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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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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术业有专攻,凯利赞同自由化学风,我们回归正题,”Ms钱无奈着拿开了试卷,“数理,数理,就是数字管理的意思。”

    喝了可乐的Ms钱似打了鸡血,手中的白板笔跟着龙飞凤舞了起来,“在座的每一位学生,都和数字脱不了干系,而我们这门课,就是要教你们,人生最重要的一种数字,也就是金钱,关于如何管理金钱,请注意听课,这关系到你们的中级考核。”

    教室里,听过Ms钱那一番话的几名老生,一脸的平常色,不用说这句话她们听了无数回了。就算通过了数理课,变态的中级考核不过的,还是大有人在。

    没听过这番话的新生们,除了第一排,后头几排已经是一片喧哗了。

    “不用讨论,”Ms钱平生的第一大爱好就是数钱,“刚才的试卷中,只有两份试卷是答对的,女人的富,不仅仅是体现在金钱上,还必须在思想上和身体力行上。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独立和勤劳的重要性。刚才回答‘要想富,先独立’的两名同学,期末成绩直接追加十分;今天的课到此为止,姑娘们让我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学会用辛勤的汗水榨取酸口柠檬背后的甜蜜。”

    教室内,失望的同学占了大半,温麦雪吁了口气,她答对了,只是另外一份试卷,是谁答的?一旁的言无徐则是不动声色着。

    懂得独立这一层道理,并不容易,无论是身在了大家族里的温麦雪还是出身贫寒的言无徐。

    苏子曾听着,脑中的一层纸被戳破了,薄薄的一层,透过过去可以看到了将来的那一层,她明白了自己和温麦雪不同的地方了,也是她现在最缺的一点。

    那份不起眼的试卷,给了苏子曾一丝迟来的灵感,不过事情要想办成,她还需要用点头脑才是。

    苏子曾无数次幻想过,重生之后,哪怕就只有短短的二十五年,已经足够她做好一些事。比方说像温麦雪那样,昂着颗高贵的名媛头颅,让杭一邵跪在了她的面前写“贞洁书,”踩着常氏母女,听她们的忏悔,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年了,所有的一切人和事,都还在了原本的位置上。

    就连她自己,而她在那些陈腐的人和事面前,还是摇摆不定着。她想定了主意后,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带着王秘书的那本账簿,找上那家卖假烟假酒的烟酒行,从最小的刺头挑起,分个击破。

    苏子曾的性子,绝对属于有冤抱冤,有仇报仇。所以在她得知一直以来她信任的酒行卖给她的居然都是假酒后,就不淡定了。

    算上上辈子,这家位于第三区的烟酒行,从她十六岁起,说起来,苏子曾足足被那个当年看着觉得憨态可掬,现在怎么看怎么是奸邪猥琐的老板骗了近二十年了。

    只是姜还是老的辣,在烟酒行老板看清苏子曾拿来对质的账目后,也只是“嘿嘿”两声,手里也翻出了一本账,上头真金白银地记着苏氏的那笔酒款,不多不少,恰好二百万。

    “不可能,”见苏子曾还要发难,烟酒行老板露出那口被劣质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我说苏小姐啊,你们苏氏也是我们酒行的顾客了,怎么就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我们酒行,可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

    这话该改成童叟无不欺,才对。苏子曾恨得上下齿直打怒颤,王秘书说得没错,奸商和贱人是一窝的。

    幸好她没有撕破脸,拉着常氏母女到苏庆长面前对质,否则真的会像重生前那样,被反咬无数口。

    苏子曾还想找出那名送货的司机前来对质,却怎么也找到那名司机了。

    再一打听,才听人说是那位司机前几天运货时,碰坏了辆私家车,害得烟酒行老板赔了不少的钱,现在人已经被辞退了。

    苏子曾拨打好的算盘一下子又被打乱了,想这烟酒行老板一脸的龌蹉像,想等着他露口绽,那是不可能了,一定要找出那名司机,常氏母女付了笔一百五十万的封口费,也该是让奸商出点血了。

    莫城这么大,找个人,没有个特殊的途径是行不通的,苏子曾先是在各大修车行里询问了下,并没有打听到近期有大的私家车修理的记录。她原本是想,作为肇事方,那名司机总是会留下些信息,这条线索竟然行不通。

    既然凭一己之力找不到人,那就只能托人另外再想法子了。苏子曾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韩老板。第六区里,龙蛇混杂,既有雨花神棍那样的人,铁定还有其他有法子找到路子的人。

    这回还真是让苏子曾顺藤摸到了瓜,韩老板真是有些门路,他居然当天就将人找了过来。还真是那名一周前,替苏子曾送酒的那名司机。

    事说来也巧,司机也还记得苏子曾,他做司机那么多年,送得客人中,没几个像苏子曾这般和气,肯一路听着他嗦,还会回上几句的。

    听了苏子曾的问话后,司机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滔滔不绝地说上一大通的事,反而是闷头抽起了烟来。再听苏子曾询问烟酒的来路时,也是支支吾吾着,不肯说个明白。

    眼见这情形,直肠直肚的韩老板看不过眼了,“我说,马路,你倒是说呀,你念着旧主的情面,他有没有顾及你一家老小的生计,让你背了黑锅不止,事情了了之后,就将你一脚踹开了,你是傻了不成。”

    说到了家里的老小,这名外号为马路的中年男人也禁不住红了眼。

    苏子曾知道,该是威逼加利诱的时候了。

    

 062 威逼利诱

    贺马路六岁就偷爬了当时农村公社的拖拉机,十六岁正式帮人开车,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卡车,货车还是顺溜的小轿车,也都算沾了个手热他开车架势好,技术过硬,大的事故从来没出过,这个良好的记录跟随着他一直到了这周周三的晚上。

    “那天马路儿子过生日,他早早就请了假回家。那个黑心老板又赶着要货,催了他好几次,见马路一直推脱,就自己开着车去接货。哪知后来就撞上了人。那辆韩国产的薄皮车前车盖整个被撞翻了,里头的人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韩老板车行里的几个伙计推出了一辆撞扁了的老式汽车,车灯,水箱全都被损毁严重。

    “老板当场就傻了,我过去后,他全身都还在发抖,我见他这个样子,就将他先送回了家,再回到了现场,叫了大伙儿来帮忙,”贺马路叹了口气,对警察说谎的事一阵阴测测地压在了他的心上。

    “真是气人,”说话的是那日抡起拳头砸苏子曾车的那名修车汉,他手又是一砸,车立刻就成了个耷了角的饺子,凹进去了一块。

    “我们前脚才到,后脚就来了一队的警察,说是我们撞车肇事,硬将马路拘了回去,扣了他的证件。那个黑心的老板,对外一口咬定说是马路撞了人,说是念在多年雇主的情意上,给了他笔钱,算作解雇的赔偿金。那笔钱,都还不够医院的开销和修车的费用,你说说,你再这样憋屈下去,家里的嫂子孩子她们可怎么活?”

    “大叔,这事不能这么算,”苏子曾看看贺马路的一脸沮丧,早就没了那天载送她时的喜气样,这么憋屈的事情,这个老实人居然都闷不吭声承了下来,还真是比当年的苏子曾还苏子曾。

    “老板也是没法子的,他开了那么大的酒行,上上下下靠他吃饭的有那么多人,所以才。。。”贺马路还一味地帮忙黑心老板辩解着。

    “话不是这么说的,他解雇你的时候,可是有想到你的死活,”那辆半报销的车还是停在了后头,看着那个车盖,苏子曾就能想象医院里的那个人,伤势一定不清,“你有没有想过,医院里的那个人若是死了或是残了,你要拿什么来抵。”

    有钱的主撞了车,让司机顶罪的事,苏子曾是见得不少,她以前也没觉得什么,一人拿钱,一人办事而已只是像酒行老板这么黑心的倒是真没见过,人不管还舍不得掏钱。

    贺马路听着想起了医院里躺着的那个倒霉鬼,这些天一直还是插着管子的,他手里的那笔钱早就已经用得七七八八的,在这么下去。。。

    “最差的情况下,你是要坐牢的,”平地惊雷,贺马路听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坐牢?”第六区的这伙人都是惊了。第六区车行的这群伙计,都是大字不认得几个,又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从来没想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子曾是读书人,她说的话准管对。和牢字搭上边,这辈子就完了,”连一向稳着的韩老板都有些发急了。

    贺马路也是原地急的团团转,当时离开烟酒行时,老板老板娘都是抹鼻涕抹眼泪着,说是老板没有驾照,真要是被查了出来,就麻烦了。

    “不只是贺大叔,连带着你家里老的小的都完了,”苏子曾净挑了些重味话讲,不过话说得也没错,有钱人脱罪,没钱的人坐牢,世界就是不公平的,“连带着将来小孩求学,找工作,处对象,一起受累。”

    苏子曾高中那会儿,班里就有个女同学父亲犯了事,受尽了别人的冷嘲热讽,没熬多久,就退了学,听说后来也没个好下场。

    “别说了,”贺马路抱着头,蹲在了地上,他的两个腿止不住地打着颤,连日来担在了肩上的巨大压力,将这个乐观知命的敦实汉子一下子压垮了,“苏小姐,我知道您是好心,但是没用了,我这样的人,就算去警察局改口供,也是没人信的。”

    车行里嘈杂的声音静了下来,那些平日粗声粗气的修车工们没一个敢出口大气,贺马路的心思,他们又何尝不知道。

    进警察局的那晚,热心的韩老板等人也陪了过去,无论他们怎么解释,警察局的人就是一口说,说是马路撞了人。众口可以铄金,狗娘养的那伙人,贺马路压了二十多年的马路,就算开架飞机上马路都撞不了人,又怎么会撞翻了一辆车子。

    苏子曾听着众人的话,再安慰了贺马路几句。

    回了家后,她就给杭一邵呼了个CALL。开车肇事这档子事,杭一邵打十四岁偷开过车后,就没少做,最严重的一次,听说是将一辆卡车顶翻了,苏子曾就从没见他进过警察局。

    今天苏子曾的运气不错,尽管回电话时,杭一邵的语气并不好,但他好歹还是回了电,而且是立刻就回得。

    隔着电话筒,苏子曾还能嗅到他口气里残存的火气,他直接说了句,“有事自个儿来我家,电话里说不清楚。”

    苏家和杭家各自矗在了两个山头,每回苏子曾来都是由杭母发出的邀请,这一回,见了她不请自来,而且还说是和杭一邵约好的,杭母还真是有些意外。

    “原来是一邵那孩子约了你呀,真是的那孩子,请女孩子上门,也不过去接人,”杭母掩着嘴笑,看着满脸不自在的苏子曾,就拉着她往里走去。

    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杭母叫人送了些水果上来后,又和苏子曾唠叨了几句,就告诉她杭一邵在后头游泳池里游泳。

    入了秋后,游泳池里的水已经有些凉意了,泛着漂白蓝的泳池里,杭一邵的背影不时地在水中翻滚,他的手臂不是破开水面,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赛马场的事,又回到了苏子曾的脑海里,在激荡开的水花里,灯光和水光弯曲在一起,苏子曾有了片刻的恍惚。

    这一世的初吻,居然是给了佩罗。原本她还以为还是杭一邵。她和杭一邵的初吻,仿佛还在昨日,也是在这样的泳池旁。不过地点并不是在杭家,而是在苏家的别墅里。

    算算时间,比重生后还要早上一阵子。那是在苏子曾的十八岁的成年礼派对上,苏庆长请了满城的名流,包括杭一邵在内的一帮小辈们,在舞会结束后,还不尽兴,就在苏家后院的游泳池里,继续着狂欢。

    那一晚,因为常池的缘故,苏子曾很不开心,所以喝了很多的酒。然后,她就一直拖着杭一邵,无止尽地说着些嗦的话,杭一邵当时的神情,满是不耐烦。

    然后,她借着酒性,强吻了杭一邵,说起来,苏子曾还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

    虽然,杭一邵反应过来后,就是趁着酒兴,将她一脚踢进了泳池里,连带着她发酒疯,妆残,第二天鉴着那张“落汤鸡”的照片登上了“莫城晚报”的娱乐版。

    往事不堪回首,苏子曾感觉到鼻尖上溅过了水花,眼前是杭一邵的立体脸,视线下移,白花花第一片,等不及看到那条泳裤,“啊”的一声,她双手用力,将刚爬了上来的杭一邵蹬进了泳池里。

    杭一邵见她在旁发愣,脸上又是红白一阵,满眼的陶醉,就想上前打个招呼,哪知冷不伶仃,被苏子曾这么一推,泳技颇佳的他也硬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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