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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你真是我媳妇儿!”能不是么,就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说起来他们才上过床呢!不过……常佑往华明非身后瞄了一眼,有些纳闷:“媳妇儿,你不疼吗?”难道自己天赋异禀,第一次就很成功?或者说自己太不给力了,媳妇儿居然还下得了床?
疼?华明非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看常佑的目光瞄着自己身后,他这才明白常佑指的是什么。他又不好甩开常佑的手,只能暗地里用指甲掐了常佑的手一把,说道:“我现在是魂魄的形态。”
“哦……呵呵……”虽然手被掐得很痛,可是常佑却觉得很开心,唉,难道自己有被虐的潜质?不过就算是魂魄的形态,肉、身有什么不舒服,魂魄也是会有相应感受的。
常佑忽然蹲□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背,笑道:“媳妇儿,上来,我背你。”
“不用!”自从小时候又一次常佑背着他在院子里一边跑,一边喊着猪八戒背媳妇儿,华明非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让人背过。
“快上来,前面的路那么窄,两个人不好走。”
华明非着急得很,可是他不让常佑背着走,常佑就故意在这里拖时间,为了能快点回去,华明非最后还是妥协了。他趴在常佑背上,双手拽着红线勾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
“媳妇儿,你是不是瘦了,怎么这么轻?”常佑笑了两声。
华明非扭过脸没有搭理常佑:都说了是魂魄状态,会重才奇怪!
不知道走出这里需要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中途又有变故,常佑的步伐变得很快,越往前走,光线越亮,忽然听到有声音在喊他们的名字,随即,眼前一片白光,亮得人睁不开眼睛。等到他们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
常佑裹着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还在收功的华明非,摸了摸蛇鬼小娃子的脑袋,然后对鬼使笑道:“谢谢。”华明非或许不知道,可是常佑最清楚,如果不是鬼使暗中的帮助,华明非打开的,可能就是真正的魔界大门。他不在魔界,而是在另外一个因果结界里接受考验。
鬼使看着常佑,面无表情说道:“你私自锁魂,地府已经给你记下这一笔了,若是还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多谢使者提醒。”常佑陪着笑脸,说实话,他现在也后悔了,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果然先祖将那些东西定为禁术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这些问题看似解决了,但是代彬的魂魄已经被打上常家的印记,抹不掉了。
鬼使知道常佑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丢给他一句:“自作自受。”
唉,常佑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
鬼使走了,蛇鬼小娃子这才敢动,它就怕鬼使会把它带走。“你怕他做什么,他既然那次把你丢给了我媳妇儿,就是发现你们之间有因果联系,这个因果没有结算清楚,你就得跟着我媳妇儿。”
蛇鬼小娃子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道:“那就永远不要算清楚!”他要永远都跟着主人。
常佑也有点好奇,华明非究竟是什么时候跟蛇鬼结缘的?似乎连蛇鬼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这蛇鬼潜能无限,要是都能挖掘出来,以后一定比常家的式神厉害,它留在华明非身边当个保镖也不错。
“改算清楚的总会算清楚的。”华明非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那就晚点算……”蛇鬼小娃子想凑上爆华明非的胳膊,常佑眼尖,一把捞过小鬼就丢到一边,他自己贴上去:“媳妇儿,我回来了!”
华明非盯着常佑看了一会儿,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头:“有小孩在这里,把衣服穿好。”
围着豹纹毯子光着上半身的常佑确实有几分“野性美”,“遵命!”常佑抬手行了个不怎么正规的军礼,就去洗澡换衣服。华明非也开始收拾神坛,他此刻有一个心结。就是自己成了常佑心魔的心结,修行的人一但有了心魔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常佑没有解释所谓的“心魔”其实是他的历练,谁也不知道不解释说清楚究竟是好还是坏。
收拾了神坛之后,华明非回到卧室,望着他和常佑一起躺过的床,凌乱的深色床单上那几块干涸的痕迹特别明显。他将窗帘拉开,晨曦透过玻璃洒进屋子。
常佑洗完澡出来,看到站在窗边沐浴在阳光下的华明非,不知怎的,他总是能看得发呆。华明非没有去看常佑,他摸着手上的珠链,看着外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诶?”常佑很意外,他怕是自己听错了,于是问了一句:“媳妇儿,你刚说什么?”
“什么时候结婚?”华明非重复了一遍。
“现在!马上!”常佑冲上去一把抱住华明非,低声笑道:“我们要注册结婚的话,必须去国外。这里,还没有通过同性婚姻的法律。”
华明非说道:“形式的东西就不需要了,找个机会你跟我回趟家吧,一起吃个饭,算是告诉大家我们结婚了。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
“好!”常佑又要开始重新计划了,不过他还没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华明非主动提出结婚这件事确实有点怪异。按照常佑对华明非的了解,他对结婚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抗拒的,就算答应了,那也不过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现在这样,难道是因为和自己上了床的原因?
不过想起华明非那么紧张自己,常佑忍不住在心里猜测,他是不是发现了对自己的情意?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那么现在自己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媳妇儿,我们一起休息吧。”常佑用拇指抚过华明非眼底的那一片淡淡的青色,然后将窗帘重新拉上挡住那一片阳光。
常佑上了床,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可是华明非就是不愿意上去,常佑轻声笑道:“媳妇儿,我现在有心无力,做不了什么,我们只睡觉,不干别的。”
华明非别过眼,小声说了一句:“换床单,脏了!”那上面粘着那种东西,他怎么可能躺得下去。
☆、夫夫拍档
听华明非这么一说,常佑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床单,果然,床单上有不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看到这个常佑这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当时他们爱爱的时候,华明非有高、潮吗?哪怕有一次也好啊,要是一次都没有,自己也太失败了。
常佑带着怨念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抽掉被弄脏的床单重新铺上干净的。等他都收拾好了,华明非这才上了床,侧着身子躺下。常佑看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有点远,于是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媳妇儿,你还可以跟小时候一样,把腿架在我身上睡。”常佑挺怀恋小时候的,那个时候,华明非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把他当抱枕,脑袋、胳膊、腿都都往他身上搁,然后他每天早上一起来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华明非犹豫了一下,翻了个身,“啪嗒”一下就把大腿给横在了常佑的腰上。他顿时就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习惯性地蹭了蹭。常佑这边没有抱枕,华明非晚上睡觉只能抱着被子,可是被子抱起来总归没有抱枕爽,于是他自从离开家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舒爽的觉。很快,他便睡着了。
华明非那边睡得舒服了,常佑这边就开始蠢蠢欲动。他将手看似随意的搭在华明非的大腿上,摸了摸手底下柔软的布料,无空隙可钻。侧过脸望着睡着的人,忍不住满心的爱意,凑上去轻轻啄了啄他的唇。抽掉华明非的枕头,他把自己的胳膊给塞了过去。
还没过两个小时候,常佑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
“喂?头儿,什么事?”常佑差点都忘了自己还要上班的事。
“什么事?你小子还好意思这么问我!这都几点了,快滚回来上班!今天有案子,正缺人手呢,你赶紧的啊!”
“马上过来!”常佑一边找找衣服一边应着电话。
等他穿好衣服,华明非已经在洗漱了。“媳妇儿,你怎么不睡了?”
华明非吐出嘴里的牙膏沫,漱了漱口,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常佑的影子,说道:“不是要去工作了么。”
常佑一愣,过了三秒这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他克制不住自己上前“吧唧——”一下在华明非脸上亲了一口。原本之前只是猜测华明非可能发现了对自己的心意,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他媳妇儿虽然没有表露过任何心意,但是他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回头,我得跟李队说说,让他给你发薪水!”
提到钱,华明非倒是变得很认真,他想了一下然后跑去拿纸的工具包,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计算器,在上面按了一连串数字,看到最终结算出来的数字时,华明非微微扬起唇角,对常佑说道:“薪水就不用了,我又不是他的手下。只要把这几次的费用给结了就好。”
“一共多少钱?”常佑觉得刚才他媳妇儿低着头用手指戳计算器的认真样子很可爱。
“他是你老大,看在熟人份上零碎的我就不算了,只算两次凶宅的费用。不过因为你的原因,我出力并不多,那就收五百块好了。”华明非问常佑:“你要额外收费吗?需要的话,我一起帮你算了。”
“呵呵……我们俩还分什么你我,一起算吧。不用客气,那些零碎的也不用抹掉,全都算里面。”
一听常佑这么说,华明非飞眼睛瞬间变得闪亮,他立刻坐下托着脑袋一点一点的重新计算,算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抬头对常佑说:“上回,你姓章的那个同事,钱还没给我。”
“呃……”常佑回想了一下,“你说章帆?”
“嗯,原价一百块,我给他打了八点五折,他得给我八十五块钱。”
“成,回头我帮你去要,章帆那小子应该回来上班了。对了,媳妇儿,你列张详细的单子给我,到时候我给你去要钱。”
“好。”华明非掏出纸笔开始列清单,将费用算好之后,他心想:要是真能接下警局的活,一年下来,好的话会有五千以上呢!平时爷爷给人看了相,算个卦,也才五块钱。
常佑接过单子一看。使劲忍着不笑出来,他媳妇儿的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可爱……
将单子仔细看了一遍,常佑发现他媳妇儿列出的价格都比他们常家便宜太多。最贵的道具就是用华家人的血做的,其它的符纸之类的才只有几毛钱,或者几块钱……难道华家的价格一直都这么低?这种价格他们怎么生活?想起华家的老宅,还有那爷孙俩古朴的生活,常佑忽然觉得有点心酸。
“媳妇儿,这些价格都是你自己定的?”常佑忍不住问道。
华明非摇摇头:“这些都是爷爷定的。”
“哦……”常佑觉得下次回去得跟华老爷子聊聊。“对了,媳妇儿,上回你不是还清除了四阴之地?我怎么没看你列在上面?”
“那个不能要钱,我第一次来这边,得为这里的人做点什么。爷爷教的。”华明非说得很认真。
常佑将这张单子折好放进口袋里,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去华家修行……
“走,媳妇儿,没准今天还能接到活呢!”常佑并不打算跟华明非说什么市场经济,他希望他的媳妇儿一直都能够保持着这么一颗纯净的心。
一听还能接到活,华明非立刻就来了精神。他整理好了工具包,蛇鬼小娃子化成小蛇绕上他的胳膊,一家人就这么出了门。
到了警局,常佑就被人喊走了,华明非一个人站在常佑的办公桌前。
“大师……大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该不会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华明非回头,就看到章帆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这就是那个章家人吧。华明非将他打量了一遍,微微皱起眉头:章家那个东西应该已经变化了吧。
想起刚才章帆是在问自己话,华明非说道:“这里很干净。”
章帆松了口气,“自从那次葬礼之后,我这些日子总是做恶梦,还总觉得有东西老盯着我,大师,你有没有什么安神符之类的东西?护身符也成。这么下去,我觉得自己一定会神经错乱。”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章帆今天一股脑的都倒给了华明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