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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夫妻闺房之乐,有为夫的给妻子画眉的,我……我没那手艺。你知道的,我就会舞枪弄棒的,什么画画啊,书法啊我都不行,纵然你肯让我给你画眉,我也怕我自己控制不好那手法,让你变丑了。其它什么夫妻结发之类的,我也曾经听人说过,但是都不会弄,……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聂政做到淑之身边,看着她,眼中倒影的人影只有她一个,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她。
或许古代的佳人都是喜欢才子,就好似原本喜欢谢炫,爱的那么无怨无悔。但是她毕竟不是本土人,这也许就是聂政的幸运了。“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自从我嫁给你,好像不是给你添麻烦,就给你惹祸,你对又太好了。”让我觉得你不开你了呢。“只是,再美的女子,青春也有限,……不过可能也是我太贪婪了,只要你现在对我好就行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等我不再容颜美丽,你是不是也就开始移情别恋了呢?这才是让淑之越加的在心中加深阴影的事情呢。
再有爱,几年,十几年,二十几年之后,还存在吗?若说爱情变成亲情,那么以你一个皇帝的身价,那么多不在于你是小伙子还是老头子的女人千肯万肯的贴上来,你又会如何呢?
其实若不是……若不是你父亲聂景,能够对妻子二十余年始终如一,我只怕对你更加没有信心了呢。
聂政看不到淑之的想法,却看得到淑之的犹豫,他将淑之抱入怀中,让她的脸,正视他的。俩人的气息极为贴近,聂政的呼吸似乎在轻轻地刷着淑之的脸,这让淑之忍不住心跳加速,却强撑着让自己正视他的眼,只是脸颊和颈项却忍不住越加的泛红了。
淑之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意她的,聂政在心中轻笑,好吧,她如此轻易的受到自己影响的情景,轻而易举的取悦了他。“淑之,我这一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也只会娶你一个。”这是承诺,聂政在心中补充道,但是他却不愿意说出这是承诺的话,因为淑之不是他的朋友,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一部分,承诺是他要做的,用不着去用嘴说。
“嗯……”淑之轻声应了,或许我该相信你。她的眼神同样专注的看着聂政,她忽然有种感觉,聂政好似在主导着她的感情,让她好似落入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沦吗?这实在不是个好预感啊……
为什么我都说了承诺,你的眼中还有着迟疑?你这丫头每天都在迟疑些什么呢?聂政恼恨的张开大嘴咬了咬淑之粉嫩的脸颊,“又在走神,是嫌弃你夫君没下力气吗?”
“什么?”淑之回神后不解的问。
“故意的?”聂政忽然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来,为夫不得不好好的教训你一番了。”
“( ⊙ o ⊙ )啊?”淑之顿时大感不好,就想脱离聂政的怀抱,却被聂政猛然间大力又扯回了怀中,接着就热情如火的狂肆的侵占和爱抚,淑之直到被聂政霸道的进入都没反应过来这家伙今天究竟是为什么又抽风了?她有得罪他吗?
天降横祸啊
第二日淑之浑身乏力的摊在了床上,恨得咬牙的瞧着一身神清气爽的聂政抱着收起了整齐,穿着翻毛衣裳的聂小琰准备出去做运动,这父子俩都是一副精力十足,活力四射的样儿,看着淑之越发的懊恼,就在这时,聂政竟然还好意思冲着她挤挤眼睛,然后对儿子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琰儿跟爹去学功夫去,你母亲太懒了,到现在还不起床,我们不带她。”
“好懒,跟妹妹一样。”然后聂小琰还用力附和着点点头,一副鉴定完毕,果然如此的小样。
“聂政~——”淑之一声怒叱,咻,一个枕头朝着聂政的面门直飞而去。
“哟,竟然还有力气扔枕头,果然是我不够卖力呢。放心吧,媳妇儿,今天晚上为夫我会更加努力的。”聂政黑化的一笑,带着神情分外不解的儿子,长笑着扬长而去。咻,另外一枚鸳鸯枕也飞到了。
随着聂政离开,走进来的丫鬟一脸想笑不敢笑的捡起俩只枕头,在淑之的尴尬脸红中又把枕头给放好,还一副放心吧,我看见也不会说的的样子,用力的偷看了几眼淑之身上那根本遮掩不住的痕迹,淑之下意识的就把被子拉了拉,后来越发的脸红了。都是聂政那混蛋,让她出丑。
这若是在宫内还好说,毕竟大家都是熟悉人,但是这次跟着聂政来的这些人,都是聂景的人,这下丢脸一下子就都到老公公哪里了,矮油,她不活了。
……
虽然晨炼是很好的户外运动,但是聂小琰还是太小了,聂政看着小家伙差不多了,就不在坚持,赶紧把娃娃抱了进来。喂了早饭,淑之也还没起身呢,聂政满意的笑笑,将儿子抱着到了书房,书房之中,还有正事等着他,处理的一部分转来的折子后,前院满都过来禀报说,王汉云一早就开了,已经在前院等了一会儿了。
咦?这个家伙这么早的赶来做什么呢?
聂政心中大感古怪,就让人把孩子抱回主屋,然后自己晃到了前院的正堂。
王汉云已经在此喝了俩碗茶了,脸上难掩愁色,人还没见到聂政的,已然是咬咬牙,心中有了定计。聂政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副好似突然有了决断的样子,十分的不解,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走进正堂之内,打起招呼。之后来人分宾主落座,王汉云看着聂政,急切的出口道“郑兄既然再次有产业,不知是否有意愿多收购俩家铺面经营呢?”
这话什么意思呢?聂政直接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莫非是王兄急缺银子使吗?若是如此,我不能说多,但是传借你一部分,还是可以的。”
第239章 四通之地(之拐骗)
王汉云的脸上顿时涌现出感激之色,他以一个家族旁支庶出弟子的身份,不是没经历过人情世故的,要说什么最难,其实就是跟人借钱是最难的,人家聂政跟他认识没多久,竟然能够这样仗义的想要借钱给他,这人若不是表里不一的虚伪之徒,那么就是一个大可结交的真性情的人物。
只是,越是这样却越不好直白相求了,王汉云话到嘴边,琢磨了琢磨,还是转变的台词道“多谢郑兄美意,但是这次算是我王汉云栽了,而且短时间内我也复起无望,所以郑兄,你要是有心拓展事业,我就打算把名下的俩个铺子卖给你。”这其实内涵就是不打算拉聂政下水了,一个人独自抗了。
听他这话,反倒是激起了聂政的激赏之心,聂政能够广交朋友,就是自问有几分识人的眼里的,其实他有的时候明明能够看出兄弟和朋友之间的私心,但是聂政却包容下了,是的,不是忍,而是包容,聂政是个极为有包容心的人,只要是他认可对方有值得他结交为友的地方,那么贩夫走卒都可以交纳为友,大千世界,千百样人,能有几个承认自己就是完美无缺的,聂政是个特别有清醒认识的人,所以他能够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这让他越加的不会自满,自强不惜,不断的攀爬武道高峰,同时也让他特别懂得珍惜和取舍,包容与给予。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个性魅力,所以只要跟随过他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开始信赖他,视他为友为师为领袖……
此时的聂政就是如此,他眼中的激赏是那么的直白,那么的真诚,嘴边更是扬起了认同和珍惜的浅笑,这样的他,即使没有泼天的身份背景,同样让人忍不住近亲和信任,就好似看见这一幕的王汉云,多年来的艰辛和说不出口的独自忍受的那些遭遇,顿时让他心中泛酸,心口好像是开了闸的大坝,眼看着洪水宣泄而出,就有点搂不住了。
聂政一见他一副眼睛发酸,一副千言万语说不口的模样,顿时大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兄你说栽了?莫非是有人陷害于你?”且不说别的,如今聂政的正义感又开始泛滥了,他就听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坑害,尤其这位还是他媳妇儿的同宗亲戚。
王汉云仰脖叹息了一声,强压下心头某些泛滥的感情,将缘故娓娓道来。“说起来是家门不幸,我父亲虽然是王家的旁支,但是由于早年也经曾为家族立下过些许功劳,被家主赏赐下俩家铺子,全家人用心经营之下,也算小有家财,我爹原本有一妻一妾,我乃是我爹的妾氏所出,是庶子。庶子的身份委实让人尴尬……
我十二岁那年,家母病故,家母本是我父没成亲之前收的通房,生下我这个庶长子之后抬了妾,所以她在我家的地位鄙下,嫡母背着父亲打骂她出气。我嫡母多年无子便把我抱养在名下,充作嫡子,当时我已经三四岁,有了些记忆,嫡母经常打骂家母,我怎能不畏惧她?她见我畏惧她,不跟她亲近,就想法子又生下嫡子,有了嫡子我自然又成了无用的,为了不让我凭借着嫡子的身份获得家族提供的那些供养好处,就又把我改会了我母亲名下,再次恢复成了庶长子。
嫡庶之别,在世族之家看的很重,因为一个庶字,少年时我吃了不少苦,而且嫡子可以无条件的享受家族给予的供养,上族学读书,可是庶子却不行,我在六岁到九岁那三年都养在嫡母名下,得上了三年族学,后来再次成为庶子,父亲就不肯为了我这儿子再花费银钱供我上学。
我不为嫡母所喜,在家中生活艰难,母亲有时常长吁短叹,我没办法,小小年纪才十一岁就跟着家族的商队在外面跑商,因为父亲健在,又没有分家,赚取了银两就被嫡母收拢起来,甚至于我每月的月例银子,她都安排好了不给我,直接由她在嫡长房的账房上领取。我一分银子都领不到,还是当时带我的族叔看不过眼去,时常以做事勤勉的理由奖励我一些银钱,就这样我暗暗存下了一笔银子,心想着以后娶妻生子养家糊口。
虽然父母养育了我,但是我却心中有怨,为何就待我如此的不公平,若是真不喜欢我,为何要让我出生?
后来家母病故,跟着老父病重,嫡母明明手里捏着父亲名下的俩家铺子,却非要说家里无银,逼着我以个人的名义跟账房借贷救父。而她却借着担心我父亡故,我弟得守孝三年错过婚期的为由头,强行将俩座铺面卖掉,早早的让我弟弟娶妻成家。
我弟成亲三天,我父亲就咽气。”聂政听了这话,顿时就心头火气,心说这都什么人啊,爹病的要死,还好意思儿子娶妻,这是什么儿子,什么妻子啊??
“你,你家弟弟和你家嫡母……”他是外人,真不好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些难听的。所以他十分为难的皱皱眉头,然后看着王汉云道“那你后来怎么还上的你爹的救命银子,还有既然你嫡母都把铺子卖了,怎么你名下又有俩家铺子?”
王汉云听了聂政的问话一副有冤也说不出口的强忍表情,眼中甚至闪动着泪花“都是我,都是我手贱,不仅把自己多年辛苦积攒下来的银子还了嫡长房的接待,还不落忍父亲的心血白流,又将那俩家铺子赎买了回来。”
( ⊙ o ⊙ )啊聂政惊讶出声,心说这小子行啊,挺厉害的啊,他虽然没经商过,但是也看过哥哥们置办管理商铺,再说他家里媳妇儿管着的时候也跟他说些,心知这位在嫡母多年的封杀下,竟然还能攒下一笔银子,不仅把爹的救命钱还上了,还把商铺给赎买了回来,这里的南华,地价商铺一向金贵,这里的一间商铺,换在别住,所花费的银子都能置办一座小庄子了。这小子看着也就二十来岁,居然能由此成就,是个人才啊。
“赎买回来也好,这样好歹没有浪费你爹一生的心血,不管他以前对你如何,他毕竟是你爹不是?”人死如灯灭,或者的人还是看开点好。聂政如是说。
王汉云听了这话,脸色一变,似哭似笑的道“我倒是宁愿他没有生下我,他不是我爹。郑兄,我爹竟然给族长留下手书,说我的天生反骨,忘恩负义,不忠不孝,身为人子,竟然藏匿银两不给他治病,导致他无辜枉死,所以非要在族长的见证下分家,并且我所积攒的银钱置办下的家业需尽归嫡母和弟弟,若是不依,就驱除我出族。
我刚跟商队一回到南华,就面临这样的事情,若是嫡母眼红我的俩间铺子我也认了,我没有想到我的父亲居然还有这样一手留下,当年他临死之前,是我在他床前尽孝,他所喜爱的嫡幼子,就连给他端碗热茶都不肯~
他使唤我就跟使唤仆役一般,却对他的老儿子如珠如宝,庶子,嫡子他偏心成这样,你让我如何能够平心静气,情何以堪?”
王汉云的话,顿时让聂政震惊了,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老爹?若不是顾忌到此刻做在他对面的王汉云的感受,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