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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以华觉得有点郁闷,他来到纪府之前,不管经历什麽,还从来没有这麽郁闷过,只好闷闷的当作没听见,边拧过毛巾,很强势的掀开被子,把人翻过来。
纪子伶也不说他什麽,就是一直笑,也任由他给自己清理,只是楚以华仔细研究半天也不晓得该怎麽擦,平时那麽精明的一个人,估计连一张桌子怎麽擦乾净都不晓得,还指望他在床上能多善解人意?
纪子伶脸上微笑著,楚以华像是猜到了他脸上的心思,又更加郁闷:「伶儿……我会学习不那麽笨手笨脚的,你别笑了。」
「有什麽关系,又没人看见。」
纪子伶笑意凝在唇角,不好意思放声大笑,转移话题说:「『伶』,我果然还是喜欢你这麽喊,听你喊『伶儿』我都想打你了,就叫你别学我哥那套了。」
楚以华无奈,亲腻的点了点他鼻子:「知道了,你呀,刚刚还那麽不舒服,怎麽不睡一下?」
纪子伶趴在枕头上,随意的语气回答:「在别人床上睡不了。」
楚以华因为他理所当然的答案怔了怔,隐隐抓到什麽,但又不是那麽明确,重新拧了毛巾,一边认真动作一边问:「你那是会认床吗?」
纪子伶像是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抿著唇说:「不是呢,只是习惯而已,不是在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没办法完全放松。」
楚以华发现他对於怎麽清理还真是一无所知,见纪子伶似乎心里有数,他皱皱眉头尝试著将手指伸进他後穴里,试图将那些没流出来的精液弄出来,手指进去时,纪子伶脸色微变,趴在枕头上夹紧了双股,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以华没有特别注意到纪子伶的神色,只感觉到手指被夹紧,一会儿又放松下来,於是他想著这样应该是可行的,又多伸了一根手指往里面动。
这麽动了半晌,纪子伶侧过头,意外的语调带了一点呻吟的说:「静……你还想要?」
楚以华抬眼,就看见纪子伶低低的呼吸著,似乎有了些感觉,略略侧过头的脸颊上,刚消退的红晕又晕染开来,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他做错了什麽,只好温和的解释:「不是……我是想说把那个……弄出来。」
「不是那样弄的啦,笨蛋。」
纪子伶又是低低呻吟了一声,楚以华连忙把手指抽出来,俯身过去观察纪子伶的反应,「伶?」
纪子伶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不悦,声音低缓带著被挑起的情欲说:「你这笨蛋,你的手在里面那样动的话……会有感觉的……」
楚以华也看出来了,这似乎有些不妙,不过纪子伶说完後,就又继续趴著,似乎在忍耐的说:「静,你慢慢弄……我忍一忍就好了。」
楚以华苦笑,这让他怎麽「慢慢弄」?
於是他扔开毛巾,俯身揽住纪子伶的腰,「还是暂时算了,你这表情我都忍不住,我也不想要你忍。」
这话说得有点慢了吧?
纪子伶看著他,眼里慢慢出现某种闪烁不明的明亮笑意,顺著他动作靠在他胸膛笑著说:「我懂了,下次我帮你清理清理,你就晓得怎麽弄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味,楚以华挑了挑眉:「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也这麽会得寸进尺。」
纪子伶笑著说:「好说,」他说著握了握楚以华环著他的手臂:「刚刚在我里面一直『得寸进尺』的好像是你才对,我还该向你学习呢。」
说浑话纪子伶倒是不输他,楚以华看著他双颊泛红还没消下去,只觉下腹又是一阵燥热,但他没有动作,沙哑的声音问:「还是不能睡的话,我陪你回你房间吧?」
纪子伶感觉到从身後抱著自己的人下身又开始鼓动,唇角泛起一缕笑意说:「不急,我觉得你这样抱著我很舒服。」
「可是你又睡不了。」
楚以华看著他虽谈笑自若却苍白的面无血色的脸,仍旧有些担心:「我现在有些情难自禁……不是,我是……那个……」
楚以华难得说话结巴的样子让纪子伶心情好了起来,往後窝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会慢慢习惯的……我是说,睡在你怀里。」语气一顿,带了些调皮的意味:「应该是你要早些睡,我哥又不管我,我可以白天休息,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明天开始可有得忙了。」
楚以华苦笑了出来,下巴靠在纪子伶头上:「你这样磨我,还叫我早些睡?」
感觉楚以华松了手,轻轻吻著他耳畔,纪子伶笑了起来:「喂,做什麽呀?」
却是楚以华忍不住又开始抚摸著人,纪子伶的笑声还带著些被抚摸的呻吟,很低,却很撩人,「伶,我又想要你了……」
「不行啦。」
纪子伶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转过头神色略带些歉意地说:「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再说吧。」
楚以华若有所觉,也不勉强,呼出一口气,问:「是你刚刚不晓得怎麽说的事?」
「嗯,有点关系。」
这麽回答他时,楚以华捕捉到纪子伶的眼底瞬间有些闷闷的,有些舍不得,他重新抱著人,安抚又像是承诺般说:「没关系,不说我就不问了。」
他感觉纪子伶沉默了下来,温顺地在他怀里,呼吸低沉安稳,但他晓得,纪子伶说他睡不好,那就一定是还没睡,又等了片刻,怀里的人才略略转过头,带著一点询问:「静,你想跟我做吗?」
楚以华苦笑著回答他:「你在开玩笑吗?」
纪子伶忽然抓住他的手,一手反转到他怀里顺著往下摸,低声说:「我不想对你解释了,我们做吧……你想知道的事,上了我就会知道。」
楚以华皱起眉头,一秒按住了他的手。
☆、章二十四·背後(下)End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很不喜欢。
大约是感觉到了他脸上瞬间的凝滞,纪子伶松了手,粗糙的手指抚上楚以华眉间凝著的一点寒意,须臾,纪子伶看见他眉眼的寒意消散,只带著一点不可置否的严肃和无奈。
纪子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楚以华在介意什麽。
空气有些凝重,楚以华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语气浅淡温柔,伸手轻轻抚摸著他上半身:「伶,不用这样我也知道的,我没有怀疑你什麽。」
他语气顿了顿,说:「你看我们,这麽亲密的举动也没让你想杀我,你不是有耐心,是真的这麽认为,我都知道的,所以不用这样。」
结果他想错了?
纪子伶的表情很惊讶,但他极力克制住了,面上只眨了眨眼,微微侧头望去:「其实我没这麽想的,我若怀疑你,这样做也太不划算,对你,我不想有那麽多心眼。」他抬头轻轻吻了吻楚以华的唇,略略带出一许零碎的笑意:「静,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你在这里老是要受我们牵制,也不想让你觉得你在这边什麽位置都没有,我没有这麽想,我哥没有,府里诸人没有,温家对你也是,否则他们不会帮你取道。」
楚以华听了亦是惊讶,片刻才回过味来,胸臆像是要被酸甜的桑葚汁子填满般,原来他竟是这样几句话就能被安抚下去的人,连嗓音语调都像是浸了热水的软布般,温软的带著无奈和坦白:「你知道有时候两个心眼太多的人在一起,就是会有这种问题的。」
「容易想太多吗?」
纪子伶牵出一抹笑意,「我亲爱的静。」
「好吧,我懂了。」
楚以华低头学著他方才的动作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既然如此,你不要勉强自己,你不想说的事,我等你哥愿意嘱咐我时再知道也是一样的。」
纪子伶打了他一下,笑骂:「心眼多的人也很讨厌,凡事都看得这麽清楚,你就不能装糊涂吗?」
楚以华没有回答,只笑著咬了咬他耳朵,由著他打,手半抱著人,仍旧很享受的抚摸著纪子伶胸膛,纪子伶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好像知道他在享受般,许久没有说话,只不时在他玩弄著他胸前乳头或是忍不住敏感时能听见他低微而隐忍的呻吟声。
楚以华不明白为什麽情人呻吟时音调都那麽低,声音那样小,然而那样呻吟的嗓音却意外地有种撩人的感性。
又是过了好久,楚以华勃起的欲望在二人温存不变的姿势中又消退下去时,纪子伶才出声道:「该起来了。」
楚以华松了手,边扶起人边问:「起来?」
「嗯,我听见有人在叫我们了,你坐著等我一下。」
纪子伶说著坐起身,很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狼狈不堪,以及楚以华也没好到哪去的状况,迳自用毛巾给自己清理外加擦拭,很快换上房内原本就有准备的衣物,然後手法娴熟的重新拧过毛巾,迅速帮楚以华清理擦拭,再扔给他另一套乾净的衣服就算完事了。
没问他怎麽「听见」有人在叫他们的,楚以华看著扔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想想刚才自己研究半天还不如纪子伶片刻动作,忽然有点挫败,边穿衣服边说:「你真有效率啊……」
纪子伶看著他挫败的表情,笑了笑说:「这有什麽好羡慕的,能像你这样不会也很好啊。」
「怎麽你一句话就说的我好像什麽都不会?」
纪子伶顺著楚以华的动作让他给自己整理头发,轻声说道:「其实能什麽都不会多好。」
「伶。」
楚以华制止他继续,温言说道:「我知道的。」
「在我看来,你就是知道太多了。」
纪子伶看了他一眼,笑著这麽说了一句。
「是,亲爱的『夫人』,『为夫』以後会少知道一些,多装装糊涂的,这样您觉得还可行吗?」
楚以华看著对方轻松起来的神色,不由得笑著如此说。
「马马虎虎吧。」
纪子伶起身开门,苏安已经在门外等他,恭谨的唤道:「公子,二爷。」
楚以华正有些疑惑,纪子伶才微笑的介绍:「静,这位是草生的挛生兄弟,叫苏安。」
楚以华眨眨眼,这才明白过来,苏安当然是特意来等的,他露出恭谨的笑意说:「主子的书房往这边请。」
地点在书房啊……纪子伶倒是不意外,只笑著看楚以华,眼神耐人寻味。
虽不晓得当晚几个人在纪言星的书房说了什麽,不过据说後来这位「楚公子」就长期住在了纪府,俨然成为纪府支柱之一,更摇身一变成了五王爷的其中一个心腹,以至於日後五王爷固定节日都不得不回京面圣……不过这些都是後话了。
----End
作家的话:
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啦~其他故事日後慢慢写~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