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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是要发泄被宣子方怀疑“不行”的火气似的。宣子方大呼吃不消,哑着嗓子求他慢些,却被苏纪堵住了唇舌。
一开始即使有了润滑,那地方还是有些艰涩难行,经苏纪这般粗暴的开拓之后,进出十分顺畅,两人相接之处汁水连连,宣子方更是无力开口,只能艰难地攀着苏纪的脖子,贴着他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苏纪胯|下一挺,宣子方像是痉挛了般,咬着唇,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后面,苏纪的唇贴在他耳边道:“怠慢了你,是师叔不好……师叔这就帮你。”说罢,苏纪竟是全力往那个点刺去,每一记的力道都重得令宣子方不住颤抖。
“别……呜……”宣子方两腿彻底发软,恨恨地瞪了眼在他身上不断撞击的恶劣的男人,但随即双目又渐渐失了焦距,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自觉地放到了身后,身体不受控制般迎合着苏纪的撞击,本能地回应着苏纪绵密霸道的吻……
等宣子方的嗓子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了的时候,苏纪这才心满意足地揽着他,却没有让宣子方躺着,而是拉起他来,连头发丝都不放过地细细察看。
“怎么……了?”宣子方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散了架般,骨头都是软的,根本就反抗不能,只能任由苏纪的手在他情|欲未消还很敏感的身体上吃着豆腐。
苏纪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子方,你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宣子方疑惑地炸了眨眼,苏纪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惊疑未定地看着苏纪。
不会吧……我记得这文是修真暧昧,难不成还附带生子功能?!宣子方把自己雷得里嫩外焦,死死抓着苏纪的衣袖不放:“师叔难道你之前一直不愿意……是因为我……我体质奇特?”
苏纪反倒是一脸的不解和奇怪,看着宣子方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很有些想笑,却又冷静地解释道:“是我体质与从前不一样了。”
“那又怎么了?”
“这次出山前,师父特地叮嘱我,要是找到了你,不能与你做那种事……”苏纪想了想,脸色就有几分古怪了,又定定地看了宣子方几眼,才道:“他说,我如今融合了掌教印信,体质已发生了变化,若是和你……恐会对你有影响。”
宣子方眼睛一亮,倒是不介意苏纪没有在一见到他的时候就说出来,反而是带着些兴奋道:“这么说来,师叔你已经是掌教了?!难怪我说你的气息怎么变了,原来是掌教印信的缘故……”
苏纪看上去也不像是顾忌宣子方的样子,将那日伏魔井一役后青崖真人受伤并要求苏纪接下掌教印信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我现在还不足以坐上掌教之位,在师父有生之年,掌教的位子依然是他的。”
“嘿嘿,师叔就别推脱了,无上宗里谁不知道太师父最偏心你了!”宣子方明亮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仰着脑袋,就像一只雪狐般不自觉地诱惑人的同时又有几分可爱,“师叔这次该不会是为了避开太师父,不想当这个掌教,才离开无上宗的吧……”
“看来我没有好好的教训你,倒是我的不对了,嗯?”苏纪低头吻上了宣子方白皙的脖颈上被他制造出的青紫痕迹。
“唔……师叔!”宣子方推了推苏纪,他是实在没力气了,再高的修为也不是铁打的人啊,苏纪都折腾了这么久,再来一次真的要命了!
然而苏纪根本就把宣子方的反抗当成了欲拒还迎,仿佛要把积攒了百年的欲|望都一口气发泄出来才满足似的,拉着宣子方又滚上了床……
这一回两人单独在洞里,足足过了三天,苏纪才撤下结界。
宣子方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起不了身,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释婴见到他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你是被他上了,还是被他打了啊?’
宣子方扭过头,决定不去接这个尴尬的话题。
释婴不愧是活了上万年的老魔头了,在诧异过后就笑着打趣起了宣子方,各种令人羞愤的话让宣子方不得不忍耐着身后的不适揪起了这小黑猫直接扔给了敖驰。最近释婴也不知道对敖驰做了什么,敖驰居然不像以前那样欺负释婴了,不是把释婴小心翼翼地放在脑袋上,就是把释婴裹在自己的爪子下,让宣子方怀疑该不会是释婴对敖驰做了什么洗脑吧。
不过敖驰虽然灵智不高,却还是能明白宣子方的意思的,每次把小奶猫扔给它就代表主人不希望它们留下这里,于是叼起释婴就跑了出去。
宣子方忍着腰酸背痛,走到洞口,看到苏纪正在和皓惟说着什么。
看到宣子方出来,苏纪眼里浮现淡淡的担忧:“身体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啊。”宣子方眨了眨眼,“丹田的灵力比以往还要多些,经脉更顺畅了些,大概是我们的修为变高了,所以效果比以前都要好。”
苏纪这才放下心来,就在皓惟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的时候,锋雪剑的剑尖直指皓惟的脸。皓惟吓得冷汗之流:“大人……大人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别、别杀我啊……”
宣子方不解地看向了苏纪,这又是闹哪出?
72又见故人来
皓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苏纪那个煞星;苏纪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都让他不寒而栗;比起色厉内荏的宣子方;他更加惧怕的是几乎不怎么说话的苏纪。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宣子方在料理皓惟的;也没见苏纪插手;看得出来这厮是个不喜繁琐之事的,所以当锋雪剑指着皓惟的时候;他哭的心情都有了。
“师叔,怎么了?”宣子方从山洞出来,走到苏纪的身边问道。
皓惟真怕苏纪一剑下来;哪怕他体质特殊;可现在他还在罡雷铸成的牢笼里呢;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落个半生不死的下场,当即朝宣子方感激地一瞥。
苏纪淡淡道:“妖族追过来了。”
“嗯?”宣子方微微睁大眼睛;眼里闪现过一抹不可思议,他确定自己皓惟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留下的记号已经全都被抹去了,妖族怎么可能还会追上来?宣子方闭上眼睛,放开神识感受,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再度睁开眼的宣子方脸色有些苍白起来:“这……不可能吧?”
皓惟也是一头雾水,他还想把这两人带到深蓝洞府,再借机给留守的妖兵传信来解救自己呢。现在自己的计划还没展开,妖兵就追过来了,难道老天真的对他特别厚爱,不忍心看他这个虚耗一族的天才落难?
苏纪冷冷地看着皓惟,仔细地观察了皓惟的表情,才缓缓收起了剑,转身对宣子方道:“这只妖确实没有那个能力,问他也是白问,算了。”说完,苏纪转身去林子里把敖驰和释婴揪回来,也不管这两只兽如何表示抗议,手段粗暴地把这两只扔到了飞行法宝上,又用酒葫芦把皓惟装了起来,“走吧,追兵就要到了。”
“嗯!”宣子方盘膝坐在苏纪的飞行法宝上,有些好奇地观察起来。这件法宝并不是平时苏纪使用的飞剑,而是像船一样的法宝,飞行起来比飞剑更为平稳,而且速度也并不慢,可是一个时辰就要消耗一块上品灵石,简直是奢侈!之前赶路的时候苏纪没有拿出来,大概是认为不需要用到这件法宝。
只是现在宣子方浑身难受,苏纪许是心里过意不去,才拿了出来。
宣子方抱着释婴,盯着苏纪腰间的那个酒葫芦:“师叔……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件法宝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宝贝,之前赶路的时候就该拿出来啊,带着那只虚耗拖慢了不少时日。”
苏纪微微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这个不过是在琳琅阁中兑换来的,你积分那么低,自然无缘得见高阶的法宝。”看宣子方一脸的愤愤之色,苏纪又道:“不过这是个小型的炼妖炉,像这只虚耗,估计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化成水了,得隔一段时间把他放出来透透气才行。”
“炼妖炉?!”宣子方眼馋地看向苏纪,吸了吸鼻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炼妖炉可将妖气转化为最纯正的灵气,这法宝在妖都简直是得天独厚啊……师叔这次出门准备得可真充分。”
苏纪缓缓敛起笑意,认真地看着宣子方道:“因为此行凶险异常,我本不欲带上你的,只是想到你一个人……也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修为会涨了那么多,但见你自保无虞,我也能放下心来做我该为之事了。答应我,若是遇到危险,不要勉强自己。”
“师叔……”
“师叔也是为了你好。”苏纪语气淡然,却带着一股无法反驳的气势,“我会担心你。”
“师、师叔……”宣子方愣愣地看着苏纪,心里既有些酸涩又有有种满满涨涨的感觉,脸颊飞上两抹红晕道:“这算是告白吗?”
“咳。”苏纪移开视线,把酒葫芦丢给了宣子方,略显生涩地转移了话题:“你既是喜欢,这东西就交给你了。每隔一个时辰把那只虚耗放出来,别让他轻易死了。”
宣子方接过酒葫芦,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脸上还是一副偷笑的模样,嘴角弯起:“知道了。师叔,眼下妖兵追了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去深蓝洞府。”苏纪道。
“为啥啊,那里不是很危险么,而且岸上还有妖兵驻守……”宣子方满脸疑色,按照皓惟的说法,深蓝洞府不日就将彻底现世,岸上驻守的妖兵也比往日要多。更何况,深蓝洞府所在的湖泊中还有复活的妖尸,光凭他们两人,别说进入洞府了,光是摆脱妖兵都很成问题。再者,深蓝洞府的方向和他们最初的应龙潭方向相反,现在再折回去,更容易碰上追兵。
苏纪道:“既然大部分前来妖都的人都是为了深蓝洞府,我们何不就在那里守株待兔?”
“你是说……那个魔族的使者?”
“嗯。”
深蓝洞府不过是次要目标,苏纪的主要目标还是以查探魔族的使者为主,这新魔皇的使者周旋在各大修真门派之中,虽然不知道魔族在打什么主意,可是多了解一分就能多防范一分,青崖真人的看法还是颇有先见之明的。在重大决策上,青崖真人都没有出过错,所以不仅仅是一般的无上宗弟子对掌教十分信服,就连苏纪这般的掌教座下的首席弟子,也都对青崖真人的话从不质疑。所以,当青崖真人说苏纪吸收了掌教印信中的能量后若是与别人双修会对那人的身体有影响,苏纪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深信不疑的。
而事实却是,他俩双修了,可宣子方却一点事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宣子方还以为青崖真人是看不顺眼自己,才故意不让师叔和自己双修的。
可是再仔细想想看,宣子方觉得他跟青崖真人也没有多大的仇啊,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总不可能是因为他拐走了人家最喜爱的弟子,青崖真人就要用这个报复吧,好歹青崖真人也是宣子方的太师父,就算真的偏心眼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也不会这么坑人的吧?
青崖真人肯定有什么隐情是没有和苏纪说的,而这一点,想必苏纪自己也发现了。
宣子方偷偷打量了苏纪一眼,师叔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趴在宣子方膝盖上的小奶猫打了个呵欠,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宣子方的膝盖,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真想不到你们双修都修了那么多次了,居然还跟刚刚搞对象一样那么……纯情,真是一对奇葩。不过这种事情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说不了什么,我只是想说,以后你们眉来眼去的能不能换一个地方?’
“……师叔他只是感情内敛而已……”宣子方明显没多少底气道。
‘嗯,在床上有多热情,在床下就有多内敛。’释婴不怀好意地总结道。
苏纪一回过头,正好看到宣子方红着脸在发呆,不禁皱了皱眉:“子方?”
“唔?”宣子方忙回过神,“师叔……”
“我见你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应该不是我多心吧。”苏纪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没有啊!”宣子方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无辜一些,毕竟释婴的事情一时半会还说不清,宣子方还不打算现在就告诉苏纪。说到释婴,宣子方想起苏纪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魔族,他们之间的一些小误会也解开得七七八八了,宣子方便从脖子上的那颗坠子中取出一枚玉简:“对了师叔,这是……这是我上次在雪山中灭了那三个魔族之后得到的,看样子应该是魔族修炼的功法,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其实那是他从释婴手中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