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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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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祯哼一声:“九嫂,你和她相处的时日太短,还不知道她的习惯,就冲着她握你的手,肯定在胡说。你的法子是真的行不通,索府被抄,凡是有字的纸片都不能放过,哪里这么容易栽赃的?”

    “那墨涵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是有什么人要倒霉了!”

    兰兮把个匣子交给胤禟,他略看看,又小心锁上。

    “你和墨涵背着八哥他们做事,可要稳妥!”

    “你放心,我和她搭档,是绝配!”

    “墨涵也这样说,她还说──”

    “肯定没好话!”

    “她说你是人,她是男人的话,肯定要娶你作小老婆。”

    “那谁是大老婆?”

    “我啊!”兰兮早忘了笑不露齿的闺训。

    胤禩在书房把所有信札找出来摊在书案上,凭记忆搜寻,还好在宫里时墨涵用姓氏笔画排序的法子帮他整理过,否则在上千的信函中要筛出那有用的两件是谈何容易。

    绮云也不桥,推门进来,正对着胤禩坐下。

    胤禩也不理睬她,把裕王门人沈某的信取出来,单看前年六月的,其中提及三阿哥胤祉暗中结交几个没落遗民的子侄,私自求购本朝已的古籍。想来这样的把柄换得回墨涵摘录的反诗了。墨涵曾与他探讨过玩物丧志的道理,说了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四兄弟看押囚犯,却被人以物相、贻误大事的故事,三哥此次不是就栽在过于好集古了么?胤禩自己其实是没有什么特别痴迷的爱好,他和墨涵一样,是什么杂书都看,什么艺术都懂一点点,却又仅限于懂,而不求甚解。真若说有什么痴迷的,哪里是物,而是她这个人。但同样的道理,自己跻身储位的争斗,不就是置墨涵于险境么?墨涵又天生招惹是非,虽然不是她的本意,可她自身散发了太多光芒,若非太子、老四对她皆有情意,十个墨涵都难保命。

    胤禩将其他的笺札收入柜中锁好,就要离去,却被绮云一步挡在门口。

    “胤禩,你就这没在乎这个家么?就舍不得多呆片刻么?”绮云压抑着怒火。

    胤禩却是冷冰冰的:“八福晋,小心你的肚子!有身孕的人好生静养就是了。我早说过,贝勒府由你做主,我么,由我自己做主。”

    “为什么你对我这样冷淡,对她却有万般柔情?”

    “绮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冷漠,心里只装着自己。直到我遇到墨涵,是她改变了我。所以你并不吃亏,有没有她,我对你也只能如此。”

    绮云发疯般把衣服扯开,解了绑着的绳子,除下布包:“你满意了?你就是心疼她给你怀的野种,然愿意碰我一下。你这样折磨我,就不怕我去告诉皇上么?”

    “随你!你说得还少了么?我巴不得你去告诉皇阿玛!最好说我打算休了你,娶墨涵进门。十四弟就要指婚了,太后正愁没人能把墨涵留在宫里呢。你随意,就算你身后有十个安王府,为了护她周全,我也不惜斗个鱼死网破!”他一脚踏上那个布包,“就算这辈子没有子嗣,我也会等她!”

    绮云把气撒向桌椅,却听见胤禩在吩咐管家:“八福晋的胎没了,去宗人府勾了报备!”这新婚的第一年就是如此的冰冷,她招呼着丫鬟收拾东西,回额附府。

    “你不是说让加新嘎的新主子收拾他,怎么这次又嫁给他?”胤禟按照墨涵的吩咐,从墨涵预设的路进了加府,把她依照加新嘎那个衰人的衰字写的《王船山词集》,放在了墨涵屋里,只要老康一问就推到他的头上。想来他已杀了两个人,这样收拾他算是轻饶,好歹墨涵不愿意对一个穿人老乡赶尽杀绝,只希望加新嘎今后别再视人命如草芥。

    “灰撒了没?”墨涵久未回去,那书上自然是该结灰的。

    “我知道你心细,你吩咐的,我还会不照办么?特意交代了的。”

    “那就好!”

    “老三那里,八哥已经摆平了,你放心!”

    “你现在嘴里好多黑话!”

    “再多也比不上你教给我家兰兮的多!”

    “胤禩交待,你带他去喝酒!”

    “旧账你都要清算?”

    胤祯在车下等得不耐烦了:“你们好了没有?还要多久!”

    两张俏脸气变形了,十四的话引来宫门前的侍卫盯着墨涵和胤禟,都以为适才车中──

    到了乾清宫,墨涵刚跪下,就发现旁边跪着候旨觐见的三个老头中有曹寅。是了,年底,织造运送龙衣进京了。另外两位必是苏州织造李煦和杭州织造孙文成了。曹寅也见了墨涵,就从中间挪到她旁边。不及他招呼,墨涵就声说:“皇上要责罚我,大人千万别求情!”说完,墨涵移到三尺外跪着。

    李德全出来宣织造进去,又去通禀墨涵来了,老康也没新样,又是那句“叫她滚进来”。墨涵慢腾腾的起身,揉揉膝盖,正在讥诮老康的词语匮乏,她期待的臭骂却如期而至:“那个小畜牲还在磨蹭什么?”这话新鲜!有意思!把千古一帝气成这样,我墨涵真有水准啊!

    

中卷 福符

    墨涵是抱定老实听训斥的决心踏入乾清宫的,她在东配殿的门槛处跪下,可老康简直是折磨人,只听着工作汇报,三位织造老爷都是五十岁的人,说话慢吞吞的,老康又边喝茶边说,墨涵是听得直打瞌睡。看阑能睡懒觉了,小产之后这个身体是越来越不济,得加强锻炼。墨涵鞭策着自己,又把那表白无辜的供词复习了一遍,应该过关吧,想着为她奔走的亲密爱人、战友们,一定要老实交待问题,争取坦白从宽,再把加新嘎那个揣了狼子野心的人给圈进来。

    “格格,格格!”墨涵被摇醒,是李德全!她头枕着门槛居然睡着了!墨涵擦干净脸,虽然龙爪子踩过的门槛呢,她不稀罕。

    “楝亭,见识了吧!索尼、噶布喇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小畜牲手里了!”殿内只剩老康和曹寅,看来感情亲厚啊!

    墨涵不等他喊滚就跨过门槛跪到里间,地上有羊毛地毯,跪着也要舒服许多。要不是寇寅这个斯文人在,墨涵就会真的来个前滚翻──“滚”进去。既然说起赫舍里家的老爷爷,估计再大的火气也不会杀头吧!

    曹寅看了词稿,也是一惊:“皇上,这是那年要寻的大小八景?”

    “哼!朕在湖南的比不上她一人的本事,居然寻齐了!可恨的是她把这个竖子的东西传授给皇子、皇孙!什么斯文败类的东西居然也登朝堂了?”老康真是小心眼,他自己喜欢没找到,就不待见王船山了。

    可墨涵不服气了,你骂墨涵可以,她没名气的一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强,骂她蟑螂也可以开解为小强。可她绝不允许当着她辱没心中的文化人,虽然她不喜欢的文化人也经常被挂在嘴边糟蹋。此刻她早忘了为她奔走的阶级兄弟,噌的一下站起来,说:“皇上,王船山著书立说做学问然入仕为是迂腐了些,可那是汉人几千年文化传承中的思想精髓,马都不愿配二鞍,怎么能说节坚持操守就是竖子呢?《周易外传》、《尚书引义》、《读四大全说》章章经典,《读通鉴论》、《宋论》字字珠玑,怎么是斯文败类呢?”墨涵理直气壮的说完,见老康是讶异的看着她,而曹寅的脸已是刷白,才知就冲着自己无旨擅自站起来一条就是死罪,吓得赶紧跪下。

    曹寅知道适才老康还是拿这孩子逗趣,此刻却是动了肝火,忙说:“皇上,若非跟在皇上身边教养,哪里寻得到这么有学问的孩子?”

    老康冷笑一声:“楝亭,依朕二十年前的脾气就一脚踢死她算了,口出狂言!”他又冲着墨涵吼,“朕赏你郡主的禄米,就是让你吃饱了来气死朕的么?”

    “皇上,乐羊以有功见疑,秦西巴以有罪益信,巧诈不如拙诚。墨涵不过是据实而言,不敢欺瞒君父。墨涵景仰的是王船山的才学,借用的是他的文章。”

    “你算是拙诚么?”老康走到墨涵跟前,明黄的靴子上九爪龙张牙舞爪的昭显着皇权的不可侵犯,“一个完发以终的遗民文章再好,是该授给皇子、皇孙的么?”

    墨涵只看着来回踱步的靴子上的龙爪,那次绮云隆起的小腹上,不就绣着五爪龙么,人的地位用服饰区分,爪爪越多,能抓捏的人就越多。

    “你不是振振有辞么?怎没说了?”

    “回皇上,曹大人自江宁来,肯定知道江宁士人纪映钟的人生三大事,这第一条墨涵都保不住了,还谈什么第三条?”

    “楝亭,她说的是那个写《兵至》、出家的纪伯紫么?”

    “回皇上,是的。此人正是江宁人士,曾说人生有三大事:命、经济、文章,想来格格指的就是这个。”曹寅跪到地上,被老康扶起来。

    老康招呼墨涵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又保不住命了?”

    “皇上说要踢死墨涵,适才御驾移到面前,墨涵自然是要怕的。”心里踏实了,命是保住了!

    “你会知道怕?说!”

    “回皇上,对皇子、皇孙要求不仅仅是独善其身,而是要兼济天下。天下既有满人,可更多的是汉人。汉人最劳皇上费神管理的就是读书人,入仕的不可惧,已为大清所用;隐逸的不可惧,若王船山者,无非念这文章传千古;真正要提防的是介于仕隐之间的游幕,此类人懂些道德文章,有窃国心机,却无济世仁心。明明游走于场边缘,却又自命清高的以遗民自居,游说士绅、乱言朝政的就是游幕。治此类人,先贤文章的说服力还不及当世隐士。因此墨涵才会将王船山的诗文教给皇子、皇孙。”墨涵最娃的就是又要作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一边哭崇祯的枉死,一边吃朝廷的俸禄。

    老康却是与曹寅对视感叹,墨涵的言论并不新鲜,这就是当初曹寅去江南为时,君臣二人探讨出的工作重点,谁料想她一个孩子却能看得如此透彻。曹寅是在心里佩服、赞叹,老康却是更加犹豫她的去留。

    墨涵又说:“皇上,海纳百川,山不拒微尘,以皇上的胸怀定容得下王船山的狭隘。这样的遗民皇上都可以准他书传于世,有识的汉人自然就会归顺了。”

    老康沉吟半天,说出来的话让她回味良久:“墨涵,正月里就要给十四阿哥指婚了!你跪安吧!”

    “皇上”

    “楝亭,你怎么看这个孩子?”

    “太刚烈了!若非皇上爱才,谁能护得住?才情自不必多眩”

    “朕的儿孙,十个倒是有九个同她要好,若她包藏心,早就兄弟阋墙。”

    “皇上想把格格指给十四阿哥?”

    “十四是朕的儿子中心最野的一个,除了朕,他心里谁都不会服。楝亭,墨涵若是个男子,朕就让她去江南跟着你做事了!”

    “皇上,其实子的怀柔对文人更有效!”

    “再说吧,太后舍不得她!”

    墨涵去给太后请了安,又去钟粹宫见了惠,恰巧良也在,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些年节将至的闲话,良就借口先走了。惠把墨涵拉进她的寝宫里,从供着的佛龛下取出张符纸,在烛上点了,灰化在个杯子里,倒了水进去。那水已经黑乎乎的,浑浊得很,看着都觉恶心。还不等她发问,惠就把杯子递过来:“忌忌你那些莽撞的话,这是我和良特意去给你求的,乖乖喝了!”

    墨涵犹豫半天,下不了狠心,惠又说:“胤禩都快二十四了,十四阿哥才多大点儿,都有儿子了!太后那里也愿意给你做主,虽说是侧福晋,可有太后发话,绮云也不敢欺负你!”

    墨涵知道解释也没有,她总不好对着惠说什么“不做小老婆”之类,此刻杯子里就算是毒药也得喝了。她闭上眼,一口气喝了下去。惠立刻喜笑颜开,拿绢子给她擦了嘴:“我听说你大哥哥在皇上跟前为难你了?”

    “哪里的话?娘娘别听外边的人胡说!”

    出了钟粹宫,墨涵还是不自在,虽然安慰自己每天说话时吸进肚子里的灰也有这么多,可还是觉得胃在造反。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出宫,就有个宫来宣,说是宜宣她。

    除了才进宫时被惠带着来过延禧宫,墨涵从未再踏这个门,说不出什么原因,她就是不喜欢宜,虽说胤祺与胤禟都让她觉得亲切,可墨涵对宜却无好感。自己又未打她儿子的主意,也无所畏惧。

    墨涵跪下去行了礼,宜然叫她起来,只冷冷的说:“若不是一再相请,涵格格也不会贵人踏贱地吧?”

    “娘娘说笑了,皇上都要来的延禧宫,自然是贵地了!”墨涵知道宜得宠,虽然现在有几位年轻的汉人子,可德、宜却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便如惠,老康也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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