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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栓在树上的幺儿,我急忙问,“我睡几天了?”
颜宫主道,“三天。”
我哀嚎一声,跳起来就往外跑,却给人一把抓了回去,身体直直飞进某人的怀中。
我别扭的扭动着身子,却见颜宫主的脸升腾的怒气,心惊胆颤。
许是那迫人的气势,许是那惊世的容颜,我心里跟一窝老鼠闹腾一般,慌乱失措。
“别……别误会,我去去……去去就来,马上……马上就回来。”我又结巴了。
“不准。”毫无余地。
“我弟弟在树上呢,也不知是死是活,我去接人,保证回来陪你睡觉,行不?”我心急火燎的恳求着。
颜宫主还是扑克脸一张,“不准。”
我急了,蹦起来嚎,“你丫就会这俩字儿不是?学鹦鹉呢?!”
接着,紫衫一动,闷响一声,我一边的脸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我捂着脸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血液沸腾,咕噜噜的冒傻气。
这下真把我打急了,热血一冲脑瓜就犯迷糊,也不管这人是谁,扑上去就是一通咬,绝对野狗打架的架势,屁股朝天,张牙舞爪。
却见颜宫主手腕翻转,轻轻一送,我便如同麻袋一般给扔到了床上。
“哎哟!”我惨叫。
一头栽在床上,杵的脖子生疼。
“仗着武功好欺负人啊你个死孩子!”我怒骂,
“想你小屁孩一个的时候我给你洗澡讲故事,现在你居然这么样对我,尊老爱幼知道不,啊你个缺管少教的小兔崽子,还不赶快把你哥我送山底下,哎你听见没有?”我跳脚。
颜宫主的脸色唰的一下多云转阴了。
哼,管你是劳什子 宫主不宫主的,还不是被我欺负的小屁孩。
要不是我帮你降温解热,你早成烤乳猪了!
“跟你说,紫绝宫根本困不住我,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拦都没用!”我接着不知死活的嗷嗷,气急败坏的乱跳。
幺儿被困树上,整整三天没吃没喝风吹雨淋日晒霜打,像只跑丢的小猫一样可怜巴巴的眨巴着大眼苦哈哈的等待,等着他那没用的哥哥放自己下来。
都舍不得动一根头发的幺儿,我怎么头脑发昏给孩子栓树上了呢?
心里焦灼的不行。
可身不由己,就是走不了,打不过又跑不了。
我更急了,扑上去又撕又咬。
颜宫主终于失去耐性,一把把我摁在床上,阴隼的眼睛里说不明的火焰,熊熊跳灼。
“啊啊——我要下山————”
我摇头摆尾的挣扎,正要奋力求救,却发现房中的人早已走净。
与他独处的境地让发热的脑瓜总算冷静了一些。
我不自然的抓着衣领,“喂喂……有话好说……”
下一刻,粗暴的动作,残忍的撕开身上的薄衫,扼住了喉咙一般,我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
这……这不会……就诗句成真了吧……
颜宫主似乎很不满意我僵硬如铁的身子,眉头一直微蹙,眼神却很专注。
撕我衣服的手也很专注,三两下解决问题。
火热的手抚上我左边的胸口,我立马烫着般的猛跳了起来,疯了一般的大喊大叫,“你你你你你……干啥!别别别别……别过来!”
颜宫主不屑的看着惊慌的我,嘴角微扬,叱道,“不是很有经验吗?”
我愣,我怒,我吼,“操丫的,我只看过书啊我跟你说,纸上谈兵说的就是我这种,你可别来真的啊,到时候赔兵折将得不偿失啊,哎哎跟你说别过来……别别别……手手……丫你犯贱不是!”
我一爪子抓住非礼我胸口的咸猪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干脆把指甲盖陷人肉里去,让你贱,我挠你。
颜宫主美丽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哎哟!”
我拎着抽筋的爪子疼得大声惨呼。
竟然用强劲的内力将我抓挠的手生生震开!
这有劲没处使的败家孩子!
“哇哇哇——妈妈啊——变态男人要捅俺屁 眼儿啊————”我撒欢的大哭。
颜宫主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手上动作却更加粗暴了。
我浑身给揉捏的疼痛不已,嗷嗷叫唤着挣扎。
“我…我说颜宫主……你你看……我这都没洗澡……挺脏的……您不嫌臭?”我顾不上尊严面子啥的,虽然咱不是操守派,可也不愿屁股开花。
似乎说中了某个有洁癖的人的痛处,正在我身上抚摸的手停了下来。
我暗暗吐了口气。
“真不巧啊,你看我这几天赶场子没顾上吃饭,就吃了臭豆腐就大葱垫了垫,你看我都睡了三天了,搞不好你捅着捅着再把积了三天的臭屎给捅出来,可能还发酵了呢,哎怎么肚子这么涨啊还咕噜咕噜……”
别说人宫主,就我自己都恶心的不行,几欲吐出来。
可为了咱倒霉催的可怜屁股,再恶心的话我也得说啊,泪奔中。
眼看着颜宫主竟连退几步,满脸的嫌弃之色。
这算是把变态吓走了?
“来人。”
颜宫主发话了,眨眼间几名身形敏捷的宫人鬼魅般的飘了进来。
“带此人去沐浴净身。”他的手指向我。
我哀嚎一声,跌落床畔。
那‘净身‘二字直将我的骨头砸的尽碎,天哪,难道我这玉树临风翩翩美少年就要这么跟着司马迁爷爷一起哀叹往日雄风?
啊啊,不要啊,不要啊——
宫人迅速架起我托抱着离开刚才那个房间,我呜呜啊啊的哭喊一路。
直到宫人将我扔进一个大水池里。
水花迸溅,烫得我一哆嗦,竟然是热水!温泉?
我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水,扑腾着手脚游上岸,散开的头发缠在手脚上,不停的撕扯着头皮,一扯我脑袋人就下去喝水。
宫人无视我紧抓着岸边的手,拎起我来再次扔水里。
没天理了……我喝水……
以此反复了大约半个时辰,我筋疲力尽死狗一般的抱着水池中间的一块突石装浮尸。
周围雾气腾腾,温度极高,空气稀薄,我头晕眼花,虚汗淋漓。
不错,等会儿判官问我咋死的啊,我肯定倍儿得意的跟他说,咱可是洗温泉洗翘辫子的,要不领您也去享受一把,到时候给我投个好人家?
没等我乐呵完,人给捞了上来。
我没什么力气了,只能给他们随意摆布,偶尔虚弱的挣扎两下以示我的坚韧不屈。
其实我想说的是,哥啊,咱没内力经不起这折腾,您给个痛快吧……
几个宫人拿着布巾卖力在我身上搓着,我别扭之余不经意看了眼汉白玉的地板,上面竟密密麻麻全是黑色的泥条条,不禁脸骚得通红。
不是咱不爱干净啊,实属无奈,咳咳……无奈。
我闭眼,跟待宰的白羊一般,连私 处也给洗的白白的。
宫人拎着刀过来的时候,我的惨叫声连房顶都能掀了,早知道就从了那宫主了,屁股开花总比前面落果强点不是?
这下好了,以后咱就得蹲着撒尿了。
森寒冰冷的刀子一触到皮肤上,我哇的一下嚎哭起来。
几名宫人牢牢摁住我的手脚,刀子慢慢靠近我抖个不停的腿间。
我面如死灰,浑身冰冷。
一下又一下。
咦?
我觉得不对劲,奋力抬起头来一看,手起刀落,毛发飘飘。
剃毛啊……
这宫主的恶趣味……真特别……
以为洗完澡剔完毛就算完了,可宫人却把我抬到软椅上,翻身跪爬姿势,且用软布绑住手脚,口里也被塞上布团。
这……这干什么……
不会这么绑着送过去吧,这姿势……
我扭头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脖颈倒是拧得酸痛。
突然,一只手指轻轻的在菊口处摸了摸!
我激灵的一抖,夹紧屁股就要挣扎,却给人死死摁住了。
“嗯————”
臀间一痛,仿佛一个硬物生生塞进了孔道中去。
我激烈的挣扎,软椅给我挣得吱嘎乱响。
硬物不停的深入,强烈的异物感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极力的收紧腹部想排出去。
柔软的肠力怎么能抵得过二手?
那硬物缓缓的插入三寸,更可怕的事发生了,貌似水温热的液体徐徐灌进我的肚子里!
妈啊,灌肠!
液体毫不怜惜的撑开所有肠壁,我痛苦不堪的呻吟着。
肚子不断胀大,慢慢鼓成一只大水球垂在我的身下,沉甸甸。
一只手探到水球下,竟用力揉了起来!
我疼得冷汗直流,却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承受着腹部的重压。
后面的塞子一拔出来,泄洪般的喷将出来。
我脱力的瘫在软椅上,气喘如牛。
可是,噩梦没有结束。
硬物再次插入,仿照着刚才那般又清洗了一番。
直到我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们总算折腾完了,把我包裹在丝绸里扛着走了。
我筋疲力尽,眼皮打架。
辗转回廊,不知道走了多久,总算听到宫人禀报,“宫主,人已洗净带到。”
里面传来颜宫主的声音,“进来。”
完了,这回可是来真的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宫人将我放在床上便退了出去。
我给裹成蚕蛹,冷汗齐流的缩在薄薄的丝绸下面,瑟瑟发抖。
别怪我没出息,任谁头回理论结合实践也会难免激动一把,何况咱这还是亲身经历男男春宫的现场版,这可比风光演唱会要劲爆多了。
上辈子消遣娱乐时,遇上带色的劲爆小黄片,时不时有男女混战车轮大战,当时好奇心鼎盛,看完心痒难耐借口洗澡,其实躲在浴室里用手指捅后面。
却没有出现片中被插男人欲 死欲仙的感觉,只觉得无比恶心,回头把指头搓了又搓。
从此看片只当那些男的为演技高手。
得,这回换我上阵了。
要我演不好没有欲 死欲仙反而吐了一床胆汁,导演会不会直接开了我?
脑中胡思乱想,越想越紧张,手脚都给冷汗浸凉了。
就在这当口,竟听到隐隐约约的粗喘!
我深陷丝绸中,耳边全是沙沙的响声,加上紧张到脱线竟没留意到房间里的奇怪声响,这会儿平静了些才捕捉到那微不可闻的异响。
忙扭动身体往外挪动了一些,露出俩惊慌慌的小眼儿寻找着奇怪声音的来源。
不看还好,一看魂儿差点吓飞了!
颜宫主坐在椅上,神色舒爽,面若桃李。
这没什么,若是没有在他腿间上下急速蠕动的头颅,我想这也算是美景一幅秀色可餐。
本来做口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要是跪在地上虔诚膜拜的吮 吸肉肠的人是四大公子之一,这足够让我大跌眼镜了。
原来,四大公子竟是暖床之人!
本来我还想呢,这四个……哦不三个公子(刚翘了一个)武功卓群相貌不凡,搞不好是紫绝宫的继任宫主,现在看起来,保不齐就是这颜宫主的陪葬之人。
可怜啊。
颜宫主攀登极乐之时瞟到这边,看到我露出脑袋,神色一凛,继而拍拍腿间卖力侍弄的脑袋,“好了,你退下吧。”
那公子乖乖起身,垂着头倒退着出去。
颜宫主起身,就这么支着紫红的大肉肠向我走来!
你说我躺着就躺着,露啥小眼儿啊。
这不,把狼招来了!
那狼衣衫齐整,浑身上下除了矗立腿间那根怵目惊心的东西外还真找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我本能的往后缩,跟大肉虫似的蠕动着。
这这……这就来了?
颜宫主无情的揪住试图逃跑的我,伸手一扯,丝绸应声撕裂。
我噗通从蚕蛹里跌了出来,慌忙捂着干净无毛的下面缩成一团,紧张的瞪着邪魅男人。
我楚楚可怜的往后爬,“你……你别过来……”
颜宫主‘狞笑’(在我看来就是狞笑!)着步步紧逼,“有趣。”
滚你丫的有趣!你敢插进去我就给你夹断!夹断!
我心里暗骂,可手脚却止不住的哆嗦。
啊啊啊,表要啊——
那洞不是插的,而是拉的啊……
可是我龌龊的心声没有传达到某只化身禽兽的人的耳中。
他伸手拿起床边暗格的药瓶,青葱般的指尖挑起一些软膏。
香甜的气息飘散开来。
我猜着差不多是润滑药膏之类的。
果然,颜宫主的手直往我腿间探,我慌乱的拍打着那手。
颜宫主的耐心确实很少,接着就把我给摁住,强硬分开双腿手指探插进去。
我哀嚎着夹紧被入侵的地方。
刺痛,强烈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