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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藕懿唤狻
“祈和哥哥”一个穿着蓝色衣服,叫做若兰的女子,用一种粘腻腻的声音叫着祈和的名字。
“怎么了?”祈和露出微笑温和的问。不是祈和想要有这种表情,但是除了这种表情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他曾见过砚清跟一个谷外的女客看病,貌似就是这样笑的,而那个女客看见砚了清这个表情之后显得很安静。祈和也希望自己微笑后,这三个女子能能跟那名女病人一样变得安静。
可惜,天不如人愿。若兰虽然看见他这样的微笑呆住,但是另外两名女子就不乐意了,不顾矜持的争先恐后要与祈和说话。虽然祈和心中大呼吃不消,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
“哼!奴家的家人说莫回谷的白家人性格都很怪,没有见到祈和哥哥之前奴家还在担心呢。现在一见到祈和哥哥呀,奴家就知道一定是有人见不得白家好,所以才造谣的,实在太可恶了!”另外一个名叫梅香的女子有些愤愤的说道。
“就是呀,不能因为人家不出谷就怎么造谣呀!太不道德了。” 若兰接话。
“祈和哥哥平时喜欢什么呀?我最喜欢刺绣了,祈和哥哥,你看我这对鸳鸯绣的怎么样啊!”旁边一个叫花翎女孩是她们中年纪最小的,看着梅香等人拉着祈和说话,不甘示弱的拿出自己随身绣好的手帕递到祈和面前。
“呀!花翎妹妹,你年纪怎么小就绣鸳鸯想嫁了,你看看你那豆芽菜身材!”梅香说着耸了一下波涛汹涌的胸部,得意的瞥了她一眼。
“就是呀,花翎妹妹,你如今年纪还小,就多在家中受宠爱几年吧,一旦嫁了,可就苦了!”若兰一边对花翎道一边用很妩媚的眼神看向祈和。
祈和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她们完全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围着他聒噪,怎么一会功夫开始互相挤兑了?不过,还是赶路要紧。祈和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按压着鬓角,只是一会的功夫他就觉得头有些隐痛。
“三位小姐…”
“叫我若兰”
“叫我梅香”
“祈和哥哥,你叫我翎儿,我家人都这么叫的。”三道声音快速且异口同声打断他的话。
祈和眨了眨眼睛努力的绷住脸上的笑,点了点头道:“我们走吧,让长辈等久了不好。”语罢就转身先行。
“祈和哥哥真坏,怎么急着让人家去见长辈。”花翎有些害羞的一笑。另外两名女子也互相瞪视一眼附和道:“是啊,祈和哥哥真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三名女子仍旧是异口同声。
走在前面的祈和一脸茫然,用有些昏沉的脑袋奇怪的思考着,去见长辈跟他很坏有关系吗?他做了什么让她们觉得自己很坏?好奇怪啊!只是为了不让她们觉得莫回谷照顾不周,祈和一路上就经常问一些问题,随后抱以微笑,然后转头调整面部表情。之后继续询问。这一路上就是如此度过的,而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对女人的接触,在他的心目中对女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噪舌。
“祈和为什么是那个表情?”远远的砚清就看见转过头调整自己面部表情的祈和一脸苦色。好奇的询问身边的砚辛。
砚辛眯起眼睛,低声笑了一声,“被那三个女的给折腾惨了。”砚清也看出来了,低声笑了两声,然后清了一下喉咙道:“还是由我这个父亲舍生取义的去拯救我那苦命的儿子吧!”说着斜眼看了一眼一旁的砚辛,嘿嘿笑了两声,迎向祈和众人。
“众位姑娘,请随我来。”砚清露出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那三个本来聒噪不已的女孩瞬间静默,最后还是比较活泼的梅香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那就有劳了。”另外两个女孩则低着头,脸颊上的红色一直延续到颈部。祈和张目结舌的看着那三个刚才快把自己烦死的女孩,这会乖乖的跟着砚清离开。心中对砚清更是敬佩不已。
“佩服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砚辛来到了他的身边,笑着看着那四个人的身影渐渐消失。
“好厉害啊!”祈和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有空一定要向砚清请教一下他是怎么做的,祈和实在是不想在听到那聒噪的声音。看着这样的祈和,砚辛低声笑了笑。祈和好似想到什么的皱了皱眉头,显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很困惑,砚辛好奇之下开口询问,在听到祈和困惑的原因之后,就再也抑制不住大笑了起来,砚辛这些年已经很少这样大笑了。
“我真的很奇怪,我只是说带她们去见长辈,毕竟让长辈等很久不礼貌啊,但是他们为什么说我坏,跟坏有关系吗?”祈和完全一副不理解的模样,砚辛笑够了,才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想了,你要知道,女人的脑袋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理解的东西之一,所以你要记得一点,不理解就不要理解,存在就有他的道理,只是你不懂而已。”祈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砚辛则有些慈爱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只到自己的腰部,那时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砚辛的情绪不好,祈和奇怪的问,砚辛摇了摇头“我们快跟上吧,别让他们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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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白砚辛站在自己水榭的门廊出,抬头望着月亮,随后看了一眼水塘里密密麻麻的荷花,嘴角一挑,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整理了一下衣物回到屋子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拳头大的淡蓝色石头,然后把一旁摆放着的花瓶转动,这时放在一旁墙边的书柜缓缓的移开,露出里面的墙,那墙上刻着一种很奇怪的花纹。在花纹的中间有一个凹陷。他把那个蓝色石头放上,退后几步。
花纹上有流光闪过,随后花纹之处形成一扇门。砚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斗篷穿上,盖好帽子后走进那扇门里。里面是一条很黑好似很长的甬道。但刚走了几步眼前的就突然景色一变,几束火把摇曳的在墙边亮起。
“你来了”一到有些嘶哑的声音回荡在甬道中。砚辛停住脚步,低着头不语。在他旁边的墙上出现了一个黑洞,砚辛不假思索的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大堂,之所以能感觉出空旷,是因为能听见重重脚步的回声,他走到屋内唯一的一盏灯前,等待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人的问话。
“你做的很好,前几批毒人的效果很好。”那道声音传来,砚辛垂着头,脸部隐藏在帽子的阴影中。
“这一批的要加快速度,好了,你下去吧”那道声音又说。砚辛沉默的行了行礼,从来时的那个黑洞离开,不过此时的外面却不是来时的甬道,而是一个很热闹的茶社。茶社里的人在砚辛见来的那一刻稍稍静默了一下,随后又继续了人声鼎沸的状态,显然不是很把他放在眼里。砚辛也没什么动作只是找了个位子坐下,茶社的伙计端来一壶茶就自发的退下。砚辛很安静的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白砚辛才起身离开,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消息了。
其实雪织的事情最早先就是在这里被他发现端疑的,起了疑心的他为了能经常来到这个茶社,就开始不动声色的延缓那些毒人的输送,分次的上交那些研制好的毒人,为的就是多几次来这里喝茶,方便他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来这里喝茶的人都是那个接收自己毒人地方的信徒。其中就有几个是当初祸害过雪织的人,也许他们觉得时隔二十多年早就有人忘记了,或者觉得不会有人跟那个女人认识,在这里喝醉之后就肆无忌惮的显摆,也许这在他们眼中的确没有什么。毕竟每年都有不少女子被抓来祸害。雪织只是其中的一个女人而已。
砚辛早就对这里的人倒尽胃口,但是他需要消息。所以他留了下来,喝着据说能延年益寿的茶,其实在外人眼里他之所以投靠他们并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就是为了长命百岁。其实…呵!砚辛心中冷笑。他是白家的孩子,除了那阵子心性不稳做出祈和这个他不后悔的错事来,包括炼制毒人他都没有后悔过。
通过传送阵,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解开斗篷,看着水塘里密密麻麻的莲花,冷笑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玉瓶,打开盖子,轻轻的滴进去几滴液体。盖上盖子后反身回屋。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水塘上,月光中的荷花呈现出一个诡异的青蓝色。
“给你,这是三瓶,六十粒,应该够了。”晴空把手中的瓷瓶交给彦博。
“这么多年才做出来三瓶,那药材还真是难搞啊!”彦博接过药瓶小心翼翼的收到怀中。
“别的药材还好,只是有一味药材一年才成熟一次,并且数量极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解毒丸绝大多数时间还是管用的,但是你记得,在桃花瘴里有一段碎石路,那里是通往传说中六合毒瘴的地方,那地方绝对不能去,就是有上品避毒佩也不能去,你要记得。”晴空郑重的说。
☆、第十五章【变】
“为什么?”彦博奇怪的问。
“你不是核心弟子,所以不知道,那地方是这莫回谷中六种毒瘴交汇之处,而这解毒丸只是对莫回谷外围与居住区的毒瘴有抵御作用,在深入的话,上品避毒佩或许可以。若是想要再往里进入却是不行了。”
彦博点了点头,谷内的核心弟子现在只有两个,就是晴空与年若,不过年若比不上晴空的资历与经验还有受赏识程度。俩人又谈论了一会才散去,都没有注意到在打开的窗外旁,依墙站着一个人,他的腰上挂着一个酒壶,仰着头看着天上似乎数千年来都没有变过的月亮。
其实在莫回谷,练习武功不只有砚辛一人。
第二天的早上,一阵喧闹的声音打断了莫回谷好像寂静了很多年的宁静。
“年若,我自问对你不薄,你真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白砚愬站在那里,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若,年若低着头,在他的腿边滚着一个打开盖子的瓷瓶,从里面散落出几颗药丸。有识货的立刻发现了是避毒丸。在结合出白砚愬的话,这事情的经过已经一目了然了。
人群中产生了一阵躁动,显然都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了?”白砚清从人群中走出来,在看见这场面之后静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年若啊…你怎么…”似乎说不下去了,摇了摇头。
“我姓凌”年若低垂着头,低声的说,场面中一片静默。
“莫回谷除了白姓,没有别的姓氏。”白砚愬的声音包含怒气,显然想不到自己唯一的入室弟子竟然做出了这件事情。
“让他走吧。”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是白老。
“私自做出避毒丸这种行为实属不该,但是念在没有造成什么太大后果的份上…莫回谷从这一刻起就没有你这个徒弟了。”白老说着句话时显得很苍老。而站在他身后的晴空脸色不是很好。
白老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哗然,年若是白氏长子的首徒,白老不在之后就相当于现在晴空的地位了。怎么大好的前途竟然因为私制避毒丸而变成弃徒…实在是……
“你还很年轻,若是再过几年,或许你会有白这个姓氏。”白老对周围的声音置若罔闻的又道,周围人一愣,显然想不到竟然会听到这句话。
垂着头的年若猛然抬头,满脸的震惊之色。而站在一旁的晴空也是。
“呵呵!我有没有说过,我祖上其实并不姓白的,至少我爷爷那一辈之前不是,那时他还只是个学徒。”白老笑道,给人的感觉似乎在鼓励众人,但是白砚清跟白砚愬都知道,他是在掩盖心里的黯然。
“谷主,祖上原本并不是姓白?”一道声音有些诧异的询问,是那群谷外来的人,为首的姓墨。
“是”白老点头,“祖师觉得我爷爷的资质很好,也很刻苦,就起了爱才之心,便授予了白姓还把谷主之位传授。”
此时的祈和正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身体微微的颤抖,在右脸的眉眼处隐隐浮现出一道滕文。
白老夫人坐在床边,看着皱着眉头的祈和,“祈和,你一定可以的,不会有问题的,六合毒潭你都能把他熬干,更不要说这小小的母蛊引了。”
“他毕竟是阳性之体”砚辛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母亲。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只能祈求…”白老夫人伸出手想要握住祈和的手,但是被砚辛阻止了,他走到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竹条,在祈和身下的床榻上轻轻一点,毫无声息的一块床板掉了下去。
“这……”老妇人差异的看着那个洞。
砚辛笑了笑“真是恐怖的毒啊,母亲还是起来吧,如果祈和醒了知道把你误伤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
祈和一直昏迷到行冠礼的前三天才醒来,也许是因为蛊的原因,醒来之后的他面容变得比之前精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