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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儿闷声闷气道,“我不是小孩!”
我想了想,笑道,“也是,你那大枪可真粗啊,怎么练的?小时候练得铁裤裆?”
幺儿气得使劲挣了一下,却被我重新压住了。
我逗孩子,“幺儿啊,跟哥说说,你那枪怎么磨的啊?”
幺儿哼道,“木家人,一岁顶一岁半。”
我惊道,“呀,娃儿,你都十八了,恭喜啊,你要是强奸了我可就要‘负责’喽。”
幺儿坚定的说道,“我会养哥哥一辈子的。”
我黑线,我说的是法律责任啊……
我挠着头问,“幺儿啊,那你二十岁的时候不就成三十岁的老头了?”
幺儿极其轻蔑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把脸搁在地板上歇歇,“木家人,就算容颜衰老,也永远维持二十五岁的体魄,直到过百岁才会慢慢老死。”
我点头称赞,“不错,一家子变异人种。”
这句话可把幺儿气炸毛了,一下就翻了过来!
我咚的一下就给摔在地板上了,疼得呲牙咧嘴。
幺儿扑过来,阴沉的问,“变异?别忘了你也是木家人!”
我委屈,“俺不是,俺是外来物种……”
幺儿呲牙,“你是木玄!是我哥哥!记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远是木家人。”
我可怜巴巴的说,“俺屁股疼,为了木家人你给我舔舔吧。”
幺儿……
这一路上,我俩天天干架,打起来没完没了。
幸亏马车比较结实,只是断了几根横梁车顶摇摇欲坠,侧壁打穿了个大洞晚上睡觉老漏风,马蹄子也给我绊坏了跑起来一瘸一拐,车子颠地更厉害我晕车的不行成天吐啊吐啊,吐的幺儿想对我下黑手也下不去小色爪。
他是真怕他下面一捅,我上面就喷。
不过,倒是从头到脚从外及里摸了个遍,油揩得那叫一个有专业水准。
轻拢慢捻抹复挑,重揉快压捏又掐。
幺儿说,哥哥你真狠心,让幺儿只能看不能吃。
我说,丫挺的你敢进去哥就给你变个太监玩!
幺儿给我骗住,坚决相信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用手指把我捅了个透彻,捅得我嗷嗷叫唤,但他的JJ也给我玩弄了,都拽肿了,嘎嘎嘎。
春棠经雨放,秋菊傲霜开。
马车颠簸多日后,我们来到一处小镇。
这小镇极其偏远,总共只有一条街巷,十几口人家,一间饭馆,一个茶肆,占据了小半个街道,幺儿带着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处小客栈。
这客栈真小,只有三间客房。
幺儿拿出几个铜板,要了一间房。
我冷着脸说,再要一间,我要单独住一间。
幺儿看着我笑,“哥哥,怎地现在害起羞来,原来不都咱俩一同睡的吗?”
我脸红,低吼道,“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
我俩争个不停,你推我搡。
客栈的老板不知该听谁的,脸上的皱褶因为为难褶的更深了。
幺儿面上平常,衣袖下抓着我的手却收紧了,“哥哥,不要这样,听话!”
话语中隐隐有威胁的味道。
尤其‘听话’两字,颇有警告意味。
我毛了,狠狠甩开幺儿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去。
听话?我才是哥哥好吧!你以为你比我厉害还真当自己大人了是吧?
幺儿追了出去,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猛的扯了回来!
我给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丢了大人。
不禁怒道,“你有病啊!”
幺儿拉着我,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
他道,“我是病了,这里病了!”
一个十二岁孩子稚嫩的面孔上,全是世事的沧桑和无情,还有因我不理解的郁闷。
我当然无法理解,那样的家仇血恨后面扭曲的人格,无法理解世事艰辛磨练的冷漠心灵,更无法理解飘摇人生造就的敏感多疑。
我不理解,所以我憎恨冷漠,暴力,猜忌,欺骗!
幺儿望进我的眼睛,看出我的厌恶和受伤,握住手腕的手慢慢松了。
我挣脱开,自己跑到街角一处房檐下面卧着。
爷睡马路也不跟你睡一起!你个没脸没皮口水啦啦的小色狼!
昨晚上差点就让他得逞!这孩子可算摸着窍门了,指不定今晚就上演一把火辣辣的激情演出——活塞二人组!
天为被,地为铺,赤心对日月,好极!
什么江湖,与我何干,爷逍遥自在,天皇老子不换!
连日来的车马劳顿,身心已然疲惫至极。
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暖烘烘的想睡,我闭了眼登时便睡去了。
睡了很久被冻醒,我睁眼一看,却是半夜时分,荒凉的街道上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摇摇晃晃的破烂灯笼,和一只眼睛闪着邪恶光芒的大野猫。
飘过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若黑影一般从我身边蹿过,诡异异常。
盲目的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灰暗的月光若有若无。
小镇上竟没有讨饭的乞丐,我孤零零的在街道里游荡。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一般。
死一般的寂静,令人毛骨悚然。
野猫悄无声息的跟着我,眼睛死死盯住我,凶狠的目光充满杀气。
妈呀,这猫怎么看起来跟大老虎一般恐怖!
我吓得后背汗毛起立,腿肚子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刚想跑,却见那猫嗷呜一声,一个箭步从墙上跳下来,凌厉的身影冲着我就过来了。
我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可没跑几步,一个毛茸茸的肉块就重重的撞上了我的脖子。
未来得及惨叫,那尖锐的利爪已经深深陷进脖颈上的皮肉中!
我吃痛扭摆身体,想把猫摔掉。
可是那猫抓的极为牢固,更用有力的后腿狠狠蹬趴着我的后背,奋力的攀爬着。
坚硬锋利的爪子深入血肉,狠狠的撕开皮肤,嵌入骨肉。
剧痛袭来,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我痛得大声呼救,可空旷的小镇上没有一家亮灯。
安静的街道回荡着我凄惨的哭叫。
那猫身形巨大,力量惊人,我怎么打它拽它,都无济于事。
最后,那猫叼走我怀里剩下的最后一个肉饼后,便若无其事的跳上房梁,走了。
那是我明天的口粮……
我扁着嘴,眼巴巴的看着那猫翘着尾巴扭着大腚,得意洋洋的消失在黑暗中。
委屈,绝望,郁闷,疼痛,一齐涌了上来。
抱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缩在角落里,嘤嘤哭了一夜,又冷又饿,又渴又疼,还怕的要死。
昏昏沉沉的睡去,梦见的竟然是那块肉饼,醒来时口水把土地都浸湿了。
好容易盼来天亮,却几乎不见人出来,小镇上人口少,出来的大多数也是鳏寡老人,一个个比我还干枯,我好意思问几乎入土的人要吃的吗?
只好重新游荡到小客栈的门口,期盼着能讨些干粮果腹。
可一直到中午,都没要到一口吃的。
背上的伤疼得难忍,秋日的烈日晒的人眼发昏。
我不停的舔着干裂的嘴唇到处找水,可人人都是自家打井,外面竟没有水源。
我无奈,只能靠在墙根儿,等着夜晚来临。
好歹也‘凉快’些。
正迷糊着,身子给人推了推。
我睁眼,幺儿正站在我跟前,手里拿着一块香喷喷油光光的肉饼!
干涸的口腔一下津液横流,我本能的跳起来就要抢那肉饼。
幺儿把饼藏在身后,笑道,“哥哥,想吃饼,就得跟幺儿一起睡。”
我一下被雷打了,僵在了原地。
幺儿过来,在我耳边轻笑,“怎地菊公子的菊花只为颜宫主而开?”
这死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揭我伤疤,没完了不是?
我怒极,抬脚就踹了过去!
咚的一声,却是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下,……滑倒了。
我恼羞成怒,指着他嗷嗷的骂,“你个小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我要跟你绝交!”
幺儿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哥哥,摔疼了吧,幺儿给你揉揉!”
我赶忙把那咸爪子打开,“滚你丫的!我受够你这副两面三刀的嘴脸了!不就一个洞嘛你找猪啊马啊的凑合凑合行了,你哥我真不好这口,恶心吧啦的。”
幺儿脸色立马黑了,“哥,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我?”
我叉着腰大叫,“不能!”
幺儿气得原地转圈圈,跟小毛驴似的。
我道,“幺儿啊,咱俩可是亲兄弟,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泉下的木家人!”
幺儿神色一僵,接着阴风四起,“哥哥,不要提‘兄弟’这两个字,幺儿很不喜欢。”
我冷笑,“怎么,有胆子猥亵我,居然没胆子承认?”
幺儿脸色骤变,狠狠扔下手里的肉饼,使劲踩了几脚才转身离去。
我捡起那烂碎的饼,和着泥土几口下了肚。
带点土怕啥,全当补充矿物质了。
自古有云,不食嗟来之食。我可没那么有骨气,我只想苟且的活着。
但苟且也有苟且的底线,我绝对不会为温饱而上了我亲弟弟的床。
我还不想被天打雷劈呢。
一块烂饼很快就消化完了,我饿得头晕眼花,坐在墙角晒太阳。
我怎么就不是太阳能的呢?
我怎么就不是一棵植物呢?
我怎么就养了只小白眼狼呢?
正想着,却见小白眼狼端着个茶壶过来了。
我赶紧闭了眼装睡,却不想白眼狼看人精准,一下就看出来了。
“啊!”我大叫,立马跳了起来,满脸都是水!
小白眼狼竟然拎着水壶往我脸上浇水,还他妈是热水!
我气得大骂,“你个小兔崽子我你哥你居然这么糟践我啊你个小没良心的!”
幺儿‘委屈’的抱着茶壶,“哥……我以为你晒昏了……”
我暴跳,“操丫的你眼睛瞎了!”
幺儿狡黠的一笑,“幺儿眼睛是瞎了,被哥哥迷住了。”
我哼,“说啥呢,说的我跟大沙子一样。”
幺儿把手里的茶壶一递,“哥,你喝水不?”
我背着手,悠哉的踱步,“不喝,咱汲取天地之灵气,不食人间之烟火。”
打肿脸充胖子,其实喉咙里都冒烟了。
幺儿巴巴的追着我,抱着个茶壶,怪傻的。
突然,幺儿小爪子一伸,正好捏在我后背被猫抓伤的地方。
我嗷的一声一蹦老高,扭头跟孩子呲牙,“干啥呢,乱摸啥啊!”
幺儿嘴角微微抽动,道,“哥哥,你连猫都打不过……”
我羞赧,面上尴尬,脸红脖子粗的吼了回去,“我打不过咋啦,揍猫那是狗的事!”
幺儿一听,捂着肚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更脸红了,捣腾着脚就跑。
幺儿在后面追着跑,大喊,“哥哥,哥哥你等我啊……”
我没理他,只顾着自己跑。
只听后面哎哟一声,正是幺儿栽了个大跟头。
我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尖着耳朵听着他的动静,只听幺儿大声呻吟,似乎摔的狠了。
忙调头跑了回去,却见幺儿满脸都是土,眼泪汪汪的。
一见我回来,幺儿立马张开手臂让我抱。
犹豫一下,我还是跑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顺手给他打打身上的土。
习惯使然。
幺儿吸着鼻子哼道,“哥,晚上我害怕,睡不着。”
我低着头闷声道,“你会害怕?”……我看你是憋得睡不着吧。
幺儿忙点头,“哥,真的,幺儿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半夜怕的很。”
我点了孩子脑门一下,教育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幺儿嘟着嘴,指了指膝盖,“痛。”
我忙卷起孩子裤腿,却见白皙的小腿上一溜擦伤,泥土都混了进去。
幺儿不停的喊疼,我只得背起孩子连忙奔回客栈。
居然忘了自己正跟那死孩子制气。
问老板要了些热水和盐,我俩在房间里捣鼓着疗伤。
刚把盐水浇上去,幺儿就嚎得跟什么似的,抱着我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咱脖子上可都是死猫抓的伤,这给我疼得啊,汗都出来了。
可人家当没看见,逮着我脖子当树枝子,使劲摇摆。
等处理完他的腿,我脖子都要断了。
幺儿让我也洗洗伤口,别着了风,也就是感染。
虽然俺俩都是自愈的神奇体质,但对待万恶的病毒细菌,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感染,几天就好,一感染,神仙也救不过来。
洗伤口行,但我跟幺儿约法三章,不准偷看,不住乱摸,不准瞎想。
幺儿答应之后,我才呲着牙把被血黏住的衣衫脱了下来。
那抓伤深入皮肉,不想平日里的擦伤一般,伤口又窄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