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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话也对,也不对。要说呢,咱家也是高门大户,有了小格格,到时指定得参加选秀,格格又是嫡出的,准能指个好人家,被指到皇家做主子也是有可能的,岂不强于多少男人一辈子挣命。”
“嬷嬷,这话咱私下说说可以,出了这门可千万别提。”夫人看看周围做活计的都是几个心腹丫头,放下心来,“皇家的事平日尤其要注意少提,最好别提,到底,存了敬畏心于国于家都有益!”
“老嬷嬷今天是高兴得有点把持不住了!”
“你个小蹄子,你少编排嬷嬷我,总有我抓住你的时候。”
话音一落,自己也不由乐了。
“春兰姐姐,你看我做这小衣服行不行,总担心小主子到时穿得不舒服。”另一个丫头有些担心地说“上次我没赶上给三少爷做,这次可赶上了,又怕做的不合意。你帮我看看行不行!”
方才和老嬷嬷逗趣的丫头拿着看了看,“还行,比我第一次做的还强,小主子刚开始皮嫩,这样的线头会让她不舒服,你把这弄好,就好了!”回身又道“夫人,小主子的衣服您看到时由谁来总理?”
周围人都立起了耳朵,要知道,打小带大一个小主子,那情分就不同一般人,就像夫人身边的赖嬷嬷,打小奶着夫人,又帮着夫人照顾几个小主子,夫人一时也离不得。
“小孩子的衣食尤其要精心,我看你们几个呀,都还差着点,还得历练历练,这可出不得一点差错,我想着赖嬷嬷再几天就该回来了,她帮我带大了三个儿子,这次还让她带吧,你到时给她打个下手,也学着点,到底她老年纪大了,怕有些精力不济,这次我都不想差她出门,可那事也太重要,得亲自和我额娘说去。要不都不让她出门的。她和我娘家那边也最熟不过了!”
“那我现管着的都交给春雨吧,到时我一心的都和赖嬷嬷学。”
“嗯,你先这两天教教春雨,赖嬷嬷回来就得总理起来,给我把孩子带好了,到时给你一幅丰厚的嫁妆再找个最可靠的女婿。”
“夫人。。。。。。”春兰羞的放下手上的活计转身跑出了门“我去看看新的衣料咋还没送来。。。。。。〃
身后一片笑声。
3、出生 。。。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很清晰,也能感觉到一些光,很微弱,但确实感觉到了,她有些小兴奋,也有些小憋屈,因为四肢无法伸开,只能蜷着,这个姿势用来睡觉还行,醒着时就总想伸展一下四肢,要是能平躺着就舒服了。
加油,还有两个月就出生了。她暗暗给自己鼓劲。就这样浸在羊水里开始回想玉简里的那些文字。做胎儿也是很无聊的,除了脑子,什么也无法动,尤其现在她已经很大了,不像几个月前,周围空间很大,想怎么翻腾怎么翻腾,还记得上次她刚醒来时困为恐惧,很是翻腾了一阵,哪像现在这样无法做太大动作!唉,做胎儿也不容易呀。。。。。。
文字还在,只是,不再灵动,它们就在她的灵魂里,当她要找时,就会浮现出来,仿佛她的记忆,却又比记忆更鲜明,提醒着她,这是一种多么神奇的存在,看着一排排文字,她发现最前面一个明显比后面的生命气息更强,这是为什么呢?她靠了过去,溶入其中,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很舒畅,很迷人,让她的精神很愉悦,呆在里面不想出来,就像泡在一缸温水里不想动弹一样,这是来自灵魂的舒适。
她仿佛睡了一觉,醒来时,已在那个文字之外,一圈文字依然围着她,这一次,她更明显的感觉到第一个字的不同,难道,这些字是越体悟越灵动,生命气息越强?就像一幅画,刚开始只是一个框架,之后,添加内容,上色,于是,越来越美?是这样吧!她扑入第二个字,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和这些字相处,那就是放空思想,溶入其中。当她脱离第二个字后再看,她确定了,这些字你得和它们相处,越是交往密切,它们越鲜明,现在第二个字已经与最后一个字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第二个字已有骨血,那么最后一个字完全只是几个支架。而第一个字更比第二个灵动。这篇修炼心法总共只有几百个字,可是,她却感觉似乎包含了一个世界的内容。虽然她现在仍然不知道这篇心法具体有什么作用,但是,那种强烈的生命气息让人着迷又舒适,每溶入一次就像是为自己的生命进补了一次一样,她想,她的修炼大抵不需要形之于外,参禅打坐一般的苦修了。
因为呆在母体的肚子里也满无聊的,出生前的这段时间她便一直没有停止修炼,直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把她从修炼中惊醒,她知道,她该出生了。
当她冲出母体,大喊出声,听到的却是一阵阵婴儿的啼哭。看来,还得慢慢练习才能说话呀。现在身体还不太听使唤。
周围一片忙碌,直到她被裹好,抱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睁开眼,有些不确定,不是说婴儿刚出生是无法看清周围事物,只能看到光斑吗?可为什么她能清晰的看到?是因为她的修炼还是因为婴儿本身的确能看?
“咦,孩子能睁眼了?”
“奶奶,孩子不都这样吗?”说着,把手里的襁褓递到老妇人怀里。
“宝宝,来,太太抱抱,你阿玛粗手笨脚的,让我们宝贝儿不舒服了。”老妇人是阿玛的奶奶,那是自己的曾祖母?可这年龄有点对不上呀,阿玛倒像她儿子,太太,这是什么称呼,似乎在哪听过。
“儿子会抱,孩子也没闹呀!”她阿玛似有点不乐意了,自称儿子?那太太就是自己奶奶,这称呼一时有点不适应呀。
“你不会抱,你看,你抱的时候,你得托着点孩子的脖子,现在她小,脖子软着呢,就怕不小心,你一边呆着去,让我好好看看我们小格格。”老妇人仔细端详“啊呀,我们小格格眼明睛亮的,眼尾上挑,鼻梁挺直。哟哟,看看,小嘴还叭唧呢,是不是饿了?奶娘呢?”
一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赶紧过来接过孩子,退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饭食”,她有点嗝应,一个陌生的妇人?她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就算她饿了,她也接受不能,更别说现在她还没饿。
奶娘急了,硬要塞她嘴里,她也急了,嗷一声,嚎上了。。。。。。
嚎没几声,那边产房里她娘急了,急急遣人过来问是怎么啦,奶娘赶紧抱了她进了产房,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
“格格不吃奴婢的奶。”边说,这泪边就下来了。好容易选上了奶娘,本以为有盼头了,谁知自己却没这个福气。回家也不知会被男人怎么收拾。
“你来前儿洗澡了吗?别是熏了我们格格了!”周嬷嬷把襁褓小心接过去,放到夫人怀里,孩子就住了嘴不哭了。
“奴婢哪敢熏着小主子,奴婢自从选上就天天儿的沐浴,不敢有一点不洁,平时也勤打理,奴婢的孩子都没敢喂,就怕到时饿着小主子,可是奴婢没这个福气,小主子嫌弃奴婢了,定是奴婢哪不好。。。。。。”说着,这泪止也止不住,也不敢哭出声,只是流泪。
周嬷嬷看她可怜,“你家那个才三个月呀?就不喂奶了?”
“奴婢自前两月选上,就再没喂过,奴婢都是给他喝些羊奶,有时实在憋得不行,就挤出一些在碗里给他喝,平日也勤洗,不敢有一点不尽心。”
抱着自己刚生下的宝贝,小小的身子软呼呼的,黑溜溜的眼珠子看着自己,移也不移的,高兴了起来也不和奶娘一般计较“起来吧!”
旁边春兰看她哭得可怜,拉了她起身“只要是尽心了,夫人不会怨怪,只是格格不吃奶,你再想想是不是别的原因?”
奶娘也是急中生智:“刚我接过来时,格格没一点异常,我抱着她,她也不哭,只是我开始喂奶,她就不乐意了。”
“哦?那你现再来抱她,我们格格难道还不乐意吃饭了?”夫人皱眉,这可是个大问题。
奶娘一听,还有机会,轻轻接过襁褓,大家一看,没事,小格格乖乖的,周嬷嬷也探头看“小格格正转着眼珠到处看呢,机灵劲儿甭提多喜人了,夫人,我们小格格这眼长得真好,就再没见过这样清亮的。”
夫人也止不住喜悦,自己这个孩子跟别的还就不一样,也不像她哥哥们一样皱巴。皮肤红红的,鼻正唇小,额际线也是极宽的,老人们常说这样的孩子有福也有智。再养几天,皮肤白了后,不知道多招人疼。略撑起身,看她在奶娘怀里正四处看,见到她就死死盯住,再不转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奶娘见了也忍不住“小格格就是聪明,知道是自己额娘,已经会认人了,比我那个小子不知道聪明多少。”
夫人心里美,便让她再喂,见她刚解开衣服要喂,孩子就不乐意了,一个劲儿躲。眼看又要开始嚎了,赶紧接了回来抱住。
“你个小丫头,成了精了?”轻轻点点她的小鼻头,“现在要怎么办?”
“要不再试试别的奶娘?”周嬷嬷一看,也没办法了,明显是孩子不乐意吃奶“府里现还有几个奶着孩子的,看看我们小格格中意谁。”
于是便去招了另几个有孩子的来,却没一个能成。这边一阵闹,不想惊动了老夫人,指了人过来问。听说是小格格不吃奶,也急急的赶了过来。看已打理好的媳妇要见礼忙止住了“你快别动,刚生产完,哪还讲这些个虚礼,我听说我们宝贝儿不吃奶,到底是怎么的?是奶娘不合意还是怎么?”抱过襁褓看孩子还抽咽呢,忍不住一阵心疼,“哦哟,太太的乖宝宝,这委屈可大了,这没落着吃,还累哭了,琥珀,你去把莫老大夫请来,这会你们老爷正和他喝着茶呢,让他来看看我们宝宝这是怎么了?这再大事也大不过我们格格吃饭的大事去。”旁边一个粉色衫子的丫头行礼后急步出去,没一会儿领了大夫到了外屋。这会老夫人早抱了孩子坐了一阵,也问明白了。跟大夫一说,大夫再一号脉。明白了。
“老夫人,这有些孩子对气味特别敏锐,看来小格格就是这样的,我刚号了脉,小格格身子是极壮实的,比三公子刚落地时还好。但这孩子再挑剔,自己母亲的气味她一定是不会嫌弃的,您老刚说已试了几个奶娘,想来就是这样情况,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请夫人奶着格格了。”
老夫人一听,有地不乐意“我们这样人家,哪有主子亲自奶孩子的理。”
莫大夫摸摸下颌上的胡须摇头:“知道贵府规矩是极好的,可这也得看情况不是,我刚看了,小格格那眼神清亮有神,再加这嗅觉也挑剔,想来小格格的五感都较平常的婴儿强的,这样的孩子都极不好带,不过,府上是大贵之家,这倒是不怕,只是,就因为这五感异于常人,所以,总比平常孩子要更精心的。以免损了孩子天生的好底子。”
老夫人听到孩子五感皆异于常人,不由有些惊异“这五感皆异,于孩子是否有碍?”
莫老大夫摸着胡须呵呵笑开了:“这五感异于常人是求也求不来的,老夫人想必也知道现在退出宫的汉家大御厨,他便说他从小味觉与嗅觉便异于常人的,所以被家里老人视之为宝,从小加以培养,终成一代大厨,现已七十高龄,那眼不花耳不聋,这便是从小就注意养护的。”回头看看已被奶娘抱在怀里的襁褓“小格格这是有福之人!也有新生儿落地一旬也未必睁眼的,你看小格格这眼睛清亮有神,这智慧也必是超于一般婴儿的。老夫人长年行善积德才能有这样标致聪敏的儿孙降世。”
听莫老大夫这般盛赞,老夫人更是高兴,这莫老大夫她是知道的,那是多少代的杏林世家,当代莫家的族长,与自己家是几代的交情,今儿能来,一是有事与儿子相商,二是听儿孙说这胎象与别的不一样,昨日适逢家里下人去请他儿子,便代了他儿子来。
4、金贵 。。。
老夫人笑呵呵地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让她亲娘试试,一边口头谦逊“她一个刚落地的小丫头,哪里便能看得那般远,我们这些做老人的,但凡儿孙平安康乐,就是最大的期望了,至于是否优于常人,那反倒不是很看重。将来长大了,能有好的灶下手艺让婆家满意也就行了,也不指着她养家当大厨的。”
莫老大夫听了止不住大笑,笑一阵,又扼腕叹息,“要是我家有这样好根脚的儿孙那该多好,必能光耀祖业的。”
“您老还不知足?你们家这几十年都掌着御医院,还要怎么光耀去!”莫老大夫回头一看,却是阿山领了儿子进来。想来是父亲一夜未归寻上门来。
见儿子给老夫人行了礼坐下,莫老恨恨地盯了儿子一眼,对着二人叹道:“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这不孝子已是差了一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