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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你和四哥过的幸福吗?”
沈子举问,他是想问她幸福吗?和沈子举一起幸福吗?他也不知道自已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复,只是想问,可能还是心里面那抹不甘心在叫嚣吧。
苏芷听到沈子举这么问,想这小叔子问这个问题还真是奇怪,不过她还是笑着回答说:“我很幸福,和你四哥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他是我前世今生都在期望着的那个人。”
四零九章 不带三房,是福是祸
苏芷坐在那里,看着在池塘边玩耍的小日和月月,两个孩正在那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扒拉一枝莲叶,她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比平时那种淡然的笑容还要动人,如果是平时,沈子举一定会沉醉,可是刚才听到苏芷的话,听到她那话里对沈子安的爱意,他心里面却是压抑着,又酸又苦。
前世今生都在期望着的那个人吗?
沈子举想原来四哥在四嫂的心中,是那么重要的一个存在啊,不仅是今生,甚至是前世的,那是不是连下一世一样呢,这一世他知道自已没有希望,只能安慰自已一下世一定要比四哥更早遇到她,娶她为妻,和她终身相伴,看她笑颜如花。可是现在苏芷一句话,就让他的这个劝慰自已的话破碎了。
沈子举真的很想问苏芷是不是下一世都要许给四哥,可是他不能问,一是怕听到不想听的答复,二是他的身份,问出了刚才的那句话,还可以说是关心四哥的生活,如果再追问,就显的逾越了。
“月月,小心一些,不要掉到水里去了。”
苏芷一直在看着两个孩子,在星儿离开之后,她对这两个孩子更好了,因为她也不确定这两个孩子还会在她的身边多久,她要多给他们关爱,因为他们若是走了,她就没有那么多的机会了。而如果他们一直长在她的身边,一想到他们不能像星儿那样有亲生父母的呵护,她又心疼他们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疼爱他们。
看到月月一直不能把那枝莲叶扒拉过来,有些急地把身子向前面伸了又伸,她连忙站起来,向着孩子们走去。
“你个小笨蛋,那样子自然是不能扒过来的,要这样。
苏芷过去扯住月月,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脑袋然后从她手里把小木棍拿过来,在另一边按着荷叶,很容易地就把荷叶扒了过来,然后伸着手扯过来。
“娘亲最了不得了!”
月月欢喜地拍着手从苏芷的手里接过来那朵荷叶,对着小日摇来摇去,很是得意的样子。
苏芷又去摘了另一朵荷叶,扣在了小日的脑袋上面,得来小日一个笑容,这个孩子年纪小小,却总是那么稳重尤其星儿离开后,他好像更加的懂事了,有的时候让苏芷又骄傲又心疼,她自然要对他更好了。
苏芷和两个孩子站在池塘旁边,微风吹来,她的头发和衣摆都在飘动,让她有一种仙子的感觉,而她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面那样的温和动人比那池塘旁边的丛丛花朵还要吸引人的目光。
沈子举心里叹了口气,想这就是他的四嫂,一个温和的哪怕对不是亲生孩子也会疼爱无比的女人他爱慕她,真的是无法逃避,也不觉的自已爱上一个是自已四嫂的已婚妇人丢人,因为她真的值的他去爱慕。
这时候沈子安走了回来,看着苏芷和两个孩子,他的脸上也带着笑容,他是那么的爱这个女人,爱她所爱的孩子,希望这一切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沈子举看着沈子安脸上的幸福笑容,有些嫉妒有些无奈,最终只能说:“四哥,四嫂真的是个好人,你以后可要和她好好过日子。”
沈子安以为沈子举是看到了苏芷对两个孩子好,才会这么说,就点了点头她的娘子那自然是最好的,他会一辈子对她好,这不用别人说。
沈子举离开了福园,在走到就要看不到福园的时候,他回了一下头,想这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这心中所爱慕的女子,那个时候,她会变成什么样子,而自已还会如现在这般心中惦念她吗?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抿住了唇,转身快速地离开了。
沈子举在家里呆的这几天里,一直很忙,帮着家里解决了不少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毛家和赵家的事情。
毛家赵家都不在计较沈张氏当初说破了李婆子的丑事的事情,他们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明着争吵,而是转到了暗里。
后来事情发生的很是快速,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毛老六不再找赵家兄弟的麻烦了,而赵大梁和张庆娘同意了把家里的大宅子给了赵大柱两口子,他们夫妻两个带着家里的下人匆匆地搬走了,听说是去县城里住了。
这让河边村闹腾了好一阵的事情,就这么突然平息了。
赵大柱两口子得意地带着铁蛋住进了大宅子,在村里人的面前整日的抬头挺胸,可是别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是鄙视的,也不爱搭理他们,他们只能与他们臭味相投的人来往而铁蛋还是去找小日他们玩,只是玩了没多久,就被他爹娘给揪着送去了学堂,说是要让他读书,将来也像沈子举那样考科举,要比沈子举强,要考中状元,到时候就不怕村子里的人看不起他们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沈子举还没有离开村子,他正在和爹娘商量着离开的事情,沈珠也在一旁陪着,至于三房的人,没有让他们在一旁听着,这是沈子举的意思,因为他这次是打算不带着三房的人走的,他要先和父母通个气,自然不能让三房的人听到。
“爹,娘,不是我不想带三哥三嫂他们走,实在是不能。一是我在京城现在还没有站稳脚,朝廷只给安排了一座不是很大的宅子,住三哥一家子有些挤,而且也不好安排他们的差使。我只是个翰林,用不着太多人。二是三哥三嫂一家人的性子,除了春花,余下的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是做那些让无奈的事情。就像这次三嫂在二哥家里做的那个事,真的是非常的不妥。让他们和我一起去,只会给我惹麻烦。”
沈子举一直是看不上三房的,以前他是想着要是考中了,被皇上派到外地当个知县,到时候身边跟着熟悉的家人也是好的,三哥一家虽然不着调,可是却是鬼心眼儿很多,人也油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可以帮上他的。哪里想到皇上却让他进了翰林院,天子脚下,他又是任的名声最紧要的翰林,最怕走差一步,哪里敢让三房这样的人跟着他去,万一他们给他闯个祸,他的前程就会受损。
而且,那个时候大哥大嫂没有分家,沈子举想大哥一家人都很稳重能干,有他们管着三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哪里想到他才走了这些日子,大哥一家就分出去了,真是让他无可奈何,就三哥一家,他真的不愿意接收啊。
可是沈子举知道他不能不管三哥他们,因为家里为了他读书科举,可是一家人都在省吃俭用,就算三哥他们会占些小便宜,会偷懒,可是他们到底还是一直没分家,一直在给家里干活,既然之前没把他们分出去,那么现在他就得按着之前的说法,给他们一份优厚的生活。本来沈子举都认命了,结果孙氏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找到理由了。
“爹,娘,我也不是不管兄弟,家里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我现在有了能力,自然要回报爹娘回报兄嫂姐妹。只是我能力有限,只能先帮一部份。咱们家里,自然是珠儿的事情最重要。”
沈子举虽然知道爹娘对他的意见一定会同意,还是说着软和的话,并且提到了沈珠。
沈珠刚才听到小哥说不想带三哥他们去京城,就想不会也不带她去吧,眼睛一直看着小哥,现在听到小哥提到她,那意思是要带她走,她立刻对着沈子举露出来一个笑容,她就知道小哥最疼她,他可是答应过她,要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的!
沈有福没点着那旱烟,只放在嘴边吧嗒,沉吟了一下,对沈子举说:“行,就把你三哥他们留下吧,等你以后要是有地方安排他们了,再给他们找个好差使。反正好日子长着呢。你妹子的事儿你可以抓紧了。你在京城,找着合适的人家没有?像那些和你一起赶考的,就没有好的?”
沈有福真是想快点儿把这个搅家的姑娘给嫁出去了,而且嫁的越远越好,可别在家乡这一片地上面丢人现眼了。
沈珠脸一红,低下了头,不过耳朵却是竖着,听着沈子举的回
沈子举心里想本来妹妹一心一意的要嫁钱广,连亲事都定了,他自然不会在外面再给她找了,现在爹这么问,简直是让他如何回答?
沈张氏想的明白,笑着说:“京城是天子脚下,好男儿自然是多的,只要珠儿去了那里,凭着好的长相人才,再有子举这个翰林的哥哥,那一定可以选中一个如意郎君。只是珠儿,这次要是选定了,你可就不能再闹了,否则到时候我们都不会再管你。”
“知道了,娘,你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那又不是我的错。”
沈珠听着沈张氏之前的话还低着头装娇羞,到了后面,她就抬起头来反驳了。
沈子举看着沈珠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心里想自已这妹妹人并不笨,只是太不成熟了,也不知道给她找个京城的人家,是福是祸啊。
第四一零章 不知那家有没有少年公子
沈子举正和爹娘妹妹说着话,就见外面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还有孙氏的吵闹声,来不及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呢,就见门帘子一挑,孙氏就当先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怒容,她后面跟着沈子平还有三郎四郎五郎,从帘子缝里可以看到春花也在外面看着,这三房是一家子全来了啊。
屋子里的人全给吓了一跳,沈子举一见这几个人全都脸上带着怒容,就眉头一挑,想不会是刚才窗户外边有人偷听吧?他可是知道这乡下的人都喜欢听窗根儿,他们家里,三房的人尤其喜欢这么着,连沈有福和沈张氏的墙根儿有时候都会听。
刚才他们把沈子平他们支走了,他们肯定是想知道有什么话不能让他们听的,这听听墙根儿是很有可能的,要不是听了墙根儿,刚才还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会现在都气哼哼地闯进来呢?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都给我滚出去!”
沈有福气的吹胡子瞪眼,冲着三房的人就吼上了,只不过他的声音不大,刻意地压低了,因为沈子举带回来的那几个随从可还住在厢房里呢,声音大了可全听到了。他可不想给沈子举丢脸。
沈子平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又伸了出来,说:“爹,我们不出去!得让五弟给我们一个说法!他是不是不打算带着我们去京城了?!我们这些年来吃苦受累地干活,连饱饭都吃不上一顿,就是为了供他读书。啊,他现在当官了,要去京城享福了,连皇上都能天天见了,却想把我们丢在这乡下继续种地,他怎么能这样?把我们当成傻子吗?!”
沈子平越说越气愤,这些天来他可是和村子里的人都吹牛吹了好多遍了·说这次他要去京城享福了,到时候天天大鱼大肉白米细面,穿的会比那钱大户张财主穿的还要好,结果现在不让他去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孙氏也在一旁尖声说:“可不是!我们这些年,穿的破破烂烂的,吃的和清水似的稀粥,别人家像咱们这好几个壮劳力的人家,全都能吃饱了,我们却饿的瘦皮猴子似的。这都是为了哪个啊?现在好容易好日子来了,却要不管我们了。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真是没有活头了!”
孙氏说着说着就要坐地上嚎起来。
三郎撇着嘴说:“反正得让我去京城·要不谁都不要想去!”
四郎在一旁附和他三哥,五郎跟跟着孙氏在一旁哭,哭的像只小猫崽子似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鼻涕眼泪混在了一起,别提多脏了。
沈珠见着五郎那脏样子,嫌弃地扭开脸,说:“三嫂·别嚎了,先把五郎收拾好了,看他那脏样儿·就是带到京城去也得给扔出来。天子脚下,连个小要饭的都得比他干净了。你还想让小哥带着他去丢人吗?”
孙氏听了停了一下嚎,见到五郎又把鼻涕抹到了袖子上面,那上面油光光湿乎乎一片,立刻就冲着外面吼着春花,叫她进来给五郎收拾。春花连忙进来,拿着一个布帕子,给五郎收拾去了。孙氏又接着嚎起来,一点儿也不为她刚才说停就停的嚎哭觉的假,哭的还是挺投入。
“再哭就滚出去!”
沈有福拿着烟袋锅抽炕沿·立刻孙氏就不嚎了,那声音离她挺近,她怕砸到她的脑袋上,那可太不值了。
孙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