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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这张丑脸,也想勾引苏前辈吗?”
聂莹愣愣地看着她,她不明白,只是被叫过去问了几句关于宣师兄的话而已,怎么回后山的时候就被这些人追杀了?这里是无上宗啊,她是无上宗的弟子啊,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大白天的追杀无上宗的弟子?
苏前辈……那人是在说苏师叔吗?
也要怪聂莹只是个外门弟子,她这些天接触到的都是各个门派当中不怎么重要的人,如连采玉这种门派中的核心,她根本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当下,聂莹只能哭着摇头道:“我不是……不是……”
连采玉一脚踩在聂莹的小脸上:“狡辩?我亲眼看着你们有说有笑的,还敢跟我狡辩?!”她朝制住聂莹的两名修者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缚住聂莹的手脚,另一人扒开了她的嘴巴,连采玉快速地将一枚黑色的药丸扔入了聂莹的嘴里,强迫她咽下。
亲眼看到聂莹吞了那枚丹药后,连采玉脸上慢慢浮现出风情万种的笑容,她笑容残忍地看着聂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啧啧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一道飘渺的男声由远而近,连采玉登时柳眉微蹙,释放灵力以神识环视四周,一半警惕一半威胁道:“什么人?!姑奶奶在这里做什么事,用不着人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的断肠丹不客气了!”
然而她还没察觉到那人到底藏身在哪里,回过神来时,只见聂莹身旁的两名修者已经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连采玉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一道连环雷爆符夹在手指之间,更为警惕地瞪着观察着。而聂莹也是大气不敢出,她只能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只是她除了害怕和期待以外,还觉得那个出手解救她的人声音很熟悉。
“咦,连环雷爆符?”那人语气里有一丝惊讶:“你是小尚的什么人?”
这声音比方才更加近了,而且暗处藏身的人还知道这是连环雷爆符,万瞬门的独门符篆,能有这个眼里识别的人绝对是少数。况且,离得这么近,连采玉还没有察觉到那人的藏身之地,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思及此人可能修为尚在她之上,连采玉咬了咬殷红的唇,忽然想到此人没有叫出那贱女人的名字,恐怕他们是不认识的。她灵机一动,微微一笑道:“这位大哥,我只是和这小妹妹有点私怨,还请大哥不要干涉。她是我师兄逃跑的妾,我师兄命我追过来的,这别人的家事……大哥总不好插手吧?”
“你胡说!胡说!”聂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貌美狠毒的女人,又气又恨。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连采玉又踩了聂莹一脚,扬了扬美貌张扬,倾国倾城的脸。
刚猜测即使是再有侠义心肠爱好多管闲事的人也不会去干涉别人的家事,可连采玉还没等得意一笑,就听到藏身暗处的那人嗤笑了下。
“这位姑娘,说谎可是要打屁股的哦……”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树后缓步走了出来,连采玉微微睁大眼睛,眼前这男子,虽然还是个少年,却身材匀亭,星眸含情,较之冷艳的苏纪多了几分柔和,较之温柔儒雅的君兆御又多了几分俏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后山闭关了两年的宣子方。
宣子方的身量比两年前抽高了些,面目更加精致了些,当然修为也增加了些。
他好笑地看着面前粉衣秀丽的少女,扶着浑身狼狈的聂莹站了起来,一手在的后背渡了一缕灵力,裹住那狠辣的断肠丹:“这位姑娘说,我这聂师妹是你师兄的小妾?不知是你哪位师兄呢?”
被宣子方略带戏谑的眼神扫了一眼,连采玉顿时浑身僵硬,脸颊微红,她觉得自己的脸被烧红了似的难受,恶狠狠地瞪了眼宣子方:“这你不用管!”
而聂莹惊吓过度,看到宣子方时委屈地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一头扎进宣子方怀里嗷嗷哭了起来。
早知道就不穿新衣服出来了……宣子方苦逼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色道袍,又无奈地看着连采玉道:“不可能啊,要是君兆御和尚思烟有了道侣,他们肯定会通知我一声的。姑娘,若你还是坚持的话,不妨和我一道去问问,免得我这小师妹死得不明不白,而且死在自家无上宗的地盘,也太憋屈了。”
连采玉蔑视地看了眼宣子方:“你算哪根葱,也配帮这贱丫头打抱不平?只要我苏前辈说一句话,你们都要灰飞烟灭!”
“苏前辈?”宣子方皱了皱眉,低头悄声问了下聂莹:“她说的苏前辈是谁啊,我认识不?”
聂莹嗫喏两声,她不大敢说自己的猜测,无上宗里姓苏的师叔辈也不止苏纪一个,可权力最大最受拥戴的却只有苏纪。聂莹只能摇摇头,低声说了句什么,可宣子方什么都没听到,聂莹被吓坏坏了,还有些语无伦次,更是紧紧地巴着自己,想让她大声说话都不成。
宣子方只好叹息一声,冲连采玉挤了挤眼道:“那行,你把你那什么前辈照过来,让我们灰飞烟灭了吧。”
连采玉只当宣子方是妥协了,得意地笑了笑,就在她扬起手中的连环雷爆符时,便听到有个清冷的声音道:“谁要灰飞烟灭?”
这声音连采玉熟得不能再熟,她连发作宣子方两人都顾不上,兴奋道:“苏前辈!”
这一声可谓娇软甜糯,听得宣子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宣子方抖了抖,看着天际突然多了一道剑光,接着一人挺拔如松、身长玉立地出现在面前。
苏纪面容冷峻,只看了一眼宣子方,便皱起了眉。
连采玉以为他是专门为她而来,马上道:“这人太可恶,他不仅阻止我教训这个女人,还……”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苏纪那永远淡淡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悦道:“还不放开聂莹,你还想抱多久?”
宣子方立即推开了还没哭够的聂莹,俊美的脸上多了一分讨好,星眸眨了眨,水汪汪地看着苏纪:“师叔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吃小师妹豆腐的,回头你吃我豆腐吧,要吃多少绝不还价!”
50事有蹊跷反常即妖
连采玉即便是没搞明白情况;也知道苏纪和宣子方之间的气氛不太对。虽然在无上宗内喊苏纪为师叔的人有很多;可是能让苏纪系怒形于色的人,至少连采玉在无上宗内还没见到过。哪怕是对待掌教,苏纪也是秉礼相待;没有多余的话;哪怕掌教青崖真人想多跟他聊两句家常;多一个字苏纪都会冷下脸,掌教只能讪讪闭嘴。
可是连采玉就是喜欢这样的苏纪;不像大师兄那般对谁都那么温柔,也不像小师兄那样不靠谱,而且这张冰冷英俊的面容;她每看一眼,就心动一分……
聂莹那个混丫头居然能和苏纪说上话,已经让她十分嫉妒了,而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却还能跟苏纪说玩笑话!
连采玉一张明艳的小脸上满是妒恨,盯着宣子方的眼神如狼似虎。
宣子方尤不知情,只是笑嘻嘻地看着苏纪:“两年未见,师叔比从前更加俊美不凡了,师叔知道我今日出关,来接我的吗?”
还不等苏纪说话,宣子方就亲昵地把手搭在苏纪的肩上,本来是想勾肩搭背的,可身高差是个硬伤,让宣子方只能放弃,他勾了勾唇角:“师叔远道而来,弟子无比感激,这样吧,让我送师叔一程,咱们师叔侄好好叙叙话……”说完便抛出一把飞剑,宣子方从容地跃上剑身,挑眉看了眼苏纪。
苏纪看也不看他,身影一闪,便道了飞剑上。
宣子方又朝聂莹招了招手道:“还不上来?傻愣着干嘛?”
聂莹哦了一声,不敢去看阴沉着脸的苏纪,跌跌撞撞地爬上来。
然后便听嗖地一声,剑光掠过眼前,人已经飞远了,连采玉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宣子方三人绝尘而去。
从后山到赤霄峰不过短短几炷香的路程,等到了后山外门女弟子住的房舍前,宣子方把聂莹放了下去,临走前还叹了口气:“师妹啊,这回我为了你可是亏大发了!起码也要元气大伤啊!回头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聂莹听后小身板一晃,吓得花容失色,眼泪汪汪。
宣子方摇头晃脑地驱策飞剑往赤霄峰而去,没再理会她。他的腰被苏纪揽着,脸被转到苏纪面前,迫使着看向苏纪,那张冰冷而俊美的脸上满是不爽:“三句话不离你师妹,我倒不知你这么有闲心。”
宣子方笑得眉眼弯弯,丝毫不害怕,仰起脸道:“我还没找你呢,你就跟我提聂莹。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君兆御他师妹这么狠毒?方才她还说要让你砍了我呢,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还有,我眼力不差,她手上拿的可是六十四环连环雷爆符,比小尚的那个还厉害呢!要是跟她打起来……”
宣子方叽叽喳喳还没说完,苏纪不耐烦地低下头,用嘴堵上了他未说完的话。
“唔唔唔……”宣子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唇正被一片柔软裹住,那具有倾略性的舌舔过他的唇,顶开了他的齿缝,沿着贝齿一路横扫,搜刮每一寸柔软之地,尽情地挑逗着他的舌尖……
直到宣子方目眩神迷,头脑昏沉,苏纪才松开了他。
看着宣子方白皙的脸颊爬上了薄薄的红色,苏纪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沉声道:“这几日万宗大会,无上宗不甚安全,你要多加小心。”
“我说呢,师妹怎么好端端的会在后山跟人打起来……哦,说错了,是被人追杀。师叔你没看到那女的有多嚣张,啧啧,这么嚣张,可不像是个长命的……”宣子方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但是随机眼前一亮,又道:“万宗大会还没结束吧,我可以去看看吗?听说有擂台斗法?”
“你不许去。”苏纪立即对他道。
“为啥……”宣子方疑惑地看着苏纪,“我就是去瞧瞧热闹,两年没见过人了,凑热闹都不行么?我不下场,就在边上看看……”
“那也不行。”
宣子方眯了眯眼,一听苏纪这语气,他就觉得事有蹊跷,反常即妖。
万宗大会是什么性质的大会?
往高了说,就是各个修真门派相互交流切磋,促进修真界蓬勃发展的交流会;往俗了说,参与万宗大会的多半都是各个门派的青年俊秀,男的风流,女的秀美,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相亲大会啊!再看那连采玉双眸含春,看到苏纪连路都不会走了的样子,宣子方越发地觉得苏纪有什么事瞒着他。
难不成,掌教帮他相了个女修?师叔不便推脱?
不可能吧,凭掌教的社会地位和对苏纪宠爱程度,如果连婚姻自由都不给苏纪,那苏纪也不会养成今日这种唯我独尊、目中无人的性格了。
难道是苏纪在这大会上找到了他的命定之人?怕他伤心所以不让他们情敌相见?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啊……
宣子方当即垂眸道:“师叔,你不用担心我,我能挺得住……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不对,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也不对,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祝福你们的。”
苏纪无奈地看着他,好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让你这两日好好休息,巩固丹境。你才晋阶没多久,万宗大会纵然再精彩,也比不上你重要。”
宣子方震惊地看了一眼苏纪,心道:师叔什么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这还是他那个动不动就严厉惩罚他的师叔吗?
“原……原来是这样啊,那啥,我先回去了……”宣子方生硬道。
“你要去哪儿?”苏纪淡淡道。
“回我那个院子啊……”宣子方刚说完,飞剑已经到了记忆中他那小破院子的地盘,可是他在半空盘旋一圈,连个木头桩子都没找到。宣子方讶异地炸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地方,又丢了两三个破解法阵下去,半个结界都没看到,他那小院子是真的消失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纪在他背后凉凉道:“哦,那个院子,我让人拆了。”
“拆了?!”宣子方惊讶地回过头:“那我住哪儿?”
“湖柳居。”苏纪眼中不带半分情绪,黑如夜幕的眼眸中完整倒映出宣子方惊愕的神情,苏纪道:“我让人把院子西侧收拾出来,以后你就住在那儿。”
宣子方瞪了一会儿眼,然后有些害羞道:“那……那我们这算是同居了?”
苏纪干咳了下:“……嗯。”
宣子方扭过头,在苏纪看不见的角度勾了下嘴角。
夕阳西斜,擂台斗法的第一日也进行得差不多了,斗法竞争特别激烈,第一天就淘汰了一大批人。苏纪把宣子方塞进湖柳居的西院后,又回去看了两个时辰的比试,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