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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脏都漏跳了几拍。
“啊……”
我惨叫。
紫颜温柔的抚摸我汗湿的脸庞,“告诉我。”
我狼狈不堪,呜呜哭道,“表……”
紫颜摁住我,微笑着,几近残暴的挺动着腰胯,狠狠操弄着无助的少年。
我的惨叫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惨不忍闻。
被绑住的双手绞成僵直弯曲的鸡爪子。
脚趾也蜷缩起来,血色尽褪。
股缝中的孔洞被狠狠的穿刺。
淫靡的‘噗嗤’响声,燎动着淫乱的两具身体。
他的攻势愈见猛烈。
“啊……啊哈……啊……”
我承受不住,尖叫着欲泄出阳精。
却不想,把细嫩的二指狠掐住,嫣红的掐痕赫然出现在可怜的鸟儿头上。
正是兴奋之时被剧痛扼住倾泻之欲,欲火被遏制转而反噬神魂。
极致的痛苦。
我浑身大汗,剧烈颤抖。
委屈的大哭,“颜……啊……颜宫主……”
紫颜用猛烈的挺动一刻不停的摧残我的身体,摧毁我的理智。
“菊儿还是不肯说吗?”
我再也受不了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我说……是……幺儿……”
紫颜抓住我的腿的手一紧,指甲已然深陷雪白的肉里。
我已经感觉不出那轻微的疼痛了,只觉得浑身如炼狱一般,火烧火燎。
‘刑讯逼供’似乎没有结束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后面的猛烈律动和前面的死死掐住,都让我理智全无,放浪尖叫。
“饶了……我……我说了……啊啊……啊……”我哭道。
“他已经……尝过你了?”
“没有……哈啊啊……嗯……没有……”
“真的?”
“真的……啊啊……“
“那你寻他何事?”
“啊啊……嗯哪……要木易经……啊啊……”
“你原先不是不要那东西吗?”
“啊……慢些……现在要了……别啊啊……那里……”
“为何又要了?”
“受……受不……啊哈……因为木易经……啊……有回家的路……啊哈……嗯啊……”
“回家?!”
紫颜停下律动,大眼睛冷冰冰的看着我。
“你要去哪?”
我眼神空洞,虚喘连连,“回……回家……”
紫颜掐住我的下巴,冷笑道,“木家已经夷为平地,你能回到哪儿去!”
我虚软无力,瘫成烂泥一般,“……另一个世界……我忘记自己是谁……我要找回原先的名字……”
紫颜将我提到自己身前,眼中居然有丝惊慌,“你不是木玄吗?”
我摇头,“不是……我只是……借尸还魂……”
身子‘嘭’的一声摔落床上。
火热的身子在跌落的那一刻变得冰冷。
但奔腾的欲望却没有停息,身体依然处在离巅峰一步之遥的痛苦时刻。
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我手脚被缚,竟然自摸也不得。
紫颜衣衫凌乱,坐在床边。
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可我知道,那句‘借尸还魂’,已经让他彻底松开抱住我的手。
心里居然异常失落,连叫嚣的身体不顾不得了。
血液似乎带着冰渣,刺痛了每一处的血管。
心脏因为剧痛剧烈的收缩着。
无法呼吸。
“颜……”
我含着眼泪,小心的叫了他一声。
却见他浑身一颤,急促起身欲撞出门去!
我慌忙咬住他的衣衫下摆,哀求道,“颜……别……别走……”
却见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用力撕开我咬住的下摆,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眼神,嫌恶厌烦,看腐肉一般的憎恨。
狠狠,刺伤了我。
口中残破的布料,徐徐飘落。
厚重的门帘募得摔落,伴着扑的一声闷响。
仿佛匕首刺进心尖。
泪水疯涌而出。
他……他这回……真的不要我了……
真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帘被掀开。
他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挣扎起来,奋力看去,却是司徒云。
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司徒云一步跨到床前,将我抱起,满脸紧张神色,“怎么回事,怎么满脸泪水?”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司徒云急忙检查我身上,掀开凌乱的被褥,那些淫乱不堪的痕迹撞入视线。
浑身赤裸,斑斑红痕,连股间也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
被绑住的双手勒紫了。
已经麻木。
司徒云眉脚处激烈的跳动着。
他急急将我手脚解开,用被子紧紧包裹住,“别怕……”
结实有力的拥抱,温暖入心,让我再也忍不住,顿时埋进他怀中嚎啕大哭。
哭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
几欲昏厥过去。
司徒云一下慌了手脚,急声道,“哪个……哪个做下的!我杀了他!”
我只是拼命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汩汩泪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司徒云目赤欲裂,提剑冲出去就要杀那欺负我的淫贼。
我抱紧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大哭。
司徒云不敢离去,许是怕我想不开,只得抱着我,怒骂淫贼猖狂日后定斩不饶。
这样温和谦逊的人,居然也能气成泼皮莽夫。
他竟抱着我下令,戒严铸剑山庄。
我气结于心,加上床事激烈,再受风寒。
这下,竟然一病不起。
司徒云成夜的抱着我,喂汤喂药,灌输内力。
紫绝宫的人却一夜之间走了个干净。
上次紫公子带来灵药,这次,他竟不闻不问,撒手离去。
司徒云怎么恳求,却再也没有一滴救命的汤药赐下。
他以为紫绝宫对待抛弃的棋子狠心决绝。
其实,就是这样。
颜,不会再理我了。
因为,我不是他要的人。
因为,我是个孤魂。
铸剑山庄府里名医无数,却治不了心上治病,纷纷束手无策。
我飞快的消瘦,病情沉重,命数将近。
司徒云每日跟我絮絮叨叨的说话,生怕我一睡不起。
可我却日薄西山,危在旦夕。
他急得起了满嘴的燎泡,只得张榜广招天下名医。
张榜的当天,便有人揭榜觐见。
司徒云抱我起来,温言细语,“菊公子,名医来了,让他瞧瞧吧。”
他这样待我,无微不至,悉心呵护。
我感动之至,怎会拒绝。
颤巍巍的伸出枯枝一般的手腕。
手被竟苍白的连青筋都看的清晰。
一双微凉却不粗糙的手搭在我的脉上,不像行医多年的老大夫。
微微睁眼看去,竟是一张少年清秀的脸庞!
我大惊,急声道,“怎么是你!”
幺儿青白脸色,垂目道,“哥哥,你不该如此。”
我黯然,倒进司徒云的怀中。
司徒云本来不信小小少年能救我一命,仅是抱着侥幸让他来看看。
这时听到他叫我哥哥,便登时明白这少年是木家遗子。
不禁大喜,“木幺小侠,你能救他吗?”
幺儿点头,“可以。”
司徒云连忙抱起我跟他行礼,“还请木神医赐药!”
幺儿摇头,“他是我哥哥,我当然要救他,心病还须心药医,但世间并无心药。”
司徒云神色一下暗了,眼中也再无神采。
我握着司徒云的手,安慰的笑笑。
他担忧的看着我。
幺儿却道,“忘却孽情,重获新生。”
我道,“忘情水吗?”
幺儿点头。
司徒云连忙辩解,“木神医,菊公子乃受奸人迫害,并不是什么孽情。”
他不知道那天的人是紫颜,只当是贼人入室见色起义。
而我病中受辱,导致命垂一线。
幺儿看着我,问道,“哥哥想痊愈吗?”
忘却孽情,忘却颜?
我不舍。
虽然几乎都是欺骗和利用。
可我,就那么傻乎乎的把心交了出去。
不可救药。
司徒云焦急的望着我。
他一直对我很好,超出朋友之谊。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可若不把巫山之境擦掉,怎能看到眼前的云?
我闭目长叹,罢了。
本就是一段孽缘。
点头。
幺儿转身去配药了。
司徒云让一干人等小心伺候着。
他握着我的手,脸上满是希望,“菊公子,你弟弟一定能妙手回春。”
我含泪笑道,“是啊,我一直都相信他呢。”
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司徒云用袖子小心帮我拭去,道,“待菊公子病好,我带你去城中小巷吃‘回春面’,可好?”
我使劲抹了把眼角流下的清泪,笑道,“云大哥,你叫我玄儿吧。”
司徒云有些犹豫,“可是,紫绝宫的……”
我道,“他们与我何干?”
司徒云温和笑道,“好,玄儿。”
我点头微笑,握着他的大掌慢慢睡去。
幺儿端着上来熬的药进来。
苦涩的药香充斥鼻腔,一如我苦涩的心。
我闭着眼睛,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忘却孽缘。
忘却颜。
搴菊泛寒荣,地远松石古。
“乖,再喝一口。”
“表,我舌头都苦麻了。”
司徒云拿着汤匙,耐心的哄着我喝药。
我耍赖的在床里打滚,说什么也不喝那黑漆漆的苦汁。
司徒云端着药碗劝了半天,我还是死都不肯喝。
“玄儿,乖,等会我带你去花园玩耍。”
“少来,咱富贵不能淫!”
司徒云冷下脸色,“喝不喝?”
我挑眉,“不喝,你拿我怎么着!”
司徒云端起碗一口灌下苦药,接着飞身过来扑向我!
我大叫着连忙躲闪,“又来!”
可惜没跑成,给牢牢压住。
他抱住挣扎不休的我,将薄唇紧紧压在我的唇上。
我嗯嗯啊啊的就是不张嘴。
却不想,有只毛手在腰上敏感之处轻轻一掐。
“啊……咕嘟!”
一口苦涩的汤药径直灌入!
渠道一旦打开,后面之流便源源不断。
直把我苦得白眼翻尽。
司徒云擦擦嘴上残留的药汁,冲我笑道,“玄儿甚是怕痒。”
我怒道,“你丫就会这一招,回回都掐我痒痒肉!”
司徒云道,“你若乖乖喝药,何必我动手?”
我跳起来嚷,“都喝了俩月了,怎么没完没了啊!”
司徒云道,“木神医说过,你病根痼深,需好生调养,不然会落下毛病的。”
我冷哼,“落下见药就跑的毛病!”
司徒云但笑不语。
司徒老头屁事不问,一天到晚吃喝打混。
铸剑山庄大小事务都得要这位少庄主经手,司徒云成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但总是每天抽出些许时间哄我吃药,一天不落。
他对我极尽爱护,百般关心,走哪儿带哪儿。
这让一直苦追不舍的司徒雨大动肝火。
本来也是,人家追了两年我俩月到手,不能不让人气愤。
后来,司徒雨看到我们这般幸福,只得暗自叹气。
认命了。
“小玄子!”
我刚躺下午睡,就给一嗓子吆喝了起来。
司徒雨‘咚’的踢开房门,旋风一般冲将进来。
我眯着眼打哈哈,“大姐,麻烦您下回敲敲门行不?”
司徒雨扯着大嗓门嗷嗷的嚎,“怕什么,你是我哥的人,还怕我看?”
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他哥的不正当关系一样。
怎么说也是他哥的……相好吧。
最起码应该给我些尊重吧。
我紧紧被子,道,“非也,男女授受不亲也。”
司徒雨坏笑道,“咱们比比谁鸟大吧?”
我,……
司徒雨爬到我床上,往我被子里伸凉爪子,“还睡!都睡了两个月了!”
我给冰的直哆嗦,更加往被子钻,“春困秋乏夏打盹。”
司徒雨揪着我耳朵大喊,“现在是冬天!”
我没好气的回了句,“所以俺正在冬眠啊,表吵。”
司徒雨才不会给我这‘冬眠’打回去,一把拖我出来,“走,陪我逛街!”
我哭道,“不去……外面冷……”
都零下三十度了。
真不知道温室效应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这世上的冬天我熬的艰难。
若是有暖气空调外加羽绒服就算了,可一样没有。
想生炉子都不让生,说是我肺热怕病情反复。
没听说过肺炎干冻着就能好的。
因此,我成天窝在床上,抱着个暖水袋‘冬眠’。
身上光棉袍就穿了三层。
司徒雨不依不饶,“不行,今天出太阳了,雪都化了。”
我往外一看,天寒地冻,荒山秃草。
立马缩回头来,“不去,死也不去。”
司徒雨火了,“你还是不是个男的啊,这么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