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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推拒着他的胸膛,“司徒云救我一命,我的命是他的,你得了天下,我便随他而去!”
颜宫主一下扣我入怀,火热的唇深深吻住,“天下和你……本宫都要!”
我奋力挣扎,“……唔放开……混蛋……呜呜……”
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掐着臀肉。
欲望被迅速点燃。
“嗯……”
颜宫主吃痛,捂着流血的唇阴戾的瞪我。
我靠着墙壁站立,粗重的喘息着,“回答!要江湖,还是要我?”
颜宫主突然笑了,掐住我的下巴提离地面,“菊儿,本宫再说一遍,天下和你,都要!”
我抓着他的手臂,艰难出声,“他在……我在……他亡……”
身子突然被狠狠摔在墙上!
我啊的惨叫,下一秒唇被凶狠的封住。
颜宫主迅速将我压在墙上,疯狂的吻着我的脸。
我拼尽全力反抗,抽打他精壮的身体。
却被牵制住双手与头顶。
“你……混蛋!……禽兽——”
寂静的夜空中,回响着我愤怒的恶骂。
却是那样的无奈。
“刺啦——”
身上的衣衫被毫不留情的撕开,昂贵的布料发出凄惨绝望的哀鸣。
颜宫主毕竟是练武之人,且又是成年身形,力气大我几倍,我根本无法反抗。
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可他却浑然不知。
怒张的欲望,狠狠的在我身上捣戳着。
宣泄着他的愤怒。
当最后一层繁复的衣料被撕开时,我已经被架高了双腿死死压在墙上。
火热的硬块抵在紧闭的穴口处,我心也被颤颤提了起来。
颜宫主难耐的将手指抠送进去,急躁的扩张按压着。
我拼死挣扎,大声坚持,“颜宫主,他亡我亡!”
颜宫主道,“菊儿,你的命是我的。”
他的眼睛,在诡异的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你只能是我的。”
凶狠的挺身!
巨大的凶器直直插进柔嫩的孔道中!
剧痛传来!
浑身如电击般剧烈痉挛!
体重加上这种体位,随着轻微喘息,那孽根只会越进越深。
我绷直了身子,颤声道,“你这……禽兽!”
深入停止,剧烈的律动猛然开始!
颜宫主的脸上全是施虐的笑容,绝美无双。
“菊儿,你呻吟的样子很美。”
我只疼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厥。
却咬紧了牙关不哼叫出来,多么可悲的抗议。
因为我无声的反抗,压在身上冲撞的人越发的凶猛!
居然还抓住肩膀,用力的将我往自己身下压!
每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凶狠!
更加痛彻全身!
“……”
痛……痛……
冷汗涔涔外冒,指甲在墙上抓出白痕。
那又粗又长的孽根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迅猛的在股间抽动着。
精装的腰身一次更比一次用力的撞向我。
粗重的喘息喷在脸侧,我闭上眼不去看那张爱极恨极的脸。
似乎更加触怒暴怒中的人,挺动愈发深入用力。
只觉得肠子都拽出来一般,内脏全部错了位。
后背在墙上几乎磨脱了皮。
却比不上心尖之痛。
迸发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冲进体内。
颜宫主伏在我身上粗喘,手依然架着我颤抖的双腿。
他知道自己做得有多狠,而且又是在强要的情况下,他看也不看我,只是沉默。
我睁开汗水迷蒙的眼睛,“发泄完了?完了就他妈滚蛋!”
深埋体内的东西再次迅速勃起,撑的后面发涨发疼,我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颜宫主十分满意我的脸色变化,笑道,“看来本宫过于宠溺菊儿了,竟这等不怕死。”
我白他一眼,“随便您折腾,我无所谓,反正被你强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矫情啥啊!”
颜宫主道,“呵呵,这可是菊儿说的。”
我闭眼不理他。
颜宫主用外袍包起我,抱着我回房。
他居然不把体内的东西拔出!就这样插在里面面对面抱着我走路!
那早已变得坚硬粗大的东西随着步伐在里面乱撞,险险滑过敏感之处。
疼痛之中,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着敏感脆弱的身子,这比完全痛苦更难以忍受。
而颜宫主似乎故意折腾我,竟在花园中散步。
我只难过的要嘶叫出来。
却只能死死压住。
客栈整个儿被紫绝宫包了下来,却还有不少部下分流到了其他的客栈。
颜宫主住的是独门独院的客房,梅公子正守在门口等候。
他见过我这般怪异姿势攀在颜宫主身上,心中明了,脸色一下便冷了三分。
居然敢给颜宫主脸色看!?
不得了啊!
颜宫主挑眉,眼神登时阴沉下来,竟当着梅公子面,狠狠挺动了下腰跨!
我给戳中敏感之处,几乎要泄出来一般。
“嗯啊……”
终于按耐不住,我颤抖着惨叫出声。
颜宫主叱道,“梅儿,去面壁。”
梅公子低下头,领命走了。
我缓过劲儿来,哼道,“颜宫主,凭一个梅公子就能拿下铸剑山庄?”
颜宫主笑道,“菊儿明日便知道了。”
这么有信心?定是有奇兵!
坏了,幺儿!
我突然明白过来,惊道,“你不会下毒吧?”
颜宫主道,“菊儿果然聪明。”
我扭动身子,欲挣扎离开,“让幺儿过来。”
颜宫主呼吸凌乱,嗓音沙哑,“如此良宵,怎能让外人搅了?”
我道,“我知道铸剑山庄的秘宝是什么。”
颜宫主沉默,让人唤了木幺过来。
木幺已经易容,扮作随从的模样走了进来。
这时,我已被颜宫主强要了几次,浑身上下都是淫靡不堪的痕迹。
颜宫主半敞着衣襟,勾着我的腰肆意把玩,毫不避讳。
而我几乎一丝不挂,只能蜷缩在他的怀中。
两腿上全是粘稠的浊液。
颜宫主是故意的。
我痛恨他这般拙劣的无耻把戏,却无能无力。
木幺见到这般,脸上虽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气得紧。
“拜见颜宫主。”
木幺无视我,恭敬行礼。
“嗯。”颜宫主慵懒餮足的哼道,手指在我身上恰出嫣红的痕迹。
我道,“怎么,颜宫主还想听听家常?”
颜宫主道,“菊儿似乎还有气力,看来本宫还需加把劲。”
我道,“那好,我们来讲讲荡气回肠九死一生的‘爱死爱慕’之旅吧!”
那次他差点将我做死,后来竟成了我手中的把柄。
颜宫主脸色一沉,竟起身离开了。
硬逼着颜宫主出去,我拉过幺儿低声道,“幺儿,可有法子让他们无法行动?”
木幺道,“哥,你想做什么?”
我道,“救他。”
木幺沉默,道“哥,此乃大势所趋。”
我冷哼,“是吗?”
木幺道,“哥,颜宫主是良木。”
我道,“可惜,我从来就不识时务。”
木幺叹气,欲转身离开。
我拉住他,“他死了,我也不能活!”
木幺道,“哥,你不爱他。”
我道,“无关情爱,他对我的好,足以让我牺牲性命。”
木幺道,“我没办法。”
我挽留不住,眼睁睁看他离开。
颜宫主走进来,“菊儿可想出良策救人?”
我翻白眼,“你尽管嘲笑吧。”
颜宫主过来抱起我,手里托着一个小瓶,“菊儿乖,来上药。”
我看了药瓶一眼,冷笑道,“这是伤药?”
颜宫主见被我识破,“菊儿好眼力,此乃催情药物。”
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颜宫主道,“菊儿不叫,好生无趣。”
恶心!
我忍无可忍,“滚!”
颜宫主眼中寒意凛冽,“好,菊儿不用,到时自有人用。”
肯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还能有谁?幺儿!
我反应过来,怒道,“你……卑鄙!”
颜宫主道,“一般。”
那药不算猛烈,却持续。
颜宫主竟将我手脚缚住,扔在床里面不管不问。
我饱受后穴奇痒之苦,给那药催的情欲焦灼,浑身如火烧一般。
最后竟有些神志不清,放浪呻吟不止。
颜宫主居然忍住占有的欲望,故意挑逗抚摸我敏感至极之处,只让我憋屈焦灼难耐欲死,满床翻滚扭动叫喊,痛苦不堪狼狈之极。
如此折腾了一夜。
早上起来,本以为会憔悴不行,却发现居然双靥娇艳如花,眼眸似蒙了层薄雾,浑身细汗渗了薄薄一层,肌肤更加雪白水灵,透着情欲的粉红。
一副娇弱无力的发春模样。
启程之时。
颜宫主将我用最昂贵的衣衫裹起,亲手抱着我坐上尊贵荣耀的马车。
“我……不去……”
嗓子竟哑的不成样子。
颜宫主将我搂与怀中,邪笑着抚摸我腿间颤巍巍的挺立。
“菊儿还是这般精神。”
“一般般……”
我哼道,身体早已没了力气,连眼皮也几乎抬不起来。
那药依然在催发情欲,却是从后穴发起,苦不堪言。
粉汗淋漓,额上粘了几缕发丝。
抑不住的淫靡气息。
来到铸剑山庄门前,司徒云一行人早已等候。
身后跟来几辆陌生华丽的马车,下来的人却是持剑的兰公子与竹公子!
四大公子竟都来了……
云大哥……
颜宫主问我,“菊儿是自己走,还是我抱?”
我恨得直咬牙,却只能颤巍巍的站起来,扶着马车慢慢移动沉重勃发的身子。
腿软的不行,还必须弓着腰夹着腿,不让腿间那物现出淫荡之形。
颜宫主首先下了马车,接着转身,优雅的将手递了过来。
众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只等着菊公子出来。
我出不出来都是个死。
这副样子……
狠掐了下大腿,我强作镇定走下马车。
抬眼与司徒雨的目光相撞,他沉静的眸子中似有温和流动。
他竟还相信我!
心头一热。
他定是知道我被紫绝宫劫走的事情。
不过,他身后的司徒雨却大为惊讶,接着狠狠瞪向隐瞒真相的司徒云。
众人不禁窃窃低语,对我指指点点,竟还有人失望的看向司徒云。
司徒石头却依然波澜不惊,像没看到我一般。
突然,膝盖后侧一麻!
腿一打弯人就要倒,颜宫主‘眼疾手快’的抱住我的腰,亲亲热热的拥进怀中,宠溺叱道,“菊儿怎地这般娇弱,众人面前出丑?”
他想干什么?示威?有必要吗?
我这副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副被人刚插完的贱样。
欲盖弥彰。
美人都是笨蛋,眼前这个酸得冒泡的大宫主就是个典型例子。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演技派高手,嘴角扯出一丝嘲讽。
颜宫主眯起眼睛,干脆将我抱起,故意将我的后腰托高,柔顺的衣料根本遮挡不住哪里的反应,腿间之物登时刺出外袍,将亵裤支得很高。
所有人的视线登时全集中在我的下身处!
我脸上开始迅速充血。
颜宫主看着我微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他十分‘不小心’的触到我挺立的下身,接着非常‘小气’的将我的衣袍拉好,然后压低声音却能让众人都能听得到,“怎么?昨晚还没喂饱你?”
语气中极尽宠溺和无奈,似乎我欲求不满成夜索欢一般!
脸上升腾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尽。
因为,我看到了司徒云的眼中,溢出了浓浓的哀伤。
司徒石头实在看不下去这般雷死人不偿命的闹剧,径直走过来抱拳,“颜宫主,请到寒舍用茶。”
颜宫主挑衅的看了眼司徒云,光明正大的抱着我进去了。
司徒云跟在后面,拳头紧紧攥着。
我欲抬头看他,却被颜宫主的手用力压住脑袋。
一直走到会客厅,我也没能看到他一眼。
颜宫主将我交与外面的梅公子照料,自己随众人走进了会客厅。
司徒云回头看我一眼,我想过去,却被梅公子擒住手臂。
司徒云冲我轻轻摇头,我只得坐下等待。
他们在里面谈话,听不到内容,但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先礼后兵。
司徒云是不会屈服的,铸剑山庄百年基业怎么会轻易拱手让人?
早已知道结果,可心里还是惴惴的。
颜宫主说话一向夹枪带棒,定是百般羞辱司徒一门。
他既已下定决心占了铸剑山庄,这次的‘拜访’不过是挑出火花好下战书。
颜宫主这次竟在乎‘师出有名’,进步了呵。
梅公子与其他二位公子站在花庭等候,而我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微微发着抖,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