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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别人用过的东西您不会再动吧?”
颜宫主笑道,“菊儿不一样。”
我道,“我可是司徒云的人,您真的不介意?”
颜宫主道,“那就由本宫好好替菊儿洗干净身子吧。”
我……
头上,那张脸更加美得不象话,令人窒息。
一双深邃勾人的眼睛已不复平日的清明,略显得有点妖冶。
深深的眸子里射出两道炽热的目光,将人整个儿笼罩其下,烫得我浑身发抖,几乎要被融化掉。
身体越来越热,可心里的负罪却越来越重。
怎么办,云大哥……
他慢慢的俯下身,灼人的气息喷在脸畔。
只觉得脸似着了火一般的滚烫。
我紧张的推拒着,舌头打结,“别过来……不要……”
俊美的脸上渐渐泛起笑意,衬着明亮的眼睛,仿佛夜空上嵌着两粒星星,旁边却有无数礼花静静绽放,神秘而璀璨。
我几乎失去了呼吸的本能,脑中全是他绝美潋滟的笑容。
失神间,唇已被吻住。
我心惊,连忙奋力挣扎。
孰不想身体被紧紧压住,手脚也动弹不得。
那吻却在惩罚似的加重,让我的眼前因为缺氧而一阵阵发黑。
霸道中带着一丝丝温柔,舌尖缓而重地勾勒着唇形,引得我全身不住地战栗。
敏感的腰侧突然给狠狠一掐!
我本能地哼了声,张开口想要大叫。
谁知就在张口的瞬间,那蛮横的舌已迅速探了进来,在我口中肆虐,将那声痛呼生生堵了回去,挑动那舌凶猛的翻搅起来!
神智逐渐昏聩,本能驾驭一切。
身体被重重的揉捏,毫不留情。
却带来火一般的欲潮涌动。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齐齐向下冲去,那处胀痛难忍。
“嗯啊……”
我呻吟出声。
裤子好紧,勒住了那迅速硬涨之物。
颜宫主邪魅的笑了,如昙花乍现一般惊世骇俗。
我只惊得脑中一片空白。
为什么,这笑……
这般熟悉?
“啊……”
我惊呼。
却是颜宫主掐住我腿间之物,恶意的亵玩着。
只弄得我浑身颤抖,哀叫不断,双手紧抓他胸前的衣襟,不知是推还是迎。
“不要……不要……啊——啊啊哈……”
他竟用指甲骚刮敏感至极的顶端!
宛如天雷轰过的激颤。
我几乎要尖叫着泄身,那手却停下了。
“你……你快些……”
我不满的扭动身子,泪光盈盈的眼中模糊可见一绝色的人儿。
他的脸色的笑意似乎被迅速冻结。
我再次催促,“再一下……就好……”
‘啪!!!’
我被那耳光登时打得清醒。
颜宫主面挂寒霜,眼中闪过凛冽的杀意。
奔腾的激情僵在血管上,一股寒气顺着脊梁直冲上脑门。
我心惊,连忙往后缩身子,这才发现,身上的衣衫竟被全部剥去!
颜宫主幽幽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脸红,“……快……快些……”
突然脖子被掐住!
喉骨咯咯作响,我如一条离水的鱼一般垂死挣扎。
眼前的黑雾越来越浓。
不知怎么的,那手竟松开了。
一声叹息。
颜宫主背对我整理衣衫,“菊儿,你刚才叫的……云大哥。”
我愕然,有吗?
颜宫主起身理好凌乱的乌发,“本想晚些动手,看来不必了。”
坏了,这宫主不会是吃味了吧!
我大惊,滚爬着过去抱住欲走的人,“颜宫主!”
他却一把甩开我,起身走了。
待我急急套上衣衫时,马车已经飞速的奔驰了起来。
我被颠簸的无力爬出来,只得冲窗口深处头来。
却见一紫色的身影在远处的天际边起伏飞跃!
乌发与紫袍劲飞,身形宛若惊鸿。
却然愤怒。
待马车跑到时,他已到达许久了。
风雅,又隐隐有些苍凉的霸气,他负手悠然立于房檐,眉梢眼角皆含着孤傲,看上去有如立于云端一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我爬下马车奔向他,“颜宫主——”
颜宫主扭过头来,冲我挥挥手。
我大喜,加快脚步跑过去。
却见梅公子轻身一跃,便登时超越我跳上房顶,立于他身侧。
颜宫主见到他来,便不再看向我这边。
原来,他是在叫梅公子。
但我还是费力的找梯子爬上去了。
“颜宫主,我……”
没等我说完,只听颜宫主对着梅公子吩咐,“明日亥时,倾灭铸剑山庄。”
梅公子领命,看了我一眼才离去,嘴角似有冷笑。
我急急抱住颜宫主的腿,哀求道,“不要——”
颜宫主看也不看我,只顾着看风景吹风。
我一急,眼泪登时流了下来,“菊儿错了,菊儿以后定尽心服侍颜宫主,请颜宫主放过铸剑山庄,菊儿以后一定听话,行不行?”
颜宫主终于看我了,眼中却寒意彻骨。
“你,为了司徒云求我?”
我哽咽,“承蒙他照顾,菊儿才得以苟活到今日,若颜宫主还对菊儿有一丝情意,还请您体谅,帮菊儿还了这个人情,菊儿以后决不再想他!”
颜宫主扶我起来,眼中柔情四溢,“菊儿以后真的能不想他?”
我重重点头。
颜宫主叹道,“那好,明日你与我一同做客铸剑山庄,但凡看他一眼,定灭之。”
我连忙道,“只要颜宫主不下杀手,菊儿一定死心塌地服侍您!”
颜宫主笑,轻抚我脸上的泪水,“菊儿莫哭,本宫依你便是。”
我破涕为笑,“宫主真好。”
颜宫主道,“等会木幺过来,你去找他恢复以前面容,晚上侍寝。”
我心里一沉,却低头道,“……好。”
颜宫主带我飞下房檐,将我交与梅公子照顾,自己去扮大鸟了。
我问梅公子,“颜宫主为啥飞来飞去,吃饱了撑的吗?”
梅公子鄙视的瞪了我一眼,“练功。”
我道,“练啥鸟功啊?”
梅公子几乎吐血,“轻功!!!”
我哦了一声,“颜宫主也需要练功吗?”
梅公子耐心差不多被我耗尽,干脆一口气劝说了,“习武之人必须每天修习外功与内功,才能与时俱进,不然不但会荒废以往的根基,更会让真气反噬。”
“那你也练啊?”我继续问。
梅公子瞪我一眼,意思是废话。
套完近乎,我切入主题。
在地上不安的蹭脚,“梅公子,颜宫主让我晚上侍寝,可我不知道怎么办。”
梅公子脸色稍变,却很快恢复正常,“菊公子不要担心,只要听宫主的话便是。”
我点头,可却瞧见他眼中没来及收敛的杀意。
他要杀我?为什么?
只因为嫉妒?
上次便感觉到他欲杀之而后快,这次便试他一下。
他果然想杀我,似乎仇深似海。
到底是为什么?
装作不知,我晃去自己的客房等待幺儿过来。
掌灯时分,木幺才姗姗来迟。
“幺儿!”我迎了上去,
木幺快步跑了过来,几日不见,他似乎又长了不少,几乎高出我半头了。
他拉住我的手,我俩坐于床上说话。
他替我敷上面膜,又取了丹药与我服下。
我抓住他的手,“幺儿,哥哥现在就相信你,你能让我信任吗?”
木幺道,“哥,什么事?”
我低声道,“我要杀了他。”
木幺惊道,“颜宫主?”
我点头。
木幺四处看了看,小心把门上了锁,“为什么?因为司徒云?”
我道,“云大哥疼我爱我,现在是我报答他的时候了。”
木幺道,“不行哥哥,你不能,你会死的!”
我道,“你可知道他的命门?”
木幺摇头,坚定道,“我不能告诉你。”
我急道,“幺儿,哥哥只有你了,怎么连你也不帮我?”
木幺道,“是啊,哥哥,幺儿也只有你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死了我还活着作甚?”
我道,“振兴木家啊……也是,颜宫主死了,木家就复不了,难怪你不肯告诉我……”
黯然。
木幺道,“不是的,哥哥,我怕你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问道,“幺儿,你知道我是还魂过来的吧?”
木幺点头。
我问,“那我复活的那一刻,是不是风雨交加?”
木幺惊诧的看着我,道,“正是。”
我道,“那会儿你可见过什么怪事?”
木幺道,“没有,你只是刚睡醒一般,似乎对这里很陌生,然后你告诉我失忆了。”
我问,“那木玄怎么死的?”
木幺不说话了。
我急了,“到底怎么死的?”
木幺看我,冷言道,“为什么要知道,你想回去?!”
我委屈,“没有啊……”
虽然是有点想回去的心思……
木幺道,“哥哥,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不会让你离开,也不会让你死的。”
我道,“不行,颜宫主今晚必须死!”
木幺没有答我,只是揭下我脸上的面膜,用干净布巾擦拭我的脸。
我抓住他的手,“幺儿,若云大哥死了,我也不能活了!”
木幺看着我,眸子似有不明情绪流动,“哥,你真的能为了他,而去杀颜宫主?”
我道,“为何不可,颜宫主可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木幺道,“你知道你为何脑筋糊涂了吗?”
我道,“因为他?”
木幺长叹一声,“哥,你喝了忘情水。”
我道,“为了忘记他?”
木幺道,“我有解药。”
我摇头,“我不要,那样的人,太美太冷,只能远观,不能靠近。”
木幺低吼道,“你爱的人是他,司徒云只不过是个替代品,不值得你为他拼命!”
幺儿情绪似乎很激动,我有些不明白了。
既然他给了我忘情水,为何现在又提起,那忘情水还怎能忘情?
我道,“既然我选择忘记,那一定有忘记的理由,云大哥对我情深意重,就算赔上我的性命也无妨,若是我失手,那泉下相见,我们还做一对连理枝。”
木幺过来抱住我,头在我脖颈上轻蹭。
“哥,你也忘记幺儿了吗?”
脑中突然显现那双稚嫩却燃烧欲望的眼睛。
两个赤条条的人,在小树林,一名紫衣男子用剑指着他们。
正是梅公子!
我身子一颤,连忙推开他,“幺儿,我们不可!”
幺儿道,“哥,咱们不理会这江湖,化风去了可好?”
不复木家,不问世事,倒是好极。
只可惜,那人不是他。
我摇头,“不,我跟云大哥说好了,我等他。”
木幺转身欲走,我忙跪下拉住他。
“告诉我!”
木幺站着没动,手臂却微微颤动。
我‘嘭嘭’的磕头。
“求你,告诉我!”
木幺抬脚便走。
我跪在地上,用膝盖跟着他走,一步一磕头。
木幺到底受不住我的哀求,叹息一声转过身来,靠近我的耳边,
“在后颈下三寸处。”
并在我脖颈后轻轻的一点。
他道,“用银针刺入,便可使他内力尽失,真气反噬,可任你……宰割。”
我抱住木幺,“谢谢……”
木幺走后,我换上轻纱薄衣,腰间只系一根丝带。
里面什么也没穿,只要拉开丝带,曼妙春光便一泄到底。
头上,一柄精致的银簪,挽住了半头垂顺的光亮青丝。
在灯光下闪着杀意的寒光。
菊樽过九日,凤历肇千秋。
我过去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走路的时候,宽大的袍子左右摇摆,一双白腿若隐若现。
加上那烟淡紫纱的透明效果,纤细的身姿在烟纱的笼罩下,越发显得娇小玲珑。
刚沐浴过的身体,柔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一般。
散发着惑人的幽幽清香。
梅公子看到我几乎半裸的装束,挑眉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他刚才是在检查我是否带了不利于颜宫主的器物,可这一身几近透明的着装让他连检查都不用,一目了然,便放了我进去。
他已是成年身躯,宽肩窄臀,不再是少年的纤细身姿。
颜宫主现在很少宠幸他了,而是十分器重他。
不知道为何他对我的敌意还是这般大。
难道重用他还比如每日被压?
脑子长错地儿了吧。
宁静的烛光里,明朗的紫色显得有些暗淡。
少了几分平日的张扬,却多了一丝柔和,然而,那俊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仿佛无声的诱惑。
我缩着肩膀,双手放在小腹下面,挡着频频走光的那处。
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