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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欧泽洋拉门的时候习惯性地给自己下面来毛巾围了一下,不然就要实打实地来一次不良接触了,就算是这样,那一下还是撞得欧泽洋呲牙咧嘴的。
“你又干什么!”欧泽洋心里有些生气了,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欠抽。
蒙烽不管不顾地抱着欧泽洋,恐惧地说:“叔叔你把灯关了,我好害怕。”
欧泽洋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去又重新把客厅的灯打开了,浪费电也就这一晚上,欧泽洋心想,明天一定要把他送回他父母那里去。
看着蒙烽重新回到沙发上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欧泽洋这才进了浴室,经人那么打搅了一下他也没有心情再洗澡了,只是大略地搓了两把就擦干水穿上短裤走了出来。
蒙烽的小脸包在被窝里向欧泽洋张望道:“叔叔你腿上好多毛,跟爸爸一样。”
欧泽洋笑着说:“你以后也会这样的,睡吧。”
欧泽洋这回没有关灯,自己回了卧室,经过刚才那一回,欧泽洋这次没有再把卧室门关上,他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大多缺乏安全感,门如果关上的话会让蒙烽感觉一种被隔绝的孤寂感。
欧泽洋躺在床上,他拿起床头正在冲电的手机拨打了蒙建国的电话,没人接。
他也懒得打第二遍,又给周国忠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周国忠道:“泽洋,我已经把那双袜子洗了,晾在阳台那。”
欧泽洋一听到周国忠说起袜子整个人就都不好了,他正想转开话题给周国忠说说蒙烽的事情,周国忠却匆忙地小声说了句:“不好,BOSS来了。”说完便把手机挂了。
欧泽洋郁闷地抓了抓头发,如果再打电话过去说不定会给周国忠招麻烦,他于是劈劈啪啪一顿按,编了条短信发了出去。
明天想办法请假出来陪我,不然这个月不准跟我上床。
欧泽洋发这条短信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他想像了一下周国忠看到这条短信时的表情,摇头长嘘了口气,也躺下盖上被子,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驻澳
第二天一大清早欧泽洋就被蒙烽给摇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床头的钟,发现才七点半。
“太早了!”欧泽洋打着哈欠说,“让我再睡会儿。”
蒙烽扯着欧泽洋的一条腿把他半个身子都拖下了床。
“你说今天带我去玩儿的!”蒙烽一边叫着一边用力拽,但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怎么能比上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欧泽洋抬腿挣开蒙烽的手,又钻进被窝里了。
蒙烽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他皱着眉子想了一会儿,突然一脸不怀好意地掀开被子,也往里面钻去。
欧泽洋仍然没有睡醒,他感觉到蒙烽爬了进来,于是把蒙烽抱在怀里,道:“别闹,咱们一起再睡会儿。”
片刻后,欧泽洋闻到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我靠你居然在我床上放屁!”欧泽洋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一个没站稳哐当就摔下床去,蒙烽在床上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欧泽洋先是吸进恶臭,然后头下脚上地撞在地板上,差点没当然晕过去,好在他在军校里虽然学的是医学专业,但是总算是练过两手,体质还没有那么弱。
蒙烽笑着说:“叔叔,现在可以起床了吗?”
欧泽洋被他烦得不行,只好站起来披上外套,又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发现不管是蒙建国还是周国忠,这个晚上都没有再发短信过来。
欧泽洋打手机放进口袋里,又穿上裤子,准备去做早饭,他刚走到客厅,就听见玄关处有人在开门,周国忠打开门走了进来,抬眼就看见欧泽洋,笑着冲过来给了一个熊抱。
周国忠狼似地在欧泽洋脸上啃了两口:“早上好!”
欧泽洋用力推开他,小声说:“别这样,家里还有人。”
蒙烽跟在欧泽洋身后,打招呼道:“伯伯好……”
周国忠顿时怒不可遏:“你背着我在外面生孩子?”
欧泽洋解释道:“你别乱讲,这个孩子是蒙建国的……”
周国忠一看蒙烽,发现眉眼之间的确跟蒙建国十分相像,于是神情更加狂暴:“什么?!这是你跟蒙建国的儿子?”
欧泽洋登时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糊在周国忠脸上:“你才跟蒙建国生儿子去!”
蒙烽一看这阵仗,连忙劝道:“叔叔伯伯,你们不要吵了。”
周国忠抓着欧泽洋的手,大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欧泽洋也对周国忠莫明其妙的行为感到一丝不满,“就是蒙建国没空了,把他儿子暂时放咱们这让我们带一下。”
周国忠:“他老婆死了吗?儿子还让我们带?”
欧泽洋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道:“你怎么说话呢,孩子现在就在旁边。”
周国忠抽了抽鼻子,说:“原来你叫我回家不是想我了,而是叫我帮你带孩子。”
“你跟我来!”欧泽洋一把揪住周国忠的衣领拖进厕所里。
周国忠:“你想干什么?啊好痛!”欧泽洋在他说话时一把将他推在墙上,周国忠后脑勺撞上去发出好大一声响。
周国忠刚想反抗,欧泽洋就拤着他的脖子吻上去,一时间两人难解难分。
“现在怎么样?”欧泽洋吻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后退一步,拍了拍周国忠的脸,问道。
“还行吧。”周国忠咋了咋嘴,意犹未尽地说,“就是没刷牙有些影响体验。”
欧泽洋:“……”
周国忠既然来了,欧泽洋也懒得再做早饭,他洗漱了之后就带着蒙烽出去买了早点,直奔海边。
周国忠只在部队里请到了半天假,下午就要赶回去,欧泽洋也没有过多的要求他,毕竟在部队里工作的都有些身不由已。
早上的海水还是十分冷的,所以三人都没有下水,只是坐在海岸边看着拍打着乱石堆的浪花,蒙烽嚷嚷着要学自行车,周国忠便去押了两百块钱租了架自行车,让蒙烽骑上去,两人轮流在后面推。
因为是周日的缘故,海岸边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周国忠和欧泽洋都没有穿军装,但是尽管如此,在一群父母带着小孩的队伍之中,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小孩还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蒙烽很快就不用别人掌控,能自如得骑自行车了,欧泽洋和周国忠也乐得清闲,便放任蒙烽在前面骑着,两人在后面慢慢地散步,蒙烽骑远了就又打个转骑回来,看上去他还是很开心的。
“你很喜欢小孩子?”周国忠看着欧泽洋问了一句,欧泽洋一直都盯着蒙烽,闻言淡淡道:“还行吧,感觉有个小孩子在旁边陪着你也是种不错的感觉。”
周国忠沉默了,欧泽洋斜了他一眼:“怎么?想给我生一个?”
周国忠登时炸毛道:“我才不要,要生也是你来生!”
那一声引得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周国忠窘迫地加快了自己的脚步,飞一样地逃离了。
欧泽洋追上去,周国忠没有回头,自顾自地走,欧泽洋叫了他好几声俱是没有答应,不禁心里有几分担心。
周国忠突然停下来,欧泽洋一个没刹住撞在他厚实的背上,顿时唉哟地叫了一声。
“你没事吧!”周国忠回过头来,欧泽洋揉着自己的鼻子说:“没事。”
欧泽洋:“你怎么了?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
周国忠道:“没怎么,就是在想孩子的问题。”
欧泽洋:“?”
周国忠:“我昨天跟我爸爸打电话了,说了我想去驻澳的事情,被我爸臭骂了一顿。”
“那可不是吗?”欧泽洋其实在当时周国忠有这样的打算时就已经猜出他爸会什么反映了,“你不比其他人,你是军人世家,背景深厚,完全有比驻澳更好的去处,等你在舰上呆几年有了历练,你爸到时再动动关系把你调去机关,不比去驻澳更加有前途?”
周国忠苦着脸说:“可是这样,我就必须每天都活在他的视线之下,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周国忠的眼神十分深情,欧泽洋心底漫起一股感动。
“没关系的。”欧泽洋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会陪着你,太不了以后躲着你爸爸就是了。”
周国忠摇头道:“不是,你不知道我爸,他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如果我这回听了他的话,以后连婚事也会被他包办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想跟别人结婚。”
海风吹来,带着淡淡的腥咸味,欧泽洋说:“其实你太可不用让自己这么辛苦的,你以前不是都交过两个女朋友了吗,既然能够喜欢女人,就不用为了报答我而跟我在一起。”
“你说的什么鬼话!”周国忠生气道,“我跟你在一起就不是为了报答你,我是真心喜欢你才会这么为我们两人的未来努力的。”
欧泽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道:“对不起……”
周国忠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去驻澳吗?如果驻澳成功的话,我就可以再把自己的婚事往后推好几年,你知不知道有个叫荷兰的国家已经在审理同性婚姻法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千喜年就能正式通过,我……”
欧泽洋:“你想跟我结婚?”
周国忠眼眶有些发红:“我想能拖多久拖多久,等到我们国家也通过了这个法案,到时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别的国家是别的国家。”欧泽洋说,“对于中国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太难了,我觉得再过二十年都不可能有,你觉得你能拖二十年吗?”
周国忠有些茫然,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能拖一刻是一刻。”
欧泽洋把周国忠的手拉起来握在手心里紧了紧,周国忠道:“昨天说到后面,我跟我爸吵了一架,没说我们的关系,只说我有了喜欢的人在澳门,所以我想跟过去,他大概觉得我也不懂事。”
欧泽洋促狭道:“那只这么听的话,你的确是挺不懂事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周国忠佯怒,他又郑重地看着欧泽洋说,“我真的希望以后都能跟你在一起,如果哪天你不在我身边了,那种日子我真的无法想像。”
欧泽洋:“肉麻死了,我又不是女的,不用跟我说这些。”
周国忠也不好意思道:“我知道,我就是怕你突然哪一天不要我了。”
“行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欧泽洋对周国忠说,他突然看着周国忠身后,提醒道,“你小心!”
周国忠反应十分迅速,他转过身去,只见蒙烽正骑着自行车对他冲了过来,连忙伸出手扶停。
蒙烽吐了吐舌头:“第一次骑,突然想拐弯一下拐不动了。”
周国忠想说什么,欧泽洋却抢过话头道:“行了别骑了,已经快十二点了,吃过中饭你周伯伯就要回舰上去,下午我也要准备明天上班的事情,就送你回你妈妈那好了,你有妈妈那的钥匙吗?”
“有。”蒙烽一听不能玩了顿时有些不开心,“不过是爸爸给我的,妈妈不准我拿家里的钥匙,说是害怕钥匙被坏人偷走。”
欧泽洋:“那就行,下午回去之后,妈妈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罢欧泽洋就把蒙烽从自行车上抱下来,周国忠便把自行车推回租借点去了。
只是他俩都没有注意到,蒙烽的神情却并没有刚才玩耍时那么快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
三人找了家路边的小饭馆吃了顿,周国忠刚吃了半碗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留下欧泽洋和蒙烽两人。
蒙烽看着周国忠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小声道:“伯伯跟爸爸一样,都好忙哦。”
欧泽洋给他夹了块肉,说:“爸爸忙你可以去找妈妈玩呀。”
蒙烽嘟囔道:“每次回家,妈妈都是给我钱让我自己出去玩,从来没有陪我玩过。”
欧泽洋见蒙烽心情低落,心道肯定是蒙建国夫妇的关系影响到了孩子,没有多想,只安慰了两句。
两人吃饭又磨磨蹭蹭地花了一个小时,欧泽洋起身结了帐,便牵着蒙烽的手走了。
出租车上,欧泽洋坐在副驾驶位上,蒙烽突然把脑袋探到前面来道:“叔叔,呆会儿回家之后能不能不要对妈妈说我有家里的钥匙啊。”
欧泽洋奇怪地问:“为什么?”
蒙烽说:“问了之后妈妈肯定会骂我一顿,还会把钥匙收走,我想自己拿着钥匙,不想给她。”
欧泽洋:“那呆会儿你妈妈问起咱们怎么进屋的怎么办啊?”
蒙烽扁着嘴不说话了。
出租车的师傅笑道:“这年头的小孩子一个比一个精了,我家女儿也是,就想自己拿着家里的钥匙,不让她拿她就大哭大闹的,真让人头疼。”
蒙烽大叫:“钥匙是爸爸给我的!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