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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男配-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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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缠得没有丝毫机会近到白叶的身。
  我看他二人一时间真的很难分出胜负。
  周景却似乎不打算放过我师叔,招招动的真格。
  拓跋楼和赤木图却并未趁机找机会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不动。我想了想,蹭过去轻声道:“援军何时能到?”
  赤木图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轻声道:“很快。”
  若是没有援军,你俩不赶紧走难道是站在这儿赏月嘛?
  我不过是故意一问,心中猜测得到证实,我很高兴,只要拓跋楼的援军一到,必是个对付周景的好机会,只要我师叔能成功将他拖住。
  我正想着等下干掉周景的概率有多大,却见白绫收了尖锐,改为软软的缠住落渊剑,周景欲挣脱而不得,只能将剑挑起,我师叔却并不躲避,反而就着白绫飞身近了周景的身。我听见他对周景说道:“他们的人来了。”
  我脑袋顿时懵了。
  他二人靠得很近,白绫依旧缚在落渊之上,不过两人都停了手,周景看着白叶,眼神中透了一些探究。
  “你可以选择继续跟我打下去。”白叶看着周景说。
  周景眼神闪烁,稍作思考,便撤回了落渊剑,叫来唐劲:“我们走。”他又看了看白叶,说了四个字:“后会有期。”
  我师叔摸着白绫,一脸没听见的样子。
  “走!”周景收剑,带着人很快离开。
  远处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赤木图两眼放光,喊道:“公主大人!”
  远处一个异族的戎装美女骑着一匹烈马飒爽而来,后面跟着一众哈克族勇士,并着无数弓箭手。
  “哥哥!”美少女飞身下马扶住拓跋楼。
  我不能理解白叶方才的做法,这会儿默默跟在他后面离开,却听见身后一声娇唤:“公子留步。”
  我师叔又不搭理人,我只好讪讪停下脚步,回过头去问她:“公主何事?”
  “请问恩公姓名!”明明是我在跟她对话,这位美少女却瞧都不瞧我一眼,执着的看着我师叔的背影。
  白衣于皎皎月光之下清冷风华,浓墨般的发黑白分明的垂在背上,渺然若谪仙。我知道师叔的吸粉系统又自行开启了。
  我摇摇头,转过头去对那公主无奈道:“做好事不留名,如果公主非要计较,那就……叫他雷锋吧。”
  晚风悠悠送来我师叔一句:“还不走,是想死吗?”
  我小跑着跟上去。
  走了一晚上的夜路,我们谁也没说话,我因为心里有气,也不跟他并排走,只跟在他身后。
  赌气的代价是我摔了一跤。我用力扯开被风吹到眼睛上的白纱,突然觉得很生气很生气!我恨死了脸上缠着的白布和戴着的面纱!
  白叶停下脚步,转身走到我身边,替我将面纱整好,抓住我在脸上乱捣腾的手,牵着我往前走。
  我甩,他按住。我俩暗暗较劲,最后当然是我败下阵来。
  终于,我憋不住的气急败坏了:“你为什么要提醒周景?!”

  ☆、第29章文昌侯家那点事儿

  面对我的质问,我师叔根本没搭理我,而是强行将我扭送回了璧草山。
  可是心里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于是连着几天不想搭理他,只躲着跟我那几个师兄厮混。白叶平日里高贵冷艳得跟一座冰雕似的,一天跟别人说的话恨不得不超过三句,不知为何教出的徒弟们却完全相反,我的这几个师兄都是八卦界的领军人物,其中以六师兄为翘楚,乃大周朝八卦界的佼佼者,各种官方、非官方小道消息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为此他还专门出了一本手抄手稿,绝对是大周之绝版。
  白叶动了手这件事无疑撩拨了这群八公们最敏感的神经。
  我们九个人里头,就数二师兄的院子最干净,布置得也最风雅,于是这里通常都被我们默契的作为据点,此刻我们围坐在二师兄的桂花树下喝着二师兄酿的桂花陈酿,吃着我炒的花生米。
  大师兄抱着他的中华田园犬来福,顺着他的黑毛道:“都传卫国小侯爷剑术天下第一,只是山下那些人根本没见过我们师傅出手,我一直都很好奇师傅和那小侯爷动手,究竟谁能胜出,只是苦于无法印证!小九你这家伙真是有眼福!”
  不提倒好,一提我就恨:“不知道师叔是不是平日里假正经,实则贪图荣华富贵,看人家是个小侯爷,便故意放水,以后是想卖他人情吗?!”
  二师兄正在一边的大缸里捣着他的桂花汁儿,浓郁的香气满鼻扑来。他抬头道:“小九这话不能乱说。”
  我继续不忿:“不然呢?我是想不出师叔为何要饶他一命!本来多好的机会能够杀掉周景!”
  六师兄抱着他的小记录册发话了:“师傅跟他无冤无仇的,要杀他干嘛,手下留情也是因为医者仁心,同情他吧!”
  我夸张的仰天大笑,起身叉腰道:“你疯了吗?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文昌侯,你们同情他?!当年穆家一百零八条人命,可都是死在他的手上!”
  “唔,穆家那一笔怎么也该记在卫显公头上吧?”四师兄道,“当年穆老将军一出事,卫国大皇子早就大势已去,他不过是看清形势罢了,不过文昌侯毕竟是带着他老丈人的兵马投靠二皇子,最后二皇子登基,文昌侯也没说保一保穆家,就显得有些不厚道了,据说穆老将军全家问斩当日,还是他亲自监的斩,这就做得有些过了!”
  二师兄附和:“良禽择木而栖,文昌侯当年投靠二皇子倒也不错,大皇子赵拓性格鲁莽,行事残暴,又没脑子,根本不得人心,唯一占优势的不过是个嫡子的身份和老卫王的支持……不过后来登基后的二皇子行事果然狠辣决绝,穆老将军一家真是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啊!”
  六师兄拿了他那小记录本,颇神秘的插了句嘴:“怎么一个活口没留了?据说当时那小侯爷可是拼死保了他的夫人啊!”
  五师兄表示记起来了:“对,就是穆老将军的那个女儿吧!”
  六师兄点头:“你们想啊,凭着卫显公的性子,定是不会让穆家留活口的,要知道穆家势力实在太大,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穆家只要有一人不死,必有影响,更何况大皇子又没死,零星之火让它起来了也能成燎原之势,卫显公根本不可能冒这个险。”
  八师兄插了句嘴:“可是后来的确没将她算在穆家的人头里啊,我记得问斩那日穆清清的确是没死。”
  六师兄托腮:“所以说文昌侯对他那夫人还是颇有些情谊的,只是我好奇的是,他到底是如何说服了卫显公将那穆清清保了下来。要知道,当年的他,可没现在这样的势力,也还得看着卫显公和王卿的脸色行事……”
  他们后面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脑中只回响这他那句“文昌侯对他那夫人还是颇有些情谊的”我紧紧捏着酒杯,十指大动,特想抽人。
  六师兄还在那儿不知死活的念叨,说到兴起居然唤我一声:“对了小九儿,这事儿你不该不知道啊,那穆老将军的女儿说来也算是你师姐,从小就跟着你师傅了。”
  我仰脖喝掉一杯酒,忍着:“师傅没提过,我也没问。”
  师傅将我保护得很好,除了白叶,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师兄们与我师傅平日素无来往,只当我是师傅云游途中收的徒弟之一。
  我的几位师兄还在那儿津津有味的说着他们自以为是的政论,我只觉方才喝掉的几杯桂花酒上了头,一下摔了酒盏,冲他们几个吼道:“你们不知道就别乱说,文昌侯阴险狡诈,当年要不是他周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骗了穆家女儿成亲,又骗了穆老将军的兵符,穆家何至如此?”
  我的八位师兄愣愣看着满脸通红的我,七师兄丢花生米的手尚悬在半空,二师兄放下他捣桂花的小棍子,跑来扶住摇摇晃晃的我:“小九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又冲其他几位师兄道:“你们赶紧别再给她喝了!被师傅知道,又要一顿打!”
  我气呼呼的摇摇晃晃:“你们都被那文昌侯的外表所蒙蔽了!其实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杀人不眨呀的坏蛋!还说同情他,这种人哪里值得同情了?!”
  六师兄一拍大腿,一股嗅到八卦的眼放金光,道:“刚说这茬儿呢,怎么跑题儿了。正史多无聊,野史才有趣。小九刚说文昌侯不值得同情,根据本人多年收集资料心得总结,别看文昌侯府外表光鲜,其实他们周家还真够倒霉催的,都道世袭文昌侯荣宠备至,又富可敌国无人能及,可这些都要有命享受才对,他们每代家主,也就是每代世袭的文昌侯,都活不过三十。”
  我的众位师兄吃着花生米听到这里,夸张的“啊”一声。
  六师兄成功成为焦点,愈发说得兴起:“每一代的文昌侯年纪轻轻就蹬腿了不说,而且他们周家一直子嗣不丰,代代单传。你们看,现在那文昌侯周景也差不多二十好几了吧,按照规律,没几年好活咯!而且他还不如他的祖宗们呢,好好有了个夫人又没保住,据说到现在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儿子就更别提了,我看哪,文昌侯这头衔到他这一代就世袭不下去咯!周景一死,他们周家就断子绝孙啦!你们说,这难道还不够让人同情?谁家会这么倒霉啊!”
  我的师兄们对这条八卦表现了极大的兴趣,听得津津有味。
  “荒谬!”我道。
  八师兄丢了粒花生米到嘴里,边嚼边道:“哎,小九这你可别不信,事实还真如六师兄所说,周家那些侯爷确实短命,我总觉得这是家族遗传病史什么的,当时还想做个研究跟师傅邀功呢,可惜没法儿接近侯府。不过有一点六师兄倒是说对了,可见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占了,还不收你的点儿阳寿去啊!”
  “那也是他活该!”我咬牙切齿。
  六师兄翻翻他的本子,一脸不解道:“我也怀疑他们周家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啊,每一代都到三十岁就死这也太蹊跷了吧,简直莫名其妙啊。”
  “什么叫莫名其妙?”大师兄问。
  八师兄摇摇头:“感觉没什么原因的就突然暴毙了,要是有病他们家那么有钱还不找人治啊,可他们家一直没动静。虽然每代卫王都会替他们风光大葬,可人都死了,风光大葬有什么用,只能说他们周家倒霉,有福没命享咯。”
  我正打算再倒一杯酒,被二师兄拦下:“别喝了,该是师傅给你脸上的伤换药的时辰了,你还不去!”
  我愣了,打了个酒嗝儿。
  我的其他几个师兄突然都很悲伤,纷纷指着二师兄道:“完了完了!洛离你怎么不早说,她这个样子过去,我们完蛋了!”
  我二师兄一脸囧色:“我……我也忘了。”
  “你!”一大把花生米飞向了我可怜的二师兄……
  我扭着身子,十分不情愿的往师叔的小院儿挪去。

  ☆、第30章我想我可以一个人

  我不会让任何人看一眼我的脸,当然尚在挺尸的时候给我师傅千寻子看了我也没办法,不过在我清醒的时候绝对包得严严实实。我还记得师叔白叶第一次给我上药,那时候我突然犯了矫情,宁死也不愿给他看我那张险被划成肉泥的脸。
  那一晚,我坐在他院子的雪绒苓树下,哭了一晚。
  被毁容的时候我没有哭,被抛下悬崖的时候我没有哭,在师傅摆了个棺材在我床头跟我说我随时会死的时候我没有哭,在白叶替我接骨挫筋痛得几乎要死的时候我没有哭,在练习下地走路每走一步犹如钢针锥骨的时候我没有哭,在五脏受损每晚都要腹痛得咬破嘴唇也无法缓解的时候我没有哭,可那一晚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也许是憋了太久,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我也搞不懂。
  “我是不是本来就应该死掉的。”
  “你的命是我的。”
  我听师叔说了这么一句,抬手大不敬的用了他胸前的衣襟擦眼泪,依旧抽抽搭搭。
  第二天睡醒,我十分不好意思,也不知昨晚抱着师叔的衣襟哭了多久,最后还是他将哭睡了的我抱回房去。于是后来一整天我都躲着没敢去见他。师叔倒是很淡定的没提昨晚揪住他衣襟擦鼻涕的大不敬。
  不过我脸上的伤始终要做处理,不然一张脸就是要烂掉的节奏。
  师叔吩咐二师兄在用过晚膳后将我叫到他院子里。
  我被我八个师兄拼命的灌了几大碗浓茶,又倒腾来薄荷叶子给我清新口气,终于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师叔的小院子。酒意酣然,晚风醉人,我尚处在一片朦胧之中,雪绒苓在清淡的夜色中纷然而落,师叔一身白衣,发如浓墨,正背对着我于寥寥的石桌边修然而坐,如一副淡墨写意的神仙图。我晃了晃脑袋,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却瞧见他眼上竟蒙着个白布条,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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