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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巧的把问题踢给了吴兆丰,吴兆丰暗自皱眉。
——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你当真会听我这个老头子的?”吴兆丰语气满是不信。
要是听他的家里也不会变成这样了!真是作孽啊!
吴兆丰又是一叹。
“爷爷真爱开玩笑,如今江山都要掌控在外人手上,思涵经验不足,爷爷的真知灼见怎可不听?”吴思涵终于看了眼吴兆丰,语气也渐渐郑重了起来。
吴兆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表情专注,心下松了口气,表面上却依旧淡淡:“前些日子我见过宋家的丫头,几番提起你,看起来似乎对你有意。她是宋家独女,若是两家结亲,有她支持,亚克传媒的总经理还是你,一切事务的决策者也不会是别人!”
吴思涵轻笑出声,抬眼的时候,眸中笑意冉冉,却是毫不意外:“原来爷爷早已成竹在胸,只怕你和宋氏已经接触的差不多了!”
吴兆丰眸中锐光一闪,转眼又是淡淡一片浑浊:“与宋氏结亲百利而无一害,先不说能解决公司眼下危机,要说远的,只怕将来连宋氏华美都会是……”他一顿,终是没有把话说完,但吴思涵早已意会。毕竟是吴兆丰啊,十足的商人,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他自己……不也是这样么?
吴思涵将嘲讽隐在眸子里,脸上依旧是一片温和笑意。
吴兆丰一一罗列了和宋氏结亲的好处,吴思涵津津有味的听着,末了,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爷爷有把握,我自然会照着做。”
吴兆丰本来还以为要花更多时间说服这个难缠的孙子,没想到这次他答应的这么快!
他略略吃惊的看了他一眼:“不需要再考虑考虑?”
吴思涵笑:“优柔寡断可不是吴家人的作风……”
吴兆丰满意的抚掌大笑:“好!不愧是我的孙子!公司交给你我也可以安心了。不过……”吴兆丰沉吟,抬眼又道了一句,“和宋家丫头订婚之前,你得把周围的女人处理干净了。特别是林家的丫头,还有那个小的,毕竟流着我们吴家的血,不管怎么说,得带到家里给我看看……”
说到这里,吴思涵忽的站了起来,嘴边笑意温柔,眼神却是冰冷冷的一片:“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怎么做,还不需爷爷指点!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搞砸。你就等着筹备婚宴吧。”
吴思涵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留着吴兆丰看着他漠然的背影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吴思涵一向说到做到,在他的计划里,和宋小如结婚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亚克传媒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他作为吴家子孙,是义不容辞。
他知道这么做势必会伤害林莜。
林莜,这个如优昙一般的女人,不动声色的走进他的生活,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上瘾一般,如果不接触,也不过如此,可是一旦碰到,就是欲罢不能!
他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让他沉迷的东西,他从来都是克制的。玩物会丧志,所以他极少碰烟酒。女人,更是不可能让他沉迷。只是,林莜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他沉溺于和她肌肤相触肢体交缠的感觉,他沉迷于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狠狠的吻她、抚摸她,占有她!仿佛她或无助或沉沦的呻吟是世上最美的天籁!
他千方百计的想要留住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女人,他必须安抚她,哄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放下一切死心塌地一辈子跟着他!
原本,他可以用婚姻牢牢的把她拴在身边一辈子,只可惜……
母亲在世的时候总是说,要尊重女士,对待女士要温柔体贴,一切以女士优先。
所以,在他的观念里,女人是需要呵护的,虽然从前他无法与任何女人有进一步的关系,但是表面上,他总是做得一丝不漏,一举一动都透着良好的教养,往往留给异性一个无比绅士的印象。
对待那些女子如此,对林莜更是不能马虎。这是他如今最重视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愿意见她伤心,即使,她不可能不伤心。那就将一切伤害减到最低吧……
送衣服首饰什么的是家常便饭,为了哄住林莜,他让人从法国订了一条钻石项链。送给她的时候还骗她说是母亲的遗物。母亲确实有过类似的钻石项链,不过留下遗言,那些首饰早已捐给了慈善基金会。否则,他也不必千方百计的编织谎言,毕竟,谎言总有戳穿的一天。
他小心翼翼的布置着,甚至想到了让她出国度假,不惜借用她老板的名义。她的老板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一个敏锐圆滑的商人。
吴思涵曾接触过这个人,他只是提了几句,她的老板就知道该怎么对待林莜这个员工。当然,吴思涵给他的好处也不少,作为回馈,将几个大单子都介绍给了他。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林莜回来的太快,他虽早已做了心理准备,面对她声泪俱下的质问时,他居然感到心脏有一丝抽痛!
他知道林莜是爱
他的,很多女人都爱他,所以他相信只要自己温柔体贴,一如既往的宠爱她,她就会心软,乖乖的呆在他身边。可是她不!
即使他承诺了时间!一年,她连一年也不给他!就那么决绝的转身离开,从他身边,毫不留恋,告诉他——再见!
他看着她,一手拉着行李箱的拉伸杆,一手插在风衣的口袋中,从他眼前一步一步离开,深色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冷冷的声响。
她的背影清瘦而纤细,决绝的走出他的视野,抹去她在这里生活的一切痕迹,从此,走出他的生活,走出他的世界。
那一刻,吴思涵知道,如果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眼中消失,他总有一天会后悔!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不再犹豫,猛得冲上去抱住了她。隔着单薄的风衣,他紧紧的搂住她,软玉温香在怀,那腰纤细的不堪一握。立刻,他感觉腹下一紧,一阵电流刹那间流过全身。
——是啊,她总有这种本领,只要碰到她,不论在什么场合,都有让他化身禽兽的本领。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以放开她?
“松手!”
“休想!”
他猛地低头吻住她,仿佛她是最甜的蜜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辗转纠缠,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的蜜酿。
她在他怀里死命推着,咬着,他却越发抱得紧,不容她一丝反抗。
“宝贝,我只要你。给我好么?”
他呼吸紊乱,□疼的发胀,双眼狂乱的看着她,迫切的需要纾解。
以往这样的时候,她总是无法拒绝他的要求,默默的承受,最后,彻底沦陷,和他共享男女情/事的极致乐趣。可是这一次,她居然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那一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么纤细柔顺的她,居然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再也无法维持往日的君子风度,毫不犹豫的撕了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哭闹,毫不留情的强了她!即使,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即使,地上的玻璃碎片将她的背部扎的鲜血直流;即使,那些碎渣也扎入了他的皮肉;即使,他头一次为一个女人心痛……——他也绝不停止!
——他想,他真的上瘾了。即使她是毒,他也甘之如饴……
☆、重生之掠爱(58)
我醒过来的时候脑子很混乱,一时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感觉睡了很久,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但一醒来,就完全忘记了。而当我注意到这个陌生的房间,脑子里更加懵了。
这是一间极其奢华的卧室。梳妆台是欧式仿古风格,其上有精致的手绘花纹,明朗而简约。玫瑰椅玲珑轻巧,套上了刺绣的椅披椅垫,水晶吊占去了大半个天花板,只在靠近床的这边镶着一面明亮的镜子,向下映着华丽而柔软的大床。每一件家私看起来都是华贵又精致,深紫色的羊绒地毯延伸到巨大的落地窗边,梦幻的天鹅绒窗帘将明亮的光线隔绝于外。
我伸手拉开窗帘,看到的是一片不小的园子。园中景致盎然,各色花朵竞艳,绿草如茵,碧树环绕,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春日图!
可是,这是哪里?似乎是一处花园别墅,但是完全不存在我的记忆中,怎么睡了一觉就平白无故的到了这个地方?
脑子依旧有些迟钝,直到我不小心踢到了床角,身子不稳扑倒在了床上,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背上隐隐约约的有刺痛传来。我小心翼翼的拉开睡衣,就着天花板上的镜子看到背后包扎的伤口,还有手臂、腰侧的擦伤,我一个激灵,终于想起了昏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思!涵!
我咬牙切齿。现在,我真的开始怀疑,我会在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吴思涵的杰作!
于是我爬下床,拉开房门,沿着长廊往外快步走,接近拐角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一个人,与我面对面的撞了个满怀!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吴思涵人呢?叫他出来!”我刚站稳,就急急的质问来人。
可是下一秒,当我看清他的脸的时候,微微怔了怔。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性,本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与我相撞的时候眼镜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所以我的眼神正好与他相撞。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一刻,这个人的眼神是冰冷的,很毒很高傲的那种冷。
我不自觉的寒了寒,下意识的说了句:“抱歉……”
那人没有说话,弯下腰,很准确的找到了眼镜的所在,麻利的戴上,然后向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透过镜片看向我,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淡漠和严谨,甚至是带了点责备的意思在里面。
责备?
面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按照我平常的习惯必定是加以无视的,可是我之前找遍了整层楼都没有看到其他人,目前,能给我解惑的也只有他了。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吴思涵在哪里吗?”我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谁知那人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似的,再次后退了几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嫌弃似的掸了掸胸前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地方,正好是我和他相撞的地方。
我感觉嘴角抽了抽,就听到他冷冷的开口:“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是饿了想吃东西?麻烦你先回去躺好,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说完,皱眉瞥了我一眼,手里的手帕随手丢在了长廊边上的垃圾桶里,就转身走了。
我望着这个极品男人的背影,很久很久,直到他消失在我的眼前,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谁啊?
——好贱!居然把我当病菌!
但是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和他计较,我朝他离开的方向走去,下了楼,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太太!你终于醒了?”
“小秦?”来的正是吴思涵家里的小保姆。
我一见熟人,心里的猜测就更确信了几分,心中寒了寒,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这是哪里?吴思涵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他人呢?”
小秦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我疑惑的看着她,然后甩开她的手跑着上楼。听她的意思是,吴思涵很忙,暂时不会见我!
——很好!
“太太!你要干什么?你现在不能跑啊?哎呀,小心点!奚医生!奚医生!你快帮我拦住太太!”小秦在后面嚷嚷,我不管不顾的想要冲回那个房间。我得找找我的东西,不管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唯一确定的是这里氏吴思涵的地盘,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必须离开他的地盘!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果然,当我跑回房间的时候,我在隔间的衣帽间里找到了之前收拾好的行李。而正当我想要换件正常的衣服出去的时候,那个很冷很诡异的男人又出现了。他没有出手,只是不声不响的站在那边,就相当有气势的把我阻在了房门口。
“我说过,不要影响我的工作。是病人,就该好好配合我,不要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还连累别人完不成交代的工作,让人对我的技术产生怀疑。”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