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使劲摇摇头,哭得更厉害了:“如果就是很坏了怎么办!”
他有些无奈,轻笑一声,在我耳边道:“那我就带着你再变回原来那样。”
“师叔……”
“快别哭了。”他担心眼泪刷了我脸上的药,便想着法儿逗我笑,我如神仙般风轻云淡的师叔,摆酷可以,搞笑伎俩委实生疏得很,可是他那样认真想逗我笑的样子却终于弄得我忍俊不禁,破涕而笑。
他松了口气,检查了一下我的脸,替我擦干净眼泪,又隔着纱巾刮了刮我的鼻子:“你看看,都嫁做人妇了,还像小孩子似的爱哭这怎么行?”
我抓着他的袖子像从前在璧草山上那般撒了一次娇,引得师叔谪仙般的绝美面容上绽了一个深深笑意。
“你们在做什么?”
我赶紧跟师叔分开,看到周景沉着脸将我们二人死死盯着,深黑的眸中是越溢越满的怒意。
作者有话要说:师叔表示:我有在刷好感度啊~~
☆、第87章 植皮
我怕他二人又要狗血的大打出手给大卫深宫再添八卦;盘算着该如何解释,谁料周景这次学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他眼中原本涌动的怒火瞬间平静;换成一副极温柔的模样;淡定的走过来;不露声色的将我搂过去:“你看看你;哭成一张花脸;叫外人笑话。”
他说着便抬手给我擦眼泪,我整个人都被他拉着恨不得是挂在他身上,他低头俯身;几乎要跟我脸对脸。这姿势实在暧昧;一边还站着师叔,这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我挣扎,他收紧,我俩暗自较劲,最后自然是我败下阵来。
“我与夫人许久未见,彼此念得紧,你若是想留在这儿看我们温存,我自是不介意的。”周景看着我,指尖抚弄的我的头发,似笑非笑,将这番话说给师叔听。
师叔轻咳一声,我见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他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周景将我收进怀中,用双臂圈着我,我推他:“再这样,别人会以为我们和好了。”
“无所谓。”
“你的计划可就要失败了。”
“无所谓。”
“你……”剩下的话被周景吃进了嘴巴里。他摁住我的脑袋,俯下子非常用力的压住我的唇,我被他的力道绊得一个踉跄后退几步,他就势压了过来,直接将我抵在这凉亭的柱子上,唇齿间却一点都没松开,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压了过来。他强势的进入我的唇齿,不许我有一丝回避,直到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方才放开我,将我抵在柱子上。
“白叶方才抱你了?”
“嗯?”我只能装模作样,故作懵懂:“啊?嗯,啊……”
“你明知道他还对你有想法却没有拒绝?”他又靠近了些,一双眼睛带着探究的意味。
“啊?嗯……”突然整个身子凌空而起,竟是被他给打横抱了起来,我使劲儿推他,双脚凌空踢着:“你干嘛呢!放我下来!”他也没搭理我,走出凉亭叫唐劲牵了匹马过来,将我往马背上一丢,还没等我挣扎着起身,他已飞身上马,直接将我摁住,扬手挥鞭。
我在马背上被颠得很*,他一路风驰电掣离开王宫,离开王都,我们穿过小树林,又走过一个灌木丛,最后过了几个小山涧,直到一处开阔的绿地停下。
天色渐晚,眼里却落满山明水秀。
青山绿水间,一座苍绿的小竹屋俏然而立,四周围的小竹林里,用红线相串,一排排的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好似就是从这竹节上长出的一般,浑然一体,煞是好看。
他没让我自己跳下马,而是打横将我抱起:“好看么?”
“这是做什么?”
“那夜的灯笼是你布置的吧?我夫人喜欢的玩意儿,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我低头:“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你画的那副画儿我夜夜都会拿出来看看。”他用额头抵住我。
提到那幅画儿,我有些羞愧。以前我在家无所事事之时,周景便督促我写字画画儿,为了应付他,我随便画了个小房子,又画了几根柱子,上面挂了几个灯笼,回来跟他解释一番竹屋红灯笼的意境。不过是随意之举,他却上了心。
“你倒会将计就计,还给王婉披上你的披风。”
周景的眼睛里有了轻轻的笑意:“那我总不能白费了你的苦心。”
“我暗地里布置那般场景,故意让镜黎知晓,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她还是不露声色的故意将我引过去了,这说明你的怀疑是对的……”
周景笑了;“你相公什么时候错过?”
我斜他一眼:“能不吹牛么?现在镜黎他们已经相信我们关系……”
“好了好了。”周景打断我,“今日我带你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有我在你本没必要操心这些事情。”
“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
“嗯。”
“你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帮我。”
“什么?”我一抬头,他正好抵住我的额头,靠我极近,沉沉的呼吸带着他特有的味道,隔着面纱吹到我的脸上,扬进我的鼻子,“什么……”
“你说呢?”他的唇角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低头猛然将我吻住,极其激烈。
我被他放倒在竹林的地上,杂草石粒压得我生疼,身体的疼痛却伴着一股异常兴奋之感。他在我的全身留下许多痕迹,根本不容我有一丝喘息,便直接冲了进来,我尖叫一声疼得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黑得犹如浓墨化开的夜空之上,缀着无数繁星,铺成漫天的璀璨夜幕。我承受着身上的重量和大力的冲撞,喉咙里有些干涩,我盯着深黑的夜空,好像渐渐要被它吸了进去。
“怎么了?”身上的力道减轻,周景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正看着我,声音依旧是带着情&欲的低哑,“你在想什么?”
“没有。”我想掩饰自己的走神,主动伸手环住他紧实的背。
“因为白叶?”他眼中的热烈情&欲很快蒙上了一层冰霜。
“当然不是!”我矢口否认,更有些恼羞成怒,师叔在我眼里是一个完全美好的存在,被他这样一说,我甚至觉得简直玷&污了师叔那样的人。
周景没再说什么,我不知道他盯着我的眼神带有什么样的意图,便只好闭上眼,突然,他大力的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让我带着痛感,他似乎想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说明什么,我只好死死闭着眼。可他却没打算就这样结束,他一下将我抱起来,然后又将我的身体重重压了下去,再次决绝而直接的进入。他强迫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看着我与他此刻这样相&交的姿势。
他用着非常重的力道,呼吸沉重而略急:“你说过不会离开的是不是?”
我被他撞击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只好紧紧抱住他,喉咙里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回答他,只能狠狠的点头。
“清清,你这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在竹屋里柔软的床上,浑身酸痛,全身点点青紫的痕迹是昨晚疯狂的印记,整整一晚我们几乎都没有休息,他要我一遍遍的唤他相公,一遍遍的答应着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我披了件外衣,走到窗边,日头还没升起,外头有白雾缭绕,周景正长身玉立的站在竹屋前的一条清流小溪边上,一节竹笛在唇边婉转出悠扬的曲调,风挽过他如墨的发丝,翩然而舞。他只需这样一站,便成了一副绝美的好风景。
***
他没有将我送回王宫,而是直接去了侯府,我问他原因,他却不肯说。晚间我喝了他送来的一碗汤水不久,便觉得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了力道,周景将我放到床上,在我耳边道:“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我的意识开始迟钝,不难猜到,我被被麻醉了。
“你……要做什么……”我说得没什么力气。
周景没回答我,但我却看到了答案。王婉被推了进来,她看见了躺在我床上的我,还有坐在床沿的周景,满脸的惊慌失措,她尖利的喊着:“周景你疯了吗?你难道忘了?只有我才知道千日鸩的解毒之法?你难道不想要这条命了?”
我终于知道王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她会用最实在的东西留住男人,原来她留住周景的,不是权位与合作,而是千日鸩的解毒之法。
王婉尖锐的笑了起来:“周景,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你真的不要你这条命了?”
周景微微侧身,仍旧是抓着我的手:“想要。可是清清不高兴了。”
王婉的脸上的神情变化得很丰富,一会儿惊愕,一会儿莫名,一会儿恐惧:“她不高兴,你就连命都不要了。”
我想说话,可是却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这时候我看见师叔进来了,当我终于明白他们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周景已经拿着一把匕首向王婉逼了过去。
王婉惊惧的步步后退,知道退无可退的缩在角落里:“不会的……你不会这么做的!”她摇着头,仍旧是不能相信的模样,“景哥哥!你不能动我!”她突然抓住周景的玄色锦袍衣角:“我可以帮你杀了赵家皇帝替周家世代报仇,我还可以帮你夺皇位定江山,我可以……我可以帮你解毒保你性命,她呢?”她用她殷红而尖锐的指甲突然指向我:“你要想清楚!她能给你什么?她能帮你什么?”
“她是我做一切事情的前提。”周景淡淡回了她一句,扼住她的喉咙:“你划清清脸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直接下的手?那么今晚婉儿你也就忍一忍好了。”
王婉的脸色煞白,死死拽住周景的袖子:“求求你,景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割我的脸,我……我给你去找……找天下皮肤最好的女子来好不好?”
“我说了清清会不高兴的。”他将她推在墙上,匕首从她脸上划过,整个屋子顿时充满了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声,一条血线顺着王婉的侧脸流淌而下,她疼得汗如雨下,浑身都在大幅度的抖动着,却无法动弹,更无法避开周景的匕首。
师叔站在一边,只是没有看他们。
我想说什么,却控制不住药效闭上了眼,陷入深深的昏睡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喜大普奔~~~
☆、第88章 变天
王婉的脸被刮了皮肉;自然不能再见人,这种伤也不是能瞒过人的;不过对此她一直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解释,只终日再不出门。渐渐的宫中流传开来一个说法,对婉贵妃下手的正是当今的王后镜黎,之前婉贵妃独宠专房;王后在宫中受尽冷落,现如今贵妃失宠,王后势力如日中天,终于一报当年深仇;也算是落井下石了。这些言之凿凿的风声有理有据,合情合理,曲折纠结,让人们深信不疑。
周景跟我说,除了自己的心,其他什么都不要相信,我们听到的,甚至亲眼见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这段时间他嘱咐我安心养伤,其他事情不再需要我操心。
我的脸上仍包裹着层层布条,形容恐怖,这些时日我都强烈要求自己一个人睡一个屋子,严禁周景踏足,也只有师叔能够离我近一些,负责我伤口的上药处理。我总是介意周景看到我最难看的样子,而每当这个时候师叔便会非常及时的出现并陪在我身边。
此刻,我的房门紧闭,师叔正一圈一圈的绕下我脸上的布条,我心下忐忑不安,无比希冀又害怕失望。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即便是师叔也不能保证这次植皮可以百分之一百的成功无痕。
屋子里没旁人,就我与师叔两个,即便铜镜就在我眼前,我也不敢睁眼去看,只感觉着脸上的布条一层一层的减少。
终于最后一层布被他卸下,我的脸上感受到师叔指尖碰触的凉意。
“怎么样?”我闭着眼,惴惴不安的问一声,一颗心狂跳不止,好比等待着一场世纪宣判。却听见师叔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到脸上又重新被布条一层层的包裹住。
心猛然一沉,一股失望的情绪瞬间发散的蔓延到全身,直至每个末梢:“我这脸到底是恢复不了么?”声音不免颤抖了。
这真残忍。我觉得很难过,非常。
师叔轻轻柔柔的将我的脸重新包好,也没说什么,只扶着我的肩将我转过身来,自己折了右膝单腿半蹲在我身边,微微仰头看着我:“怎么办呢清清?”
我好不容易忍了眼泪,嗅了嗅很酸的鼻子,睁开眼睛,他绝美的脸近在眼前,我冲他弯了弯眼,说:“没关系的。”
“可我不认为你不介意呢,清清。”我以为师叔估计是看到了我红着的眼眶,但事实上却听他这么说道:“你一直不肯让周景看到你的脸,甚至这些恢复的时日都不肯让他进来这屋子,你很在乎自己在他面前的样貌,可是清清,你不觉得你在周景面前,已经不是你自己了么?”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