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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卓尔超群却不似沈玉卿风华绝代,但是在她心里,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晚膳时,江尚衡对她体贴入微,却不再提别的,笑语晏晏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顾清瞳见他如此,便也什么都不说。
晚膳过后,江尚衡带了她去山上散步。
山间小道空寂无人,这晚间的夏风,吹得两排枫树沙沙作响。不远处的坡上不乏参天大树,华盖荫荫,挺立蓊郁。山下的房屋在林中掩映着,似有还无,
南都城的风景尽收眼底,磅礴气势令人叹为观止,只是于顾清瞳而言,再繁华昌盛也不属于她。
阮娘、韩裕安等人,这般那般为的都是原来的顾清瞳,馨妃娘娘和太子也如是。但是他们毕竟为她付出了许多,她应该感恩。只是阮娘和沈玉卿背地里都算计着她,馨妃娘娘为了太子、为了给顾家雪耻,如今也顾不得她。
真正属于她的,反倒只有身边这个男人。她这么想着,默默地握住了江尚衡的手。
“怎么,累了?”江尚衡手心里突然探进柔软温暖的手,侧过脸。
顾清瞳摇摇头,拉着他站定:“我只是想握着你的手,想站在你身边。”
“清清。”江尚衡温柔地抚着她的面颊,吻了吻她的额头。
“尚衡,我觉得,你的办法还不错,不如……”
江尚衡却点了她的唇:“清清,不必。我是太心急了才想出那样没出息的办法来,你我之间,总还有其他办法。”
“尚衡,其实我愿意的,你……”顾清瞳捏住他的手指,俏脸殷红。
江尚衡埋头吻住她的唇:“清清,我爱你,所以不会那般伤害你。”
顾清瞳柔柔地回应了他,最后就靠在他怀里,俯瞰着南都城明明灭灭的灯火。最亮的自然是皇宫,那里本与顾清瞳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眼下已是割不了剪不断了。
江尚衡沉默着,良久回头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顾清瞳,惊喜道:“清清,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江尚衡眼中的不安顿时被雀跃与自信取代,凑到她耳畔与她说了。
顾清瞳也高兴起来,只是还有些担心:“这计策只怕有些险。”
“险我也得试试。”江尚衡停顿片刻,“清清,你想回去吗?”
顾清瞳想了想:“还是不回去了,阮娘那般对我,我再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只是阮娘,到底在做什么?”
江尚衡也拧眉摇头:“暂且不知,就是因为不知道,我才觉得束手束脚的。而且,你义父他知道也不告诉我,我就更看不懂了。”
“你跟我义父的关系,似乎很密切?”
“你义父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你义父视你如亲女,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是阮娘于他有恩,他也不能恩将仇报。”
“义父跟阮娘之间的关系,真正是错综复杂,我都有些看不清了。”
“你义父是从云穹为质子送云穹特产而来,只是他遇上了你娘亲,还爱上了她。那时,皇上也倾心于馨妃娘娘,便暗地里陷害你义父。那时你母亲未出阁,你义父恰出现在你娘亲房中,被郭大人抓了个现行。阮娘便顶下了罪名,说是借由馨妃之手私下相见。阮娘与馨妃娘娘交好,出现在你娘亲房中也合情合理。阮娘是云穹郡主,两人身份在云穹虽算尊贵,但是不为云穹皇帝所喜,因此在这里发生这种事情也颇为尴尬。恰巧云穹帝王更替,仇敌上位,二人若回去就是一个死字。所以,他们在辕朝留了下来。经过种种,你们顾家没落,你流落花好月圆阁,你义父和阮娘也辗转到了你身边。”
“那么为何阮娘前头还有三个或嫁或订婚的男人?”
“那是皇上暗地里陷害的,皇上因着你娘亲的事情仇恨他们二人,就故意给阮娘指婚。先是指了个无权无势的小县官,那县官虽小,但人还坦荡,所以对阮娘还不错。可是不知怎的得罪了皇后的母家,皇上就找了个由头打了他一顿,回去就病死了。第二第三个的死,或多或少也都与皇上有些关系,只是他人不怪皇上,却说阮娘克夫。”
顾清瞳这才算是彻底明了了,颔首:“原来如此。”
夜里,他们都不想回到南都,就拥抱着躺在床上。
江尚衡抱着她,心里应该是安定的,可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安。对上沈玉卿,似乎除了她的心,他就没有胜算。因为他不如沈玉卿心狠,不如沈玉卿果断。沈玉卿无牵无挂,他却还要顾忌着怀里的人,顾忌着镇远侯府,顾忌着爹娘,顾忌着兄弟姐妹。
顾清瞳心里想着他的办法,算计来算计去,都觉凶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两个人的体温相互渗透着。一滴,一滴,如夏雨,浸入肌肤,渗入了心房。她突然翻身寻到了他的嘴唇,含住辗转良久。
她的气息轻缓,却带着温热,
江尚衡开始觉得身体里的血液慢慢地沸腾起来,似乎在寻求着释放。他被动片刻,立刻反压过来,修长的四肢禁锢住了她,柔软的舌与她紧紧纠缠。
捕蝉
瞳身侧早就没了江尚衡,而她却还清晰地记得昨夜的缠/绵/欢/好。不是说第一次之后,应该在床上多回味一会儿的嘛。可是她一醒来,江尚衡就没了人影。难道是她魅力不够?
她掀了被子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一处青一处紫,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都处于将理论与实践结合的阶段,以至于控制不住力道。她想着江尚衡背上肯定也有好几道红痕,再看看自己,便觉得没什么了。
“尚衡?”顾清瞳睡了这么久,此刻只是手脚动作时有些累,那儿也还有一点酸痛,并没有其他异样,坐了好半晌尝试着呼唤江尚衡。
只是她叫了好多声,江尚衡也没有出现。
昨夜的他,在她求/欢时,本是犹豫的,后来却坚定起来。她突然想起江尚衡所说的计策,该不会他已经去了?
顾清瞳急急忙忙地穿了衣裳出去,一开门就看到两个黑衣人从院门口处进来。
“小姐。”
“你们,是义父的人?”顾清瞳惊诧极了,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我等奉江世子和阁主之命在此保护,这两日,还请小姐不要外出。若有需要,我等会为小姐办妥。”
“尚衡去找我义父了?”
“世子的事情,我等不知。小姐就安心待在这儿,待得事毕,阁主和江世子会来寻小姐的。”
“不行,我要出去。”顾清瞳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江尚衡昨夜那般卖力,就是故意让她受累,今日爬不起来就不会顾着外面的事了。
“小姐,不行。”两个黑衣人挡在她跟前。
“清清,清清!”
顾清瞳听到一声“清清”,正高兴江尚衡回来了,可是这声音不对,果然,进来的并不是江尚衡,而是云乐师:“怎么是你?”
“你果然在这儿。”云乐师高兴地奔上来,却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顾清瞳狐疑地看着他,之前还一副挑衅她的样子,眼下又来招惹她,这是什么意思?
“清清,你快跟我走。”
顾清瞳哪里会听他的,摇摇头:“你快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云乐师收了收袖子,忽然急切道:“可是季清娘被梁清娘抓起来了。”
“什么?”顾清瞳一惊,说季宸跟梁珞纤杠上了她还是信的,但是说季宸被抓走了她就三分相信七分怀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给他
“清清;你怎么了?”屋内漏进来的月光打在顾清瞳的侧脸上,晕开一片白光,江尚衡瞧着她,却觉有些看不清。
“尚衡,我想要。”顾清瞳的声音带着撒娇的韵味;媚眼上挑;却在暗夜里透着魅/惑。
江尚衡迟疑半晌;却鬼使神差般地吻住了她的眼睛,细细地舔/舐着她粉嫩的眼皮,意欲将身子里的火降下去;可是于事无补;反而更加难/耐。
顾清瞳趁着他抬头的间隙睁了眼;拉下他,交颈深吻,一边按压着他的脊背,手指顺着那道沟往下,一直探到他腰/部。
江尚衡激/烈地在她口中搅弄,还是不够,吻逐渐向下,重重地吻过她雪/白的脖子,咬开了她衣襟上的花扣。
顾清瞳微微动了一下,领口便散了开去,露出月牙色的肚兜在月光下泛着微微银光,趁得白皙的肌/肤如陶瓷一般。
江尚衡眼见优美的弧线起伏着,包裹在肚兜下的两团对他充满了诱/惑,他缓缓探出两根手指,将那柔/软浑圆解放了出来。
顾清瞳看到他眼中的渴/望,轻轻地嗯了一声,放在他腰间的手却有些不知所措。
他犹豫片刻,火/热的手就握住了她的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舌尖探进了她的喉/咙,压下了她的哼哼。另一只手已向下探去,按压半晌解了她的下裳和亵/裤。
顾清瞳压了压下巴,清晰地看到衣饰凌/乱的自己在他身下弓起了身子。
“清清……”江尚衡胡乱地吻着她,听着她跟小猫儿似的眯着眼,修长的手指寻找良久才找到那缝隙,开始反复滑/动。
顾清瞳感觉到异物进入,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更抑制不住口中的单音字。
“清清,这样可以吗?”江尚衡突然加重了力道,几乎撞击到了里面。
顾清瞳绷紧了身体,点点头,手乱挥了两下,扯掉了他的腰带,将自己送到他面前。
江尚衡看到她眼中带着慌乱,混杂着倔强的坚定,只是这样娇媚的人儿在他身下,等待着承/欢缱/绻,他的心紧张得就像要跳出来。
顾清瞳的小手按压在他紧实的臀/上,也有一丝的害怕,只是在看到江尚衡眼中的怜惜之时,更加坚定,她缓缓抬起头,附在他耳边:“尚衡,给我。”
江尚衡的手指在撤出之时,得到她一句邀请,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力地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顾清瞳感觉到那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尚衡控制不住,在听到她的惨叫的同时,已全部送入,两个人亲密地嵌在了一起。接下来,他却再不敢动,只能耐心地舔/舐着她的嘴唇,大手揉/搓着她迅速起伏的双/峰。
顾清瞳缓了很久,才觉痛感减轻,对上他小心翼翼的眼,有些哭笑不得:“尚衡,你动起来吧,别憋着。”
江尚衡背上突然架了两条腿,像藤蔓一般缠绕着,她在迎/合他的索/取。他尝试着动了起来,慢慢地感觉出了满足与幸福。她的身体包/容了他,那么温暖,那么柔/软,他在这一刻,与她完美契合。
顾清瞳在他时快时慢的动作下,一点一点地被抛上了高峰,一会儿,就像月光在眼前炸开一般,身下也如泉水涌出。
他抵在她身体里,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心满意足地追随而上。
江尚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在别院,而她仍旧趴在他怀里安睡。两个人坦/诚相对,床上锦被凌乱,散发着男女间幸福香甜的味道。
窗外的阳光射进来,在树叶飘荡的节奏下跳跃,他轻轻地扯了床幔下来,床上便陷入了黑影之中。因为他的动作,顾清瞳难受地换了个姿势,却用柔/软的两团蹭了蹭他的手臂。
江尚衡瞧着她动作娇憨,而面上因为昨夜的强烈运动显得疲惫不已,这会儿不满地嘀咕两声又将自己藏进了被子。
露出的被单上一朵嫣红,他伸手摸了摸,早已干了,那是属于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昨日夜里,他们已交给了对方。他想起自己在她体内冲刺的感觉,还是一阵心动。还有他故意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一股股热流,她没有拒绝,反而在最大程度上接受了他。
他轻轻地抚了抚她露出的光洁小/腹: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江尚衡这么想着,有一点苦涩又有一点欢欣。
“世子?”门外响起了一个手下的声音。
他缓缓地起身,在她脸颊上留了一个吻,替她拉好被子,快速出去了。
顾清瞳隐隐约约地听到门外有人语声,奈何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最后只觉得十分扰人,大被蒙头才觉清静了,继续睡去。
她醒来时,眼前仍是灰蒙蒙的,待得看清后才发现是床幔遮住了外边的光线,让她有一种夜间的错觉。
顾清瞳身侧早就没了江尚衡,而她却还清晰地记得昨夜的缠/绵/欢/好。不是说第一次之后,应该在床上多回味一会儿的嘛。可是她一醒来,江尚衡就没了人影。难道是她魅力不够?
她掀了被子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一处青一处紫,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都处于将理论与实践结合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