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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故意涂上的黑『色』『药』粉本来是遇水不化的,只是因为这水加了几滴瓷瓶中的透明『液』体,则一抹就去。
如玉纤手慢慢褪去身上衣衫,白衣件件落地,『露』出白如凝脂的皮肤,似水粉嫩。
她慢慢展开胸前裹着的长布,为了不让师父起疑心,她长裹着多年了,却没有影响发育,展开白布,她身材依然凹凸有致。
穿上自己制作的雪鹿皮马甲,就让手臂『露』在外面,在手腕上带上了雪鹿皮护腕。
马甲很长直到膝盖上五厘米左右,她穿上了一条自己制作的白『色』热裤,脚上穿着一双『毛』绒绒的拖鞋,也是用雪鹿皮做的。
她很小心的烧着火,烧着那长长的像剪刀一样的夹子,飞快拿出烧热的架子一点一点仔细夹着头发,很古老的办法,但是一样好用。
很快一头直发便成了卷发,一身裘皮承托的她极富女『性』魅力,野『性』而不张狂。
第1卷 第一十七章
第一十七章(本章免费)
白怡月躺在石床床,好像已经熟睡。
“醒醒,醒醒……”云烯故作娇媚唤道。
“你是谁?”她美的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是梦吗?她长的为何有几分像云烯呢?
“我是?你难道看不出吗?”她调皮一笑,上前靠近他耳边轻声问道。
“云烯?”白怡月只见眼前两张脸不断重复交替,一张是古铜『色』皮肤的云烯,一张是皮肤白皙似雪的绝美面容。
“云烯?你是说你那个徒弟吗?”她一屁股坐在石床上,笑问道。
白怡月毕竟十二岁就上了雪之巅,没见过什么女人,他有些羞『色』的快速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想要站起却被她拉住。
“你喝了很多酒,还是坐着吧。”
“没事,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坐这里。”他还是执意站起,云烯也没有再阻拦,只是笑看着他。
他起身后,快速到桌边喝下一杯凉水,拍了拍脸颊,想要让自己清醒些。眼前朦胧变的清楚,他回头『揉』了『揉』眼睛,发现那人还在。
“你以为是梦吗?”云烯看着师父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又笑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何和我徒弟云烯如此相像?”他又仔细打量了眼前人,那五官和云烯一『摸』一样,只是她是女子,因为皮肤白皙,五官变的柔和而绝美,不似云烯那样俊朗。
“你还没猜出我是谁?我是雪鹿精!”说话时瞧见他惊讶的表情。
缓了缓又道:“至于为什么像你徒弟嘛,是因为这雪之巅就你和你徒弟二人,我日日看你们的面容,修炼成精后,自然就会像你们,像你的皮肤白皙,他的俊秀五官。”
“你是说,你是雪鹿精?你有什么目的,要害我吗,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你想害便害吧,不过请不要伤害我徒弟云烯。”白怡月没有多思考,而是直接开口要求她不要伤害云烯。
云烯的笑容微微僵在脸上,她没想到师父会这样说,有些感动,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我没有想要害你,我是来报恩的,谢谢你当年放过我爹爹的,我知道你中毒了,所以是来给你解毒的。”
“解毒?你能解我身上的毒?”白怡月疑『惑』之际,她已经坐在身边。
“能,只不过方式有些……”话还没说话,双唇已贴上他的灼热双唇。
“你……唔……”灼热吞噬着他的意识,体内无处宣泄的灼热,如同找到出风口般,他无法控制的品尝这她口中的甘甜。
白怡月出尘冷俊的面容,此时此刻宛如嗜血的修罗,眸子血红同吸血鬼般,恨不得将眼前所有的一切摧毁殆尽。
本从主动变成被动,云烯有些惊慌失措,师父血红的眸子,让她有些慌了神,口中一股血腥味传来。
“唔……你……放开我……”因为灼毒发作,师父如同恶魔般吮吸着她口中的鲜血,她猛力推开他,抹去嘴角的鲜红。
被大力推开,微微缓过神,眸子恢复正常,他想起自己的嗜血,脸羞的通红,尴尬道:“对不起……我失控了……”
话音刚落,体内灼热又肆意『乱』窜,眸子血红,清明,不断转换,竭力用内力压制体内燥热,双臂不自觉的收紧,咬破嘴唇使自己清醒过来,“走……你快走……吧。”
被自己压抑了二十年的灼毒就像狂魔般不断想从身体中冲破而出,自己不能,不能放出灼热狂魔,不管她是人是妖,自己都不能伤害无辜,如果要死,自己也选择不伤害任何人静静的离开……
自己既然已经决定救师父,明明已经知道他灼毒在身,必定很暴虐,那何必要怕,要推开他呢!
云烯看着师父痛苦强忍的样子,深深吸了口气道:“看你如此痛苦,痛就痛吧,你尽量温柔点吧!”
“你以为任何人,我都会要吗?就算死,我也不会和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做那些事情!”
充满欲望的血『色』眸看着面前女子那义无反顾的姿态,不禁恶言相向。
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如果不恶言相向气走她,自己真的无法控制心中狂魔。
“哎,你是故意要气走我吗?我不是人,不会像人类那样,受不了灼热而暴毙的。”相处十年,他真心假意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云烯甜甜一笑,手轻轻解开一颗自制纽扣。
第1卷 第一十八章
第一十八章(本章免费)
面『露』惊『色』的白怡月,炙热的眸子中带着复杂之『色』,还是努力决绝:“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这样为我解毒!”
见他执意拒绝,云烯停下解开纽扣的动作,微微叹了口气。
想要重新扣回纽扣时,皓腕处传来的炙热告诉她,也许师父也不是那么难搞定!
狂魔已经冲破身体,他的意识早已被狂魔吞噬,顾不得许多,身形如风,抓住那细致的皓腕,将其拉进自己炙烫的怀抱,低头附上那两片温凉的樱唇。
嘴唇被覆着,一热一凉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如此令人窒息的深吻,双手被束,头被固定,身体连动都不能动,他压根就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云烯被吻得浑身虚脱,苦着脸,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夺走自己呼吸的炙热嘴唇很是好心的离开了片刻,接着就是一个有别于天籁之声的磁『性』嗓音,对着自己的耳朵吐着热气,“为何不走?”
对上那双清明的眸子,云烯知道,是刚刚从自己嘴里传到他嘴里的蓝『色』『药』丸起效了。
“我说过,我是来报恩的,只是一夜而已,我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不用有任何负担,你能解毒,也能帮我,我也不想做妖精,有人的精气入体,我也会得到好处,我们只是各求所需罢了。”
恢复清明,白怡月仍然不愿继续,就算她说的理由很诱人,却还是无法对这张与云烯一样的脸下手。
云烯明媚一笑,既然他不主动,那只有靠自己了,现在是解『药』起效的关键时刻,怎么能不快些让他排除体内灼毒呢!
微微在他耳边吐出热气,轻咬了下他的耳垂,魅『惑』的呢喃,“你真不想要我吗?”
真的不想要她吗?自己早就欲火灼烧了,他脑袋里顿时一片混沌,没有推开她,只是任由她轻吮耳垂。
“真的不想要我吗?”邪魅本『性』尽显的云烯又蛊『惑』重复。
“你不会后悔吗?”被眼前邪魅气息围绕住,白怡月声音有些颤抖。
“不会。”
听到这蛊『惑』的声音,白怡月最终还是忍不住这张和云烯一样的脸。一次又一次的蛊『惑』,放纵的折磨嫣红的唇瓣。
师父的身体是烫的似火,眸子已经又变成血红,云烯闭上双眸,心中坚定不已,不管多痛,自己都要忍受,绝对不能再推开他。
趁着怀中人已经闭上那双和云烯一样的星眸,他想终止,身体却不容他拒绝这绝美的身体,呼吸变得急促的低下头,炙热的薄唇,温柔的吻上那细致的颈项,埋首在颈窝处,手指缓缓的解开怀中人的纽扣。
感觉雪鹿皮马甲被一点点脱下,云烯嘴角不由有些抽搐。
解纽扣,为什么师父学的那么快?自己本以为他会在这里卡住,没想到他只是看了自己解开一颗,就已经学会了。
感觉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抬眸望去,她泪已流下,想要温柔相对,可她的身体太过诱人,让他贪恋,醉仙梦死般无法罢手,灼毒更是激发起他体内的兽『性』,勾起他疯狂的渴求。
处子之香在雪山洞内蔓延……
深夜,白怡月因为太过疲倦而沉睡着,昨夜他太疯狂,毒是清除了,但是云烯却很是狼狈。
看着身上片片狼藉,青紫『色』,淤红『色』,她微微蹙眉,趁天还未亮,躲进了书房。
换上白衣,束起云发,抹上那特制的黑粉,一切好像只是梦,那绝美女子好似从未出现。
“一切都只是为了救师父罢了,不必让他知道。”微微喃语,她席地而卧,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阳光透过雪山洞石门的缝隙照『射』进洞,刺眼而又温暖,她张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望向石床,那里早已空『荡』『荡』了。
他已经起来了吗?顺利当那一切只是梦?当那自己只是报恩的雪鹿精了吗?
“师父?”她朝炼『药』房唤了声。
无人回答……起身后,她来到桌边,想倒杯水,却发现杯下是师父的留书。
云烯:
我的毒已经都解了,至于如何解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你看到留书时,我已经下山很久了,我需要办些事情,可能不会再回雪之巅。
蓝幽认识你师公的住处,你可以下山去找他,我办完事,也会去那里。
你也可以回家,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五岁的孩子,不管山下有什么人要对付你,就凭你现在的身手,应该无人能伤到你了。
搞什么!解了毒,他就下山了?
真是没良心!早知道就不救他了,救他本就是因为他会在雪之巅陪自己,不想让他死,没想到他过河拆桥!
云烯咬牙切齿的整理行囊,嘴里不断咒骂着白怡月。
第1卷 第一十九章
第一十九章
“武林大会,不是整个武林的吗?为何本座不能参加呢?”火红的长发妖娆披肩,他邪眉一挑,狭长蛊人的凤眼睨视着台下一群所谓的名门正派,讥讽问道。
“可笑,一个歪门邪道也想做武林盟主,就算你武功再高强,我们也不会同意让你做武林盟主的!”
“冷烈风,你还真是不要脸,我们还没讨伐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两个不知死活的老者恶言相向,身后一群小喽啰也跟着起哄,台下沸腾了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冷烈风没有因为那些脏话而生气,反而好像心情很好似的,嘴角还扬起一丝邪邪的笑容。
他右手边站着的男子,却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拔出刀刃。
凤眼扫见男子的举动,微微启唇道:“青虎,本座都还没生气,你何必动气呢?”
“教主,他们实在太无礼了,我要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被唤为青虎的男子气的咬牙切齿道。
“哎,青虎,你就是太容易冲动了,学学青龙的冷静吧!”
冷烈风左手边的男子微微蹙眉,冷冷瞪了一眼青虎,指责道:“青虎,不要冲动,要你出手的话,烈风自然会吩咐的!”
“怎么?你们不骂了吗?”台下突然安静,冷烈风笑问道。
只见那两个老者纷纷吐出大口鲜血。
他们身后的弟子着急上前,可已经回天乏术,两人早已驾鹤西游了。
“邪教魔头!”台下武林人士咒骂着冷烈风,蜂拥而上,却还未爬上台,都已经全身无力瘫软在地。
“乌合之众!”蔑视着台下的人,他冷冷道。
“你要一日杀死所有前来武林大会的人?”一位花胡子老者突然纵身飞上台,他没有因为冷烈风的毒『药』而全身瘫软。
“哈哈,前任武林盟主宋仁楚?本座打败了所有前来参加下任武林盟主竞选的人,你是不是该把武林盟主的令牌交于本座了?”
“笑话,邪教教主也想当武林盟主,冷烈风你是疯了吗?”宋仁楚不由唾弃,话音刚落就已向冷烈风出掌。
突如其来的一掌,夹杂着深厚内力,冷烈风却轻松躲过,宋仁楚的指尖只是擦到了他的黑袍角。
冷烈风微微蹙眉,嫌恶的脱下黑袍,用力向空中一抛,整件黑袍瞬间粉碎化为灰烬。
“宋仁楚,你要为这件袍子,赔偿你的命!”浑厚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