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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场之人,大都是相熟,互相抱拳,算是打了招呼。漓见人皆到齐,除了一人。便退至后堂。
后堂之内,白瑜正在闭目养神。
“少主,人来了,除了奎,其余六名皆已到齐。”
“六名,另一名……”白瑜像是已经猜到。
“正是属下。”漓证实了白瑜心中所想。
“走吧。”白瑜对漓侧目。
走至前堂,白瑜的出现让堂内之人皆安静下来,带着期盼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倾城的人儿,娇柔的身躯,还是一副孩子的模样,双眼灵动,虽然年少,却气场逼人。
在他们打量白瑜的同时,白瑜也在暗暗打量着大堂的每个人。这神禹子和司徒冥师父亲选之人果然不同凡响,他们见到自己这副身躯,连一丝惊讶都不曾表露,每个人皆是面上肃敬,没有表露半分不屑。果然有大将风范,军纪严明!
白瑜从漓那里了解过,这些铁木精兵是司徒冥他爹还在世时就开始筹划的,司徒老将军死后,便由神禹子和司徒冥的师父一同创建,亲自挑选八名将领,三十二副领。十万精兵服从将领命令,而八大将领,三十二副领,只认铁木兵符的主人。漓说就连司徒冥也是在十年前见过这些人一面,而这些人从十年前起,开始轮流守护一人,便是她司徒碧儿!直到三年前白瑜回归到这个时空,才停止。说来,这些人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难怪他们见到自己一点都不惊奇。而根据这铁木令从未现出真形的情况来看,司徒冥从未擅自调动过一兵一卒,唯一的一次聚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
白瑜虽不会像司徒冥那样顾全大局,但她倒能理解军人卫国却未能保家的无奈,所以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才不会处于劣势和被动之中!
白瑜从怀中掏出铁木兵符,兵符在大厅之中闪着金属特有的光泽,漓退至堂下,和众人齐单膝跪地道:
“参见铁木将军!”
白瑜欣然接受这个新的称呼和身份。神禹子说的没错,司徒冥为这一天整整筹划了十年,总算是安排白瑜有了这样一个可以自保又拥有自己实力的出路。
“众将领请起,大家对我都不陌生,司徒冥的事想必漓已经告诉大家,之所以请大家前来,是想大家带领的七支队伍从今天起,打起全部精神,至于奎的那支,将由我亲自带队,不日,从永乐最北边开始,我要亲自练兵!”白瑜霸气宣告,既然铁木精兵是兵中的精英,那她便要给他们上一些来自更先进时代的作战技能,让他们精上加精!
不容忽视的霸气,不容抵抗的军令,在场之人皆抱拳,“铁木七大将领领命!”声音洪亮,在整个堂内回荡,振奋人心!亥时已过,萧梓哲从地暝宫归来,想着心中的小人儿,直奔白瑜房间,屋内灯已熄灭。白瑜处理完铁木堂事宜也是才回房没多久。正欲休息的她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飘过,门声一响,床上钻进一人,柔和的月光照进屋内,白瑜看向来人,正是萧梓哲。
“碧儿还没有睡,是不是在等我?”萧梓哲眼神宠溺,将床上的人儿怀中,闻着白瑜身上淡淡的清香,一阵心安。
“你还有大半夜钻别人床的癖好。”白瑜有些面红,两面相贴,从未和他人同睡过的她,感觉很微妙。
“我可是只钻碧儿的床,别人的房间我可是进都不进。”萧梓哲赶紧澄清,一脸认真。
白瑜觉得心跳有一点乱,没有再说下去,转移话题,问出了心中深藏已久的疑问,“你和沫水是什么关系?”
“你说沫水师兄?”萧梓哲将白瑜的变化看在眼里,嘴角上扬。心中却在疑惑:原来师兄果然认识碧儿,为何从不跟自己说明。
“沫水是你师兄,难怪……”白瑜想到他们会对同一个暗号做出同样的反应,“那神禹子也是你的师父?”
“是啊,我的命是师父救的,他还教我武功。”萧梓哲很是敬重神禹子。“地暝宫也是他让沫水师兄创建的。”不欲对白瑜隐瞒任何,萧梓哲直言道,反正她也早就知道他的一切。
“救了你?”白瑜疑惑。根据她的了解,这似乎对不上啊。
“这些,以后我都会告诉碧儿。”萧梓哲轻轻落下一吻,将她拥得更紧。轻轻顶了顶白瑜的头,“小家伙,快睡吧……”
白瑜见萧梓哲打算睡在这里,没有反对,在他怀中找了舒适的位置,闭目。
这一夜是白瑜在两个时空里睡得有史以来最安心的一夜,第二天清晨醒来之时,身边的萧梓哲已经离开,但那床上似乎还留有他的气息和余温。白瑜嘴角露出淡淡一笑。
永乐早朝后,承光殿
风姿卓卓的庄梅坐在凤椅之上,直起身子,眼神期盼的望向刚进殿内的妖姬,“怎么样?”
妖姬看见庄梅的反应,暗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庄梅原本明亮的眼睛在看到妖姬摇头后变得暗淡无光,身子虚弱无力的靠向凤椅一边,泪无声落下。
殿内的还站着一名男子,栗发黄袍,妖冶无双。他将庄梅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袖中的手暗暗紧握。
“姐姐……”妖姬开口,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庄梅。看向一边邪魅的男子。
男子向妖姬递了一个眼神,妖姬会意离开了殿内。男子在妖姬走后,慢慢走向凤椅处,蹲下身子,抬手轻轻擦拭庄梅面上的泪,眼里闪过心疼。
“烨儿…娘亲……是不是真的很傻……”庄梅将面转向男子,眼神哀伤。
男子盯着庄梅的双眼,闪过一丝暗淡,“孩儿只记得娘亲说过,永不后悔……”
“可是他为什么连看都不愿来看我一眼!”庄梅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声音也变得尖锐,“难道,在他心里,永远只有江山!永远只有报仇么?那我呢?你呢?我们算什么!”
“娘亲若是倦了,孩儿可以带娘亲离开,去过与世无争的日子,可好?”男子语气淡淡,但不难看出他内心的忧伤。
庄梅眼神一亮,道:“烨儿,帮帮你爹爹好么?他…他不是这样…这样的,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男子嘴角溢出苦笑,“他根本一直就在利用……”
“不要!不要说出来……”庄梅大声道,“算娘亲求你,你自小聪慧,你一定有办法帮他的,对不对?娘亲求你了……”庄梅泪下,恳求道。
男子眼里写满了疲倦、无奈和忧伤,抬头似是将眼泪咽下了肚中,低头看着泣不成声的庄梅,深深叹了口气,“孩儿答应娘亲便是……”抬起庄梅依旧娇媚的面,擦拭她面上的泪,“孩儿只盼娘亲不要再如此忧伤……”说完,转身离开。
庄梅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唯一的亮灯,对着男子的背影连连点头,泪如雨下……
------题外话------
不知不觉更到五十章,希望哇和《定国》没让亲们失望!哇借此哇啦几句,不少亲似乎在费解咱们女主的将军爹,认为女主爱憎不分明,将军爹没本事。其实不然。哇最开始设定司徒冥这角色时,就是将他定为一个卫国的军人,卫国而未能保家,默默为自己无奈的错误弥补。他不需要多么完美强大,不然哇滴男女主咋办?而女主一开始不知道身世做一个旁观者,不欲参与其中,所以没有原不原谅这所谓的爹一说嘛,到后来知道实情,有自己切身的体验,才会跳出来融入这个新时空大展拳脚啊。希望亲们别太纠结于此哦~人总得有个成长的过程嘛~
哦,还有亲问哇领养的事,哇在留言区列单子了,亲们可以去看看哦,喜欢就留言领走咯,不喜欢的哇继续奶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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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宫廷风云、夺永乐 第五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1…11 17:52:59 本章字数:4056
不知不觉,就已入了秋,而这个秋天,对于永乐来说,也应了那句古语:多事之秋。爱萋'
这一天是永乐三十三年秋历的第二天,不知是谁将永乐定国大将军司徒冥失踪的消息散布开来,弄得京城百姓人尽皆知,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消息同样令人震惊——司徒将军的夫人宁相之女宁芳婇,死了。
而朝堂之上,一向和庄梅皇后一同处理政事的太子萧梓俞,今日没有早朝。庄梅在永政大殿上宣布,太子偶感风寒,一卧不起,暂不能早朝,直至痊愈。
丞相宁忠勇闻言后,眉头紧皱,深深地盯着庄梅。而一直以司徒冥为首一派的大臣,得知这一切消息,心下都有一些慌乱。原本司徒冥中毒以后,他们还可以指着神禹子。但现下,国师却天天守在皇园医治老皇帝,还不准任何人打扰。群龙无首,太子又因病不能处理朝政,这永乐的大权完全落入了皇后的手中,究竟是阴谋,还是另有玄机?
白瑜一早醒来,身边的萧梓哲又已离开,她摸向自己的面颊,记得在睡梦中男子临走时落下的一吻,暗叹自己为何在他身边会睡得如此沉。
起身,刚梳洗收拾完毕,白瑜就感觉到了屋外熟悉的气息,是漓。白瑜皱眉,若不是急事,怕漓也不会来此找她。随即便散气分身出了屋外,直到漓身边才现身。
“参见少主。”漓见到白瑜,抱拳出声。
“出什么事了?”白瑜直奔主题。
“属下请少主回铁木堂见一人,时间紧迫。”漓虽然黑布遮面但也能看出他眉眼间的焦灼。
白瑜见此不再多话,提起内力,和漓跃身向铁木堂飞去。不多时便到了。
堂内此时只站着一人,身形伟岸,黑发束起,眉眼俊逸,小麦的肤色,三十出头,浑身尽显阳刚之气。见到白瑜和漓进堂之后,单膝跪地抱拳:“参见少主。”
白瑜走上前堂,审视男子一番,示意他起身,眼神带着疑惑望向漓。
漓站在男子一旁,向白瑜开口解释:“少主,这便是我铁木八大将领之一的奎,也是我铁木堂的副堂主之一。”
白瑜心头浮上了然,只是漓说这奎在顺昌太子身边坐了卧底,怎么会突然回来京城,难道……
“奎,你要对少主汇报什么就快说吧,时间久了,那边会起疑。”漓转头对男子说道。
白瑜看着身形相近的两人,不知奎要向她汇报什么。
奎闻言,上前一步,“时间紧迫,属下就给少主简要道来。顺昌国已经知道将军中毒的事,属下被顺昌太子洛晋派来这里查探消息的,现在大街小巷都已经知道将军失踪的事,那边也瞒不住的,我冒险前来,就是为了告诉少主关于赤玄玉佩的事。”男子娓娓道来。
白瑜暗叹这奎还做起了无间道,但赤玄玉佩又是什么?漓将白瑜的疑惑看在眼中,开口解释:“赤玄玉佩也是上古宝物,是瑶始之神的召唤玉。可以克制暂时沉睡的异兽,但只有赤玄玉的主人才能真正驾驭它。”
白瑜听了漓的话,眉头微皱,心下暗道:按照漓的话,瑶始之神的赤玄玉佩另有他主?
奎看了一眼白瑜道:“漓告诉我少主手中的羊皮卷已揭开一半,属下前来的另一目的便是帮少主解开另一部分。”
白瑜闻言眸中一亮,“莫非……”
奎微微点头,“羊皮卷正是属下奉将军之命做成,另一部分需要的正是属下的血。”
白瑜总算了然,原来当日无意听到顺昌将军拖博和口中的高人,竟然就是奎。没想到奎竟会这些。只是既然如此,漓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呢?
白瑜将一直带在怀中的羊皮卷掏出,奎上前接过,咬烂自己的手,将血滴在漓端来的酒和醋的碗中,抹在羊皮卷上,不一会,羊皮卷上的空白处又出现一部分画面,上面也写着两个字符,一个较浅的青龙底纹,那之上画了一个雕刻奇异的黄玉。奎将羊皮卷又递给白瑜,白瑜拿在手中,仔细观察,奇异的黄玉底下画着暗纹,一条很奇特的青龙,还有那两个字符,究竟是指什么。“这画的莫非就是赤玄玉佩?”
“正是,而底下的青龙是顺昌的圣物祥龙。”奎如实答道。
“那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是弦栗隐族的古老文字,但我可以肯定,这两字是顺昌。”奎继续向白瑜解释。
白瑜心下更是疑惑,这羊皮卷上回出现的是顺昌文字,画面意指三王府,现在出现的又是弦栗隐族文字,而画面暗示的却是顺昌,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既然这羊皮卷出自你手,你可知这最后一块是什么?为什么要画这些?”白瑜指着羊皮卷最后一块空白问道。
“回禀少主,羊皮卷前两处是出自属下之手,这最后一块是神禹子亲自所做,内容属下不知,属下所画是……”奎看了一眼白瑜,复又开口,“是出自将军描刻夫人于氏背后的天机图所做。”
话落,堂内二人皆望向奎,白瑜眼底闪过一丝忧伤,身体隐露一丝杀气,从袖中又掏出一物,正是从小莲身上割下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