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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泽洋顿时紧张道:“你别闹了,等下倒油会炸的。”
周国忠又摸了两把,这才恋恋不舍得放开他。
欧泽洋把两个鸡蛋打了,放在平底锅里慢慢剪,一回头,发现周国忠还站在后面。
“你干什么?”欧泽洋埋怨道,“这里已经这么小了,还凑着不走。”
厨房的空间很小,站一个人刚好够,两个人下去顿时就有些拥挤起来。
周国忠:“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欧泽洋一听这话就知道麻烦来了,他不也气恼,曲起食指弹了弹周国忠的唧唧,道:“说吧,是不是蒙建国的事情?”
周国忠一脸惊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欧泽洋:“你动一动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周国忠嘴角抽了抽,道:“你能别在炒饭时说这么恶心的事情吗?”
欧泽洋挥了挥锅铲:“那我不说了,你出去。”
周国忠:“那蒙……”
“我放油了啊!”欧泽洋大声道,周国忠连忙捂着唧唧跑了。
欧泽洋顺着锅边只放了丁点油下去,锅里滋滋地响,并没有热油爆起三尽的事情来,他又翻了两下,便关了火,把炒饭乘在碗里,又把平底锅里的鸡蛋盖在饭上,端上了桌。
周国忠仍然没有穿衣服,拿了双筷子早早等在桌边,欧泽洋把饭端上来他就十分不客气地大口吃了起来。
周国忠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他把碗推到欧泽洋面前,欧泽洋也不嫌弃,就着周国忠吃过的筷子继续吃。
周国忠道:“泽洋,你看蒙建国的腿……”
欧泽洋抬起眼来轻飘飘地瞄了周国忠一眼,周国忠讪笑道:“别这样啊,给个准信吧,我觉得他那人也挺有意思的,就这回转业回了老家太可惜了。”
欧泽洋默不作声地划着饭,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国忠,周国忠感到后背一凉,连忙又解释道:“我跟他没那个关系,就只是朋友而已。”
“我知道。”欧泽洋嚼着饭道,“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比较棘手,我不方便。”
周国忠不解地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欧泽洋道:“他又不是我的病人,我突然跑去看他算怎么回事啊,再说了,他如果突然一下好了,负责医治他的医生还不起疑心?”
周国忠:“疑心也疑不到你这来啊,最多就是医学奇迹什么的,根本不会想到是你吧。”
欧泽洋听着周国忠这话不对劲:“你说什么?”
周国忠道:“我以前腿受伤了,不也是你给我治好的吗?”
欧泽洋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见欧泽洋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周国忠急忙说:“那年晚上你偷偷进了我的病房,当时就在我的腿上摸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腿上的伤都不痛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但是第二天医生告诉我我的腿奇迹般全好了,我才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
欧泽洋:“……”
欧泽洋说:“你也真沉得住气,大半夜有人来到旁边,你也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国忠一说到这事就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中还有着微微的甜蜜:“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你了,后来又知道你喜欢男人,所以我就……”
“听你这么说,好像你以前还喜欢女人似的。”欧泽洋道。
周国忠:“那可不是,你之前我已经谈过两个女朋友了,后来遇见你之后我就试了试自己,发现对这事情也不排斥,才发现我是双性恋……”
欧泽洋把饭吃完一推碗:“行了你别跟我说这些了,我不想听。”
周国忠又问:“那蒙建国……”
欧泽洋摆了摆手:“先睡觉,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周国忠知道如果继续说下去欧泽洋肯定会炸毛,明智地闭上了嘴,跑过去从身后抱住欧泽洋,两人齐刷刷地滚到床上,互相嘻闹起来。
第二天清早周国忠部队还有事,六点不到就走了,欧泽洋随后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也早早地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有早起的住院病人正在家属或护工的搀扶下在外走动,欧泽洋去看了自己负责的几个病人的情况,又告诉一些他们应该注意的事项,便准备回自己的诊室。
欧泽洋路过其他病人的病房时,正好看见穿着病号服的蒙建国在护士的搀扶下迎面走来。
蒙建国相比昨天而言安静了很多,只不过他看上去气色不好,病恹恹的。
欧泽洋走到他面前,说:“大清早就这么一副哀怨的神情,你的腿怎么还能好?”
蒙建国抬起头来,看到是欧泽洋后眼里冒出来亮光来,一边的护士道:“他刚才起床要上厕所,可是在厕所里呆了半天都尿不出来。”
欧泽洋:“怎么回事?”
蒙建国惨白着脸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就是肚子上动了手术,不敢用力。”
听见蒙建国说话没有再像昨天一样,欧泽洋这才脸色缓和下来,说:“尿不出来就上床歇着吧,刚动了手术就别乱跑了。”
欧泽洋扶着蒙建国的另一边胳膊,和护士一起把蒙建国扶回了床上。
欧泽洋转身要走,蒙建国却伸出手里拉着他的衣服,可怜巴巴道:“我又想尿尿了。”
一边的护士可能是陪着蒙建国折磨过好几次了,说:“你又尿不出来,去了厕所也是干站着,还是好好躺着吧。”说完也是打了个哈欠,欧泽洋知道这是值夜的护士,肯定一晚上下来被蒙建国折腾地不轻,他想了想,说:“你把导尿器拿来吧。”
护士一脸不高兴地去了,本来是七点下夜班的,但是因为蒙建国的事情足足推了半个小时,现在欧泽洋又使唤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满。
但是不满归不满,护士还是很快拿来了导尿器,欧泽洋接了过来,说:“行了,你赶紧下班睡一觉吧,这里我来就行。”
护士这才一脸欢喜地走了,她走时还带上了病房的门,将两人留在病房里。
蒙建国皱着眉毛不住地哼哼,那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实在太过难过,他突然感觉下|身一凉,被子被欧泽洋掀开,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蒙建国有些尴尬,但是他很快就把这种情绪抛到了一边,原来欧泽洋抓住了他的叽叽,把包皮后推露出龟头来,又捏开马眼,将导尿管就这么顺着他的尿道插了进去。
“呜哇啊啊啊啊啊!”蒙建国语无伦次地大叫,“你要干什么!”
他想抬起腿来踢欧泽洋,奈何腿上也动了手术,裹着厚厚的石膏,半分力气也用不上。
欧泽洋按着蒙建国不断晃动的身体,喝道:“听话别乱动!”
蒙建国感觉到欧泽洋的手不再在自己下面作恶,他喘着气问:“你想干什么?”
欧泽洋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道:“你不是想尿尿吗,我在帮你啊。”
欧泽洋说着碰了碰蒙建国的叽叽,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一声,蒙建国那话被导尿管插了进去,尿管顶端直达膀胱,整根叽叽都在萎缩中,但是又因为导尿管的原因强行硬着,看上去滑稽无比。
蒙建国感觉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难耐得扭动了一下,又被欧泽洋大力按着。
欧泽洋边笑边说:“叫你老二用力,不是腰用力,现在是要你撒尿,不是要你操女人。”
蒙建国承受连番打击,差点精神崩溃了,不过他还是相信了欧泽洋的,下面一点点地用力。
“不行!”蒙建国疼出了一脑门的汗,“还是太痛了。”
欧泽洋见蒙建国痛苦的表情也有些不忍,他想了想说:“那行,我再帮你弄一下,不过你别看。”
蒙建国没听懂欧泽洋什么意思,他道:“什么?”
欧泽洋却把被子高高叠起,挡住蒙建国的视线,蒙建国躺在床上,欧泽洋的动作他一点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儿只感觉下体一阵吸力传来,伴随着微微的刺痛感,随后是欧泽洋大声的咳嗽和干呕声,尿液终于哗哗地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啪啪地流进病床下的尿盆里。
欧泽洋站起身来风似的冲出门去,打开门外的水龙头漱起口来,蒙建国忍不住担心道:“医生,你怎么了?”
“我没事!”欧泽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别管我。”
蒙建国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一会儿欧泽洋从门外走了进来,蒙建国感谢道:“谢谢你的医生。”
欧泽洋阴着脸走到床边,拉着导尿管慢慢往外拉,蒙建国又是一脸的呲牙咧嘴,好不容易把管子拉出去,蒙建国这才放松下来,他身下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欧泽洋不咸不淡道:“你休息吧,我上班去了。”
蒙建国:“哦,医生你叫什么名字啊?”
欧泽洋不理他直接走了,蒙建国郁闷地自言自语道:“这医生怎么这么奇怪,刚才还笑得很开心,怎么转脸就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从那天以后几乎每天早上欧泽洋都会来看一眼蒙建国,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蒙建国已经可以不用他人的帮助,自己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然而,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落在了蒙建国的头上,他的主治医生在他出院的时候告诉他,可能是蒙建国这段时间积极配合治疗,腿上的伤好得异常快,几乎不会有后遗症留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蒙建国简直心花怒放,重重答谢了那个医生之后,又来到了欧泽洋的诊室,想请他出去吃顿饭。
然而当他推开欧泽洋的诊室大门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欧泽洋和周国忠两人相拥在一起亲吻着,听见有人进来时立刻便红着脸分开了,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蒙建国已经把两人禁忌的行为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周中校,欧医生,你们……”蒙建国目瞪口呆,居然忘了回避。
周国忠更是觉得难堪,他本是图个刺激和欧泽洋在诊室里亲热一下,欧泽洋也没有过加反对,两人一时情动吻得难解难分,万万没想到会被前来道谢的蒙建国看见,登时面如死灰,再看看欧泽洋的神色,和周国忠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蒙建国也是糗到了极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周国忠下一个举动足足吓了他一大跳。
只见周国忠咬着呀,狠心之下竟然直直走到蒙建国面前咚地一声就跪了下来。
蒙建国连忙就要扶他起来:“周中校,你这是干什么?!”别说蒙建国这样,就连欧泽洋也是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周国忠颤声道:“我求求你,不要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好吗?”
蒙建国一直想扶周国忠起来,奈何周国忠死死地跪在地上像钉住了一般,蒙建国又是大病初愈,力气也没有完全恢复,只好劝道:“你快起来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周国忠听到蒙建国这样讲才面带喜色地站起来,感激道:“你的大恩我不会忘记的,只要你不说,我周国忠就永远欠着你的人情。”
蒙建国连忙说:“话不能这么说,明明是我太莽撞了,应该是我给你们道歉才对。”
周国忠笑了笑,并不说话,欧泽洋道:“请问你突然来这有什么事吗?”
蒙建国这才想起来时的目的,他踌躇了半晌后才说:“我想感谢一下你在我住院这段时间每天抽时间看我,想请你吃顿饭。”
欧泽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就突然跑到我这来?”
蒙建国点了点头,欧泽洋要说点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
蒙建国说:“那我请你吃饭,你去吗?”
欧泽洋刚想回答不去,周国忠就在他身边轻轻地踢了他一下,欧泽洋便改口道:“去,到时你打电话给我吧。”说完又拿了张名片给了蒙建国。
蒙建国看了看名片后夸赞道:“欧泽洋,好名字!”
欧泽洋:“……”
周国忠:“……”
蒙建国见房间里气氛不对,只好讪讪道:“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欧泽洋点了下头,蒙建国就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蒙建国一走,欧泽洋就大声地责怪周国忠道:“都是你,在我上班的时候搞这个,现在被人看到了,爽不爽?”
周国忠也是心烦意乱:“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就进来了,走路轻飘飘一点声音都听不出来。”
欧泽洋冷笑:“等他到时哪天把咱们的事情说出来,我看你往哪哭去。”
“不会吧。”周国忠抽了抽鼻子道,“我刚才都给他跪下了,之前还救过他一次,他既然说了不会说出去,肯定就不会说出去了。”
欧泽洋只好道:“算了,我不管这么多了,反正以后你在我上班的地方就老实点,别再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周国忠有些委曲:“你在我舰上的时候做的比现在过火多了,我都没说你。”
欧泽洋翻了个白眼说:“那我有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