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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绿樱已嫁人做了陪嫁嬷嬷了,此次的五个陪嫁丫头是老夫人调/教的那几个!继承了先前四绿的名字,多出的则取了名叫绿菊。
泡在水里的玉儿不想出桶,但显然有人不乐意了。
“你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泡得忘了今夕是何夕的玉儿一下醒过神来,这房布置得虽与家里一样,可已经是在庄亲王府了!
“别,别,已经出来了!”扯了一条大巾子一包,吸干身上的水分,穿上一边准备的中衣。还是觉得不妥当,又拿了件大衣裳罩上!
雅尔哈齐穿着中衣靠在床头,见她头上包了块巾子穿得规规整整地出来,忍不住挑眉。
玉儿见他挡在床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头上那个是什么?”
玉儿这才想起来,头上的巾子还没摘呢!今儿怎么总出岔子!
看她摘下包头的巾子,又傻站在那儿,雅尔哈齐要是还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大衣裳重不重?”
玉儿点点头。
“那你还穿着?”
玉儿愣了愣,缓缓伸手解衣扣,雅尔哈齐的眼睛随着她的手指移动,喉结上下动了动,清晰的声音让玉儿的手僵了僵。
“我帮你?”已带了丝沙哑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急迫。
玉儿的脸一下热了,这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雅尔哈齐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翻身下了床,玉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按在了床上。
雅尔哈齐身上那种纯男性的压迫气息让她有些晕眩,早忘了手还在扣子上放着呢。
雅尔哈齐看她傻傻的样子,也不吱声,伸手便解她的衣扣,显然,他动作太大了。
“你在做什么?”玉儿傻傻地问。
“你说呢?”雅尔哈齐头也不抬,两只手一起上阵,终于把那碍事儿的全剥了下来。
对于自己被人像布娃娃一样摆弄的事实,玉儿有些傻眼,那是自己的衣服呀,他怎么就给解了?
“那是我的衣裳!”某个不在状况的人抱怨道。
“嗯!”雅尔哈齐把衣裳扔到一边,“以后还是你穿!”
“你别捏我脚,痒痒!”
“你脚怎么这么小?”
“额娘说小时候被阿玛咬掉了一块儿!”
“真的?”
“阿玛不承认!”
“真软!”雅尔哈齐捏上瘾了,“肉呼呼的!”
“额娘说再长长就不肉了!”不服气的声音!
轻笑声传了出来:“肉点儿挺好!捏着舒服!”
过了一阵儿……
“这大晚上的,你脱光了更冷!
“我觉得热!”
“喂,你别拽我衣服,我不热!”
“一会儿你就热了!”
“你好重,你别压我!”
“习惯就好了!”沙哑的声音微喘着气。
“你别啃我脖子!”迷蒙的软糯声引来尖锐的抽气声。
“你别说话!”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
“为什么!嘶,你别乱摸!好奇怪!”软糯声带着轻颤。
“你这样说话,我可忍不住了!”
“嗯?”轻轻的鼻音。
又一会儿。
“你这小嘴儿真招事儿,还是堵着好!”男音里带着轻笑。
“呼呼呼!”女声忙着喘气。
“嗯——”轻颤的鼻音。
“你别,你别……”带着一点儿泣音的求恳。
“别什么?”喑哑的男音气息急促。
“你别……别动!”泣音变得不能成句。
“玉儿!”男音里含着喜悦,带着欲/望。
“嗯?”
“玉儿!”
“嗯!”
“玉儿!”
“啊,痛……呜,你出去!”泣音变高了,
“一会儿……”男声压抑而紧绷,“乖,就一会儿,就好!”
抽抽嗒嗒的泣音,哼哼叽叽地不乐意。
“我动动!”男声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呜,你,你停……呜,嗯!”
又一小会儿。
“好了吧?”男声已喑哑得不成调。
“嗯!”
床开始吱吱呀呀地响,不时传出哼哼叽叽的抗议声,男人的轻笑声,喘气声,低呼声……
不知道多久后,一个迷糊的女音懒懒地哼:“洗洗!”
“好!”
“好!”
蟋蟋嗦嗦的声音传了出来,雅尔哈齐搂着裹了巾子的玉儿从床帐里钻了出来。往屏风后走去。
一阵儿水声传了出来,之后是人入水的声音。
“你进来干嘛,出去啦!”玉儿不乐意地赶人!
“可是,水就这么多了!”雅尔哈齐愣是挤了进去!“我帮你洗!”
“不要,我自己,喂,你别乱摸……”
“没乱摸!”男声很坚持!
“呜,你,你走开!”拍水赶人的声音。
“玉儿!为了你我可憋坏了!”男声喘着气:“你得赔我!”
“呜……嗯,哼。”
拍水的声音,合着水花溅落在地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当餍足的雅尔哈齐从屏风后出来时,玉儿已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116亲密
熟睡中的玉儿忽然惊醒过来,灵魂里的修炼心法不知因为什么,居然自动转了起来!她也不多想,浸入那些转动的字体修炼。二个时辰后,她从最后一个字体里弹了出来!
嗯,今儿比平日时间用得少!
咦?
怎么多出了一个字!从哪跑出来的?十几年来,玉儿一天没有懈怠,多出一字自然极容易就看了出来。只是,这心法字体还下崽儿不成?
玉儿碰了碰,那字动了动。
哈,怎么不让她进去?
又碰了碰,那字扭了扭。
嘎?怕痒?害羞?
玉儿围着它转了几圈儿,仿佛与先前的几百字有些不同!可不同在哪儿,她又说不清楚。
最后试了一次,那字还是不让她进去。
算了,有什么作用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她退出来,却没想到那字儿也跟着她跑了出来,在她愣神间“嗖”一声儿扑到雅尔哈齐身上,溶了进去!
玉儿呆了一下,神马情况?
浅淡的光线中,雅尔哈齐一条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另一条胳膊则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还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怕她跑了?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玉儿发现一个新情况,忍不住傻了……
没穿衣服,神马也没穿……
轰——
所有的血液都冲到脸部,之后又往全身漫延。从昨儿起就有些凝滞的思维此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嫁人了!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个女人了……
这个男人用他无意识的肢体动作,如此嚣张地宣示着所有权与占有欲。
玉儿睁着眼呆呆地望着虚空,记得不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熟睡后的肢体动作,显示的是隐藏得最深的潜意识。睡着后如胎儿一样蜷曲的,是缺少安全感,而这样紧紧抱着她的,是因为他的在意吗?下意识的搂着她,保护着她,也禁锢着她。野兽保护幼崽时,就总是这样把幼崽圈在怀里,压制它们的行动,以防好奇而无知的幼崽擅自探察周围的世界,给自己带来致命的危险。这个姿势,是他防备着外界的伤害,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
指婚后就存在的恐慌感,在这一刻因为这个男人无意识的行为,就这样消失了,那总在浮动的心绪变得和顺了,没着落的心,也这样安定了下来。
心绪宁静后,不免又想到先前那个没入他身体的字,先前不明白那字有何不同,现在她却明白了,那是一种与自己所炼心法完全不同的阳刚气息!这是专为男人而生的?只是,它从哪里来?或是,它本就存在,只是现在才从自己的心法里脱离出来的?是因为昨夜……引动了心法的变化?她还是一头雾水,这就是没有师傅的弊端了,什么都要自己去摸索,去探测、去思考!
不过,那字体让她的灵魂很愉悦,至少,这让她知道那于他是无害的!
因为修炼,酸痛的身体已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她试探着动了动胳膊,想要翻身……
腰间一紧……
“嗯?”浓重的鼻音里是刚醒时的慵懒。
玉儿僵着一动不敢动。
“醒了?”低沉带着一丝笑意的男声在她耳边轻挠,她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又僵住……
呜——露馅儿了!
愉悦的轻笑声在房内散溢开来,玉儿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本已褪下去的热度,又涨了上来……
“呵呵——”雅尔哈齐对于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的动作很满意,自然地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只是,这样做的后果显然有着不小的隐患。
黑暗中,身体感受到的滑腻肌肤如此深切地提示着他,他把她娶回来了,现在,这个他想了几年的女子就在他的怀里,胸口涌动着快乐,涨动着饥渴,他需要,需要更多……
他可以,可以要得更多……
翻身覆上她柔软的身体,他在她颈间轻喘,轻触着,吸吮着,轻啮着……
玉儿忍不住哆嗦,呜……完蛋了!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轻笑着移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耐心而温存。
“嗯——”玉儿轻哼出声,又咬住嘴唇。
中断的声音,让他意识到她的克制,压上去,轻咬她的唇瓣,他喜欢她的声音,虽然,那总让他失控……
右手轻缓移动,随着曲线上下起伏,他不急,现在还早!他可以慢慢来……
被窝里传出细碎的声响,女音的轻哼抱怨,男声的愉悦轻笑,偶尔一声惊喘,便引得床又开始吱呀,如是反复……
“累——”她被他按在胸口,轻哼抱怨,这个男人,没完没了!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
“还早,再睡会儿!”
“哼!”她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沉入了黑甜的睡眠。
双手下意识地上下移动,确定她就在他的怀里,雅尔哈齐满意地闭上眼,再睡会儿,一会儿自有人来唤!
一个时辰后。
“爷,夫人!”
轻轻的呼唤声从门外传来,雅尔哈齐睁开双眼。该起了?
抱抱怀里的小身子,他从没如此深刻地期望,自己听错了!
“爷,夫人!”
雅尔哈齐无奈地应声:“知道了!洗漱的水抬进来!爷要沐浴!”
外面轻应一声后没响动了。
玉儿闭着眼懒懒地挣动,闭着眼:“我也要洗!”
雅尔哈齐轻笑:“知道!”
玉儿不动了,闭着眼又迷糊过去了,直到一种全身浸入温水的感觉将她惊醒。
“嗯?”
雅尔哈齐看着她迷蒙的眼眸慢慢变得清明,笑道:“醒了!”
“嗯!”玉儿动了动,僵住了,身后的感觉可不太妙!
雅尔哈齐伏在她耳畔轻笑:“不动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好不好,再动,再动他又要没完了!
“放心,这会儿不会再动你的,还得去请安呢!”如果他声音里没有那丝遗憾,估计玉儿会更满意。
擦干身子,穿上中衣,玉儿呼出一口气,见那个男人就那样大咧咧地站在当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拿过他的衣裳,一件一件服侍他从上到下都穿好,又急忙收拾自己
“今儿要进宫!”雅尔哈齐看着玉儿想去衣柜里另找衣服,“你也得着朝服!”
玉儿顿了顿,认命地唤进绿樱绿荷,没她们帮忙,可没法收拾妥当。
丫头服侍着玉儿梳头时,内务府的两个嬷嬷进来收走了床上的白绸,玉儿努力让自己忽视那白绸代表的意义,只是,无意间对上雅尔哈齐正紧盯着自己的目光时,她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逃也似的转开眼神。
她可不可以哄自己说其实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雅尔哈齐翘着嘴角看着玉儿因为内务府嬷嬷的作为而晕红的小脸,心情极其愉悦。媳妇儿小脸红红的模样好看,乌黑的长发散着好看,梳起来也好看,当然,昨儿晚上散在枕上的样子更好看!媳妇儿穿着小衣服好看,穿着朝服更好看,当然,最好看的还是不穿衣服……
雅尔哈齐的喉结又动了动,移开视线,不行了,他得想点儿别的什么才好!汹涌而上的**把雅尔哈齐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重欲的男人,即使现在只是看着她梳妆,他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玉儿的另外两个贴身丫头手脚轻快地呈上来十几碟早膳,雅尔哈齐看看桌上几碟糕点:鸳鸯红枣糕、金丝烧麦、菊花卷、榄仁擘酥卷、澄面虾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