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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爱骗人呐……”凌星垂眸笑道。
镜岑伸手抬手抚摸着凌星在月光下银白的腰身,徐徐下滑摸到他大腿,再往下,两只手将凌星的腰臀抬了起来,刚好置于硬挺之上。前端抵在,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微微吸允和黏稠,如此明显的邀请。
抬眼睨着凌星,笑:“也不知道不老实的是谁。”
手微微一松,凌星的臀坠下来,只含入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立即受不住的呼痛,手撑在镜岑结实的腹部,张着嘴喘气。
他如此,镜岑也不好受。卡在那里不进不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着实考验人的意志。
“老都老了还想用骑乘式,你还是歇着吧。”压抑着嗓子说完,镜岑抱住凌星猛的一个翻身,重新将其压在身下。
手中不紧不慢的套…弄着凌星的玉柱,将其两条修长的细腿架在肩上,同时轻吻其大腿内侧的肌肤。凌星也尝试着喘气调整呼吸,没多久,终于再次放松了下来。
见身下的人面色稍有松动,镜岑腰身一挺,克制隐忍了许久的硕大齐根进入。
“啊!……”凌星大叫出声,额头冷汗潸然而下。
柔软紧致的内…壁包裹着坚…挺,层层褶皱随着进入一层一层的展开,在镜岑的粗长彻底进入之后又更加急切的贴上来,包裹,吸纳,嚅动……
“真是天生的尤物呢……”
镜岑脸色滚红,健壮的腰身忍不住就要挺动。低头看着凌星潮红羞欲又忍受的脸,心底最深处的欲望都被勾出来了,下腹更是自行一阵阵的抽搐。
菊壁内一阵阵的抽搐令得凌星也微微颤抖起来,他撑起身子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孰料镜岑猛的压□来,他又倒进酒花里。
耳语:“别说曦凰,就是这芸芸六界里,恐怕也找不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勾人的身体了。”
凌星微微一笑:“在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提你的宠妃?还是说你要特意提醒我,堂堂朱雀神尊,却在别人的庭院里跟别人的丈夫偷情吗?”
不理会凌星,镜岑将滑到腰间的双腿再次举起来,缓缓抽出身来,在徐徐压进,徐徐抽动。一边观察着凌星的脸色,逐渐加快速度。身体不断的震颤,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声络绎不绝。望着身上俊秀的脸庞因情…欲变得邪魅而黑暗,凌星下腹一松,泄了精。
镜岑低低一笑,退出他的身子,将凌星的腰腹捧起来,将那虚软的玉柱含在嘴中挑逗舔舐。凌星喉间发出低吟,慢慢的又重新硬挺起来。镜岑见状,翻过凌星的身体,让他爬在曼珠沙华间,高高的抬起他的腰臀。跪起身来,再次将毫不示弱的灼热埋进那柔软微肿的地方。
虚脱的睁着眼,暗红的花朵映入细长的眼帘,如同会腐蚀人心的鬼魅,凌星的眼中全是那些花朵。
那红色,好熟悉,好熟悉。是他羽毛的颜色,是他心头血的颜色,亦是他在其中沉浸了万千岁月的寂寥的颜色。
到头来,用这种方法,也逃不开那颜色吗?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啊……
快感和疼痛都离他远去,冷寂又重新充斥进心灵。好空洞,冷风在心房间畅通无阻的呼啸,刺痛的钝感一抽一抽的从胸口繁衍开来。
双手揪住身下的红色花朵,花瓣在两人身体的碾压下已经辗转成泥,花香散开,微微压下了空中那浓郁的麝香味,也奇异的压下了他心中那莫名而出的负疚感。
饥渴的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滚烫的浇灌中,凌星再次释放,大脑迎来一瞬间的空洞之后,是排山倒海的虚脱。细长的眼眸慢慢垂下,依稀破碎的水波在月色下闪着清冷的光。
沉沉沉沉的睡去……
他想就这么永久的睡下去,不想再次醒来。长久以来,这竟成了他心底最深的愿望。
哇唔哇唔哇唔……
然而他却不得不醒来。有谁在强烈的呼喊着他,强烈到,即便是在沉睡中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盛怒。如此强大,到了令他恐怖的地步。
有多久了呢?没有感受到这种恐惧了。
他贵为神兽,从来只有他给别人施加恐惧的。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有这种令到身体止不住泛出鸡皮疙瘩的恐惧感呢?
‘啪——’的一声巨响。
一阵阵的冷风灌进身体,凌星身子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
窗户被寒风洞开,不断的反复拍打在窗框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凌星静了一会儿,耳边全是夜风的呼啸。然后,渐渐地,有许多杂乱的声音传入耳朵。
隐约的吵闹。
女人的尖叫,小孩的尖声哭泣,男人的呵斥,野兽的嚎叫,物体撞击,桌椅掀翻,电闪雷鸣的噼啪声。
他不妙的皱起眉头,宿醉和一夜癫狂让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究竟是有多老了。撑着身体勉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顾不得周身被拆了酸痛以及下腰处针扎似地疼痛,虚软着下盘,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
43老神兽的清汤生活
有着永恒黑夜之城的冥府;此刻大厅里暗红的火把在巨大的镶金柱头上红彤彤的燃烧着。
半空中;小辰光的四肢俱化作黑色龙鳞包裹的尖利爪子;头颅也变成了动物的形态;比之前更加黑暗幽深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肉嘟嘟的背上两只黑色的小翅膀狂躁的扇动;四处晃荡着急切的寻找着什么。
所到之处狂风舞动一片狼藉。
冥府的鬼仆上前围攻,被一道道闪电劈下来劈的外焦里嫩。都舞者獠牙大棒,却不敢再贸然靠近。
暴躁和黑暗在更进一步的加深,愤怒的咆哮着,要吞噬一切所见之光明;宛如魔怪。
更可怕的;是小怪物原本为脚的爪牙上正抓着那两个龙凤双胎。两个小孩被提着背上的衣服到处飞;布匹扯烂;摇摇欲坠。
一帮姬妾躲在屏风后面不敢出来,曦凰大惊失色的跑出来奔向高台上的镜岑,跪在他身边求他什么。
只着一件银白单衣的镜岑站在高处,面色阴冷的看着一切。扶着曦凰站起身将她揽在怀里。一道闪电迎面劈来,镜岑凝眸,抬手一道清辉随着银白的衣衫挥出去,同时抱着曦凰闪身飞离,稳稳落在地面上。
“别担心,我会保护我们的孩子的。”他看着曦凰,温柔的安慰她,秀气的眉眼里却含着异常坚毅的神色。
凌星走到屏风后面时,所望见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眉头皱了皱,没有来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妙的神色。
苍白,无力,可笑,又好像本该如此。
没人看到他。
空中的半兽化辰光朝镜岑嗷嗷大叫,不时的挥舞着脚爪上的两个婴儿,巨大的黑眸狠狠的瞪着镜岑,好像在威胁着镜岑什么。
镜岑将曦凰安置好,站起身飞到空中,冷眸散发着杀气。闪电再次劈来,且数量极多,只见镜岑银白的身影以一种无痕般的速度在半兽周围急速飞过。眼前一花,镜岑已将两个婴儿夺回手中。
放回曦凰怀里时闪电和惊雷同时袭来,失去筹码的半兽辰光显然愤怒急了,力量也不再保留的挥发出来。此刻即便镜岑立时回身阻挡,两方厮杀之下,只怕也会伤到曦凰和孩子。
电光火石间,只见镜岑展开双臂,以自己的肉身,生受了辰光这一击。鲜血顺着他无暇光洁的额头滑过面庞,后背的鲜血亦染红了衣裳。
“阎君!”曦凰惊呼道。
屏风后面的姬妾们亦是大乱,有不少胆大的,已顾不得危险的战场跑了出去,围在镜岑身边。
暗处的凌星凝眸望着,唇角慢慢漾出一抹苍白的笑容。混乱中只见镜岑站起身,身上的伤口置若罔闻,鲜血染在他纯白的衣衫之上,却仿佛为这个冥界之王添加了另一份堪之为圣洁的光辉。
即使是在下一刻,镜岑伸出手掌,地狱的花火对着辰光喷薄而出,死亡和魔鬼般的邪恶绽放在他唇角,也依然削减不了那份圣洁。
地狱之火,所到之处,死灰惘然。
那一刻,辰光的眼中也露出了些微的诧异。他挥动翅膀欲往斜飞开,岂知那地狱火团分散成无数个,骤然在身体四周爆发。
辰光的半边翅膀被火燎了,发出滋啦啦的响声,空中的身体斜斜的往地上栽去。更何况,受过一次烫伤的辰光,对这种火烧火燎的疼痛尤为心惊,惶恐之下,一时乱了方寸。
远处的镜岑毫不手软,更加猛烈的地狱火铺天盖地的卷来。很快,就将辰光团团围住,大火肆无忌惮的燃烧起来。
“哼……”镜岑冷笑一声。
当年私下里漫不经心的提醒了元天几句,说四大神兽掌权已久,现在更有了父神之子饕餮转世,只怕用不了多久,四大神兽的势力会重新蔓延整个新天。
果然,元天是个疑心重的。
别有用心的诡计一层层的散开出去,暗箭瞄准了苍玄。最后却被金翎公主拼死保了下来,死活要嫁给苍玄为妻。元天虽然狠毒,却对女儿下不来手,咬咬牙,换了计谋,打算将饕餮养成自己的势力。
镜岑本来还想在加一把火,彻底灭了眼中钉。
可凌星竟然发觉了这一切,表面上虽说是跑来冥府与他欢好,却明里暗里的求着他放过苍玄。镜岑享受一番之后,又言语试探多次,凌星只道自己对苍玄再无想法,不过大哥和妹妹那里交代不过去。 还说苍玄是新神即位,年纪轻不懂事,脾气又倔总是得罪人,还望他阎君多多包涵。
苍玄因为西王母的凤凰泪忘情,镜岑的目的也算小小的达到了。又有送上门的美味,阎君餍足的眯眯眼,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在凌星唇上轻啄一口,也罢,就暂时放过苍玄。
那么现在,是苍玄的孩子又要来了么?
哼,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下一刻,他却缩紧了瞳孔。
只见那熊熊大火中,逐渐分裂出另一团不一样的火团。
地狱火是暗红的,炽热的,带着鬼魂的戾气和尖叫的,要将一切燃烧成灰烬的。
而那团火焰,虽然也是暗红的,却感觉它是冰凉的,火苗微弱的很,甚至是温柔的,仿佛是岁月长河中暗沉的寂寞中,微弱挣扎跳动的那一簇火星,挣扎着,柔弱,却永不熄灭。
没有攻击,不是激烈的毁灭,而是沉默的守护,火影燃动之处,甚能令万物复苏。
绝对,不是地狱之火。
那是……守护之神的火焰。
镜岑皱紧了眉头,握紧拳头,盯着那团与周围不一样的火焰,脸色阴沉。
忽然,地狱火燃烧的更甚了!
明显的,曦凰也发现了异样。但为什么阎君还不收手,又为什么,他的情绪,比之前更加激动了呢。
抱着怀中的孩子,曦凰将目光投向那团温柔的火焰,无声的看着。
那团火焰仍旧不攻击,只是静谧的保护着什么。镜岑在心中冷笑,眸中阴冷更深。忽然,那团火焰骤然放大,一瞬之间有爆发的趋势。
镜岑一惊,摆开阵势迎接对方。
却见那团火焰只是绽放成一片奢靡的花海,花团锦簇的,不紧不慢的,吞噬了周围的地狱之火。
曦凰睁大了眼。
一道颀长的身影显现在花海之上,怀中抱着已恢复人形的小辰光。那个人身上还披着她亲手为镜岑做的那件黑袍,那上面一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每一瓣花瓣都是她花费了极大的心血绣上去的。
那上面渗着她的血液,镜岑不是不知道。
传说,用鲜血祭祀地狱花,能够帮你拴住一个男人的心。
眸光闪动,曦凰抱着孩子的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
望着火海中脸色苍白的男人,镜岑收敛内心的杀气,只是静静的望着他,然后慢慢冷笑起来。
即便是穿上衣服,那具身体上也依然有他留下的吻痕。
昨夜的癫狂,他虽然虚弱,但镜岑知道,两人仍然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和他的身体,是契合最为完美的。他和他相互拥抱的时候,甚至是没有一丝缝隙的。
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他在凌星身上烙下的痕迹,不会磨灭。他会一次一次的更加深重的烙印上去,刻进骨髓里。
凌星没有再看他,而是低下头去看怀里的小辰光。
小辰光睁大黑亮的眼睛瞪着他,忽然伸出尚未完全恢复的爪子一把挠在他脖子上。
“啊!!”姬妾们叫出声来。
只见那个小怪物一把挠在朱雀神的脖颈上,立刻,朱雀神白玉般的颈项上多出三道血淋淋的可怖伤口,冒着黑色的烟雾。
镜岑眸中凛然:竟然不惜伤害他,也要磨灭那印记吗?
他望向凌星怀中那团小东西,真的只是‘苍玄的孩子’那样简单吗?那么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