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淫/荡的婊/子。”那人说着,便走开了。
“三爷,我没想到竟看走眼了,不是你要找的人。”这声音唯唯诺诺的,就是看着他们进店的小二,如此看来,连这客栈也是他们的据点。
“好了,终于走了。”江尚衡也松了口气,却真的趴在了顾清瞳身上。
“喂,你……”顾清瞳推了推他埋在她胸前的头。
江尚衡抬了头,虽然盖着被子,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清清……”
“嗯?”顾清瞳此刻几乎能听到他强烈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心也在忐忑地一个劲扑通着。
“我想吻你。”江尚衡闻着她脖颈边的清香,双手捧了她的脸,忽而埋头含了她的唇。
江尚衡柔软的双唇覆在她唇上,舌尖并未探进去,只是在外面轻轻扫着,温柔的触碰带着浓浓的爱恋。顾清瞳长睫抖动两下,在朦胧的月光里却清澈如春水,波光粼粼,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微启朱唇,伸出舌尖碰了碰他的唇:就像是隐晦的邀请,却蕴含着深刻的情意。
江尚衡微睁了眼,她的发髻早在他们做戏时就已散了,柔软的墨发铺满了半张床,还有许多遮了她的半张俏脸。她眼中雾气迷离,双颊晕红,启开的朱唇动了一下,好像在叫他的名字。
顾清瞳因为他的柔情,浑身软绵,却抬了手抱住他的脖颈,自己吻上了他。
这动作,落在江尚衡眼中,是多么直白的勾引,他猛地攫住她的唇,将她到嘴边的声音吞咽下去。
顾清瞳搂着他脖颈的手松开了,控制不住地在他背上游走。
这个吻,缠绵悱恻,似乎屋内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
江尚衡吻着她的唇,逐渐转到她面颊上,耳珠上,还有他的手,抚着她细腻的肩膀,就想伸到衣裳里边,好感受那更加绵软的肌肤。
此刻,江尚衡上半身可是裸着的,顾清瞳觉得手感精壮,肌肉有力,只是江尚衡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吻她的肩膀,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敞开的衣领,只要稍微一扯,就能露出耸起的高峰来。
江尚衡咽了咽口水,舌尖在她脖颈和锁骨扫过。那凸起的两点,隔着衣裳,他也看得分明。他低低吼了一声,已是咬住了。
顾清瞳细细碎碎地呻/吟着,意识到他似乎已是失控,而且他下方有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趋势,她速速抱了他的头:“尚衡,别……”
江尚衡听得她软绵似撒娇的声音,身体里的渴望却更加旺盛,此时身上的被子也滑去了,落在了地上。顾清瞳就躺在他身下,嘴唇红肿,身子在月光下泛着粉红色,眼底却有一丝惧怕和恳求。
顾清瞳不知他怎么会突然这样,抱了他的腰:“尚衡,我们尚未成亲呢,不可……”
江尚衡抚了一下面,擦了一把眼睛,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唇:“清清,对不起,我第一次这样直接地接触你,我有些,控制不住。”
顾清瞳无奈笑了一下:这个小处男,好像挺可爱的。
江尚衡见她不语,却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戚戚道:“清清,我,我……”
顾清瞳抬头啄了啄他欲言又止的唇,压了他躺在里侧,自己则歪过身子到床边捡了被子上来给二人盖上。
“清清,我……”江尚衡转过身来,看着她动作。
顾清瞳扑哧笑出声来,在被子里抱住了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睡吧。”
“你,是不是怪我了?”江尚衡顿了顿,“毕竟我逾越了……”
顾清瞳其实有点想说,这点亲热动作不过是恋人之间最平常的举动,但是她若真这么说了,江尚衡肯定理解不能。她便拉了他的手环住她的腰:“我没怪你,睡吧。”
江尚衡低头看了看她,已经闭了眼,似乎真的没在怪他,松了口气。可是,他那里硬硬的胀胀的,很想去哪儿摩擦两下,这么抱着她,实在难以舒解。
顾清瞳感觉到他一直在轻微地扭动,睁了眼:“怎么了?”
“没事。”江尚衡忙否认,心虚地闭眼。
顾清瞳看他的睫毛一直抖动着,明显在装睡,还心虚,捏了捏他的鼻子:“到底怎么了?”
“没有。”江尚衡继续否认,双手紧了紧她的腰。
顾清瞳突然贴上他的身子,双腿间就碰到了一个热物,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可是他这个样子,她从他怀中退出来:“你要不要出去喝口茶?或者洗把脸?或者擦洗一□子。”
江尚衡如蒙大赦,放开她,吩咐小二送水上来,躲到屏风后,开始擦洗。
顾清瞳躺在床上,大被蒙头,可还是隐约能听到他在一边洗一边低低地吼着:他虽然对她做了一些逾矩的事情,但说到底还是正直的,不然这会儿,她早就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顾清瞳想着方才的景象,摸了摸肿起的唇瓣。他的吻技仍旧生涩,可是那些床上动作是哪儿学来的?还有那些下/流的话语。
江尚衡终于将身子里的火熄灭了,换了身衣裳爬上床,取了被子隔在两个人之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顾清瞳,颇为尴尬。
顾清瞳却正好睁了眼,吓得他立马别过脸去:他白皙的面庞通红,跟个害羞的少年郎似的。
“尚衡?”
“嗯?”江尚衡还是不敢看她。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江尚衡微微偏过头,对上她坦荡的眼:“清清,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真的是有点控制不住。”
“我知道啊。”顾清瞳倒觉得,两个人顿时就颠倒了,似乎刚刚豪放如狼的是她而不是他。
“我,只是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
“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只是先前看了几本书,忍不住就在你身上学以致用了。”
顾清瞳不禁无语:敢情她成了他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对象了。
“清清,我以后不会这样。你别怕。”江尚衡犹记得她刚刚眼底里的惧怕,握住了她的手。
顾清瞳什么豪放的场景没见过,只是这真人实战,还有“假戏真做”确实有点把她吓到了,她点点头。
“清清,没想到那不是什么好书,我以后不会再看了。”
“什么书?春宫图?”顾清瞳的兴趣突然间就上来了。
“有一本是春宫图,谢严还给了我另外几本书,所以我才会说出那些损身份的话来。不过,他说,那些是男女床笫之间的正常话语,我怎么觉得我被他骗了。”江尚衡略微烦忧地按了按太阳穴,倏地抬起头来,“清清,你怎么会说那些话的?”
“啊?”顾清瞳还想着这谢严果然风流浪荡,把他给带坏了,却不料自己露了马脚,突然间就懵了。她方才不过是下意识地回了那些话,也不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清娘”该知道的,现在可怎么解释。
江尚衡却一拍脑袋:“你定然是之前为宛丘公主试婚时在外间听到了梁世子与那些个宫女的话,清清,你似乎也不那么正经啊。”
顾清瞳自己还没找到掩饰之语,江尚衡已替她开脱,忙应是,可是江尚衡的后半句却很是欠扁。她一撅嘴,翻过身不再理他。
江尚衡看他似乎是把她惹恼了,一点点挪过去抱了她的肩膀:“清清,我不过随口说说,你别生气。”
“哼。”
江尚衡只能继续往前探,想要将她扳过来,手上却按住了一朵柔软,他似乎……
顾清瞳胸前突然被重重地按了一下,意识到自己遭咸猪手袭胸了,恨恨地转过身来,江尚衡却早将手收了回去,闭眼装睡。她也不能把他拎起来打一通,愤愤翻身睡觉。
第二日一早,江尚衡就起身下去吩咐小二备早膳了。
顾清瞳还迷糊着,隐隐约约听到小二夸他体力好,技术强,还说他娶了个厉害的婆娘,昨夜那□,他都听到了。小二还狗腿地求他教授经验,好回去调/教调/教自家婆娘。
山上
她顿时就被气醒了;腾得坐起身子,江尚衡正开了门进来;正好对上她气呼呼的脸。
江尚衡忙把门关上:“娘子;昨夜累坏了吧;为夫要了些小米粥和清口小菜;赶紧洗漱了来吃吧。”
顾清瞳瞧着他一脸得瑟地把饭菜摆在桌上,哪里还有昨夜认错的样子,根本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恶狼。而且,他袭胸轻薄她的事还没算账呢。
江尚衡瞧她憋了一肚子气,捏了布巾子过来递给她:“赶紧擦把脸,我们还得上路呢。”
这房间隔音并不好;连外面的人走路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顾清瞳也不想再让人把她当笑话看;瞪了瞪他贴得齐齐整整的假胡子,嘟着嘴擦了脸,坐到桌前喝了两碗小米粥。
江尚衡也不介意她的臭脸,早膳过后,两人便再次启程。
顾清瞳昨夜睡不足,加上还有赌气的心思,她就躺在马车里补眠。
晌午时,马车突然进了一条山道,颠簸了几下就停住了。
“清清,下来。”江尚衡一掀车帘,她正睡得香,无奈上去催她起来。
顾清瞳迷糊着睁开眼:“怎么,到了?”
“没有,只是我们不能再走大道,我们得从这栈道上去,你快下来。因为要绕远路,因此今日可能到不了,我们得快些行进,上去找个山洞住下。”
“餐风露宿?”
江尚衡从马车上取了包裹下来:“清清,我知道你没受过苦。只是,我们若再走大道,可能会暴露自己。这山壁虽然陡了些,但是栈道修得不错,不会太吃力。”
顾清瞳随着他过了个山坳,看到眼前的陡峭山崖,却笑了笑:“我不是没受过苦,也不怕受苦。我只是觉得餐风露宿似乎,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江尚衡回身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倒是半点不着急,馨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可等得心急如焚呢。”
“若是真心急,我们昨夜就不会住客栈了,你必定巴不得飞到浮云山。”顾清瞳毫不留情戳破。
江尚衡顿时失笑:“你还挺聪明。”
“那是自然。”顾清瞳得意一笑,随即敛了神色,“只是,为何?”
“瑞王虽行动了,却是极其严谨,而且还有相爷相助。我们必须瞅准时机,给其致命一击。否则,我们即使请出了神兵,他们没有亲眼看到瑞王谋反,也是不会信的。因此,我们必得算计好时辰,将神兵请去。”
顾清瞳点点头,表示明了。
江尚衡微微一笑,牵了她的手往栈道上去。这栈道约莫两尺宽,足够两个人通过。只是走到高处,恐高的人若走在上面,就会头晕眼花,难以行进了。
顾清瞳虽不恐高,但是及至半山腰处,也吓得够呛。尽管有江尚衡扶着她,可她总觉得她会脚下踩空摔下去。她摇了摇头,逼着自己不往下看,扯了扯江尚衡的手臂,打算与他说话转移注意力:“尚衡,你总说那是一支神兵,他们很厉害?”
“你见到了就知道了。”
“你见过?”
“没有,只是听我爹说过。”
“你爹……”顾清瞳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道,“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家中的情况吗?”
“我家?”江尚衡回头,似乎有些惊讶。
“怎么,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感兴趣。”江尚衡紧了紧她的手。
“那你快说啊。”
“我爹是镇远侯,你已知道了。他、顾相爷、梁尚书、季侍郎还有严相爷是同门师兄弟,从知事起就拜在金阁老门下。”
“你是说,你爹、我爹、严相爷,还有季宸跟梁珞纤的爹?”
“是,他们是金阁老最得意的门生,只是没想到竟发生了那些事情。如今,只剩下我爹和严相爷了,还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了。”
“嗯。”顾清瞳本对他家的事情也不十分执着,如今他自己话题跑偏,也不欲拉回来,继续问道,“我对我爹他们的事情,也不十分明了,不如你跟我说说?”
“你是指谋反之事?”
“这件事,至今未有定论,只是明理的人都知道顾相爷是遭陷害的,而且陷害他的人极可能就是严莽。奈何皇上包庇,证据已湮灭得差不多,有些不能湮灭的证据也被皇上雪藏了。所以,你若想未你爹平反,大概只能等太子上位才行。太子仁德,一定会还你爹一个清白。只可惜,我知道的极其片面,与你说了或许还是误导你,我便不说了。不如等事情完毕,我们去求太子给你爹翻案。”
“我知道了。”顾清瞳点点头应下,“只是梁珞纤一直拿我当敌人,我却对这些事情一头雾水。有时候,我都在想,我顾家到底是怎么辜负她了?”
“梁家和顾家的恩怨由来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