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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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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和纳!”

    “奴才在!格格有什么吩咐!”

    “我表哥那里可有名贵的珊瑚,或者太子有没有呢?”

    “回格格,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太子爷不好这些玩意儿!太子的事奴才可就不清楚了。”

    所有地方都没有可疑的,难道是胤禩弄错了意思?

    胤祥插话道:“你怎么想起在意这些。前几日胤祯来额娘这里郝母那里寻珊瑚,也是为着你吧?”

    “胤祥,舒穆禄,是珊瑚的意思吧?”

    “是啊,你呀,真该请个满语师傅!你在家时;和你太太(祖母)都不说满语么?”

    “是的是的;太太喜欢我学点汉人的东西。对了,舒穆禄就没有别的意思?或者是别的物件的名字?”墨涵继续问道。

    “就这个意思。”

    “格格——”沃和纳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墨涵示意他接着说,“格格,或许这舒穆禄可以是人的名字。”

    “人?谁?”墨涵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奴才听见太子爷把坤宁宫的萨满太太唤作舒穆禄嬷嬷——”

    

上卷 斗法

    墨涵对着佩兰端着的大圆镜前前后后照了个仔细,眨巴眨巴眼睛,又试图做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把佩兰看得是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到:“格格,您是要去见八爷么?”

    “不是啊?”墨涵还在自我陶醉,怪不得唐莞舍不得,这张脸是要俊俏许多。

    “格格平时从来都不在意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式,还最讨厌奴婢给您上妆,可今天实在反常,一大早起来样样都过问,外边的奴才还以为是格格不满意奴婢了。难道是昨天十三爷说了什么话,格格才在意的么?”佩兰对着还在照镜子的墨涵絮絮叨叨。

    墨涵总算把目光从镜子上挪开,正道:“佩兰,有两点你要记住,第一,我才不会靠着打扮自己去讨好男人,八爷也好、十三爷也罢,我都没有这个企图,以事人,衰爱弛,这个道理你一定要明白;第二,别人说我什么绝对影响不了我,就算走了南辕北辙的路,我也会一条道走到黑的。”

    佩兰对于墨涵的说教已经习惯的点头应付,拿把团扇塞到她手中:“格格,日头毒的时候用扇宗遮,赶在晌午前回来吧。”

    墨涵嘴里答应着,出了绛雪轩,往坤宁宫而去,心中满是好奇,这个萨满太太,不,舒穆禄嬷嬷能帮自己达成什么心愿呢?

    “格格,你的来意,老奴知道,只是如今还没到时候。”墨涵乍一进门,舒穆禄嬷嬷就说了这样奇怪的一句。

    墨涵反倒把事先准备的说辞忘了个精光,只悻悻的站着,赔笑着道:“嬷嬷,我有什么来意,不过是来谢谢你上次帮我驱鬼的事。”

    那话语幽幽的:“格格没遇见鬼,鬼在格格心里。”老太太的声音在空旷的坤宁宫里显得那样深远,话里的意思更是耐人寻味,这话未免太有哲理了,就像以前相亲时遇到的一个哲学老师说的,“我遇见了你,未必救同于你遇见了我。我们坐在这里喝茶,可喝茶的是我,也是你。”太高深了!

    当初墨涵的应对绝招是说了一句“你就是爱因斯坦说的火炉后”溜之大吉,此刻还得故技重施,“嬷嬷,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格格问不到如何回去的法子,就不关心因何而来的缘故了么?”那轻飘飘的声音直击墨涵心底,沉重有力,“难道要真的唐莞糊涂一辈子么?”

    “难道她什么都知道?”墨涵勉强按捺住心中的胆怯,向嬷嬷靠近了些,咬住唇不去提问题。

    “格格今日倒是沉得住气。有长进!只是格格还少了些许耐,等格格随驾东巡回来再来看老奴吧!”

    “嬷嬷;这个关子也卖得太遥不可及了吧?我没那的耐。”墨涵知道此刻若泄了底气,就只有受制于眼前的老太太及眼前炕见的背后人,只得豁出胆子威胁她,试探着找出对方的软肋,“你既然知道根底,也就知道我的子。我是无畏生死的人,什么都不怕,要我听命于人莫若早点把我送回去。而且我做事向来莽撞,在宫里得罪的人也不少,不定哪日就事与愿违的给你招惹麻烦。说与不说在你,安分与否就在我了。”墨涵说完作势要走。

    少顷的沉默,嬷嬷才说:“格格再怎样也做不了无心、狠心的人,格格自有伤不得的人。老奴无所惧,格格请便!”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啊!但墨涵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一时又难以说明,知道她是在暗示胤禩,仍旧假装不在意,摔门而去。

    “冷静,一定要冷静!”墨涵叮嘱自己,她反复回忆刚才的对话,还是觉得有不寻常的地方,却理不出头绪。她如何得知?她会对胤禩不利?她要卫护的是谁?她,她究竟是谁!

    浑浑噩噩的走回绛雪轩,却有慈宁宫的太监等在那里,太后传她去。才走到甬道,却见胤祯

    匆匆忙忙的跑来,看她郑重其事的拾掇过的妆容竟大吃一惊:“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以为呢?”墨涵拍掉他伸过来捏她的手。

    “你也得了信儿?”

    “什么信儿?”墨涵对他的神神叨叨算是有耐心的了。

    “晌午后,今年免选的旗下子要来给阿奶谢恩啊!你是打扮了要和人家比比?有你叔公家的,还有什么公主、郡主的儿。我正想拉你去瞧瞧呢!”

    墨涵停下步子,留神他说的郡主的儿,问:“我见过胤禟的表,也是郡主的儿。”

    “是啊,好像是有她,我只见过一次,长得挺好的。”

    “那得再去仔细看看,要不咱们给太后说,让把绮云指给你?”她分外热情,拉着胤祯便往慈宁宫走。

    “你糊涂了不是?不到十四岁,想都别想,胤祥都还没份呢!倒是八哥都十八岁了,早该指个福晋了。要不咱们帮他给阿奶说说。”

    墨涵走得更急,白了胤祯一眼,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然明白,又说:“九哥看上个孩儿,宜母去求了阿奶,要给他做侧福晋,这不是走到八哥前面了?”他见墨涵不理睬,又八卦道,“额娘好像有两个中意的,想指给四哥,可四哥居然不领情。他心里根本没有额娘,只记挂着——”

    她知道他要说胤禛只记得养母孝懿皇后:“好了,别学着搬弄是非。”她看看那小太监早被甩在身后,没听见胤祯的话,这才放心。

    “还不如九哥对额娘好呢!额娘说,那亲生的还不如这带了几年的,而且九哥如今对宜母不是一样好?”

    这话她是头一遭听闻,怪不得十四和胤禟走得近,却还有这样缘故。想这宫里的规矩,非得把亲亲的母子分离,人伦都要剥夺。胤禩虽不说,墨涵也猜得到他对惠、良贵人复杂的感情,何况良贵人的家世实在无法与其他阿哥的额娘相提并论,这个皇宫,可比文化大革命时期还要讲究出身。这慈宁宫建在整个紫城的西北角,来看太后也得走老远,是表示皇帝很孝顺,不辞辛劳天天来尽孝?可苦了墨涵这个没贫的人,不能坐步辇,全靠11路。“可你和十三怎么跟着自己的额娘?十五也是吧?”

    “我们是皇阿玛破例开恩,才随了自个儿额娘过,再说阿奶不是喜欢我们俩么?十五弟也就在园子时能例外,回宫了还是得去宜母那里请安,他额娘不过是个庶,连个封号也没有。对了,你可别得罪五哥,他是阿奶带大的!”他见墨涵有些魂不守舍,似乎没用心听他闲话,忍不住刺激道,“当然你表哥可是皇阿玛亲手带大的。”

    墨涵气他多嘴搬弄是非,双手掐住他的嘟嘟脸:“乖孩子,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可要听话!”

    “哈哈哈——”胤祥忽然蹿出来,在他二人额头各弹一下,就又跑了进去。墨涵与胤祯追着他报仇,三人嬉闹着到了太后跟前。

    老太太纵容的看着他三个互相追打,胤祥力气比他俩大,却招架不住四肢手,胤祯和墨涵齐心协力将他按在太后的椅塌上挠痒痒,害他笑得气喘吁吁。稍一缓过气,胤祯问道:“求饶吧!”

    胤祥却对墨涵说:“我把那个弹弓给你。”

    她讨了几次,他都故意逗她,如今却达成协议。胤祯要跑已阑及,墨涵已被策反,和着胤祥将他扑倒,又如法炮制。

    直到他小脸笑得通红,太后才劝住墨涵与胤祥,胤祯立刻躲到太后身边,委屈的说:“阿奶,他们狼狈为奸,欺负我!”

    “再两年,给墨涵指了婚,给你胤祥也选个福晋,他们便没功夫欺负你了!”太后爱怜的掏出绢子给他三个擦擦汗,“都入秋了,也就你们才能疯出一身汗来。涵丫头,难得拾掇一回,妆容都了,去后边儿洗把脸,重新打扮一下。”

    墨涵咧嘴笑笑,听话的去了。

    胤祥目送她背影而去,胤祯却追问道:“阿奶,怎么说起给墨涵指婚,不是还早吗?”

    “墨涵给你们做嫂嫂好不好?不嫁到别家去,你们三个都在阿奶跟前长大,舍不得分开吧!”

    胤祥想起太子的屡屡暗示,可有些事强求不来的,他赶紧附和太后的话。

    胤祯却动了心思,他看胤祥神情也不对,倒不好意思当着他说出来。待墨涵描眉点唇出来,他二人都显得拘谨许多,只老实的听太后说些草原上的趣闻。

    想来太后离开蒙古草原时还是个天真少,如今已鬓际添霜,说到草原的景仍然是兴致盎然。“墨涵,阿奶正说起大草原上骑马的乐事呢!可不像在京城穿街过巷的那般拘谨,即便是你骑术不精也无妨,大可以由着马儿驰骋。”胤祯没去过草原,心中自是无限向往,哪怕是在转述太后的话,眼睛也闪烁着光芒。

    墨涵也不理他,只坐到太后身边去。

    胤祥拉拉胤祯说:“去年皇阿玛去塞外巡幸时,二哥让我和墨涵跟着去,她已见识过草原的丽了。”

    “二哥偏心!”胤祯白了胤祥一眼,凑到太后身边撒娇:“阿奶最疼孙儿了,孙儿就盼着能跟着阿奶一起去枯原呢!东巡的时候把墨涵也带上吧。”

    “她最麻烦了,二哥还要我教她骑马,皇阿玛让孙儿同她赛马,赢了也没意思!”胤祥没好气的说。

    墨涵连忙抢白:“那什门有意思?那么简单的典故你都不知道!万岁爷还让你跟着我学汉文呢!你怎没说这个?”

    胤祥冲着她挥挥手背,不屑的样子,墨涵却一个劲的扮鬼脸。

    太后被他俩逗得作笑。宫通传太子觐见,胤祥和胤祯都脸一变,拿眼来看墨涵。自从上次害得石兰挨打以来,二人碰面都是集体场合,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相互避开,今日这样是避无可避了。墨涵耸耸肩,笑着给他们送去安慰的笑容,反正又没招惹石兰,也没勾引胤礽,应该无事吧。

    石兰进来见墨涵也在,先是一愣,既而狠狠的瞪她一眼,才同太后见礼,行的居然是大礼,身边的宫也不去扶她起身。太后也甚为诧异。石兰已趴在地上啜泣起来。

    太后赶紧令自己的宫将石兰扶了起来,细问缘由。

    石兰看来也是吸取了经验教训,转换策略,不再彪悍的对待墨涵,只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格格,作嫂嫂的就算以前处事不当,得罪了你,在此就给你赔罪了。可你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就管起毓庆宫的闺房事来了!”

    惨了!唐莞的事!她虽心虚,却故作糊涂:“太子,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啊?墨涵怎么听不明白?”

    “哼!把个才进宫的人调教得对太子爷知根知底,也只有恩古伦格格才有这个本事吧!不曾想格格竟有爱做媒的喜好,四公主的事管了,大哥的事要管,十弟的事要管,太子爷的事也管起来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这宫里乌红的高墙还是修矮了些,什么风都在乱窜,还偏偏喜欢从绛雪轩往外扩散。墨涵除却摇头,竟无从狡辩,谁叫自己要去招惹这些人,要去受唐莞的威胁呢?她看看胤祥与胤祯的神情,显然都认同石兰的说法。

    石兰继续滔滔不绝:“试问这宫里谁最清楚太子爷的习,谁最熟悉他的喜恶,细微如用什么颜的茶碗、各季喝什描,除了格格还有何人?那个唐莞倒是没有辜负格格的一番心思,为太子爷奉茶时居然记得先呈上茶盖闻茶,还巧言说是她自己私底下的习惯。哼!”石兰越说越激动,也愈发的刻薄。

    这个唐莞真是天才,她在胤礽跟前的着力表现实在是给墨涵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她当然知道胤礽的一切,何需墨涵来教导,她也没什么能教导的。

    “二嫂,二哥的这些习惯,胤祥也知道!二哥最喜欢使豆青地五彩酸浆果纹盖碗,夏季爱喝浙江金华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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