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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奇怪地盯着他道:“让什么?我在帮你检查。”
师叔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说些会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宣子方只好小声地在苏纪耳边解释了两句。
苏纪听完后,只是笑了笑:“怕什么,师叔帮你……”说完,那只覆在宣子方小腹上的手便缓缓下移,隔着衣料,握住了宣子方慢慢抬头的物事。
苏纪的手比宣子方的略显宽大,手指修长,指尖微凉,包裹住宣子方的时候手指有力而稳健地上下撸动,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宣子方几乎被苏纪圈在怀里,后背就靠着苏纪,似乎还能感觉到苏纪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声。
那张十年如一日的冷若寒霜的脸上也多了一些温和,甚至,宣子方竟然觉得师叔专心为自己撸|管的时候格外的动人。“嗯……”想到这里,宣子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胯|下那硬物又硬了几分,而苏纪也体贴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渐渐的,宣子方的裤子上濡湿了一滩,快|感越来越强,可是他却总觉得还有些不足,慌乱之中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刚要自己去纾解的时候,又被苏纪按住了手。对上宣子方茫然的眼睛时,苏纪只道:“我来。”
然后,宣子方就涂了苏纪满手。
“咳,师叔……我……”宣子方缓过劲儿来,张了张嘴,喘着气道:“我不是故意的。”
苏纪也不在乎,只是手掌一翻,竟是递到了宣子方的面前:“吃下去,让我看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的那般……”
面对苏纪的目光如炬,还有他低头低语时那磁性又低沉的嗓音,让宣子方觉得口干舌燥的,居然脑子浑浑噩噩起来,真的握住了苏纪的手腕,低头伸出了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了苏纪掌上的浊液。那东西味道并不好,可膻腥味中又混着苏纪身上的男子气息,让宣子方不知不觉如同着迷了一般,转眼间就把苏纪手上的浊液舔了个一干二净。
耳边是苏纪的低笑:“味道当真如此好?”
说着,苏纪猛然分开了宣子方的双腿,把宣子方换了个方向,让宣子方面对着自己。
随后苏纪弯下腰,饶有兴致地弹了弹宣子方腿间疲软的事物,然后张口含住了它。
宣子方瞪大了眼睛,愣愣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苏纪的唇舌炽热如火,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原本泄过一次之后宣子方已经有些疲累了,可是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又觉得浑身的热量都涌到了下腹,那物事的顶端也汨出了些水。
苏纪握着宣子方的根部,吐出那东西,眼底有些笑意:“好像是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
当宣子方意识到苏纪意指的是什么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苏纪了:“师叔!你怎么能……怎么能说这种话!”这一点都不像是我的师叔了,我那个冷心冷情不苟言笑的师叔呢?!
苏纪仿佛听出了宣子方未说完的话:“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的?”说着,手又缓缓往下移,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盒药膏,还是他上次完事后就把释婴坠子里的药膏揣在身上了,挖出一块膏药涂在手上,动作相当利落地侵入了宣子方的身后。
宣子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话还没说出来就噎住了,喘了好几口气,才攀上了苏纪的脖子,枕着苏纪的肩膀道:“算了,我也知道……师叔其实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人,要真像我师父那般对什么人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受不住了……”
“嗯,你能这么想,很好。”苏纪浅浅笑道,手中的动作却不停,他本就和宣子方才做完没多久,那个地方还敏感柔软得很,不费多少功夫就用手指将那里拓开,膏药在肠壁中化开,黏糊糊湿哒哒的,苏纪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刃。
“啊……”被那滚烫的东西进入时,宣子方浑身痉挛了下,眼角泛红,气不过地咬了咬苏纪的肩膀:“轻点!”
“还学会命令我了?”苏纪眼中满是戏谑,吻了吻宣子方的唇,道:“我倒不知,原来子方对我还有这么多不满,师叔若不卖力些,岂不是什么人都能从我这里把你拐走了?”
“什、什么啊……”宣子方诧异地看向苏纪,只见苏纪说话虽然是充满玩笑的意味,可他眼中却闪烁着认真的精光。那一瞬间,宣子方似乎明白了什么,或许他把苏纪想得太强大了,却忘了他也是一个人,也会患得患失,并不如他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坚定。更何况,苏纪经历过一次背叛,更害怕失去,尤其是面对宣子方那张和渣攻一样的脸时……只是这种担忧,他从来都放在心底,并未表露出来,任何人都看不出。
但是这次……
说起来,宣子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感谢一下喻初尘,要不是他突然出现,突然说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还动手想要把自己抓走,师叔大概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苏纪害怕得到,得不到就不会失去。若说以前,苏纪给宣子方的感觉是把他把自己当成了所有物,闯了什么祸就用身体来惩罚,让他下不了床……但现在看来,苏纪是真的喜欢自己,在雪山刚见面的时候,他会因为害怕自己和喻初尘有什么而远远避开自己;也会因为青崖真人一番不知是真是假的话硬是忍着不去碰自己;现在,更是担心自己会真的被那喻初尘打动,而迫不及待寻求安全感……
其实,师叔,在某些地方,也挺可*的嘛。
宣子方嘴角噙着笑,用力地裹住了苏纪,低头贴在他耳畔道:“师叔,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喜欢你……”
苏纪被他这突然一夹,差点泄在里头,惩罚性地打了宣子方屁股两下,然后揉着宣子方的臀瓣道:“知道了,别夹那么紧,你又想吃撑了不成?”
宣子方脸色更红,咬着苏纪的肩膀不说话了。
苏纪顶弄的动作越发的大,甬道内的巨物也肿胀了好些,头部不住地挤压令宣子方为之疯狂的那一点,宣子方只觉得自己快散架了,腰杆酸软得不行。“师叔……师叔……你慢点……”宣子方颤声求饶道。
“好。”话是这么说,苏纪却只是温柔地吻去了宣子方眼角的腺液,胯|下的动作则好像比方才还要剧烈。
宣子方失神地瞪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苏纪,然后在自己泄了第二次后慢慢找回神智。苏纪也缓缓地退了出来,拨开宣子方汗湿的头发,充满怜意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为了子方,师叔可是忍得辛苦,不说些什么吗?”
什么叫忍得辛苦!不就是忍住没有射吗,该吃的不还是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76赶路
陈临风一直觉得追云堡是个很……很奇葩的地方。
主要是因为这里基本上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人。
堡主虽然武功高强;名震天下,但那都是在外头。在家里;堡主就是个儿奴,被那个宝贝疙瘩儿子压着翻不了身……陈临风和那些个师兄弟们不一样,好歹也是“官二代”了;这点小秘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堡主就是年纪再大也不可能三天两头的闪了腰吧?
这便是陈临风第一个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父子相|奸;周围的人居然一点都不诧异!
被小临风问急了;他娘就会怜*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乖;长大你就知道了。”
二当家看起来是个斯斯文文书生样儿的人,可他成天拿着本龙|阳图研究,险些瞎了小临风纯真的眼睛。
并且,二当家的姘头是朝廷浊刀署的捕头。
他们追云堡好歹是个江湖中地位还不低的世家门派吧,和所谓的朝廷鹰犬有关系,以后走江湖的时候岂不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每当这个时候,临风的娘就会怜*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你先云师兄还是魔教教主的侄子呢,可惜当年魔教教主争不过咱们堡主,只能暗寄一颗芳心……”
口胡!
娘亲你以为我没有见过魔教教主吗,就先云师兄那个小身板你也好意思歪曲成三角恋,当年堡主和教主分明是在争师兄的抚养权!
好吧,有先云师兄那个例子,二当家张叔和一个捕头*得死去活来的也没什么值得别人指摘的了。
连魔教都不敢轻易动追云堡,背后还有个朝廷的浊刀署,自身的实力也很强。这么想想,除了这些长辈们比较奇葩一点以外,追云堡的发展前景貌似还是很不错的。
陈临风家的院子和三当家方叔他们家的院子毗邻,两家的关系很不错。
据说他娘当年临盆的时候来不及请稳婆,还是方叔过来接生的……追云堡的三当家武功或许不是那么高,可是医术是没话说的,据他所言,他还给马、羊、兔子、小鸟接生过。
临风嘴角抽搐,小鸟是从蛋里孵出来的吧?
……总之因为接生的事,方家和陈临风他们家的关系更亲密了。之所以说更亲密,是因为方永和临风的娘骆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追云堡如今的当家和长老们,除了入赘的韦叔叔以外,全都是青梅竹马。
陈临风的爹陈述忠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平素做事没什么大主意,都听他娘的。
娘亲当年二十五了才嫁给了爹,估计是年纪太大了嫁不出去才找了个老实人勉勉强强凑合过的。不过,看他们平时相处的样子,好像感情还不错。
就连给孩子起名字都听娘亲的建议,让给他们两兄弟接生的方永起名。
是的,没错,陈临风还有一个哥哥,他俩是双胞胎。
真不知道他们的爹是怎么想的,居然应下了方永给他们兄弟俩起的名字,而且那个不靠谱的娘竟然也说名字不错。
方永起的名字就是个成语拆开了罢了……
玉树临风。
不得不说,长辈们的愿望是好的,追云堡似乎也没有起个贱名好养活的习俗,这就导致了兄弟俩一个阿玉一个阿风地叫。结果,双生子长到了十八岁,两个人加起来连“玉树临风”的边儿都摸不着。
一个确实如名字般小的时候玉雪可*,长大了也是温和好脾气的样子,可是在陈临风十八年充满盐碱水的生活中,他实在无法信誓旦旦地说他哥和外表看起来一样是个好人。
另一个从小就没看出有半分可*,就连娘亲都觉得他长相略凶恶,同龄的小朋友见了他立马扯起嗓子嚎哭……这另一个说的自然就是陈临风。
撇开两兄弟的内在不谈,外表还是很过得去的。
隔壁的方叔还感慨过,如果以后家里有个女儿的话,就直接从兄弟两当中挑一个当驸马了。
结果三年后,方家生出来个相貌精致艳若桃李的,可惜是个男娃娃。
男娃娃的名字叫方然。
方然的娘亲在嫁到追云堡之前是个武林世家的大小姐,还在闺阁中就已经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嫁来之后更是一手操办起了追云堡的织造女红,比双生子的娘亲要靠谱得多。而方然的爹作为追云堡的三当家,因为堡主三天两头的闪腰,二当家只对管账感兴趣,这堡内大大小小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方永的身上。
有这样一对爹娘,可见方然从小就养成刚正强硬的性子也绝非偶然。
两家的小娃娃三个一起玩耍,往往是阿玉阿风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方然的后头,被拿捏得死死的。
或者说,是陈玉树心甘情愿地被方然吃得死死的。
提起陈玉树,尽管作为兄弟,陈临风不太愿意抹黑自家兄弟,可是一想起陈玉树做的那些没谱的事,陈临风都会有种宁可撞墙死了也不要跟这样的哥哥扯上关系。
举个例子,玉树临风还很小的时候,每个月父母会给兄弟俩一定的零花钱。
那时候兄弟俩都要去翰城里的私塾学认字,说是江湖中人武林世家可也得会写字吧,走江湖的时候飞鸽传书总不能让人看图猜意。所以兄弟俩中午有一顿要在城里吃,翰城地处北方,城里的客栈摊贩做出的食物也偏北方人口味,两张胡饼也就一文钱的样子,每个月父母给他们五十文钱都有多了。
结果某一日中午,私塾的先生走了没多久,小伙伴们一窝蜂地出去买东西吃了,临风刚想加入他们,却见玉树扯住了他的袖子。
“有事?”临风恶狠狠地瞪了玉树一眼,打扰别人的午饭是很不厚道的行为。
“阿风……”玉树看着临风恶行恶相瞪眼的样子,忽然一阵心虚道:“我们今天中午就吃这个吧……”
“这什么?”临风看着玉树从怀里摸出来一个蓝布包裹,打开是两个白面馒头,只是那馒头怎么长得那么像娘亲早上给出远门的爹准备的干粮呢……
“我问过了爹,爹说在路上不吃干粮也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