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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迁被那滚烫的温度烫的身子颤得越发厉害。
那双手似是无所不至,无所不知,在他身上滑动,让他呼吸都开始困难。
沈风朗将他翻过来,唇舌印上了那处想了许久的地方,舌尖如灵蛇般分开那唇溜了进去,与心爱的人唇舌缠绵。
那样的吻,像是要将他的一切都占据,都毁灭般的狂热。
沈风朗松了口,轻声道:“寒迁,寒迁。。。”
寒迁睁开朦胧的眼看他,雾气中,沈风朗离得他极近,但寒迁却看不清他的双眼。
寒迁喘了几下,想开口唤他,却怎么也不能叫出他的名字。
那手来到了那一处,寒迁眼前的雾气弥漫的更加放肆,沈风朗的面目更加的模糊不清。
腰软了下去,寒迁落到了沈风朗的怀抱里,无力抗拒他的索取。
沈风朗额头的汗水滑落,手来到那处拨弄,试探着深入。。。
寒迁伏在他肩头呜咽,细细小小的声音却如火星蹦入干草中,顷刻便点燃了一场燎原大火。
沈风朗再也无法忍耐,抵上了那一处,口中轻唤这寒迁的名字,将自己坚决的送了进去。。。
寒迁觉得痛,紧闭着眼啜泣,身子软而无力。
沈风朗一手托到寒迁脑后去,低低地唤:“寒迁,看我。。。”
寒迁勉力睁开眼看他,张开口轻轻地叫:“痛。。。”
沈风朗吻他的唇,安慰他,“很快就不痛了,很快。。。”身下极温柔地动作着。。。
寒迁不知为何,从第一眼看到沈风朗时便直觉地相信他,到如今,脑中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眼前这人,是可以相信的。。。
很快的,痛楚退去,那种陌生的火烫酥麻又漫了上来,将他淹没至顶。。。
动作渐渐狂猛,池水激起了波澜。。。
沈风朗不能自己的沉醉在了极致的快美中,喉咙里发出低吼,扣紧了寒迁的腰冲撞着。
寒迁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啜泣声渐渐小了,另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低吟充斥着这一方空间。。。
在那顶峰到来时,寒迁昏了过去,任自己落在那怀抱中,被拥抱,被占有。。。
沈风朗紧紧抱着寒迁,紧得像是要将他嵌入自己的骨中,与自己血脉相融,再也不能离分。
但不管抱得有多么紧,他的心中,总是忐忑难安,仿佛下一秒,这人就会像身周的雾气一般,从自己怀中消失,再也抓不住。
沈风朗压下心中纷繁的思绪,认真为寒迁清洁了身子,抱着他上了岸。
一旁便放着干净的衣衫,沈风朗为寒迁穿裹整齐,才顾上自己。
寒迁面目平静,脸上红晕未退,让沈风朗心中一片柔软。这么美,这么好的人,是他的。
“至少这一刻,你是我的。。。”沈风朗执了寒迁的手,放到唇边一吻,低声喃喃。
寒迁似有所觉,在沈风朗怀中动了动,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更是让他的心几乎化成了水。
沈风朗抱着寒迁上了床,拉过锦被盖住两人,恍然想起这是二人头一次同床而眠。
寒迁依旧蹭在他怀中,自然的仿佛本就该如此。
沈风朗将叹息压下,又吻了吻寒迁额头,这才抱着他一同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H了。。。卡啊卡,好不容易小攻进去了,我要去上课了,小攻就只能卡在那里了。。。好担心被锁掉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24
寒迁醒来时,窗外已是日上三竿。
沈风朗不在屋内,寒迁轻轻一动,只觉得腰酸腿软,待勉强坐起,已是气喘吁吁。
阳光透窗而入,应是一个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
寒迁等了一会儿,果见锦惠蹑手蹑脚地进来探看,见寒迁醒了,高兴道:“公子可算是醒了。”
寒迁笑一笑,道:“他呢?”
锦惠自是懂的,捂着嘴偷笑,道:“沈公子像是有事,一早便出去了,但可是细细嘱咐了奴婢备了药膳,现下还在炉子上温着呢,说是公子醒了先用了药膳再喝药。”
寒迁知锦惠在笑什么,昨夜沈风朗是在他房里过的夜,他又醒的这么迟,连想都不用想,便可知他们做了什么。他虽不怕人知道,此时却还是觉得面上有些发烫。
锦惠却是十分自然,道:“公子是要起了身用膳,还是奴婢给您端过来?”
寒迁清了清嗓子,道:“起身吧。”
锦惠应着,自去端了热水来,伺候寒迁更了衣,洗漱完毕之后,便端来了药膳。
寒迁尝了尝,道:“怎的与前段时间的味道不同?”
锦惠又是偷笑,道:“沈公子吩咐了,这药膳中加了几味补肾固精的药材,味道自然是不同了。”
寒迁几乎要一口呛住,咳了几下,心中有些嗔怪沈风朗,却又有些甜蜜。
锦惠并无取笑的意思,她是看得出沈风朗对寒迁的情义的,且他们两人都是当世难得的好相貌,站在一起,在她眼中便比神仙眷侣也不差了。如今二人当真在一起了,她只有高兴的。
寒迁用了药膳,又喝了药,墨清便上门来了。
自与寒迁相认,墨清便不化妆了,对外皆自称是国师座下弟子,来来去去倒也方便。
此次他一进门,脸上表情便有些古怪。
寒迁见了,心中也是一紧,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墨清扁了扁嘴,道:“公子,您,您真的与那人。。。”
寒迁一愣,眼朝着锦惠看去,锦惠却是一本正经地行了礼,道:“奴婢去外头伺候。”说着便出去了。
墨清的眉毛皱得乱七八糟,道:“公子您可要想想清楚,他一个凡人。。。”
“墨清。”寒迁打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他顿了顿,也是皱了眉,似是在思虑该如何说,“只是,我一见他,便觉得他是可以信任倚靠的人,今日为何会成了这样,我也不曾料到。”
墨清住了嘴,心里虽是仍不甘愿,不愿这么好的公子白白被个凡人得了去。但他也是知道,平日里寒迁虽看上去不拘小节,性子却是倔的,真要是认定了什么,便是谁也难改了。
寒迁道:“昨日托你去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墨清正了正脸色,道:“我已打听过了,当日确实有一名女子被沉了湖,湖中的精怪将她藏匿在洞府中,后来又遵从公子吩咐布置了一番,再去看时,却发现那女子不见了。”
“不见了?”寒迁讶异道,“怎么个不见法?”
墨清挠了挠头,道:“他们也是说不清楚,照理说凡人是无法自行离了那洞府的,但他们回去时,便不见了那名女子。”
寒迁轻叩桌面,沉吟片刻,道:“掩璧湖可有什么变动?”
墨清道:“说到变动,大的却也没有,小的便是有几个精怪修得小成,离了掩璧湖,自寻他处修炼了。”
寒迁敛了目,道:“罢了,怕是她有别的奇遇吧。”
“公子的意思是,有别的,带走了她?”
“我也说不好。”寒迁道,“你在京中待了多长时间了?”
墨清算了算,道:“前后加起来,也有二十年了。”
“那你可知这京城中,除了掩璧湖,还有何处有些不寻常?”
墨清摇了头,道:“京中俗气浑浊,虽有地气龙脉,却也不算有利修行,在京中有所成的几乎没有。虽有些精鬼小妖之类,却也是小角色,从无能掀起风浪的。”
寒迁细细思量片刻,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京城有些不寻常。”
墨清见寒迁烦恼,道:“这京城虽浊气多,但好歹也是帝王居住之地,便是有不寻常,只要不是亡国之兆,龙气也是能压得下去的。”
寒迁摇头,道:“不是这个。我当初便觉出这京城蕴着一股灵气,开始以为是掩璧湖中的晶石之故,后来晶石已毁,那灵气却还在,我便以为是有修道者之故。但如今你却说这京城中并无有所成的修道者。”
墨清奇道:“我却从未察觉出什么。”
寒迁又想了想,摇头道:“说不定只是我多想了。也罢,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是盼也盼不到的。”
墨清道:“就算有也不碍事,公子们就快到了,等到了那时候,便是真有什么不寻常也不用担心了。”
寒迁笑了笑,便也不多说了。
墨清在公子府中陪寒迁说话,不知不觉半日便过了。
“公子今日脸色倒是好得多了。”墨清陪着寒迁赏梅煮酒,忽而道。
寒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有么?”
“有呀。”墨清在酒中加入红梅花瓣,道,“前几日公子脸上还是苍白憔悴的,今日却是白里透红滋润得很。”说着举了一朵红梅凑到寒迁颊边,“比这梅花还好看。”
锦惠拿了点心过来,闻言笑道:“那可不,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寒迁低了头轻咳一声,瞪了锦惠一眼。奈何这一眼带了三分无奈六分羞嗔,剩下的一分便是怎么看也不像怒意了。
锦惠可是一点儿都不怕,道:“公子尝尝这个牛乳糕,厨房新制的,甜而不腻,好吃的很呢。”
墨清原本还嘟着嘴有些憋闷,看了那盘中乳白色堆在一起的精致点心,顿时咽了咽口水,两眼放光。
寒迁把盘子往他那边移了移,道:“快吃吧,看你那馋样。”
墨清拿了糕点送进口中,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含糊不清道:“平日里要装样子,看见好吃的都不能放开了吃。。。”
寒迁忍俊不禁,见他吃得香甜,不觉自己也有了胃口,吃了一块,果然是乳香浓郁,入口即化,齿颊留香。
忽然,墨清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寒迁挑眉,往后一看,果然是沈风朗过来了。
今日虽是天清气朗,阳光明媚,但到底是冬日,沈风朗却似不觉得冷,身上也不见穿多厚的衣服。
此时他却是皱着眉,走过来便坐到寒迁身旁,握了他手,道:“怎么不在屋子里呆着,跑到外面来吹风?”
寒迁面上又是一红,不自在地躲了躲,道:“我不冷。”
“等你觉得冷了,就该病了。”沈风朗道,轻轻揉搓寒迁的双手。
墨清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道:“原来不是沈公子,是沈神医啊。”
沈风朗也不理他,径自搭了寒迁的脉,道:“昨日那个药浴,你觉着如何?”
寒迁点了点头,道:“很是舒畅,身子也好受很多。”
沈风朗满意点头,道:“那我就照这法子为你调治,希望能早日将你身子中的寒气早日驱尽。”
寒迁听得心头一动,有什么模模糊糊浮了上来,还不及细想,便听墨清不满道:“大公子不日便要到了,公子您身子不同常人,还是不要乱用药的好。”
沈风朗瞥他一眼,道:“寒迁如今用的正是常人的身子,你口中的公子平日里治过几个常人?修道之人用的药,寒迁如今是一点也禁不得,你倒是说对了,的确是不能乱用药。”
墨清脸颊都鼓了起来,气哼哼地大吃牛乳糕发泄。
寒迁在一旁看得好笑,心中那点不安,也被冲散了。
到了晚间,墨清本想留宿在公子府中,宫中却传来了旨意,要宣国师入宫,便忙忙的回去换衣入宫了。
夜都落了下来,寒迁自浴间出来,却见沈风朗已退了外衣,靠坐在床边等他。
沈风朗见寒迁站在那边不过来,放下手上医术,颇有几分可怜地道:“难道殊明公子用过了便想不认账了?哎呀呀,难道我这堂堂朗月公子这么快就要变作那下堂夫了?”
寒迁忍不住笑了,他本就豁达,自是不会做那扭捏作态的闺阁小女儿状,当下大大方方上了床,道:“说得这般可怜,放心,好好伺候着,本公子自是不会如此便抛弃了你。”
沈风朗眉一挑,伸手便过来搔他的痒,道:“我定会不遗余力的,好好伺候公子。”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沈风朗恐他精神太过亢奋夜里睡不好,便收了手,道:“今日便放过你了,睡吧。”
寒迁面色通红,犹在微微喘气,得了赦令,便一咕噜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沈风朗。
沈风朗弹指灭了桌上的灯,翻个身,揽住了寒迁。
静夜悠长,怀中搂着挚爱之人,如此情状,便是什么也换不来的。。。
☆、25
日子无风无浪的过了几日,方仲声想必是得了萧嵘宸的话,依旧待在殊明公子府中,却只是处理琐事,与寒迁也不怎么碰面,寒迁便随他去了。
墨清天天上门来报道,虽是仍与沈风朗互相看不顺眼,但在寒迁面前,总不会过分就是,至多嘀咕几句,却还讨不着便宜,每次离开都是嘴巴嘟得高高的,但第二日仍是风雨不改的前来。
沈风朗今日似乎很忙,每日都是早出晚归,寒迁这才想起,似乎并未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