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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凌『乱』的老二上前道:“老四不要取笑大哥了!大哥,我们兄弟几人还有东西落在客栈了,你送叶蕊姑娘会老家吧,我们就不跟去了,拿完东西,我们会直接回总坛。”
狂疤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用意,其实他也不想让这些电灯泡跟去!特别是不想老四这个混蛋跟去,谁让他老是取笑自己呢!但是狂疤脸上还故意装的很不好意思道:“这怎么行,我和叶蕊姑娘孤男寡女的,就算我同意,叶蕊姑娘也不会要我单独陪同的。”虽然故作不好意思,可是说着话的狂疤嘴角却忍不住笑意,微微上扬。
“少假惺惺的,你的嘴角早就漏泄了!”长脸白面的老四白了狂疤一眼,转而笑嘻嘻的对叶蕊道:“叶蕊姑娘应该不会介意我们不能陪同吧?”
叶蕊羞红了脸道:“既然几位大哥有事,我可以自己回去安葬娘亲,不用劳烦几位大哥,如果狂大哥……”她突然顿住,扭捏了几下,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狂疤疑『惑』问道:“如果我什么?”
云烯摇头苦笑道:“大老粗就是大老粗,人家姑娘不好意思说,还追问!”
忘忧捂嘴笑道:“蕊儿姑娘的意思是,狂大哥如果有空送,就送她啦!哈哈!”
狂疤挠了挠头,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忘忧,转而疑『惑』问叶蕊道:“忘忧姑娘说的,可是蕊儿姑娘想的?”
叶蕊垂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狂疤心下大喜,这可不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叶蕊姑娘的意思已经表明也对自己有心,他欣喜的傻笑了起来。
时光匆匆,晃眼两年过去……
南玉国……
收到云烯的情报,南皓月一夜都在御书房和南水阳讨论计划,养心殿内,白发的粉嘟娃娃张开睡意惺忪的双眸,两个宫女靠在床边已经睡着。
宫女怕小小白冻着,把她用被子包裹的牢牢的,小小白使劲挣脱出被窝,她身着一件白『色』小长裙,爬起来一直因为裙摆太长绊到自己。
好不容易爬到小小黑身边,她猛力一趴,整个人压在小小黑身上,被软绵绵的肉弹袭击,小小黑蹙眉张开眼睛,抱怨道:“小小白,你要压死我啊!”
“哥哥……”小小白亲昵的用脸蹭着小小黑。
满脸都被小小白的口水涂遍,小小黑有些哀怨道:“一早就用口水给我洗脸!你到底想要干吗!”平时小小白这样,父王必定会被折腾,不是被小小白驾着当马骑,就是抱着小小白用轻功飞到树上掏鸟蛋,一国之君,被小丫头当马当鸟的,小小黑有时被宫女抱着,听着宫女取笑的声音,都有些抬不起头。
“哥哥。”甜甜糯糯的声音,嗲到让人骨头都酥了。
他本想板着脸好好指责这个小丫头,可是最后还是苦笑道:“小小白,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习惯你这么嗲的叫我!”
小小白狡黠一笑道:“哥哥,你说我们娘亲什么时候会来看我们啊?”
小小黑微微蹙眉,他听宫女说,自己娘亲早死了,但是父王却说娘亲只是有事要忙,等忙完了,会来看自己和小小白,可是自己和小小白都要过三岁生日了,可娘亲却从未出现,他相信宫女可比相信父王多,他觉得是父王为了安稳住他们,所以骗他们的,其实娘亲早就死了,他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说。
见哥哥一脸苦恼,小小白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宫女被哭声吵醒,焦急道:“小公主,你怎么哭了?”
小小黑蹙眉冷声道:“你们都下去,就是因为你们睡着了,呼噜声吵到我妹妹了!”
宫女听到小皇子的话,全都颤抖的跪倒在地,不断磕头,小小白捂嘴偷笑道:“哥哥最坏了!”她知道是哥哥故意想吓退宫女的。
小小黑白了小小白一眼,对宫女沉声道:“还不下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告退。”两人纷纷退出房间。
门关上后,小小黑长叹了口气道:“她们都走了,你要说什么,快说吧!”
“哥哥最厉害了,就像小小白肚子里的蛔虫。”小小白举起肉鼓鼓的大拇指笑道。
“不停叫我,又不说什么事情,还故意装哭!就知道你要我支开宫女!他们走了,你快说吧,别拍马屁!”小小黑虽然嘴上不屑妹妹的马屁,但是嘴角不由偷偷扬起。
“哥哥,我想去找娘亲!”小小白凑到小小黑耳边道。
小小黑蹙眉,叹气道:“小傻瓜,你真相信父王的话,要是娘亲还活着,怎么可能三年都不来看我们?我们娘亲早就死了!”
“哥哥你才是个大傻瓜,大笨蛋,我不相信父王的话,也不相信宫女的话!娘亲没死,我可以肯定,我偷听父王和舅公聊天的话,知道娘亲现在在血狼国,信不信由你!”小小白捂嘴笑道。
“娘亲在血狼国?我们那么小怎么去啊!”小小黑白了小小白一眼,把被子盖过头,蒙在被中不再理会她。
小小白想要拉走小小黑头上的被子,却力气太小,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办法扯开,她无赖的一屁股坐在被子之上,嘟嘴道:“我们可以拜托一直来看我们的红『毛』叔叔带我去血狼国,我听父王和舅公说,娘亲现在在血狼国的淡漠山庄,我们去看看吧!哥哥好不好?”
“死丫头,快下来!”被子中,小小黑冷声道。
“不下来,哥哥和我去找娘亲,不去,我就一直坐在被子上!”小小白无赖道。
“那个红『毛』不可靠,我才不要他带我们去血狼国,说不定娘亲没看到,我们却回不来了!”小小黑无奈道。
“可是我好喜欢他,红『色』头发和我的白头发一样,都是异发,而且他长的好漂亮,我就是要他带我去血狼国!”小小白挑起一束白发,笑嘻嘻道。
被压得难受,但是顾忌自己要是用力掀开被子,小小白可能会伤到,小小黑只有忍着泰山压顶的痛苦,在被中苦叹道:“算了,要是那个古怪家伙也去,那我就和你一起去!”
第1卷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客栈内摆喜宴,是血狼国人的最爱,俗话说吃完饭,拍拍屁股走人,不用洗碗不用收拾,新婚夫妻轻松,对于来喝喜酒的人,也方便认路。
这血狼国人倒是比晨耀国和北邑国人都想得开,晨耀国北邑国人一般都是喜欢在家中摆喜宴,搞的人散后,新婚夫妻的家人还要收拾桌椅,忙得不可开交。
狂疤和叶蕊初次见面的客栈内,红『色』地摊迎入门,客栈内一片喜庆,狂疤花了两年时间,终于得到芳心,只是两人曾约好等叶蕊为其母守孝三年再成大婚,不过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还差一年守孝期满,不过叶蕊腹中已经暗结珠胎,实在无奈,只能成亲了,谁让他们没做好防御措施呢!
云烯和狂疤等人也有了两年的交情了,只是这六人很神秘,从未透『露』过他们的武林身份,‘狂疤’是六人中的老大,头发凌『乱』的老二叫‘狂『乱』’,黝黑皮肤的老三叫‘狂黑’,长脸白面的老四叫‘狂白’,『露』肩的老五叫‘狂风’,棕黄头发的老六叫‘狂云’,倒是个个名字独特好记,云烯有打听过六人是如何结识的,他们轻描淡写道只是因缘分所结实,云烯一直心中肯定,他们一定有一个了不起的主,一直好奇他们的主子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两年时间,都未见过此人一面,云烯不由赞叹,这六人之主,倒是一个奇才,能将手下人,调教的如此有本事,又隐秘工作如此出『色』。
喜宴主桌坐的是狂『乱』,狂黑,狂白,狂风,狂云,云烯,忘忧,再加新婚燕尔狂疤和叶蕊九人,还有一个空位空着,云烯嘴角不由斜扬,想必今日终于能目睹一直好奇之人了。
来庆贺的人越来越多,主桌只剩云烯和忘忧两人,其他人都去和来的宾客打招呼了,忘忧四处打量来人,全是一些大老粗的武林人士,有些在两年内,也因为一起喝酒谈天见过,她轻声问道:“姐姐,你说今天能看见狂疤他们的主子吗?”
云烯举杯饮尽,笑道:“主桌十位,还有一个空位自然是他的,如此忠心的手下成婚,他怎能不『露』面呢!”
一身紫衣,面带薄纱的男子缓步走进客栈,直冲云烯这里的主桌走来,他双眸乌黑,眉骨凸出,显得双眸很深邃,落坐于云烯对面的位置,双眸闪着异样眸光,深深的看了云烯一眼。
这紫衣,这深眸,云烯猛地想起,在行刺云傲衍那日的紫衣男子,心中暗『潮』汹涌,但面『色』如水平静,云烯先举杯对紫衣人道:“今日是狂疤大哥成婚大喜之日,虽然我们不曾相识,不过既然一同在主桌进食,对于狂疤大哥都应该很重要,请!”
紫衣人举杯示意,一口饮尽,淡笑道:“也许我们并不是不曾相识,也许擦肩而过,只是都未注意。”
云烯知道就算发『色』变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已经表明,认出自己了,云烯不再多绕弯子,直言道:“好了,不要再绕了,既然你已经认出我,我也已经认出你,那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云烯站起,忘忧跟着站起,云烯拍了拍忘忧的肩膀,笑道:“这主桌怎么可以一个人都没有?你留下吧!”
忘忧有些不放心道:“可是公子一个人,我不放心。”
云烯哈哈一笑道:“万一有危险,你在,倒是我的累赘呢!”
忘忧转而尴尬一笑道:“那我在这里等公子。”
云烯含笑点头,双眸对上紫衣人,笑道:“走吧。”
他们也未离开客栈,只是选了个僻静的地方,两人坐在客栈屋顶,云烯望向身边紫衣人,虽然两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为何却特别投缘,云烯像是和老朋友叙旧似的,笑道:“我记得云傲方唤你司徒寒。”
司徒寒拉下脸上紫纱,月『色』之下,他的脸颊好似微微发着金光,云烯所坐方向望去,是四五度的绝佳观赏点,云烯微微脸红,行刺云傲衍那夜,自己因为云傲方的出现,并未仔细打量他,现在才发现,他倒是自己来这未知朝代,见过第三美的男子,至于这第一美,当然是师父白怡月的,第二美嘛,虽然云烯不想说是南皓月,毕竟他和师父太像,自己想要撇清思想,不过还是把他排在了第二美。
见云烯白皙的皮肤略带微红,司徒寒嘴角轻扬,淡笑道:“我今日本来也是想要目睹一下狂疤他们所说的侠义绝美公子,却没想到是你!”
云烯收敛紧盯他的眸光,淡笑道:“我一直知道狂疤他们有一个了不起的主子,倒是没想到会是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狂疤他们的主子是武林盟主,你现在是武林盟主?”
司徒寒苦笑道:“那还得多亏那日和你一起行刺王爷的红发人,是他杀了前任教主,王爷当年为了控制武林人士,把我推举上这个位置的。”
“看你的样子,你不爱做这个位置。”云烯淡笑问道。
司徒寒微微蹙眉,忆起云烯行刺云傲衍那日,自己敲击紫箫的时候被云烯看破之事,他叹了口气道:“我自认为能看穿天下人,却唯独看不穿你,你却总是很容易看穿我。”
云烯扬起嘴角,凤眸一挑,邪笑玩世道:“是你太容易被看穿了!”
司徒寒不由被着邪笑『迷』『惑』,凤眸电光,虽是轻轻一瞬挑起,却跳动了他的心神,自从那墨夜初见,被点穿敲击紫箫之事,已经对白发人的好奇萌芽,直至现在,萌芽的苗已经含苞待放,他猛地一颤,快速垂头。
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我只是惜他的才罢了,刚刚的心动一定是错觉!
云烯见他眼神复杂,好像在挣扎着什么,疑『惑』问道:“你不舒服吗?”
突然放大的脸探究疑『惑』的看着自己,司徒寒更是慌张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淡定自若的自己,只因和此人重逢,而变的慌张焦虑,不像自己了。
他使劲摇头,往右边挪了挪屁股,和云烯拉开一段距离,这才微微定神,苦笑道:“我没有不舒服。”
云烯见他表情奇怪,还好像避瘟疫一样的避开自己,脸『色』略带不悦,厉言正『色』道:“既然没有不舒服,那我就和你谈正事了,我们上屋顶,可不是来赏月的!”
司徒寒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他微微一笑道:“自从王爷死后,我已经和朝廷王室没有关系了,我只是一介武夫,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
“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挖出你,你一句不想参与,就想脱身?就算你想脱身,恐怕已经深陷了,现在武林人士都以谁为榜样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云烯高深莫测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