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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奕儒用力地点了点头,激动不安地直接朝着望月亭冲了过去。
萧白却站在原地,淡淡地笑着,随即也跟着走了出去。
…
望月亭内。
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迎风而立,春风吹动她的发丝,轻轻飘扬,远远看去,就像是月神下凡,美得让人不敢生出一丝亵渎之心。
温奕儒远远看着她,心湘激动,澎湃,一双黑眸闪着异样的亮光,俊脸上的表情洋溢着激动和兴奋,却又夹杂着不安和迟疑。
他凝神屏气地不远处,悄悄地凝望着她的身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的到来会惊扰了她。
纵然他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可每次一看到她,他却总是说不出来。
君霏羽,这个名字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深刻进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能像她那样,让他如此地彷徨,如此地忐忑,如此地寝食不安。
他也恨自己的怯懦,他也恨自己的犹豫不决,他更恨自己身为男人,却拿不起放不下。
他已经恍恍惚惚地过了不少的日子,如今公主殿下半夜相邀,萧白又前来告知,她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再迟疑,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不管是好是坏,他也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表白的机会,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自己再走也不迟。就像萧白说的,只有跨出去,才会看见下一站的风景。
想清楚想明白的温奕儒,慢慢拾阶而上,每走一步,他都在告诉自己,要加油!要努力!要好好地做给她看!
他慢慢地走近君霏羽的身边,轻声叩见,“奕儒叩见公主殿下。”
君霏羽轻轻转身,朝他笑了笑,手指着那天边的那一轮下弦月,轻声道,“奕儒,你看,今天的夜色真好!在宫里,能常常看到这样的美景,也算是人生的一大聿事了。来,坐吧!陪我喝一杯。”
亭内摆了一张小圆桌,桌上有酒有小点,君霏羽率先坐了下去,看到温奕儒还是傻站在那里,嗔怪着说,“快坐下啊!今天我们不分贵贱,只喝酒聊天。”
说完,她亲自例满两杯酒,又拿起一杯递给他,看着他受宠若惊地接过,忍不住勾唇轻笑起来,那娇艳如花的笑靥,又让温奕儒看痴了眼。
“奕儒,其实我早就想敬你一杯,感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帮助,我先干为敬!”
看到君霏羽一口喝完,温奕儒赶紧也一干而尽。
“坐啊!你还傻站着干什么?难道还非得让我请多几次你才肯坐吗?你怎么就那么迂腐啊!”
看到君霏羽有些生气了,温奕儒这才不安地坐了下去。
甜甜的酒,是她教人酿制的水果酒,好喝得像是糯米甜酒一样,这一回,温奕儒倒是聪明了,帮她加满了酒,自己抬起酒杯,“公主,奕儒也敬公主一杯,感谢公主对奕儒的厚爱口奕儒先干为敬!”
温奕儒一口干了,连干两杯,只感觉酒气往脑上冲,头脑有些发晕,神智却越来越清醒。
他看着身边坐在自己身边的君霏羽,眼眸中全是那张日思夜想的如花笑颜,看着看着,竟然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虽然曾在梦中想过千百次这样的温馨场景,可他却从来不敢奢望,他有一天真的能站在她的身边,能陪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在月下共饮同欢。
“公主……”
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能拿眼望着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她。
君霏羽浅浅一笑,“温奕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好傻!来,再喝!”
“好!干了!”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喝了半天,谁也没说话,最后两个人都有点醉薰薰的,双眼迷蒙,有些找不着北了。
温奕儒借酒壮胆,终于吞吞吐吐地问出一句,“公主,你、你还欠我两个人情,我现在、能不能要回来?”
君霏羽在心里轻叹一声,她等了一晚上,耐心都快没了,这个闷葫芦,终于肯出声了。
“可以!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成全你!”
“我想 我想……”
闷葫芦就是闷葫芦,听他吱唔了半天“我想我想,“就是没说出正经话来,君霏羽快被他急得抓狂了。
纵然气急,君霏羽还是温柔地哄着,“你说啊!我听着呢!”
温奕儒的心里早就把想说的话说了几万遍,可看着她,他就是憋红了整张俊脸,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君霏羽也恼了,自己请萧白让他来这里,不是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暗示了吗?他还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真是闷葫芦!烂泥扶不上壁。
她“腾“地站了起身,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意,说道:“好了!你不说是吧?那本公主就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还要赶早出行,我这一走啊,恐怕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了。温御医,你就好自为之吧!”
君霏羽恨恨地伸手捏了一把他已经红透的俊脸,这才踩着重步,朝着亭外走去。
眼看着君霏羽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温奕儒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量,突然冲上去,从后面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要走!小羽,不要离开我!”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想让她离开,不想让她走!更怕她这一走,以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所以,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住了她,勒得君霏羽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他给挤空了。
“温奕儒,你先放开我!”
她想扳开他的手,他却把她抱得更紧,“我不放!我一放开,你就要走了!小羽,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
收了我吧!小羽,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这句话,在他的心里已经说了几千几万遍,却到如今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恨自己,恨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君霏羽运起内力,用力扯开他的手,有些生气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走?你是我的什么人?一个连句真话都不敢讲的男人,我君霏羽可不稀罕!
温奕儒,你真的让我失望!”
看着君霏羽走下台阶,温奕儒心慌了,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体内流失了一样。
他恐慌地时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小羽,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求求你,收了我吧!我一定一定会对你好的,永不负你!”
温奕儒原本感觉喊了出来,心舒坦了。
可是,看到君霏羽半天也没转身,又没吭声,他的心又吊了起来,惴惴不安地捏紧双手,摒心静气地等着她回答。
感觉折磨得他差不多了,君霏羽这才回转身,朝他盈盈一笑,“温奕儒,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温奕儒用力地点了点头,“想!很想!日思夜想!”
她的唇角咧得更开,“我可告诉你,跟了我以后,可不准后悔,不准背叛,更不准三心二意,要百分之百地听我话,这样,你能做到吗?”
“能!我能!”
他用力地点着头,一双星眸闪着灼热的光芒,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好!我就相信你!欢迎你加入我的大家庭!”
其实,她很想再驯一下这个闷葫芦,可又怕他太呆,若吓跑了他,她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神医啊!只能见好就收了!
君霏羽朝他伸出了手。
温奕儒脚尖一点,马上掠到她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朗声大笑起来,“太好了,小羽,谢谢你,谢谢你肯接纳我!”
君霏羽笑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要是你不听话,我可一样会休了你!”
温奕儒深情地看着她,“我不会给你机会休我的。”
“是吗?”
“是!”
“那就好!要不,咱们再喝几杯?”
“好!听你的!”
“羽儿,羽儿,启程的时辰快到了,羽儿,该起床了!”
君霏羽被一阵“嘣嘣嘣”地敲门声给吵醒,一觉醒来,竟然头痛欲裂。
她想抬手抚额,却发现手竟然被人给压住了,她心里轻哼,又是哪个混小子爬到她床上来了?
侧眸一看,吓!
她倒吸了一口气,躺在她身边的竟然是温奕儒!而且,还是赤身裸体的温奕儒!
君霏羽在震惊过后,又重新闭上眼睛,细细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可她没有记得自己有跟温奕儒上床啊,而且,这身体的反应,也没有嘿咻嘿咻过的痕迹和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家伙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成全她的好事?
“羽儿,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久等不到她出声的萧白,干脆直接打开门闯了进来,在看到帐内那旖旎风景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温奕儒,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了!
在对上君霏羽的双眸时,萧白又赶紧低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你们在…我马上出去,呆会再来。”
温奕儒也被吵醒了!
当他看到自己身上不着一丝寸缕时,又看到君霏羽同样赤身谋休,双眸在瞬间瞪得大大的,俊脸胀得通红,“我、我、你、你,我们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低首看至自己那碟着的身子,赶紧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一拉一扯之间,却又让君霏羽碟着的身子露了出来,看到她那傲挺的珲圆,羞得他竟然掀起被子,直接钻了进去,蒙着头不敢出来见人了。
君霏羽一脸无语,这个男人会不会太害羞了?
闷葫芦啊!我是女人耶,你这样,让我做女人的面子往哪搁啊?活像是被我弓虽奸了似的,真是的…
她用力地踹了他一脚,听到被窝里传来的闷哼,这才解了些气。
萧白轻咳一声,还是那样地温柔浅笑着,“羽儿,热水我准备好了,你赶紧起身梳洗一下,时间不多了,马上就要启程了。我来帮你吧!”
君霏羽像个待人哄的孩子一样,笑着朝他张开双手。
萧白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将她直接抱到梳洗间,轻轻地放进大浴桶里,又温柔地帮她搓揉着背,轻轻揉捏着眉心,又一下一下地帮她舒缓筋骨。
感觉到他指尖的温柔,君霏羽闭上眼,满足地叹了一声,“萧白,你真好!”
萧白唇角轻勾,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有些话,不用说,她也能明白!但羽儿却总是喜欢说好话给他听,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多说些好话才对。
思绪终断了片刻,萧白还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羽儿,这次一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回宫,你、会想我吗?”
君霏羽伸手抓住他轻放在她肩上的手,仰头轻笑,“当然会想。我冷了,我会想起帮我盖被子的萧白:我热了,我会想起帮我轻轻擦汗的萧白:我饿了,我会想起帮我做饭吃的萧白;我累了,我会想起帮我捶背捏肩的萧白口你说,我怎么会忘了想你!萧白,你已经溶入到了我的生命中,溶入进了我的骨血里,你已经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害的一部分,不管我身在哪里,心都会系在你身上,明白了吗?”
“羽儿…”萧白明眸有些红,低下头,带着些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君霏羽也回应着他,唇舌交缠之下,两个人的气息渐渐开始失控。
君霏羽双手微一用力,便将他扯进了浴桶里,带着命令式甜甜地诱惑着,“萧白,爱我!”
萧白喘着气,双眼迷离地看着她,“时间不多了!”
“我不管!”
君霏羽明眸顾盼生辉之间,生出一丝勾魂摄魄之光,红唇微嘟,娇憨的美态让人无法拒绝。
当然,她的命令,更是让他拒绝不了!
他的衣物,在她的急切下粉碎。
君霏羽将他抵在浴桶边上,压住他的肩膀,直接跨坐在他火热而坚硬的龙身上,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那亲密而紧窒的碰触,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君霏羽抵住他的额,坏笑着轻咬了他一口,“萧白,你若再不主动,可就没时间了,现在还敢说你不要吗?”
她坏心地慢慢上下起伏。
萧白看着她,俊脸越来越红,在她的肆意折磨下,终于闷哼一声,额上那隐忍的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这个就喜欢折磨人的坏女人,真的是太坏了!坏碍让他恨不得打她屁屁,坏得让他想狠狠地惩罚她。
所有的念想,都化为索取的动力,他一个翻身,取回了主动权。
挺身,前进,冲刺,一次又一次地加谅前进,听着她小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一声声销一魂的呻吟声,萧白只感觉脑子里发热,发烫,烧得他理智全失,只想狠狠地爱她,用力地爱她,更想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爱下去。
那一声一声地低吟浅唱,飘入温奕儒的耳里,让他窘得俊脸通红,胸。
有一种酸酸麻麻痛痛的感觉,萦绕着他的心房。
水波荡漾,底下却暗潮汹涌,奋战了半天的萧白,在她体内火热紧窒的烧烫下,还是没能忍住,将种子播撤进她的体内,顺手将瘫软在他怀里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让自己粗喘的气,慢慢趋于平息。
“羽儿,小羽,咦?奕儒,你怎么会在这里?小羽呢?”
程一刀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他们的耳里,没过几秒,梳洗室的门便被他打了开来。
看到两个紧拥在一起的身影,程一刀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大嗓门又响了起来,“哈哈,原来大哥又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