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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
……
“难道他打算把霍华德接到飞机上谈?”
“应该是这样。”
“他拒绝任何警方势力接近机场,否则……”
“真是聪明。这招也被他想出来了。”
“西泽尔,你怎么赞美他啊?”
“够水准的对手当然值得称赞。”
赢弈向门外走去。
“现在怎么办?”
“交给我吧,局长。”
“哼,你会劫机,我就不会吗?”
米兰某机场。
三个人缓缓步入机舱。
一个深棕色头发,碧绿眼眸的男人远远的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伸出手,“杜因里先生,久仰大名了。”
“霍华德先生近日也是声名大躁啊。”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请坐,来的匆忙,未及备下什么好东西,见谅。”
“这笔生意能谈成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倒也是。”
“那么关于天使之泪的单价……”
两个男人在微笑中把数十万人的性命买卖。
“嗯,要点饮料吗?”
“好的,给我一杯清酒。”
招手,一个瑟缩在一边的空少被踢了过去。
“来一杯伏特加,还要一杯清酒。”微微转头,看向身边那个始终在望着窗外的黑发男子。
“蓝斯,你要什么吗?”
“啊,给我一杯矿泉水就好。”
“再加一杯矿泉水。”
黑发的男人让人看得极其眼熟,却又道不出姓名来。
“请问杜因里先生,这位是?”
“噢,他是我的情人。”答得光明正大。
“去你的,谁是你情人啊?”
“宝贝,你伤到我的心了。”
“还真是脆弱啊,要不要我给你点药吃吃?”
“这,这就不要了。”看着杜因里避如蛇蝎的样子,奥尔德十分好奇。
“这位先生看起来很眼熟啊。”
“当然,他叫蓝斯,蓝斯布伦蒂。”
听到这句话,机舱里所有如同惊弓之鸟的乘客都不由得抬起头来。
蓝斯布伦蒂,拿不十三年前因为研制出完全戒断毒品的药物而获得诺贝尔生物学奖的男人吗?
又,又怎么会陪在这个世界第一大毒枭的身边?
霍华德岛是毫不在意,“难怪杜因里先生这两年的生意这么好啊,有蓝斯先生,自然是不亚于如虎添翼了。”
毫不在乎眼前众人,梅菲斯特把蓝斯楼到怀里亲了一口,“蓝斯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
机舱里的温度骤然上升。
“饮料怎么还没送来?”霍华德问道。
“哎呀,这下有些麻烦了,飞机上怎么会有位诺贝尔奖得主在呢?”熟悉的笑声从广播中传来。
所有人都抬起头望向那个黑色的广播,只不过有人眼中闪现的是惊喜,而有人……
“你是谁?”梅菲斯特沉沉问道。
“居然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西泽尔,西泽尔奥尔德。米兰第一分署的警官。顺便说一句,我现在在机长室。”
“西泽尔,是那个西泽尔吗?”
“意大利之光的那个?我们有救了啊……”
机舱内开始嘈杂,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
西泽尔这个名字已经不只是意大利内部流传了。
“安静些。”跟着霍华德的一个保镖对空鸣枪,机舱内渐渐安静下来。
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在,只除了去倒饮料的那个空少。
“原来是西泽尔警官啊,即使是我们那种穷乡僻壤也久仰大名了呢。”梅菲斯特岛是毫不惊慌。
“是啊,不知西泽尔警官来访,我们有些事了礼数。”霍华德说到。
“岂敢,我可是被你们抓上来的。”西泽尔的话中带着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霍尔德望着几个保镖。
“刚,刚才有个空少偷跑下机,我们几个把他,抓抓上来的。”心里明白出事情了,却也不敢隐瞒。
“啊,原来是被掉包了。不愧是西泽尔警官,好功夫!”梅菲斯特笑着称赞。
“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就不给你苦头吃了。”霍华德手中的消音手枪冒出缕缕白烟,那个保镖永远的倒了下去。
“不知道西泽尔警官打算怎么样呢?”霍华德向梅菲斯特示意有他来应付。
“我嘛,我不想怎样?只是想找个地方把飞机降下来而已。”
“西泽尔警官,如果你执意这么做,现在就会有人送命哦。”
“哦,是吗?麻烦你们看看窗外。”
窗外有什么?也没什么?不过两架F…16战斗机而已。
“梅菲斯特先生你好大的面子哦。我跟总理一说是您来造访,总理二话不说就借了两架迎宾机给我。”
“那,还请代我谢谢你们总理了。”梅菲斯特神色不变。
“这倒不用。”从机长室的方向步来一人,不是西泽尔是谁?
“别怕,”看到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出现慌了神色,“我现在把飞机调整在自动驾驶状态。摔不死人的。”
随着他的声音,机舱门缓缓打开。
“西泽尔警官是嫌窗户太小,景色不够看吗?”霍华德微笑。
“不是,我现在改主意了。”掏出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上霍华德的头。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从这里跳下去,”
“另外一个呢?”
“让F…16把我们轰下去。”
“你说什么?”饱受惊讶的乘客打算暴动了。
“都给我闭嘴。”赢弈毫不客气的吼了一句。
“你就不在乎飞机上这些人质的性命了?”霍华德问道。
“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以区区一百多条人命换梅菲斯特先生的命,这交易任谁都是会做的。”
“原来我那么值钱啊,哦,蓝斯。”梅菲斯特笑着说。
“我没看出来。”蓝斯依旧没有回头。
“快点决定,我就快没耐性了。”
霍华德不言,侧身,反手,赢弈丢开手枪,一只手抓住他的虎口,另一只手反扣住他的肩。
梅菲斯特掏枪。
“西泽尔先生,您现在还坚持吗?”
“啊,忘记告诉你们了,如果我在十五分钟内不发出讯息,F…16会自动攻击的。”
“什么?”这下两个男人的神色是真的变了。
蓝斯站起来,“走啦,该认输的时候就要认输,莫菲你还不懂吗?”
“是,亲亲说得对。我们后会有期了,西泽尔先生。”收起枪,梅菲斯特搂着蓝斯,潇洒地跳了出去。
目力所及之处,赢弈看到游艇的踪迹。
不愧是梅菲斯特喜欢的人,连后路都安排好了。
“现在轮到你了,霍华德先生。”赢弈推了推他。
霍华德洒脱的笑了笑,“你至少让我套上降落伞吧。”
松开一只手。
又是一番打斗,一对四。
啊,当时要是有学凌波微步就好了。
指尖轻点,一个保镖的手酸麻不堪,握不住枪,“妖法。”
另一个发现自己的枪指在主子的脑袋上,不迭松手。
剩下的两个发现自己左右手像麻花一样被拧在一起。
擦枪走火,霍华德的一只手臂渗出献血。
“西泽尔,我不该小看你的。”
“过奖,你也不简单。”赢弈看着手中的枪和他手上的伤,萧瑟。
他压着霍华德来到舱门。
“走好,不送。”正打算松手,却被一把搂住。
“陪我殉情吧,美人!”
明天就是秋的生日了,估计结局是赶不出来了,不过还是先祝生日快乐,再下去努力:P
'蓝儿'
44
挣脱不开?
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那为什么现在他会陪着飘在半空中呢?
嗯,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有机会尝试在5000英尺的高空中反省。
奖金,是不要想了。
他可怜的房贷……
不知道银行的存款还剩比个位数多多少。
局长大概又在骂人了吧。
死在意大利的海里,也蛮不错的。
杂七杂八的事情把他的脑子占得满满的。
根据死前通常会回忆起一辈子的是这一公理,估计他这次还是会被阎罗给不客气地踢出来。
因为,至少,他还没来得及想他。
转过头,看到那人一脸的苍白,眉峰紧蹙。
想必是很疼得,高空气流的锋利程度不可小觑,还没有经过包扎的伤口大概已经严重恶化了。
低下头,果然如此。
血珠好象雨点般一溜溜洒下。
可以感觉到他手臂的痉挛。
那,为什么不松手呢?
自己对于这位霍华德家族首领的意义,除敌人之外无他了吧。
连连破坏他N笔生意,又逼他从飞机上跳下来,还伤了他的手,有必要把自己抱那么紧吗?
这样子下去,难保他的手不会废掉。
要是让局长和总理知道,堂堂意大利之光居然是被一个黑道分子救了命,那他的下场不过也是个死字,被骂死
于是开始挣扎,逼他放手。
“不要乱动。”男人沉声道。
“为什么不放开我?”
沉默。
接近海平面。
降落伞漂浮在海面上,虽然使得他们短时间内没有溺毙的危险,却也加重了靠近岸边的难度。
不过,霍华德先生对降落伞的确很有一套。
他们的落点离某块突出的岩石不过五、六百米远。
很好。
赢弈奋力向前划去。
身后的男人没有动静。
他,不敢回头。
人在危急关头的潜力是无限的。
就像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可以带着一个成年男子加一顶进水的降落伞游过六百米。
把霍华德拖到岸上,发现他不过是昏厥而已,还有伤口接触海水。
松了一口气。
从贴身的口袋拿出手机,“波曼医生,麻烦过来接两个人,晚了大概就要准备一个棺材了。”
波曼医生,是他和秦燊在奥尔德家族的私人医生,即使后来……
他碰到一些不方便去医院的伤还是回去找他。
半小时后,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飞驰而至。
一个小时后,赢弈坐在病床边仔细端详着床上男人的脸。
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但至少三个月内左手是不能动了。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
紧闭的双眼,抿起的双唇,还有皱起的眉。
没有一处不是他。
“阿燊,阿燊……”
床上的男人依旧沉默。
“安德烈,安德烈……”
没有回应。
死心,只是暂时的。
“霍华德先生,霍华德先生……”
轻微的颤动,眼睛缓缓的挣开,一脸迷茫。
这表情,分明就是……
“格林!”
整个人好像被定住,瞳孔慢慢放大,表情呆滞。
旋即恢复清明。
“好痛,痛痛痛。”不迭的叫痛声,让赢弈怀疑者和刚才在空中牢牢抓住他的男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四下张望一圈,“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只在西塞琳的车子里嘛?”
“还有,我的手怎么会被包成这样?不会那家伙就因为我不肯陪他下这样的毒手吧?”
“咦咦咦,西泽尔,你怎么在这里。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家伙把我暴打一顿,丢在路边,西泽尔你把我捡回来了,对吧。”
笑得一脸天真。
赢弈无言。
指指他的手臂,“这是枪伤,是我开的枪。而你刚刚被我从飞机上逼得跳下来,因为你劫机。霍华德先生。”
小孩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说,霍华德先生,你可以不要演戏了吗?”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小孩子一下变得激动起来,“我什么都不明白。”
“我是格林,格林莫维,镜报的新进记者。我只是格林。”
他的眼神趋向狂乱,一番挣扎,手上的针头似乎也有松脱的迹象。
赢弈按上他的双肩,“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冷静一点。”
气息慢慢地平稳起来,他扑进赢弈怀里。
“我好怕,无知道发生了什么。带我走,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意大利好不好?”
赢弈伸出手,拍拍他的背,“不要慌,你至少告诉我发生什么?”
“你带我走,我就告诉你。”
小孩子坚定地说。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拿护照。半个小时后我们就走。”
重重地点了点头。
时针缓缓的前进一格,赢弈和格林已经坐在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上。
“一杯清酒,一杯蓝山。”赢弈弹指。
身边的人茫茫然望向窗外,他也不催。
等到小孩子想说的时候,自然什么都会告诉他。
而现在,他只想重温一下秦燊好像还在身边的感觉。
蓝山冒着白烟,清酒起了涟漪。
当他们从日本飞来的时候,喝的也是这两种饮料。
可谁都没想到,会发生如此诡异莫测的事情。
天公弄人。
“西泽尔,你知道吗?”
“嗯?”
一个依旧看着窗外,一个目光没有离开过蓝山。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记得我第一天到你家的时候跟你说过‘如果我半夜爬起来做什么的话,把我敲昏就好。’吗?”
点点头。
格林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自顾自地往下说。
“其实我一个月总有几天会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醒过来,有的时候是从没去过的酒吧,而有的时候是漆黑的暗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