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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娜恍惚道:“额娘,女儿知道,你都是为了女儿好,谁能想到堂婶会骗咱们呢?当初她把萨克达家夸得多好!额娘,这就是命!”
雪梅擦掉脸上的泪,冷笑道:“命?女儿,你的命不差!你安布可是在太后面前为你求了恩,以后,你的夫婿由太后亲指,女儿,你的命不差!咱现在不能回报你安布,你把你安布这恩记在心里,以后,便是报不到你安布身上,她的儿子、孙子、曾孙……咱总有机会把这恩报了的。”
萨娜昨儿经她额娘劝了一晚,也知道不嫁是不行的,点了点头,“额娘,我记着呢,安布家的儿孙都会显赫,女儿兴许出不上大力,但一些小力总能出的,女儿会记着安布的恩的。”
雪梅叹口气:“你这回能死里逃生,全靠了你安布的势,额娘当初教你的,你以后不可忘了,咱们没你安布的命好,咱们只能靠自己挣,当借势的时候,你要借势;当服软的时候,你再服软!”
萨娜道:“额娘,我一直没忘呢。”
不说四角皁缘、皁帏的朱轮车在钮祜禄府引起的暗流为萨娜挡掉了多少风刀霜剑。便是听到一些消息的钮祜禄家的老太太,对于曾孙女被从夫家接回一事也改了态度,待回家的曾孙女态度也算和蔼。是呀,这车驾,是贝勒夫人的呢!瓜尔佳氏的表妹和她感情很好啊,这样就好,以后有个万一,不也能借上这势吗?庄亲王爷就一个儿子,瓜尔佳氏这个表妹将来可是实打实的亲王福晋呀,这门儿亲戚,以后要常来往!
没两天,萨克达明安宠妾灭妻一案审结,报到皇帝那儿。素来仁厚的皇帝,这次手一点儿没软。平日刑部报上来的,他看着情况还给减减刑,这次,他却一点没减,还添了句:从重处治,以正纲常。
皇帝都让从重了,下面的人自不会手软,因为纵妾毒害嫡妻,加上萨克达明安贪墨一千两银子,萨克达明安被下了监,杖五十,刑五年。贪墨的银两被要求退回。萨克达明安被皇上亲旨与嫡妻和离,退回嫡妻所有的嫁妆,赔银一千两以做钮祜禄氏养护被损的身体所用。
萨克达太太郭络罗氏因不知情,免于处罚,只是她虐待儿媳不慈一事被皇帝责令每日抄写《女诫》一遍,抄满一年。
萨克达明安的小妾童氏毒害主母,杖五十,下监待秋后处斩。有孕的童氏在堂上被扒光了打得流了产,那看刑的都道,怪道迷得一个八品的官儿乱了神智,这屁股,又肥又白,只是这一通打下来,却烂得跟那掉地上还被人踩了一脚的烂桃子似的,再不能看了!
下了女监的童氏,可遭了罪了。
这个时代的女监,可没有一点儿人权,一个女人,只要你进了监,就说明你再没清白可言了!
女犯,一般都交由衙门里的官媒婆看管。凡是初到的女犯,总是先饿上两天,再捱上几顿打,晚上也不准睡。如果不服的,便会被吊起来。至于做贼的女犯,更是与众不同,白天拴在床腿上,让她看马桶,闻臭气,等到了晚上,还要将她捆在一扇板门上,要动不能动,搁在一间空屋子里,直到天明才放出来。当然,这些都还是轻的;一旦女犯被衙门里的书办、衙役们看上,那时除一死,竟没法保得清白。
童氏犯的是死罪,被打了一顿,没了半条命,养了不到两天,官媒便让她开始干活儿,童氏自小养在萨克达家,什么时候做过粗活儿?更不用说后来萨克达明安把她宠得都快上天了!可是,进了监,再不可能有一点儿安闲的日子的,早上还未睡醒,便被官媒打起来帮着洗衣,洗的谁的?童氏不知道,只在精神的时候听着大抵是官媒或是衙役们的。刚小产完又烂着屁股的童氏,坐也不敢坐,洗衣服时就一直蹲着,蹲久了,摔在地上,只招来女囚们或是看管之人的嘲讽讥笑。
“哟,才站了这一会儿就倒了!”
“她还当她是八品官儿的宠妾呢。”
“嘿哟,再没见过这样的,狠毒呀,居然给主母下毒。”
“不知足!听说那个八品官儿长得模样可周正了,又疼她,把嫡室的绫罗绸缎都给了她穿。嫡室倒被他们当丫头使唤。”
“可不是,再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家,看中人家嫡室的家势与嫁妆,却不好好对人家,还想着毒死了把人家所有的嫁妆都占为已有!”
“嘿,还不就是这个狐媚子吹的枕头风?听说她打小儿在那家人里长大,你们说,是不是她和那个八品的官儿早睡过了,才迷得那个官儿什么也顾不上?若不然,那个官儿能往嫡室头上扣屎盘子诬陷人家失贞?我觉着,说不准,这主意就是她出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一个男人,能想出这样的招儿。”
“恶毒的妇人,死后也得下十八层地狱的!”
“呦呦,你看看那小腰扭得,我们这儿也没男人,你卖的什么骚?”一个五大三粗的看守不知道想起什么,走过来,啪啪给了童氏两个耳光,“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让你卖骚。”
童氏被打在地上,头昏脑胀得半天爬不起来。
“呦,姨奶奶,要不要奴才来扶您啊!”
周围的人一起哄笑。
童氏昏昏沉沉的只觉这一切都是恶梦,前些天她还与表哥说着将来儿子大了要娶什么样的媳妇呢,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
没等童氏想明白,却听一个声音道:“行了,别打坏了,宋书办说了,让把这女人给送过去。”
“那些个挨千刀的,这一下乐了,这女人,心肠毒,这一身皮肉却好得很。”
“再好的皮肉,落到那帮人手里,还有个好?看吧,到处斩前,这女人这身子就得被玩儿得空了!”
“她不是发骚勾引男人?这一样她可不就乐了!”
“是得乐,那些个衙役,哪个没把子力气,到时她不得乐死!”
…… ……
童氏昏沉着被人洗剥干净,也不知道穿了身什么衣服,头晕脑胀到了一处所在。
一个男人嘿嘿笑道:“马婆子,你出去吧,爷今儿得好好乐乐。”
“宋书办,你可当心你家女人晚上找你时,你腿软得不行。”
“去,爷是那么没用的?爷哪夜不是个七次郎?不行?爷就是死了埋了,身子烂了,那处也是硬的。”
“你个嘴上横的货。”
“不信,不信你来试试!”
“老娘给你一个嘴巴子。”
马婆子与宋书办调笑几句走了出去,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254女囚(二)
马婆子走到门口,却没离开,就站在门外。
“嘿嘿,童氏,你自己坐上去吧。”
“什么?”
“你背后那张椅子!”
“嗯,这就对了,坐好,别动,让爷扣好带子。”
“你要做什么?”
“嘿嘿,童氏,你装什么傻?这椅子,不都是方便干那事儿做的?你会不知道?都坐上去了,看,这腿这样张开,多省事儿。”
“你,你走开,你别碰我,不是表哥托你来照顾我的吗?”
“表哥?呵呵,你叫我哥哥还行。唉哟,我的乖妹子,你可真上道。”
“你别碰我。你是谁?”
“呦,刚才还叫哥哥呢,这会还问什么呢?你下来做什么?在椅子上坐好!”
马婆子把耳朵往门边又凑近了一些听到一阵扭打声、还有女人的哭声,尖叫声,马婆子伸手捂着嘴笑,这个狠毒的女人,一会有她受的。
“童氏,你这这小模样还真招人疼。”
“你到底是什么人,救命啊!”
“嘿嘿,叫吧,使劲儿叫,爷就爱听人叫,爷慢慢来,你叫吧!”
童氏拼命挣扎,拼命地喊叫、咒骂,可惜,她昏昏沉沉那会儿坐上了早备下的椅子,现在胳膊腿被捆在了椅子上。此时,怎么挣也是白搭。
“童氏,既然想树贞节牌坊,你当初就应该不去犯法;既然犯法到了这里,还要充什么贞节!哦呦哦呦,怪道那个八品的官儿为了你连嫡妻也不要了,摸起来可真舒服呀,呵,呵,爷可真兴奋呀,呵,你看,爷这宝贝比你那个表哥是不是雄壮多了?呵,呵,爷马上就让你乐呵。唉呀,这奶/子,啧,啧,滋,嗯,唔,好,这颜色好,好看呀。可惜,你这样的货色,太少了,还玩儿不了多久。我说童氏呀,你反正秋后就要处斩了,赶紧趁着这时间多乐活乐活吧,若不然,就只能等下辈子了。
可惜,这屁股打烂了,你挨打那天儿,我看着就眼馋了,还示意衙役们打得别太重,别把你打坏了呢,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看看,果然,养了这些天,这屁股又养好了,不过,这摸起来,肯定没以前舒服。嗯,这腿好,又白又嫩,童氏,这椅子好吧,你看,这姿式,爷多省力,站着就能玩儿,还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童氏,颜色好,爷看着真是喜欢,可惜,一会儿还有别的衙役来光顾,爷的时间不太多,嗯,爷为了你,专从青楼买了好东西来。你看,这个膏一抹,你准舒服。呦,你别躲啊,不抹的话,你刚小产几天,这可感觉不着乐子。放心,爷会温柔一点儿的,爷这后面的日子还想着天天来找你呢。
童氏,你这小模样长得好,这身段子也长得好,爷喜欢你,嗯?你动了?是舒服的吧?爷的手艺可不坏,便是贞节烈女到了爷手上,她也得变成荡/妇,何况,童氏,你可不是什么贞烈的女人吧?呦,呦。看,看,哦呦,童氏,你看,爷这手指头上是什么,想不想要?呦,你咬嘴干嘛?来,告诉爷,你想不想要?你说了,爷就给你,就让你乐活。你不说?你还真打算再忍一会儿,好吧,爷慢慢玩儿,爷不急,有你求爷的时候,这可是烈性的药膏,爷专为你花了银子买的,你一会儿可得好好侍候爷,让爷这银子花得值才行。
呵,呵,这身上慢慢泛红了,嗯,不错,这桃花儿眼开始变得水汪汪的了,童氏,要不要?要的话,就求爷,放心,爷不是那不懂怜花的莽夫,爷可是文人,讲的就是个你情我愿。嗯,下面儿流出来的可越来越多了,童氏,你这身子真是好呀,这才没多久,就这么大反应,呵,呵,是个天生的荡/妇,你说什么?你别只哼哼,爷听不清楚。这摸起来滑溜,细致呀,听说你是打小儿精养大的?嘿嘿,爷以前家境不好,娶了个女人长年劳作,皮肉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不过,爷的女人对爷忠心,爷挣的不多,也不乱花银子,银子得留着给爷的女人和孩子呢,爷也就只在狱里逛逛免费的妓/院。你看,像你这样娇养的货色也能遇上,爷比那整日逛青楼的有运气吧。
可惜,女监只有死罪、奸罪才收禁,其余的罪却一律都交给丈夫或亲属收管,听候传唤;,却是不入监的,若不然,爷能玩儿的就更多了。童氏,你居然给主母下毒,你这样儿的,不好。心肠坏!不规矩!下辈子要改……
什么?求爷?好吧,你既然求爷了,爷就给你,来,先添添,添得爷舒服了,爷就给你。
童氏,你看,我朝有明文规定,□女犯的,要处以杖一百、徒三年之刑;强/奸者要处绞刑。
你看,别人把这条律法视为空文,爷可没有,爷没强你吧?
嗯,嗯,唔,不错,童氏,看来你是个会侍候人的,怪道那个八品的官儿被你迷昏了头呢,来,吞进去,没错,嗯,好好吸吸,呼,舒服,好宝贝,这手功夫,一般儿人还真没有,嗯,别停,好好舔,对,一寸也别漏了,爷一会儿还用这宝贝让你乐活呢。
童氏,你看,咱们这顶多算是通/奸,对吧,你看,还是你求着爷的,爷可是个守法的规矩人,从来不干犯法的事儿,爷比你可清白多了吧。嗯,舒服,童氏,爷真有些舍不得你了,这时间太短了,爷怎么够呢?对,就这样,好好吸……”
马婆子打了个哆嗦,这个挨千刀的,总这么多花样。
“……童氏,再用力吸几下,你不把爷服侍得满意了,爷可不给你。对,好宝贝,这力用得,你是急了?嗯,我摸摸,呵,这都泛滥了。别急,别急,嗯,好,吞下去。来,再多舔舔,爷马上就让你乐活。别急,别急,嗯,好了,来,爷给你把腿上的带子解开。来,抬高一点儿,让爷看看你下面。呦,看来你平日没少用,真是个荡/妇,不过,爷喜欢,来,再把腿打开点儿,你都做了这么些了,还装什么?再说,你看,啧啧,这流得!不错,那给爷药的龟奴没敢给劣货,你看,你这不是就想要?
童氏,你应该感谢爷,你看,你先前住的那监里,男女混杂,肮脏阴暗,是吧。你看,现在这个房间比起那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