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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激动,无法控制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要再为他开脱,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云烯轻叹了口气,没有停止,虽然知道这会让他很伤心,难以承受,却还是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她继续道:“当年羽王妃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是因为她中的血海棠毒毒解后,一月时间的昏『迷』中,她被人故意扎针,毒素虽解,但是她的五脏六腑已经慢慢溃烂,连古怪神医都束手无策,只能维持她一年寿命,她每日受着五脏六腑绞痛之苦,你父王明白是秦羽贤母妃所害,但是顾念他母妃是当时北邑国皇后的妹妹,所以一直没有挑明,你母妃已经多次因痛求你父王赐毒酒,当秦羽贤母妃再次陷害你母妃之时,是你母妃自己设计让你父王赐毒酒的!”
秦羽辰全身颤抖,紧咬嘴唇,五指紧握,拳上青筋爆出,声带颤抖道:“你说的这些,无非是想让我帮你,让我难过,自责,你就如此高兴!”双眸血丝密布,他暴虐吼道:“滚!你们给我滚出淡漠山庄!”
忘忧有些不满,上前要骂他,却被云烯阻止,云烯轻声道:“我们回客栈吧,让他静一静!”
忘忧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云烯凤目寒光一扫,而吞回了肚子。虽然忘忧脾气不是很好,又是刁蛮任『性』,但是对与云烯的话,她还是从不会不听的。
深夜忘忧出去当飞天大盗,和救世大善人了,云烯说要等一个人来,所以没有一同前去。
云烯在房中品茶含笑道:“忘忧已经走了,既然来了,应该想通了,来了多时,出来吧!”
蓝『色』身影纵身一现,于云烯对桌而坐。
见他面『色』复杂,云烯为他斟满一杯茶,淡笑道:“没想通的话,那就喝口清茶,醒醒脑吧!”
秦羽辰摇头苦笑道:“山庄喝了很多了,已经想通了,不想再喝!”
“既然想通,那说说你的打算吧!”云烯抿了口茶,问道。
“我帮你。”他垂眸低声道。
云烯嘴角扬起,放下手中茶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虽然他不念兄弟情,但是你却还是无法跨越兄弟这个名词,不想自相残杀,但是有句话你也应该听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既然他先不念兄弟之名,你何必在乎,转念想想,不是我巧合之下救了你,你已经是一滩血水,连尸骨都不给你留的人,你何必再顾忌那些你和他本就不深而又虚伪的兄弟感情?”
秦羽辰苦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本不想喝的茶,还是被他提起。
“为何这么苦!”他蹙眉道。
这是云烯特地准备的苦茶,而且还放了苦口的『药』粉,茶味很苦,让人难以下肚,云烯见他因为喝了苦茶而愁眉不展的痛苦样子,云烯不由捂嘴笑道:“这是惩罚,你是这里对我说‘滚’字的第一人!我很不爽,这点惩罚算轻的!”
气氛瞬间从冰冷凝固,到慢慢化开,秦羽辰的眉宇松开,嘴角也因眼前人突然逗趣的话而扬起。
他笑道:“我现在还叫你月弟,似乎不太适合了!”
云烯戏虐笑道:“那就云弟吧,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明日起,我是否还能去你们淡漠山庄做客?会不会还有人对着我吼‘滚’?”
“不会的,云弟多虑了!”秦羽辰有些尴尬道。
南玉国
南水阳看着这个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的南皓月,苦笑道:“月儿,这么多宫女,你为何非要自己抱他们,不累吗?”
南皓月看着怀里笑开颜,可爱到想轻咬一口的小小白,幸福笑道:“不累,我乐在其中!”
“那……给我抱一个吧……”南水阳老脸有些微红,原来此番话并不是关心南皓月累不累,他的目的是要抱一个。
南皓月看了看手里的小小白,又看了看南水阳,一个转身,笑道:“给你抱小小黑。”
南水阳的老脸一皱,有些委屈道:“他睡着了,有什么好抱的!”
南皓月不由哈哈笑出声道:“舅舅,你就直说要抱小小白不就好了!”
南水阳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脑袋,笑呵呵道:“你天天抱着小小白都不肯放手,我这样,还不是怕你拒绝,那我老脸不就没地方搁了!”
南皓月苦笑摇头道:“这孩子的确让人爱不释手,舅舅可不要太用力抱,她还小,不要伤到她骨头……”他将小小白小心翼翼的递给南水阳,嘴里还不断叮嘱,就怕这可爱的小家伙伤到。
第1卷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南水阳苦笑接过孩子,嘴里嘟囔道:“真啰嗦,我又不是老的连抱孩子都抱不稳了!”
南皓月戏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真会抱不稳她。”
话音刚落,南水阳手里的小小白就已经开始捣蛋,松松的襁褓,她随便一伸,白白藕臂已经伸出襁褓,肉肉的小手中拽住了一束胡子……
“唉呦!我的小姑『奶』『奶』啊!”南水阳抓住下巴上的胡子,不让她再用力,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南皓月,这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哀怨至极。
“嘻嘻……”可爱的笑声,好似天籁,犹如黄莺出谷,泉水滴石,清脆悦耳。
本哀怨蹙眉的南水阳,却最后还是因为这笑声,一扫哀怨表情,眼睛眯起,笑嘻嘻的哄着怀里孩子道:“小小白啊,放开舅公公的胡子好不好啊。”
现在的小小白已经有七月大了,小小的五官已经不是肉鼓鼓的单纯粉嫩,白白的小脸五官已经慢慢出现轮廓,她天真的双眸瞅了瞅南水阳,带着一丝狡黠。
南水阳有些不可置信,『迷』茫的『揉』了『揉』眼睛,疑『惑』问:“月儿,我好像产生幻觉了,为什么我从小小白天真的眸子里看见了狡黠?”
南皓月苦笑摇头道:“也许不是幻觉。”自己的宝贝,自己最了解了,他一直不给宫女抱小小白,除了自己爱不释手,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小小白只会让她喜欢的人抱,要是不能让她喜欢,这小捣蛋,一定会想方设法捣蛋的。
“什么意思?”南水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双眸在对上怀里孩子,却见本笑颜的粉娃娃,此时眼泪汪汪的瞅着自己。
他好似有些慌了,抱着小小白的手,也有些颤抖,焦急道:“怎么了,怎么了,她怎么哭了,我抱痛她了?”
南皓月轻叹了口气道:“舅舅,这小东西可不好抱,你最好先好好算算,不然恐怕会被折腾。”
闻言,南水阳点了点头,他掐指一算,看了看怀里的小小白,了然一笑道:“小小白,舅公公也不好欺负噢!”他空出抱小小白的一个手,挠上小小白的小肚子,哈哈笑道:“要是再故意拽舅公公的胡子,舅公公以后就一直让小小白笑的乐开怀!”
“嘻嘻……嘻嘻……呜呜……爹……呜呜……”结结巴巴的笑声哭声参杂,被算到害怕挠痒痒,小小白满脸通红,不想笑,却痒痒的受不了,只能笑,居然在焦急之时,口中蹦出了‘爹’一字。
南皓月双眸猛的张大,飞快从南水阳手中抢回小小白,兴奋道:“小小白,你刚刚在唤爹爹吗?”
“呜呜……爹……爹……”被欺负的小娃娃,一直都欺负着宫女,却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今天被这坏舅公公给欺负了,她委屈的大哭了起来,嘴里吱吱唔唔的,有些口齿不清,却还是继续练习唤着‘爹爹’二字。
“小小白,我的小小白最聪明了!”南皓月激动的高举小小白,更本就忘了这小东西现在还在大哭,完全沉浸在了‘爹爹’二字中。
突然背后传来稚嫩却冰冷的声音:“安静!”
哭声瞬间停下,却又在转瞬间更大声了起来,南皓月这才慌张了起来,紧紧抱着小小白,温柔哄道:“小小白不哭不哭。”小东西慢慢停止哭泣,南皓月声带指责道:“舅舅,你干吗让她安静啊,我的小小白哭都不行吗!”
南水阳他简直比窦娥还冤,委屈道:“我怎么敢,是你背后那个死小子!”
背后那个死小子?南皓月有些茫然,却很快收起『迷』茫眸光,惊讶道:“舅舅是说,我的小小黑也会说话了!”
南水阳双眸弯弯眯起,大笑道:“我不会经常掐指算命,毕竟有违天理常规,但是我刚刚又为这两个小东西算了一算,月儿真是好福气,这两个孩子都不是简单人物,倒是两宝贝,都被你生到了!”
南皓月看着那已经哭停,却脸带泪花,不断抽鼻子的小可怜,不禁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道:“谢谢舅舅为他们一算,我不奢望他们如何了得,我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不要像我和云烯这般坎坷,我希望他们一生能够无忧无虑,能够寻到一个知心人。”
南水阳微微蹙眉,却很快转而含笑道:“恐怕也不会很顺当,不过一个知心人恐怕对于他们,不够啊!”
南皓月茫然道:“一个不够?”
“恐怕和他们娘一样桃花很旺,只不过他们娘亲多是桃花劫,他们的才是桃花运!哈哈!”说完南水阳爽朗大笑了起来,上前捏了捏小小白的脸,戏虐道:“小东西,可别太花心,也不要伤太多人喔!”
“月儿,你背后那个小东西给我抱抱吧。”南水阳含笑问道。
南皓月点了点头道:“既然他醒了,那就拜托舅舅抱抱吧,不过这小东西可不是善者,比小小白更难对付!”
南水阳挑眉一笑道:“舅舅掐指间,这小东西又能有何能奈呢!”
南皓月转身让南水阳抱过小小黑,对上这双墨玉般光,华内敛的双眸,他笑赞道:“月儿,小小黑长得倒是和你很想,『性』格也很像过去的你!”
南皓月苦笑摇头道:“我才发现以前的那张冷脸,有多不讨人喜欢。”
南水阳打趣道:“这也不一定,烯儿不就被你的冷脸融化了心?”
南皓月微微脸红,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南水阳,哀怨的小声骂道:“舅舅小心算的太多,老天不放过你!”
南水阳双眸瞬间黯然,算过无数人的命运,怎么会不为自己一算。他心中苦叹,也许老天真的不想放过自己。
见南水阳脸『色』黯然,南皓月疑『惑』问道:“舅舅怎么了?”
他苦笑答道:“没事,你怀里的小小白好像哭累了,想要睡了,你快去哄她睡吧,我带小小黑到御花园去看琼花。”
语毕,南水阳一个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琼花如雪绽放,现在不是落花季节,却是琼花怒放之季,含苞待放的琼花,羞羞答答的,带着『迷』人魅『惑』,却洁白纯洁,不似玫瑰的妖娆勾人心魄,是那种『迷』『惑』心灵的醇美魅『惑』。
站在琼花树下,他探究的眸光紧盯着小小黑墨玉光华内敛的双眸,淡笑道:“小小黑,不要学你爹爹那样,遇到爱,还傻傻的放走,不过你爹爹算是好运,最后还是抓住,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抓住,可不要当失去才明白爱的珍贵。”
“不懂!”冷冷两字,小小黑虽然已经会说话,也能明白大人话中的大概意思,可是如此深奥的话,对于一个才七个月大的孩子,还是难以明白的。
“哈哈,倒是舅公公糊涂了,你还那么小,怎么会明白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呢?”他苦笑摇头道:“可是要是现在不和你说,等你长大,恐怕我也无法和你说了。”
小小黑墨玉眼珠轱辘一转,红唇微启,问道:“为什么?”声音虽然依然冷调,却带着孩子应有的好奇。
“为什么?也许你长大会明白,小小黑将来如果我不在了,你记得要告诉你父王琼树之下,必有玄机。千万记住,是我不在的时候。”他抱紧小小黑,嘱咐道。
“不在,是死?”小小黑双眸闪着好奇神『色』。
南水阳轻点了点头,笑道:“死,也许是种解脱,对于我是这样,我一生无伴,孑然一身,也算死的无悔。”
“为什么会死?”小小黑,双眸有些黯然,他以前听宫女谈过这个话题,那些宫女还说他的娘亲是死了,死了就是再也看不见了,虽然眼前人皮肤老老的皱皱的,还欺负他的妹妹,但是却好似很真心待自己,也许是血缘天生的牵引,他好不舍得这个所谓的舅公公死掉,不想他离开。
对上小小黑不再冰冷,闪着伤感黯然眸光,他扬起嘴角,轻笑问道:“你是为我难过吗?”
“不知道,但是为什么要死?我不想你离开!”小小黑稚嫩的声音满是疑『惑』,他其实还不完全明白死,他单纯不想让舅公公离开。
“死是我无法『操』控的,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死,我好想看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