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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以华轻轻叹了一口气:「等你不那麽犹豫的时候,我看的出来,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笑的那麽开心,如果不想笑,就别笑。」
接下来是一阵静默,良久才听见纪子伶的声音,低沉而清冷:「我没有勉强自己,我只是想这麽做而已,你呢?你在犹豫什麽?我感觉得出来,你想要我,那为什麽又算了?」
苏安听见纪子伶的声音後面微微冷了下来,口吻却还是十分低沉柔和,巧妙的一点违和感也没有:「我不需要你为我顾虑,你若不说,我也只能当作不晓得了。」
楚以华隔了一会儿才说话,苏安清楚地分辨出他的呼吸瞬间有些急促,却很快平复下来:「你呀,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却反过来问我……」苏安低垂著眉眼,没有抬头,然而就凭空气中的些微震动和轻微地声响他也能分辨出两人必定是在做些亲密举动,又隔了会儿楚以华才无奈地说:「我没有当你是姑娘家,也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停下来……」
依稀是衣物的摩擦声,这会儿连苏安都可以察觉到周遭的诸人都避开了这条走道行走,少数耳力较好的甚至走得很远,纪子伶没有说话,只听得楚以华的声音一字字低声招供:「我只是突然想到,今晚要住在你家,我若是来纪府第一天就在纪爷眼皮子底下玩了他弟弟,往後几天纪爷大概就要玩死我了。」
苏安非常确定,纪言星绝对不会玩死他,但是会想尽办法让他很忙、很忙,忙到他晚上一看见床只想睡觉,绝不会生出其他念头……当然纪子伶还是照平常那样,纪言星不会管他的。
楚以华的语气说得像是玩笑话一般,说的纪子伶笑了起来,大约是笑著轻轻拍打楚以华,「哈哈哈……我真看不出来,你还会在意这个!」
楚以华苦笑著说:「我怎麽可能不在意?你在说笑话呢,刚刚好像有个人叫我先过你哥那关再说的,不晓得是谁?」
「是我,我记性还没差到那种程度,走啦,真的要带你去你的客房。」
然後就听见纪子伶拉著楚以华渐渐走远:「我跟你开玩笑的呢……」
後面的话苏安没再去听,轻轻吁了一口气,对於楚以华,他没有特别讨厌,如果能向著自家人那是最好,这麽一瞬间的思绪闪过脑海,苏安脚步无声的很快去忙耽搁的事了,至於在另一个走到碰见蓝捷经过也是停在那儿有些尴尬,就是後话了。
纪子伶打开了门,让楚以华进去,他自己则环著手靠在门边,懒懒的神色,被吻的晕红的双颊还未消下去,轻描淡写地介绍:「房间不大,就是够你一个人住再放些东西,没有人服侍你,不过衣服什麽的每天有人会负责,你先住著,过几天要是觉得不适合再换就是。」
楚以华扫了一眼,该有的都有,听著纪子伶的话一看,果然直接帮他准备了几套换洗衣物,还有书柜,文房四宝也备著,虽然一本书也没有,简单的布置却落落大方,他回身,看见纪子伶的神情,不禁又露出苦笑,「子伶,你摆出那种神态,我会忍不住的。」
纪子伶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凌乱的衣襟就这样敞开著露出半片胸膛,他也无意整理,偏著头看向楚以华:「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好玩,看著你失控也是一种乐趣。」
楚以华将他拉进房,一边关上门,回身双手就同时抵在墙上,将纪子伶圈固在双臂间,故意板起脸,目光定定,嗓音温和而深邃:「我自制力跟脾气都不是很好,你不要玩火。」
纪子伶只依旧淡淡笑著,亲腻的勾住他脖子:「我有点担心,是不是每个这麽诱导你的女人你都是这麽失控的?」
楚以华凝望进他双眼,怀里的人眼里没有一点温文,就是十分淡漠的神色,却不会让他有种是在试探他的感觉,语气说是平淡,不如说是平静,在医馆时纪子伶一直保持著惯常温文和气的样子,和纪言星总是淡漠的脸色不同,可此时楚以华低头看著纪子伶,他跟纪言星确实是兄弟,眉眼间都带著一种永远散不去的清冷。
可那平静的语气与温顺的动作中,都隐隐带著一股倔强,好像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这麽问的真正用意,楚以华伸手轻轻摩娑著对方的脸颊,忽然有些懂了。
「伶儿,从来就没有女人有这种诱导我的机会,男人也没有。」
他轻轻开口,旋即露出柔和的笑:「好端端地吃什麽醋?都是些不重要的人罢了。」
「只许你吃醋,不许我问上一句吗?你好大的脾气呀。」
纪子伶偏著头靠在他抚摸的手掌上,「我以为我装得很好。」
楚以华看见他微微眯起眼的神情,便也没有收回手,眼睛扫过他脖子以下白皙的一片春光,目光一闪,只把人拉进自己胸膛靠著,温声说:「你是装得很好,但不用连我也要装吧?」
「静,你怎麽看出来的?」
怀里的人用著一种出奇晶亮的语气这麽问他。
哦,拜托,不要用那种小白兔的语气诱惑他,他从来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楚以华苦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缓下去的欲望又被挑起,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因为是你,我就是知道。」
☆、章二十四·背後(上)
楚以华并不想承认自己自制力差,出於某种心理,楚以华想著既然怀里的人不想整理衣服,那麽他不看总行了吧?
结果楚以华做了一个生平最错误的决定,他把人带到怀里,反而让自己更加忍不住,纪子伶只觉得与他紧贴著的下腹部传来硬梆梆的触感,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静……」
楚以华轻叹了一口气,吻重新落下,他的声音很沙哑:「伶儿,我想要你了。」
「嗯。」
温顺的任由他吻著,拉著来到床沿,楚以华的手顺著半解开衣裳探入纪子伶胸膛,跟第一次与他发生关系不同,纪子伶感觉楚以华的吻更热,也更多留恋,还更多占有。
「伶,来,你先别动。」
楚以华动作微微缓下来,让他躺到床上,纪子伶下意识皱皱眉头,这个反应被楚以华看在眼里,「不喜欢在下面?」
「不……是。」
纪子伶的语气大有不太想回答的味道,他凑近楚以华吻了吻他唇角:「没关系,是你就无所谓。」
楚以华看著他一下子,低头轻柔的吻他,顺著脸颊吻到耳朵,沿著半解开的衣服轻轻咬著脖子、锁骨,一手揉捏著他胸前的乳头,纪子伶脸色渐红,抬手扯掉了楚以华的腰带,「静……嗯……」
楚以华弄了一会儿他乳头,便转而往下探去握住他阴茎,感觉身下温顺的人轻微地一颤,只低沉地呼吸著,呼出的气音隐隐带著情欲。
「伶,叫出来,」
楚以华轻轻咬了咬他耳朵:「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如此说著,手已经勤奋地弄著他的欲望,纪子伶双眸半眯著,沙哑著声音媚人骨髓的轻轻道:「你真坏……」
楚以华微微一笑,又是咬了咬他乳头:「我是,所以也想看看你失控的样子……你很美。」
「少来,嗯……静你……啊嗯……」
纪子伶脑袋有瞬间的空白,呻吟声就这麽止不住地从喉咙溢出,然後他才反应过来,楚以华低头含住了他的,有些笨拙却很认真的帮他弄著,他就这麽埋在自己跨间,纪子伶想说些什麽,视野中却只见到楚以华黝黑的发丝,笨拙的吞吐著他阴茎的画面。
也许因为对象是楚以华,这画面对他来说很刺激,纪子伶深深呼出一口气,看著视线里那一抹露出脖子的人:「静,别这样……你怎麽能……」
楚以华抬起头,嘴边沾了一些不知是唾液还是阴茎顶端分泌的透明液体,微笑著问:「你不喜欢吗?」
「不是那样的……」
话未说完,男人重新覆了上来,紧紧压在他身上,双眼灼灼地看著他:「我技术没你好,可是我想这样你会喜欢。」
纪子伶脸色潮红,看著他半晌笑著丝丝媚然:「能让你服务,我大概是第一个……嗯啊……」
楚以华又低头去含吮,挺立的阴茎很老实地任由他摆弄著,他旋即扳开对方的双脚,深入了手指扩充甬道,「伶,你感觉如何?」
男人的语气充满情欲霸道,却又温柔多心,还带著些小心翼翼,纪子伶偏过头,苍白的脸色露出笑意,「有点不习惯呢,我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女人。」
「女人可不会像你这麽硬。」
楚以华笑著吻吻他,「真想要你,我进去了?」
纪子伶笑著扯去他的上衣,「坏心眼,不晓得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很难堪吗?我不喜欢躺著,让我起来……」
楚以华没有察觉纪子伶语气中的微颤,只以为他情欲翻涌,还当是调情之语,扶著人起身,调整了姿势便刺进他体内,纪子伶的呻吟声很低,回盪在他耳边。
「静……」
纪子伶起初舔著他耳朵,双手抓著他,随著一下又一下的冲刺,舒服的仰起了脖子。
楚以华初时并没有注意,情到浓时,对方的呻吟声就是他的兴奋剂,最後他没控制的射在纪子伶体内,只听得对方一阵低缓的嗓音:「嗯……」
然後纪子伶也射了出来。
「伶?还好吗?」
楚以华抚摸著人,试图和他对话,纪子伶伸手拍了拍他没答话,楚以华发现他赖在自己身上不想动,索性就这样双双躺到床上,这时才看见纪子伶的脸上十分苍白。
其实纪子伶本身给人的印象就是如此,只是这时又更加苍白几分,衬得他面无血色,甚至透出些许虚软,楚以华才发现有些不寻常。
纪子伶双眸微微歛起,楚以华吻了吻他脸颊,低声问:「伶,你……不舒服吗?我刚刚是不是有哪里弄痛你了?」
纪子伶摇摇头,语音很柔软:「我没事。」
楚以华面对纪子伶时一直是迁就的态度居多,这时罕见的对他板起了脸:「还骗我,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没事。」说罢看见纪子伶真正病恹恹的神情,想著纪子伶的「体弱多病」难不成跟一般人理解的不一样,心软了下来,温声说:「哪里不舒服?」
纪子伶双手勾住楚以华脖子,轻轻吻著他,笑著说:「就说没事了,你怎麽那麽多话?」
楚以华只是瞪著他,这时才板著脸抽回还在纪子伶体内的欲望,抚摸人的动作很温柔,想了想威胁:「说不说?不说我就继续做,做到你说出来为止。」
纪子伶懒懒看了他一眼,偏过脸逃避般窝进他怀里,低沉著声音淡淡说:「好啊,本公子任你处置,你把我做死好了,这样我死也甘愿了。」
「伶……」
楚以华见威胁无效,转而软语撒娇说:「我们就不能有几句话是直接坦白,好好说的吗?你看起来……很糟糕,上次不是这样的。」
纪子伶的脸色微红,半天才抬头说:「静,给我些时间,我会想想该怎麽说的。」
在纪子伶脸上看见恳求的神色,对楚以华来说还是第一次,纪子伶说了这麽一句後,便直直盯著他的脸,楚以华终於微微叹口气,低头吻了吻他,语调除了温柔,这时又多了些无奈:「你呀,我该拿你怎麽办?」
他低低说完,又抱了抱人,才交代纪子伶先躺著:「我去想办法给你清理,躺著等我回来。」
纪子伶没说什麽,凝望著他片刻才点点头。
☆、章二十四·背後(中)
楚以华回来时,手上端著盆水,後面跟著草生,纪子伶靠在枕头上,似有倦意,见他们进来,虽然还是有些恹恹的神情,却已经如常地露出温和的神态,看著楚以华端著那盆子,不禁笑了起来。
「笑什麽这麽好笑?」
楚以华看见他笑,心里也放松了些,坐到床边放下水盆跟毛巾,温声说。
「笑你一举一动都是上好人家的样儿,忽然端个面盆,很不协调呢。」
纪子伶很不给面子,笑著厉害,末了说:「你先出去让草生来吧?」
这话楚以华不爱听,闻言皱了皱鼻子:「我帮你清理。」说完还朝著草生摆摆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纪子伶眨眨眼,注意到草生脸上不明显的笑意,似乎也不因为楚以华的动作而恼怒:「草生本来就是我身边的人,我以为你是知道才带他来的?」
「我知道他是你身边的人……不过不是那样。」
楚以华有点尴尬,纪子伶目光朝草生一看,草生指指楚以华,开口说了几字,然後微一行礼,就马上出去外加关上门,当真是溜得好快,轻功都用错地方,纪子伶却又是开始笑:「草生跟我说,你是路痴,超级大路痴。」
楚以华觉得有点郁闷,他来到纪府之前,不管经历什麽,还从来没有这麽郁闷过,只好闷闷的当作没听见,边拧过毛巾,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