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呜呜……扯我叶叶的坏人……”
藤蔓带了他们去离地下车库不远的一块草坪,说自己当时就在这里一棵树枝上睡觉,突然被打斗声吵醒,看见下面虚姬和俩只狗狗打架,后二者似乎受了伤,后来逃向随便季逸林所住的那栋楼去了,虚姬也跟了过去。
“后来有一个黑黑发现我了……呜呜呜……人家跑了好久才跑掉的……”她委屈地拼命在季逸林裤子上蹭眼泪,又期盼地举起长眼睛的那只枝条往上看着季逸林肩膀的位置,然后失望地发现随便倚靠在上面,占了她的老位置。
“黑黑?”随便没听懂。
“黑黑就是黑黑啦!”藤蔓一边失望地擦着眼泪,一边暂时把自己“委屈”在季逸林一边手臂上。
“怨魂。”季逸林替她解释说。
“恩人最好了!雷雷你真笨!”藤蔓高扬起她的一根枝条对着随便,上面有双撅起着表示鄙夷的红唇。
随便额角暴起青筋,忍了半天说,“……我不姓雷。”
“没差啦,反正你只会打雷啰!”藤蔓又扬了扬那根枝条,红唇满不在乎地撇了撇。
“……”随便。
二人带着藤蔓下地下车库看了看,一片狼藉血迹,与他们的屋子相同的腐臭气息。
前一日乘六开车送了随便季逸林到诊所附近,因为怕被医生发现,便和乘尧先回了涵云小区。现在看来,估计是虚姬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找上门来,他二人不敌虚姬,想去季逸林那里求救,却发现他们还在诊所没有回来……
季逸林又回屋子里探查了一番,在阳台护栏边上发现几个向外的血爪印,想来他们后来又经由这里出了屋,只是不知后来是成功逃走还是被虚姬追上。
“这里暴露了,不能住了,”季逸林回自己房间里将那个黑色皮箱拎了出来,“你有什么要带的,我给你拿。”
“恩人你们要走吗?呜呜呜……”藤蔓扑了三根枝条在季逸林胸前蹭着哭,“人家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到处都好可怕……呜呜……人家身体好多了,不需要树树和土土了……”
随便感觉自己眼皮狠狠跳了跳。
……
宾馆房间狭窄不堪,双人间刚够摆下俩张床一个电视,加上一点点供行走的间隙。
藤蔓趴附在电视机上细细地尖叫着,挥舞着她瞪得大大的眼睛,“箱子!箱子会说话!”
随便坐在卫生间马桶盖上擦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又被藤蔓叽叽喳喳叫得他心烦,一不小心洒了一片水在伤腿上,终于没忍住低骂了声,“靠!”
“雷雷怎么了?”藤蔓滴溜溜滚过来,嗖嗖钻了几根枝条进厕所门缝。
“别看!”随便叫道,手忙脚乱地找东西遮自己。
藤蔓嘁了一声,“你穿了裤裤。”
“那也不能看!”随便怒道。这东西真的是母的么?口水,他看见那张嘴流口水了!
藤蔓有点惋惜地又嘁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把所有枝条都收回去了。
湿透的牛仔裤布料与下面的绷带黏在一起,随便只能轻手轻脚地把它往下拉,时不时撕扯到肌肉,疼得眼角直抽。
正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来有人开门进屋的声音。随便一惊,裤子皮带的铁头啪地打到大腿伤口上,登时闷哼了一声。
“怎么?!”刚回来就听到惨叫的季逸林急急开了卫生间的门,吓得随便一跃而起,也不顾疼了,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提裤子,“没什……”
么字没出他就因为疼痛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半褪的裤子绊了腿,往前重重一扑!
刚开门就猝不及防地被这么大个人一撞入怀,季逸林也没能站稳,抱着他往后晃了一步重重跌到地上,肩背碰地撞上后头的墙。
趴在电视机上的藤蔓转过数根枝条。
只看见卫生间里跌出来的他们一个压着另一个,扑在上面的随便裸着上半身,下面的牛仔裤褪了一半,露出被内裤包裹严实的半个屁股蛋。
“哇!”藤蔓惊讶地说。
“哦……哦!”她了然地又说。
“噗!”她最后说。
……
“我出去四处看了看,没有小六他们留下的什么痕迹。希望他们没事。” 季逸林说。
“唔。”随便。
“我买了盖浇饭和包子。”
“唔。”
“水在这里。”
“唔。”
“你先吃,吃完了我给你擦身。”
“唔。”
“那……我去洗澡。”
“唔。”
俩个人低着头对完话。季逸林脸红红地走开。随便脸红红地坐在床上,闷头使劲啃包子。
藤蔓趴在随便肩上,伸了一只眼睛下去看他的脸。“噗呵……”
“笑什么笑……”随便低声恨道,狠狠瞪她。
……
心里揣着事,夜里就燥热难安,加上伤口的瘙痒疼痛,随便翻来翻去睡不着。终于撑着床勉强坐起来。
隔壁床季逸林立刻睁眼,偏过头看向他。他夜里都浅眠,警觉性极高。
“怎么?”他问。
随便被惊得身体一颤,“不……我,我上厕所。”看季逸林起身要扶他,“不不用!我自己去!”
一瘸一拐进了卫生间,随便对着镜子看自己挂着黑眼袋的脸,下颔隐约青灰的胡茬,又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衰样。
狠狠捶了洗手台一把。一声低低的闷响。
躺在外面床上的季逸林偏过头,眨了眨眼。
良久随便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疲惫地坐在自己床边。黑暗里季逸林似乎睡着了,卷着被子静静地,头偏向另一头。
随便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他的方向,手指绞紧床单,深呼了一口气,屏了半晌,接着轻轻地叹出来。
“你在做什么?”黑暗里突然伸出一只睁得圆溜溜的眼睛。
随便重重倒入床里,抓着枕头恼怒地低喝道,“睡!”
作者有话要说:这集完全是放糖。。(众:口胡!糖渣子都没见啊啊啊!)
很久没动了,昨天看了一天旧章节,又改了好久大纲。。。果然一停笔久了再拿起来就很艰难。。
所以偶会尽快更完的。。。(不要斜眼看,偶很认真啊呜呜呜……)
开学一大堆事情死去活来。。俩个礼拜里偶感冒了俩次。。天天裹在被子里苟延残喘呜呜。。
这真是偶写的情节最拖的一篇文。。。抱头。。
开始为屠城后续埋伏笔和铺垫背景ING。。
顺道昨天晚上做梦梦到小狼和过过打丧尸。。应该是过过在房子里舒服地睡觉,小狼很惨淡(当然也很帅。。囧)地一个人打丧尸。。(抡弓的那个造型实在帅毙了,擦口水)。。貌似后来还被咬了。。。
囧。。所以偶潜意识里果然是倾向于狠狠虐攻的。。可怜的攻儿们。。。
顺道,昨天看了部另类的丧尸电影叫《僵尸管家》(《僵尸人》),说的丧尸异变之后,人类打败了丧尸,又掌握了控制它们的办法,就把它们戴上项圈,养在家里做仆人,然后说的是一个丧尸管家和他的小主人的故事。。。感触好深,看得偶好感动。。。丧尸管家还抽烟,还抽得很惬意,囧。。
最近几天看了7、8部丧尸电影,都是很小众、很另类的,然后才发现其实自己很多对于屠城后续的构思,人家早就想到了,激发偶的感触很多。。接下来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写了。。主角会是爆头,这次偶肯定。他是好孩子,当娘的保证。是偶在屠城令里因为后来写累了,省掉了张报国大叔牺牲和他的一个情节,所以乃们才觉得他是坏孩子。。
27
第 24 章 。。。
睡至半夜,隐约听到窗外消防车警铃呼啦而至呼啦而去,随便迷糊中翻了个身。
睁开眼时,季逸林那床只剩下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电视机的声音被开至最大。
“今天凌晨五点,位于书读湖高教区XX街道的XX厂房突发大火……所幸无人员伤亡……”
随便眯缝着眼将目光晃向房间各处,没有季逸林,昏沉沉地想,失火……
他之前画给季逸林的图表里,也有标识失火事件的符号。这些天来,高教区接连几处无人的房屋夜半失火,大部分是工厂的厂房,虽然没人受伤,财产损失却不少。
被电视机声音吵得头痛欲裂,随便冲着趴在电视机上面的藤蔓喊,“喂,小声点!”
“事故原因待查……有关部门……”
“喂!!”
“市政领导亲切慰问……”
随便伸手自己扒拉了遥控板,减了音量,“喂……你叫什么名字?”
藤蔓那根长眼睛的枝条还一动不动地对着电视机,只有嘴唇转过来说,“恩人叫我‘魔人’和‘你’。”
“……没有名字么?”
“不记得了呢,”藤蔓的红唇撅起来说,然后痴痴地伸了一片叶子进嘴里,口水滴答地说,“我想恩人叫我‘亲爱的’,或者‘达令’,或者‘哦巴’,或者‘藤儿’……”
“……”
=凹=|||一个早上就已经领悟了数种版本肥皂剧的精髓的你应该被称为异世界来的人才么?还有“哦巴”是用来称呼某地特产的小白脸男人的好吧!
随便一边套外套一边嘴角抽搐着建议,“……还不如叫绿巨人。”
“这名字真雄伟!”藤蔓兴奋地张大嘴说。
“是啊,对啊!”随便说,迅速结束了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林,咳,他人呢?”
“好早就出去啰,”藤蔓伸出一支枝条指向门又指向床,“你睡得像死掉的噗呼一样!”
“……”直觉那什么噗呼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给你盖被子呢。”藤蔓发出小女生八卦时捂着嘴发出的咕咕笑声。
随便闷着头单脚跳着迅速奔进卫生间。
乌黑的窗玻璃支离破碎,映在地上的光亮斑驳不匀,脚下踩过一些铁物的残块,噶嚓噶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响。焦臭的黑气还在屋内盘桓不散,季逸林捂着口鼻,在房间的角落里停了下来,用剑尖轻轻挑了一挑墙角边粘着的一块胶状物体。
他突然微侧了头,警觉地皱眉。
厂房外隐约有嘈杂声传来,火虽然被扑灭,警备还未散去,外头仍有一大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他侧身躲入旁边一个半颓的柜架后面。
一个全副武装的消防员在门口晃了一晃,用手电筒往内里的乌烟瘴气照了一照,重又折了回去。
听他脚步声远了,季逸林侧身出来,重新在偌大的房间里搜寻一圈,发现厂房深处,地面一个向下的铁门。
他用剑柄往门上击了一击,听了一会儿里面动静,接着握住门把,一用力将厚重的铁盖掀了开来。
一柄飞刀伴随着烟尘扑面而来。
季逸林微一仰头便避开了它,手腕一翻将掠影推了出去,听得里面一声惊呼。
光线从打开的道口洒了进去,被掠影钉住了衣角的乘尧,站在下头恨恨地看着他,指尖还拈着另一枚小六的飞刀。
小六的咳嗽声从通道深处传来。
……
回到涵云小区地下车库的乘尧和小六的确遭到了虚姬攻击,不过却不是在他们警觉防备的深夜,反而是在虚姬之前因为灵力虚弱而并不常出现的白天。小六被力量似乎大涨的虚姬重伤,再次连人型都无法维持。
最倒霉的是他们为了躲避虚姬也为了疗伤,躲藏到了附近的一处厂房的地下室,结果今天一大清早地上面莫名其妙失火了,出也出不去,差点在里头被呛死。
乘尧倒没受什么伤,但是被烟熏了一脸焦黑。还顶了一头白里透着灰的卷发,销魂的小卷。
“又……又是我烫的?”随便张大嘴。
乘尧坐在宾馆的床上,浑身各处缠满绷带的中华田园犬趴卧在他腿边,一人一犬很一致地看向他。人的表情很愤怒,狗的眼神很无奈。
是的。随便那一夜牺牲色相,被洛曲强行扯出车座,痛得不能自已,发电把洛曲给炸飞了,就在车旁边的乘尧自然也不能幸免,再次被烫成大型贵宾毛。
随便很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