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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伶曲作者:沈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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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送上一声迟来的儿童节快乐廿_^
    
    ☆、章六·雨露(中)

  蓝捷没有表现出来,一直到温尚雅离去後,他才有些困惑地低声问:「主子,十三他……」
  「我看许是吵嘴了吧?不用管他们,过两天夏晴又要走了,自然就好了。」
  纪言星一点也不担心地说,虽然不明显,他眼中确实有著点点笑意。
  「主子,我看每次都要闹上一回也不是办法。」
  蓝捷不无无奈地说。
  「夏晴那是在跟我抗议呢,否则何必往容先生那里走?」
  纪言星慢慢地说:「放心吧,我跟容先生提过了,不会有什麽事,十三的伤还没好,他去也省了我还要找人去拿药。」
  蓝捷想了想,低声说:「可是二爷往常茶坊去了,我看皇上身边那位林公子……」
  「不妨事,十三知道轻重。」
  纪言星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兀自优游自在的喝了口清茶。
  可是夏晴不知道轻重!
  蓝捷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他那粗中有细的个性在塞外倒是吃香,问题是,遇上温尚雅就会变笨,每次皆如此,屡试不爽,这回却又不知会如何?
  纪言星看蓝捷面上冷冰,却是一直担忧东担忧西的,纪言星不觉好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不用担心,成天这样担心东西南北的,怪不得朱流常常跟你生气。」
  「啊?」
  蓝捷被纪言星的一句话弄得不知道子午寅卯,当场愣了愣,然後才反应过来,硬著头皮有些尴尬地说:「主子、我、这,蓝捷、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真的不是还是假的不是,大夥儿都知道的,你也不用遮掩什麽。」
  纪言星来了兴趣,提起笔,又是一句调侃。
  「这、主子……」
  蓝捷觉得自己会愈描愈黑,有些手足无措地呆站著,一直到看清纪言星脸上那抹似笑非笑,才猛然发现主子是变著法儿在玩自己呢,脸上愈发红了起来。
  等到纪言星看也看够了,才放过他,目光从纸上移到了窗外。
  「主子,要关窗吗?」
  见到雨点,开始雾蒙蒙的景物,蓝捷低声问。
  「不用。」
  纪言星看了一眼,又低头专心临字。
  ×  ×  ×
  天上开始飘起了细雨,似是是在做出某种宣示般,告诉所有人,雨季就要到了。
  楚以华原本确实是打算立刻走的,但是有个「马聪」在,他突然又不急著走了,纪子伶肯定万万也想不到,他自己曾经说过在皇上身边安插人更加便捷这样的话,居然有可能一语成谶,而那个人还是自己。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家产业「吉利茶坊」中喝茶,不多时便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二爷。」
  回头,林卿官恭顺地低头示意,他对纪子伶本身并没有什麽意见,这人的真实身分既然连圣上都不多言,那麽自己自然更不需要多嘴,恭恭敬敬的该怎麽称呼就怎麽称呼。
  纪子伶收起了原本的神态,习惯性地微微一笑,「林公子没跟你家少爷一起来吗?还有二刻钟才到约定的时辰呢。」
  林卿官不管纪子伶与楚以华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从善如流的回话:「回二爷,少爷让小的来寻个好位置,还交代最好是临窗,要僻静雅致,可以看见外头景色的。」
  纪子伶一听便又笑了,他倒是记得自己喜欢临窗的位置!
  不过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他温言道:「那不正好,不用找,我就坐这儿。」
  「是,二爷,小的这就去回话。」
  他正要走,却又被叫住:「等等。」
  林卿官回头,恭敬地说:「二爷有何吩咐?」
  纪子伶偏了偏头,原本不过是想顺口多问一句,这下却起了捉弄的心思,扬起笑容说:「吩咐倒是没有,我且问你,你在楚以华身边做护卫多久了?」
  林卿官一滞,天底下恐怕敢直呼圣上名字的,单手就能数出来,而前几天的经验又告诉他,皇上并不介意这人直呼自己的名讳,甚至还有点高兴,他不愧为楚以华身边的人,只停顿很短的时间,便如实答道:「回二爷,有十年了。」
  「哦,是吗。」
  看见他的反应只有这样,纪子伶有点失望,随即又想到,林卿官刚经历了封紫英「刺杀未遂」、「死亡」的事实,说不定除了紫英是他的死穴外,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冷面青年,目光从林卿官的头毛仔仔细细地一寸寸看到脚上穿的靴子,又一寸寸仔细地看回去,一时间竟找不到其他话题。
  林卿官被他的目光看的心里直发毛,那种目光实在有点像是在打量猪肉,想起纪言星,顿时觉得这哥俩不好惹,只是平民或是一般富贵也就算了,偏偏上头还有个有头有脸的王爷,皇上对这王爷又很上心,实在得罪不得,想到此处,他立刻一拱手,恭敬道:「如果二爷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容小的先告退了。」
  纪子伶看著他彷佛想溜之大吉的神色,笑了起来:「好啦,不捉弄你,如果不太远的话,顺路帮我买糖葫芦吧,出去右转尽头会看见有个老头,他是老李,就跟他说二爷我又想吃他的糖葫芦了,跟他买两支。」
  林卿官本来预想中会有什麽刁难的吩咐,却没想到这麽简单,一时间心里还有些疑惑,不过想归想,面上可不敢显露分毫,答应了之後,立刻出了茶坊去了。
  其实倒不是林卿官不擅於掩饰心思,他身为楚以华的贴身护卫,不但不是随便就会惊慌的角色,根本也不是个表情丰富的人,只是人就是这样,遇到某些事情就无法表现出平常的水准,甚至会有智商短缺的情形出现,再加上纪子伶察言观色实在也称得上是一流,便出现了这样令人耐人寻味的场面。
  纪子伶呢,嘴边噙著一抹笑容,他知道哥哥是支持他的想法的,他甚至想赌一赌,赌大一点,赌对方还是自己认识的人,然後不管失望还是如何,接受便是。
  他微微笑著,心里纵有许多事情待处理,但「妹夫」的问题还是要早点解决,毕竟家和万事兴嘛!
  
    
    ☆、章六·雨露(下)

    另一方面,林卿官算算距离,决定先去买纪子伶的糖葫芦,他一面走在街上,一面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脑袋,胡思乱想起来。
  他心里一直放不下、也无法相信的那一块地方,便是封紫英的死,紫英虽只是个没品级的宫女,但她伺候皇上跟前,又极其机灵,接近皇上的机会很多,林卿官心里十分清楚,紫英自幼家道中落,保留著封紫英这个姓氏,这个心地善良,而又冰雪聪明的女孩怎麽可能会谋害皇上?
  在他心里,楚以华一直都是圣君,英明的形象从来没有改变过,这样的圣君万万不会贴身带著一个不信任的女人,他不记得当时他是如何先一步挡在楚以华面前,他不记得封紫英是如何露出了那个他从没见过、那样魅惑又令人陌生的笑容,他不记得,那天夜晚,他甚至想著,就这麽醉了也好,可他不能醉,他是林卿官,有名有姓,他不敢忘记自己的身分。
  那时,他只是看著他送给封紫英的廉价镯子被她当成宝贝般戴在手上,过後又是看著她偷空给自己做的一双新的靴子,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
  最近他心里不时想著她,甚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没有纪子伶这个纪府二爷及纪言星纪爷转移焦点,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情,而楚以华却没有说什麽,这也令他有些不安。
  他的脑袋转瞬间又略过许多想法,不等他跑完一轮,就看见了一个流动摊贩,确实是个老头,林卿官走上前去,客客气气问候起来。
  远远的,夏晴看了他一眼,却不上前打招呼,反而往隔一条街的吉祥客栈斜对面的医馆去了。
  ×  ×  ×
  楚以华等不到林卿官,他还想著是不是被纪子伶扣下了,而实际情况与他所想的相去不远,当他看见纪子伶时,只见对方脸上没有笑容,微微沉思的表情,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桌上敲出一个个的无意义音节,眼神往著远方,不知往哪看了。
  又是淡青的衣裳,腰间一枚玉佩,侧面看起来极其书卷味儿,谁又想的到看起来那麽文弱的人,武学造艺却是令人摸不透深浅!
  「怎麽没看见谨言呢?我还以为在你这儿呢。」
  楚以华笑了笑,开口问。
  纪子伶起初还不知道他是在问谁,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对方是在问林卿官,即使知道他十分聪慧,楚以华还是补上一句:「林卿官林谨言不会迷路了吧?」
  纪子伶从来都是「林公子」来「林公子」去的称呼人家,也没想过原来人家也是有个字,他露出了微笑,「你家林公子被我拐去买糖葫芦了,这会儿人还没回来,不如我们去看戏吧?」
  他笑著提议,楚以华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什麽药,但无伦如何不会害人,也不坚持一定要问出来:「敢问这戏看的是那一出啊?」
  纪子伶这时已经暂时抛掉先前不久还在烦恼的事,有一句没一句地开起了玩笑:「我想想啊,《拾玉镯》应该不错吧?我看挺适合的。」
  楚以华笑了起来:「这出戏听著不错,不过怎麽就选这出呢,这年头,可没有人会送不成镯子还放在地上坚持要送呢。」
  「那可难说。」
  纪子伶一面说,一面起身往外走,他是这里的东家之一,店小二不敢与他要钱,楚以华看著还以为是付过了,也不多在意,《拾玉镯》分成了两个部分,前为《拾玉镯》,後为《法门寺》,既然对方只提了一半,他也就顺著对方的话说,耐心的很。
  楚以华不问,纪子伶也不急著破梗,边走边聊,已经走回了他暂住的吉祥客栈,楚以华不仅不问纪子伶要做什麽,反而笑了笑提议:「你总是叫我『孙公子』,虽然没什麽大错,叫多了我也挺不习惯,还是叫我偏静吧!」
  「偏静?」
  纪子伶微微一愣:「皇上,您也有字?」
  「你小声一点。」
  对纪子伶一点也不恭敬的敬称无可奈何,楚以华苦笑著说:「我怎麽没有,我原本又不是太子,一年当中很少在宫里也没人管,当时母亲就替我取了这字,希望我少动,多静。」
  纪子伶笑了出来,「这字取得不错啊,令慈……啊,到了,就是这儿。」
  楚以华顺著提出合理疑惑:「没病没痛的,来医馆做什麽呢。」
  「来看戏啊,」
  纪子伶顿了顿,像是下了什麽决心般,回头,低声说:「你还不知道吧,封紫英是我妹妹,不会杀你……这件事,你会追究吗?」
  楚以华轻松归轻松,脑袋可没变笨,瞬间知道对方前言不搭後语是在说什麽,他更推测出了某种他平时不会有的结论,但那是纪子伶说的,本来已经死的人说的话,也好像有了几分可信度。
  他深深看了纪子伶一眼,笑著说;「短短几天,你给我的惊讶真多。」
  纪子伶无动於衷,接话:「还有更惊讶的。」
  他就这麽停在医馆门口,夏侯燕儿已经看见了人,本来想出来招呼,这时看见他身边有个陌生男子,也就没有迎接,目光在楚以华身上打量著,或许,他是在猜测那个陌生男子跟前不久进去的冷面青年有什麽关系?
  楚以华笑了笑,做为一个帝王,母后给他的评价是八个字,守成有馀、进取不足,他自问自己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此刻他的心情瞬间闪过许多想法,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生气,反而对於纪子伶的坦白感到讶异。
  他想说些什麽,最後轻轻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我该不该答应你,我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纪子伶微微一笑,「草民不敢,皇上英明神武,谁敢算计您呀?」
  楚以华笑睇他一眼,也低声说:「你多说一点,或许我就不追究了呢。」
  他的语气有点耍赖的意味,旁人或许雾里看花,纪子伶却听得明白,楚以华不是用皇上的身分在说话,而是用偏静的身分在说话的,他愿意让自己用「偏静」称之,说明至少在这一刻,他也不是什麽皇上。
  纪子伶忽然间抬眼看他,他的语气那麽轻,那麽沉,记忆里的楚以华是怎麽说话的,他一点也不记得了。
  
    
    ☆、章七·情愫(上)

  夏侯燕儿手里拿著两只糖葫芦,这时其中一只只剩下竹签,眼看不远处纪子伶和另一个陌生男子仍是没有马上要进来的意思,她很认真地开始思索,究竟剩下的一支糖葫芦是要自己吃掉好呢,还是留给二爷好,毕竟那是二爷叫那姓林的去卖的,不过她吃掉了二爷也不会生气吧?
  纪子伶抬起头,有片刻就那样仰望著天空,然後他回头,微微一笑:「今天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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