些别的。冬阳领着易家男丁把十亩沙地跟十来亩良田播种好,时气已经接近十月。或许是上半年的火热把太阳的能量都给用尽了,才近十月气候已经直逼往年的十一月。

    这日。冬阳正在院子里劈柴,庶三房一向不出门的庶小姐易云娴经过时一双小脚没踩稳滑了跤,冬阳眼明手快扶了把却不想正被庶三娘给瞧见了,当下大呼小叫的说冬阳冲撞了她了庶女,闹的老夫人都知晓了。

    老夫人被庶三娘闹的头疼,柳氏也在旁暗地使拌子,明理暗理说冬阳根本不把后院女眷放在眼里,这可把老夫人气的够呛。要知道冬阳虽然是男人却是易云卿的妾室,按理属老夫人管,不把后院女眷放在眼里那就是不把她易老夫人放在眼里,这还得了?虽然她也清楚易家能有现在条件是建立在他打猎营生的基础上,但这并不防碍她这老夫人敲打他。

    大夫人余氏想帮忙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因为她向来在老夫人面前没资本。

    庶三娘原本就是挑起这事的人,自是乐得见她一向看不起的冬阳受罚。

    庶四娘因为冬阳救易云松的事情没有帮腔,但也没帮冬阳说话的意思。

    柳氏更是乐见其成,或许该说今天这事原本就有她的推手,因为易云卿对冬阳的态度已经引起了她身为女人的强烈预感,她已经感觉到了冬阳对她产生的威胁!好不易趁易云卿去县城办事三天不回,当然要用尽手段把这隐患除去。她却不想,逼得冬阳离开,易云卿回来后第一个怪的是谁。

    老夫人骂了通罚冬阳跪在院子里,冬阳跪了。他没错,他跪的是老夫人,自此一跪后他与易家,无仇、无怨、无恨、无恩、从此再不相干。

    他从不欠易家,就算有五年供吃食的恩情也还了,现在是易家欠他。他已经做到问心无愧,再加上这一跪,易云卿给不给和离书他都已经不再意了。

    易谦瞧了急的什么似的,自知自己求了也无用,只得去找了易云春让他赶快到村内长者家把老太爷喊回来。等老太爷赶了回来已经是近半时辰了,天已下起了小雨,冬阳就跪在院子里淋了近半时辰的雨。

    老太爷虽然让老夫人改了主意,可冬阳已经淋了近半时辰的雨,秋风一吹不到晚上就发起了烧,好在冬阳体质好撑着身体灌了碗姜汤出身汗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易谦一早就跑来,担忧的看着冬阳把整个房间上上下下收拾遍。“小爹爹……”

    看着明亮整齐的屋子,冬阳摸摸易谦的头,柔和道:“谦儿可不可以借我你的纸墨笔砚?”

    易谦不明所以,不过他一向听冬阳的话,小腿跑着快速从自己房里抱来了笔纸。看着冬阳在桌子上放好,磨了墨用笔沾了沾,端坐身体右手写下一个个方正要楷书。

    冬阳的字就如他的人,没有梭角犀利笔峰,也不见女子的阴柔秀雅,却独有属于他的一份温文方正。

    一张纸写好,冬阳签了自己的名还按了手印,再拿信封封了,信封上书‘易云卿,亲启’五字。

    易谦是个早熟的孩子,看到冬阳写的前三个字就已经明白冬阳的意思。他很不舍,可想起再乎的小爹爹这五年的日子还有昨日的一跪,就算再不舍他也不会阻止。只含着泪眼睁睁看着冬阳把信封封好,送到柳氏屋里,再跟着冬阳出门。“小爹爹,谦儿送你一程。”

    冬阳默然,笑着摸摸易谦的头底,牵着他的小手来到后山。“从今天开始谦儿就不要叫我小爹爹了,如果谦儿不嫌弃就叫我一声义父吧。”他已经自主跟易云卿和离,自不能再担小爹爹这称乎。

    易谦自是乐意,当下开口。“义父。”

    冬阳笑着应一声,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折好放到易谦手中,道:“这银票自己藏好留着急用。”这是他这段时间来用野物偷偷换的银钱,原本就是给易谦准备的。

    “义父…”易谦知道冬阳偷偷藏下这笔银钱不容易。

    “叫我一声义父就收下。”虽然经过大旱后野物没有起先那么好猎了,可要打到野猎于他来说也不是不可能。“找时间我会回来看你,好好照顾自己。”

    易谦也不矫情收下银票,双膝跪下拜别:“谦儿拜别义父,也请义父保重。”

    冬阳扶起易谦,拍下他的裤脚。“男儿膝下有黄金,别轻易曲折。”

    “尊义父教诲。”以拱手代替拜别,易谦目送冬阳转身离开,直至消失久久才离开。回到易宅,易谦把纸墨收好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等傍晚易云卿从县城回来,找不到冬阳,从柳氏手上接过那封信时,冬阳离开的消息才真正在易宅炸开!

    易云卿拿着冬阳亲笔写的和离书,久久不能回神。他…走了?在他明白对其感情之后,就这么走了?毫不留情的走了?他一点都留不住他么?

    易家正堂。

    易老太爷拿着冬阳自写的和离书,也是愣神良久。心想:这才是他忍让不计较的目地吗?“…是我们易家对不起他。”

    易云卿抬眼:“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已经摆明了冬阳对他的重要性么?可为什么那个善良仆实的人还是会被逼走?!视线在易家人身上转了圈,最后停在易云春身上。

    易云春被盯的头皮发麻,瞧着一个个往后缩不愿说出实情或不好说的人,硬着头皮把昨天庶三娘说冬阳冲撞了她的庶女再到老夫人罚冬阳跪的事说了遍,当然昨天冬阳发烧的事也没漏下。

    庶三娘硬着头皮顶嘴:“原本就是他冲撞了娴儿嘛,娴儿是个大姑娘眼看就要说亲论嫁了,被自己哥哥的男妾冲撞的事情说出去,不是要逼死她?!”

    庶四娘在旁边暗自撇嘴,这时候说关心自己的庶女,怎么没见别的时间去关心?

    老夫人坐在首座见自己最爱重的嫡长孙为男妾昨日受罚的事情发作他人,她这个罚人的有点挂不住脸。“…不过就是罚下跪,怎么?我这个老太婆就罚不得?”

    易云卿看眼其余人,心内苦笑,这就是他的家人对他的态度么?不管他为这个家做了什么尽了多少力默默无闻做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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