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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带着一丝央求。
周父:“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眨个什么劲?没大没小的。”
周国忠打了个哈哈说:“不是,我周末闲着无聊,所以叫泽洋来陪我玩玩。”
这时门外的蒙烽终于耐不住寂寞,跑进来抱住欧泽洋的大腿看着两人。
欧泽洋没注意他,冷不丁吓了一跳,说:“你出去玩一会儿,伯父这有事呢。”
蒙烽不满地撅起嘴,简直可以放个壶上去了。
周国忠又一脸堆笑地跟周父解释道:“这个也是我战友的儿子。”
谁知道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周父突然就炸了。
“你看看你!都三十了!连婚都还没结!”周父怒目圆瞪地看着周国忠,“再看看人家小伙子,比你小了多少岁,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周国忠:“……”
欧泽洋:“……”
周国忠一脸委曲,哀怨地看着欧泽洋,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要带个孩子回家,欧泽洋则不动声色地摊了摊手,表示不关我的事。
周国忠想了想,说:“爸,这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嘛。”
“合适的?”周父更加生气了,“我前前后后给你张罗了那么多次相亲的机会,你有看上过一个吗?!咳……”
周国忠慌忙说:“爸,你别这样,慢慢说。”
周父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来真是被周国忠气得不轻,他说:“那王所长是我高中同学,他女儿也是貌美如花,你这小子跟她见个面之后一根烟的功夫就回来了,说人家大小姐脾气伺候不起,嘿,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姓王的姑娘,人家性格也是柔柔顺顺的,哪点大小姐脾气了,我看是你大少爷脾气还差不多,真后悔你小时候怎么不多抽抽你,让你长长记性!”
周国忠苦着脸道:“爸……我这不是跟那女孩子对不上眼嘛。”
周父又说:“还有那刘参谋长的女儿,你们俩出生日子没几天,几个月大的时候还同床睡过,小学还是一个班上的,人家到现在都还记着你,给你安排了时间去见她,结果你去都不去看一下,把人家在那晾了一下午!”
周国忠:“我那不是部队里突然有了要紧任务嘛,再说了,您给我相亲之前从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怎么安排时间啊,而且我当时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叫她别等了。”
周父指着周国忠脑门手指颤抖:“你居然还敢还嘴,看来真是翅膀硬了,不好好管管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周父一下就站起来要冲过去揍周国忠,周国忠赶紧护住了自己的头,周父一边打一边骂道:“我叫你就知道玩,我叫你就知道玩!”
欧泽洋害怕出事,连忙上去扶住了周父制止了他的动作,劝道:“伯父别生气了,有事坐下来好好说。”
“你叫欧泽洋是吧。”周父被欧泽洋扶回沙发上坐着,道,“你来说说,这孩子老大不小,再过几个月就三十一了,还老这么拖着不结婚,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狗样子,以为有天仙让他取吗?!”
欧泽洋连连点头称是:“伯父您说得太对了,他就是皮痒该削。”
周国忠抬起眼来恶狠狠地盯了欧泽洋一眼,周父却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周国忠砸去,那烟灰缸一下砸中了周国忠的脑门,周国忠登时痛叫一声,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叫你看!你战友说得难道不对吗?”周父骂骂咧咧得,欧泽洋顿时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
周国忠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任周父在那里骂。
“伯父别说了,消消气,国哥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让他先把脸擦擦吧。”欧泽洋劝道。
周国忠一脸血地看着他,欧泽洋在周父身后对他抛了个小眼神。
周父没有说话,欧泽洋便道:“国哥,快去厕所洗把脸吧。”
周国忠便瑟瑟发抖地去了厕所,欧泽洋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吓成这个样子,顿时感到十分好笑。
周父道:“小伙子,你说说阿忠这么多年来都在干什么啊,叫他去见一下女人像杀了他一样难受,自从五年前他摔断了腿女朋友跟他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没找过其他女人,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守身如玉的,以为那女的还会回来吗?”
欧泽洋脸上抽了两下,很快就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不过国哥是挺深情的,这也是个优点吧。”
“优点个屁!”周父看着周国忠去的方向骂道,“小欧啊,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帮我劝劝阿忠,让他快点找个女人结了吧。”
欧泽洋一脸干笑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门外却又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蒙建国在外面喊:“泽洋你在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暴雨即将上演(挖鼻,感觉好狗血
☆、生日
欧泽洋正想着怎么应蒙建国的话,蒙建国却因为门没关直接走进来了。
“爸爸!”蒙烽看着蒙建国,欢呼一声扑进他的怀里。
蒙建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父却被蒙烽那一声爸爸惊住了。
“这孩子……不是你的?”周父看着欧泽洋说。
欧泽洋只能点头道:“这孩子的父亲是您现在看到的这位,我和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周父:“看你也一样老大不小了,今年有二十五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姑娘处处,老是单身一个人像什么话。”
“……”欧泽洋浑没想到周父转脸就训到自己头上来了,一时语塞。
蒙建国疼爱地摸了摸蒙烽的头,好奇道:“泽洋,这是……”
欧泽洋害怕蒙建国一下说漏嘴,道:“这个是国忠的父亲,伯父,这位是我和国忠的战友,叫蒙建国,是陆军来着。”
周父赞赏地看了蒙建国一眼,问:“这孩子多大了?”
蒙建国笑了笑:“今年刚满十周岁。”
“你看起来挺年轻啊。”周父诧异地说,“孩子居然已经十岁了。”
一听周父说起这个,蒙建国便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十八岁就和孩子他妈把他生下来了,可是直到二十多岁才去民政局领的证。”
周父欣慰地看着蒙建国,随即想到自己的儿子周国忠,又把脸沉下来了。
周父说:“十八岁就把孩子生了,再看看这没用的东西,都快二十八了,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小畜生是要在厕所洗出花来吗?还不给我滚出来!”
周国忠其实早就把血抹干净了,不过父亲的威严形像在他的心里一直屹立不倒,所以只好躲在厕所里不敢出门,但是周父这一嗓子,周国忠就只好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周国忠畏畏缩缩道:“爸……”
周国忠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不过额头被打破,裂了好长一道口子,看上去有些吓人。
周父:“你给我听好了,这回我又给你找了三个女孩子来相亲,这三个你必须一一地给我全见了,回来之后写三篇报告,怎么见她们的,说的什么话,心里的想法是什么,对以后的发展有什么决定,全都一字不落地写下来,不准少于五千字!”
周国忠哀号:“爸……我在争取驻澳,这一年每天都得加紧训练!”
“训训训!就知道训!”周父骂道,“你以为你还是个大头兵吗?回头我找关系把你调到机关里,哪里不比去驻澳好?!”
周国忠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的还不想谈恋爱啊。”
周父越看他这样子便越生气:“你不想谈恋爱是你没谈过恋爱,等你处上对象了你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周国忠总不可能说自己就是在跟你眼前的欧泽洋在谈恋爱,那样的话一定会被当场活活打死,只先行一招缓兵之计,说:“那好吧,我先去见那三个女孩子,不过我跟她们没感觉那可不关我的事。”
周父的怒容这才好转了一些:“别又想给我糊弄过去,记住了,三篇五千字的报告,一个字都不能少。”
周国忠大惊失色:“不是全部加起来五千字吗?”
“想得美。”周父说,“这是要你长长记性,别人女孩子的时间不是时间了?”
周父又说:“我分别安排了不同时间让你跟这三个女孩子见面,到时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你自己找过去。”
周国忠:“我在部队里脱不开身,再说也不能老是请假,让士兵们看到该说有人搞特殊了。”
“这人生大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周父说得十分理所当然,“再说了,我把这三天见面的时间都放在周日,你那王舰长跟我以前还是同校同学,虽然当时没什么交情,不过我听说他最喜欢吃老家的腊肉,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到时给他送过去,他不会不批你假的。”
周国忠只能把求助的眼神转向欧泽洋,然而欧泽洋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周国忠心里有些愤恨,以前说了那么多次喜欢我,现在听到我要跟别的女人相亲去了居然还幸灾乐祸,泽洋啊泽洋,你是真的爱我吗?如果你那么在乎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周父突然想起来道:“你最近有出海的任务吗?”
周国忠十分想说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不在海军,但是能量还是十分大的,要打听动向十分容易,只能摇了摇头,说:“没有。”
周父闻言便放下心道:“这样就好,你安安心心准备相亲,别的都不要管了。”
事到如此,也没有什么好再说的了,欧泽洋便打圆场道:“行了父子俩都别生气了,一家人哪有过不去的,天都快黑了,大家都该吃饭了。”
周国忠陪着周父在家里坐了许久,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听欧泽洋这么一说才惊觉地看了眼窗外,大呼:“哎呀都这么晚了,我要被部队通报了!”
周父:“急什么?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一点小事慌成这样,我已经叫你舰上的人关照过了,你今天回去晚点没事。”
周国忠抽了抽鼻子,蒙建国也说:“我六点钟回连队,听说儿子在泽洋这就赶过来了,已经吃饭的点就不打挠你们,乖崽,我们走。”
蒙建国父子正要离去,欧泽洋却出声挽留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走了,咱们一起吃一顿吧,正好大家都在,图个热闹。”
蒙建国正要开口拒绝,周国忠也道:“一起吃吧,我爸喜欢小孩子,让他再多看看你儿子。”
周父登时吹胡子说:“你这臭小子!不削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周国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欧泽洋看他那样像极了乌龟,心中暗自发笑。
蒙建国的车停下楼下,众人上了车之后欧泽洋说了个名字就直奔过去。
欧泽洋坐在副驾驶上,周国忠父子和蒙烽都坐在后面,蒙建国开了一会儿,虽然觉得哪里感觉有些不对,问道:“那个风月大酒楼是什么消费水平啊?”(此酒楼纯作者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欧泽洋大概地想了想,漫不经心道:“还行吧,菜挺好吃的,而且便宜,一道菜也就一两百块的样子。”
车里的三人俱是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出身军伍的他们日子过得十分俭朴,听到这个价位顿时都有些受不住,蒙建国更是差点撞上前面那车。
欧泽洋十分敏锐地猜到了他们的心思,说:“放心吧,今天我请客。”
周父道:“这多不好意思,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破费,而且这酒楼也太奢侈了些,还是换个地方吧。”
那明明是我家,你们才是客人好不好。欧泽洋心念电转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来请客,你们尽情吃。”
这话一出,周国忠和蒙建国又是齐齐惊讶了,两人同时道:“今天是你生日?”说完这两人又因为这种巧合嘿嘿地笑了起来。
蒙建国是真不知道欧泽洋的生日,所以欧泽洋说出这话的时候蒙建国是带着些许责怪的,有几分质问欧泽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自己的意思在里面。
而周国忠不同,因为他与欧泽洋同居数年,知道今天根本不是欧泽洋的生日。
“是啊。”欧泽洋说,“所以让我请客吧,过生日哪有让别人请客的道理。”
欧泽洋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肉疼地不行,他自己一个小小的军医也没有多少工资可发,这一顿下来,怕是两个月的工资要没了,但是他这样做是有自己的打算。
“可是过生日也不必要这么铺张啊。”周父还是对这种豪华的酒楼十分抵触,倒是蒙烽从几人的对话里听出他们将要去吃什么好东西,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欧泽洋:“放心吧,咱们也就吃这一回,过生日不就图个开心嘛。”
蒙建国一边开车一边皱着眉头道:“可是,我从连队里出来连常服都没换,而且还是军车,这让人看到不是说部队腐败的闲话吗?”
欧泽洋取笑道:“你以为你万人迷啊,一下车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