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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他一脸受伤的躲在阴暗的角落暗自神伤。
我们就这么站在走廊的角落处,聊得起劲。
而真正让我动心的便是待会儿的舞蹈,我到要看看这个安然排的舞又如何!
正在我们大眼瞪小眼间,瞬间;整个楼内,灯光暗淡下来,随后便陷入一片黑暗,我不由摒住呼吸,要来了吗?
“嘘,歌舞来喽,这回献艺的可是云中兰格的头牌司徒岚冰哦!他可是能歌善舞阿!”
我睁大了眼睛,一眼不眨,逐渐舞台中央飘起徐徐淡烟,一个清丽的人儿,优雅的半跪在舞台中央,他那修长的身影如葡藤般舒展着。
鼓点起,琴乐和鸣,强烈的舞曲,伴着独特的琴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我一阵,是舞娘,居然是舞娘!
舞台中央的人儿,随着强烈的舞曲,踩着鼓点扭动,旋转,带动起他的衣角,显出丝丝魅惑,当曲子到达到一个高潮,他优雅的抛出彩带,华丽的旋身,彩带随着手的抖动划出华丽的花朵,伴着动人心弦的歌舞声,他魅人的扭动腰肢,随着音乐的结束,他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缓缓伸展双臂,将自己的身姿优雅的收拢,而后一片静寂。
一瞬间,掌声雷动,似乎在场所有人都被他的舞姿所迷惑,而我原本赤热的心却逐渐冷却,虽然他的舞很美,可是却源源不够,不可否认,我很失望。
“怎么样,美吧!”少年一脸傲然。
我嘲讽的看着他:“美?很美!可是舞却不过尔尔。”
一阵沉寂,厢房内却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威严,
“门口的可是沁宰相的家仆?”
我的身子不由一僵,玩完了,这下可好,祸从口出阿!我怎么老学不会呢!正在我暗自懊恼之时,一股强大的力道向我腿上袭来,我不由重重跪在地上,我低声呼痛,抬头,却对上瘦小少年冷冷的目光,他的语调却更加寒冷:
“还不跪好了!”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推进了包厢;显然这间包厢是全楼最豪华的;宽敞的空间;即使容纳十人也错错有余;舒适且精致的沙发;和沙发配套的小茶几;再加上小型阳台;而凤宪雅正似笑非笑的倚在沙发上;一轮圆月;静静地称为这里的景致;而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似乎正是当今圣上,在他左边的是静王,而右边的俊雅男子看来就是云王了,我不安得跪在中央,任周围所有人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不知沁晏歆会作何感想,我想他应该会后悔吧!我又给他丢人了!自嘲的想象着!
“父皇, 儿臣刚才在赶来的路上恰巧遇到沁宰相的车马,儿臣有幸,听得车内,歌声悠悠,似仙人般,让人不由沉醉,儿臣,猜测,莫不是这个小厮在娱乐宰相大人和二皇弟吧!”沉默稍许,那云王面带微笑,却让我不由一怔,死了!他们怎么老拿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玩呢!
“哦?是吗?宰相?” 皇帝好奇的打量着我;我的后背渗出丝丝冷汗。
“是的!陛下”沁晏歆恭敬的行了个礼,眼光若有似无的浮过我的头顶,带着点担忧,而后恢复成淡漠。
父王,这个小厮笨头笨脑的,只有歌声还能入耳,儿臣也是一时兴起,让他哼上两句罢了!”静王一改往日的慵懒,邪气的桃花眼,显得分外严肃。
“可是陛下,”一道陌生但无比魅惑的声音让我低垂的脑袋猛地一颤,“我刚听得他在门口说什么舞不过尔尔哦!”
“素问,宰相府里能人甚多,宰相,本王也听说你的小厮可是能歌善舞的阿?更何况他自己还夸下海口!我们也让他来上一曲,父王可好?”云王凉凉的嗓音,让我明白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朝廷阿!唉,虚假,想让沁晏歆难堪吗?
“安儿, 你看呢?”皇帝微笑着将话题抛给了安大美人。我悲哀的发现我的人权是彻底被无视了!
“陛下,我看可以,既然他说我们云中兰格的舞不过尔尔,我倒想见识一下,他的舞又能如何?! ”安大美人魅惑的声音,让我欲哭无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阿!
“陛下,微臣……”沁晏歆似乎想说些什么。
“嗯?宰相,有何不可?”皇帝凉凉的眼神让沁晏歆无奈的扶了扶额头,“仅凭陛下做主。只是在下小厮,尚且年幼,若有无礼之处,微臣给陛下陪罪!”
我惶恐的看着他优雅的下跪,轻柔得磕头,动作优雅,似在爱抚土地般,而后,起身落座!天啊!这怎么可能!
众人也似乎被他的举动所惊住,一向高傲的沁晏歆居然为了一个小厮而下跪!
我听到我的血液在沸腾,不甘,屈辱似要冲破躯体,这是月洛雲残留在身体里的意念吗?我狠狠地握紧拳头,锋利的指甲,划破幼嫩的肌肤,血液滴落,让我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
“月洛雲,抬起头来!”高高在上的声音,我顿了顿身体,缓缓抬起头,我似乎听到了众人的惊呼声,而沁晏歆只是微微憋了憋眉,眼光微冷。
“果然是个美人!”我顺着话声望去,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面带好奇,他微微一笑,嘴角上扬,似可以化却所有寒冷, 怎么形容他呢!似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美,他就这样静静坐在那里,就仿似已过千年……
我暗暗收起惊讶,恢复冷静,再次低下脑袋,
“陛下,既然陛下想要奴才献舞,那么奴才不可坏了陛下的雅兴,不过,奴才想要安公子,借奴才一些东西。”
“呵呵……有趣!”皇帝含笑点了点头。
“你随我来!”安然施施然起身,走出包厢,我忽视所有人的眼神,缓缓跟了出去。
月色更加朦胧,却盖不住云中兰格的迤逦的气氛,整个一楼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忽然,场上鼓声渐起,由远及近,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将头发披散,身着白色小衫低腰长裤,露出杨柳细腰, 迈着猫步含着浅笑,走到舞台中央, 前奏响起,我华丽的扬手,化作孔雀,如蛇般扭动腰肢,魅惑一笑,合着曲声,我悠扬的唱起: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尘烟魔幻所有视觉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我镶在额头的猫眼揭开了庆典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正诉说遗忘的爱恋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让那些画面再出现再回到从前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岁时光的沙漏被我踩碎故事刻画在旋转的指尖是谁在痴痴的追随这一夜那破旧皇宫的台阶我忘情抖落的汗水点亮了庆典一层一层把我紧紧包围我要让世界忘了睡你的心事倒影在我的眉间放弃的快乐都实现难过都摧毁被我踩碎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旋转旋转旋转
我华丽的转身,尽情的扭动着腰肢,伴着歌声,我旋身,跳跃,我闭着眼,任汗水浸湿我的衣襟,诱惑的扭动臀部,双手伴着旋律,划出迷人的曲线,当旋律到达高潮,我迈着芭蕾舞步, 轻跃,抬手,优雅的抛出彩带,我纵身跳跃,轻扬落地,魅惑的旋身,扬手彩带在半空中划出迷人的圆弧,我华丽的在舞台中央旋身,彩带在空中尽情旋扬, 如波浪般抖动,化作迷人的月晕,
我忽而将彩带抛于半空,一个亮相,随着歌声,如蛇般扭动起腰肢,乌黑的青丝随着鼓点张扬着,我尽情地舞着,舞动腰肢,似要将这一生舞尽。
随着结局的到来,我舞出迷人的M字腿,跪在舞台中央,身体弯出完美的弧形……
坐在回府的车上,按理说本应该庆幸过关的我,却僵硬的低着头,不安的蜷缩在一旁,没错!现在马车上就我和沁晏歆两人,而且现在沁大爷一脸寒霜,我僵着全身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生怕稍有差错被他拍死,可我又想不明白了,我不是跳得很好吗!他怎么还一脸臭样,连皇帝都称赞“舞姿倾城,无人能及”了!还赏了一堆东西给他,再看当时云王铁青的脸色,就知道我这回算是没害到他,按理说,我没给他丢人啊!我疑惑的抬头,偷偷的瞟着他的表情,却刚好对上他满含怒意的眼神,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想要后退,谁知,他却眼神更为复杂,他稍起身,一伸手,我吓得抱住脑袋,却出乎意料的被纳入一个充满栀子香的怀里,我一顿,这个味道不是书房那天的……
“雲儿……”他眯着凤眼,嘴角轻扬,“什么时候我家温顺胆小的雲儿,变得这么舞姿惊人呢!”
惨了,他怀疑了,我忘了挣扎,慌乱的瞥过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少爷,你似乎忘了雲儿的母亲可是青楼花魁呢!雲儿这个样子可是她的功劳呢!”我强自镇定, 无可奈何, 心下微凉,这个理由一点都不牵强呢!
“哦!呵呵……我可小瞧了你哦!”沁晏歆优雅的抬起纤纤细指温柔的轻点我的鼻子。眼神柔情似水……
我低着头僵着身体,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怎么想也不明白,他在这儿和我磨叽什么呢!
马车缓且平稳的到达大府门口,马车外,贵总管的声音恭敬的想起:“恭候少爷下轿!”
沁晏歆放开我,优雅的理了理外袍,一脸平静的踩着下人的背,平稳的落地, “有劳贵叔了。”
“少爷严重了。”我乖顺的跳下马车,立在一旁,等候沁大少爷罗嗦完,却听到贵总管,一脸平静的说道:
“少爷,刚刚宫中的黄公公来了,”贵总管抬头瞥了我一眼,“他说要少爷到府后和“贴身小厮”一起前去领旨。”
沁晏歆一脸淡然地挥了挥手示意,贵总管便行了个礼,走在前头带路。
“跟上。”我忐忑不安的在沁晏歆的指示下,缓步跟在沁晏歆的身后。
我们一路来到大厅,只见一个六十岁左右身穿青兰色宫服的胖老头,一脸微笑的站在大厅中央,左手持拂尘,右手持一卷明黄色的布帛, 一脸喜色,“宰相大人,接旨吧!”
我们三人,随着他那尖锐的嗓音,跪在厅内,
“臣(草民)接旨!”
“奉天呈运,皇帝制曰:朕自登基 仁慈为怀 亲善臣民 孤悯百姓 今淮山流寇作乱 危机淮山百姓多时 朕恨其扰乱社稷 又深感忧虑 特封相沁晏歆为钦差 赐九龙令 尚方宝剑护身 前往淮山逐寇 钦此”
“沁大人;”黄公公一脸谄媚的将圣旨递与沁晏歆,“对了,圣上说了,带上你那个贴身小厮。”
“ 是,”沁晏歆信手接过圣旨,“有劳公公了。”
“无妨无妨, 那咱家就回去了。”说完黄公公就匆匆离去。
沁晏歆轻抖衣袍,“雲儿,下去歇息吧!我传你你再前来。”
说罢,优雅的步入厅内,我揣揣的告退,心下纳闷,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
隐隐飞桥隔野烟 石矶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 洞在清溪何处边时近中午,艳阳当空,我戴着斗笠与车夫小马一并坐在马车边沿……一边纳闷明明是秋季了,怎么天气还这么热呢,一边兴奋不已,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了!
想到这儿我兴奋得四处张望,这时我们的车马早已走在宽敞的官道,官道的左边是一望无边的灵凤湖, 从湖上隐隐吹来徐徐凉风,让人心旷神怡,湖上货船南来北往好不热闹,不愧是玄凤国内最大的湖泊,与那些人造湖相比,灵凤湖的灵秀俊美让人深深着迷。官道的右边则是凤兮山,山上树影葱葱,大自然精心的点缀了这座古山的每一个角落,那些繁茂的大树没有丝毫人工修剪得痕迹,显得愈加自然葱郁。我们的凤陵城可以说是依山傍水,无论是地理还是政治上,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都是当之无愧的皇城。
而淮山则是经济繁华的城市之一,由于最近不知从何处流窜过去一伙身份不明的流寇,他们专抢达官贵人与为富不仁的富商们,尤为让朝廷愤恨的是他们还将当地貌美的富庶女子劫去施暴,玩腻后卖与他人,导致淮山百姓人心惶惶,凡是有女儿的人家都不敢轻易出门,淮山的知府好几次上山剿匪,都因他们占据天时地利而大败。因而皇帝才不得不让宰相大人亲自前往逐寇。
“雲儿,进来……”车内沁晏歆的声音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低头钻进车内,一进车闷热的气息忽然让我觉得自己进了个烤箱,我烦躁的抖动着被汗水粘湿的衣服,却看见沁晏歆一脸安然无恙的倚在矮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忙停了手,低下头,“少爷,有什么吩咐?”
“雲儿,你爷说他无聊,你哼一曲来解解乏吧!”满脸写着我很无聊的静王凤宪雅,眨着他那狐狸眼,胡乱放电。
……
该死的,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静王,当初,一听说我们去淮山,什么招呼也不打立马卷了铺盖就跑到我们府上,“死几掰赖”的要求沁晏歆让他跟去,而该死的沁晏歆居然真就答应他了,瞧他现在摇着狐狸尾巴作孽的样子我就来气!我免费送无聊王爷一个特大号的白眼,而后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而后朝一脸贼笑得死狐狸眨了眨眼: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