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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哥哥,”语调染上哽咽,我扭动着挣扎。
哥哥将我跪趴在床上,压在我后背,一手桎梏住我的双手,一手还是探进那个私 隐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异物带来干涩的疼痛,忍不住的扭 动,企图摆脱逐步深入的异物,但似乎适得其反,我可以感觉哥哥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深 入的手指也变得急切。
不要,在心底呐喊,极力的挣扎都被哥哥轻易的挡下。终于等到哥哥手指的退出,我猛然摆脱被束缚的双手,翻倒在床边,急忙坐起,试探逃走。
哥哥反应极快,他跪在床上,伸手钳住我的胳膊,将已经一脚着地的我硬生生拉回床上。他随手扯下什么,将我的双手捆住,牢牢绑在床头。哥哥垂着头,银色的额发挡住了他的面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再次被桎梏,我逃不了。
哥哥打开我的双 腿,将膝关节压向我的头部上方,我的腰背架空离开了床面,身 后的私隐 处悉数暴露在他的面前。
止不住的颤抖,我不知道哥哥怎么会突然这样。眼角开始湿润,不知是为此刻的自己,还是因为猜不透的哥哥。
没来得及思考,异 物 强 硬的刺 入让我只知道疼痛。“不~~”连话语都变了音调。从来没有被进 入过的地方,还没有适应手指的侵 入,就被巨大的坚 硬凿 开。细嫩的内 壁粘膜被毫不留情的摩 擦,干 涩而狭小的通 道承受不来的巨 大和坚 硬。身体像被劈 开一样疼,任我再三的挣扎,哥哥进 入的动作没有停滞,甚至没有缓慢。他以不可抵抗的姿态贯 穿了我的身体,在我艰难的呼吸中他停止了前进,稍稍撤离,还没有缓和的呼吸又被他再次的深 入而暂停。
“啊,呵,”剧痛的忍耐。眼角的湿润不受控制一般的模糊了整个视界。
哥哥双手用力分 开我的抬起的腿,他的下 身更加深 入,似乎完全埋 入我最脆弱的地方。带着节 奏的动作,一再重复,在疼痛开始麻木的时候,我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浅淡却足以刺激到身为血族的我们。
他稍稍抽 离我的身体,但没有退 出,就这这样的姿势,哥哥将我翻 转。敏感的内壁感受到异物的摩擦,引起不适的钝痛。我又跪爬在床上,被桎梏的双手被绳子勒出红色。哥哥紧紧贴着我,重复同一个韵律。身体已经没有别的感觉,只是疼。无法消除的痛觉只是麻木,却没有减轻。
肉 体的碰 撞声不绝于耳,带着委 靡的淫 乱。哥哥每一次的进 入似是要贯 穿一样的猛烈。我的身体不能承受他的力度,随着他摆动。大腿感觉到滑动的粘腻,某种粘 稠的液体从我们相 交的部位流出,像小虫般在腿上蜿蜒。
血腥味依旧浅淡,却均匀的充斥了整个房间,颈项突然一刺,尖锐的痛感没有持续很久,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流失,从涌动的脉搏,流向哥哥尖锐的牙齿。还在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很久,我听见尖齿退出的声音,湿润的舌轻舔颈项的肌肤。
哥哥的一只手在我的肌肤上游移,又覆上我胸前的凸 起,熟悉的揉 捏 按 压,身体经不住逗 弄的轻 颤。哥哥的唇没有离开我的肌肤,四处游移,不时轻 咬和吮 吸。
身后的动作加 快了频 率,“呵,呵”过于强大的冲 击让我难以承受,像是任人摆弄的布偶,我被变换着姿势,感受着哥哥的唇齿落在不同地方,他的手指在不同的地方引起颤粟,唯一不变的是他在我身后强 硬的动作。
意识开始模糊,连疼痛的感觉都显得朦胧。哥哥粗重的喘息还在耳边,但听在耳朵却像是渐渐远离。唇上再一次被柔软覆盖,舌尖被含到他的嘴里吮吸,我的意识最终在哥哥不断的动作中消失,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应该早点晕迷的懊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呃,算是练笔吧,可以无视的
追问
身体很累,这种疲惫的感觉在我还是人类时才体会过。下 身像失去知觉一样,翻个身,腰部传来的酸痛几乎让我窒息。发生了什么,脑子还没有清醒,睁开眼,看到的是不熟悉的白色天顶。不是我的房间,瞥向漆黑的厚实窗帘,透不出外面的光景,那边贴着墙的书架看着眼熟,是哥哥的房间。我怎么会在他的房间?
扶着额头坐起来,却突然发现这个平日简单的动作此刻充满了痛苦。呼,呼,费了好些力气,才坐起,床垫很软,但还不能消除我坐着时的疼痛。随着我的动作,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到腰际,露出□的胸膛,以及,我身上无法忽视的斑斑红点。
哥哥,抱了我。一时间,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门无声的打开,又合上,哥哥走到床边,递给我一杯鲜红的液体。我没有接,抬头看着他,他暗红的眸子如常,就仿佛他只是像平时那样关心着我。惺甜的味道萦绕在鼻端,我感觉到身体的疲倦和饥饿。垂下头,端过杯子,一口喝下那种我赖以为生的食物。本以为会觉得恶心的味道,尝在嘴里却变得甜美。
迅速喝完,手背擦了擦嘴,把空杯子递给哥哥。他默不作声的拿走,放到桌边。
我抬起头,正对上那边空白的墙壁,我知道它也有不是空白的时候,当那幅画落下的时候。
“你爱樱井绯。”出乎意料,我出口的话竟是完全的平静,平静得仅仅是在陈述。
哥哥没有回答,但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动作一滞,一闪即过,快得像是我眼花。他在小桌边坐下,端着高脚杯,举止优雅而闲适,支撑在桌上的手轻晃着杯子,带动杯里透明的液体在光洁的玻璃中流转。
“你不问我为什么知道?”像是受不了哥哥的沉默,先说话的人,还是我。
“你去了虹街。”哥哥端起高脚杯,浅尝一口,语调平静如常。
“嗯,”无奈的笑笑,什么事都瞒不了哥哥,忽然觉得这几天的事很傻,只为了知道那件事,不但付出鲜血,连小命都差点不保,还连累白轩蔚,不过,能再见到白轩蔚也算是值得。
想到白轩蔚,不自觉笑起来,轻浅的笑意,但充满愉悦。
哥哥突然出现在面前,抬起我的下颚。我嘴角的笑意没来得及收回,□裸暴露在哥哥的眼前。
“你在想白轩蔚。”陈述的语句,不带感情。
收起笑意,坦白的承认,“是的。”
哥哥捏着我下颚的手收紧,用力捏住我的颌骨,疼痛让我皱起眉。
“他是人类。”
“我知道。”
“他只会是你生命的过客,不用几十年,他就会死。”哥哥看着我说,他的眼里依旧没有情绪,连平日的宠溺都看不到。
“我知道,所以我才更珍惜在他身边的每一分钟。”大胆的直视哥哥的眼睛。他说的我都知道,从一开始就明白,我和白轩蔚之间的距离。我也知道,和哥哥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们的寿命相当,亲密无间,他才是那个可以陪伴我保护我一辈子的人,而且他是天生的君主,血族不可拒绝的君主,所以昨晚,我才会妥协吧。但我想知道,他偶尔的温柔是对着谁,即使这个答案会让我难过。
“你爱我么?”我轻轻开口。哥哥的眼神微闪,没有说话,但暗红的眸子多了几分深沉。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回答。
“我长得很像樱井绯吧,你看着我的时候,是看着眼前的我,还是透过活生生的我,望向另一个早已逝去的生命?”我顿了顿,哥哥的沉默让我眼神略微暗淡,“你第一次吻我,就是透过我,看着那副画吧,画上那个与我相似的女子,在你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你爱我么?还是透过我,在诉说对她的爱?”我咄咄相逼,执意要他的答案。
哥哥依旧看着我,也依旧不语,暗红的眸子显出几分迷茫和混乱,能在一向天赋的君主眼里看到这种神情,是我的荣幸还是悲哀。
“昨晚,”我张张嘴,脸颊有些烫,我的拒绝和他的强硬,我的痛苦和他的迷乱。我想问什么,昨晚的事,可以当成君主的临幸么,无关情爱。撇撇嘴,止不住眼底的苦涩,什么时候,一直宠爱我的哥哥变成了这样。
别开头,逃开他的钳制,笨拙的掩藏自己的悲伤,“我知道,现在的我很傻,和血族谈论感情,但我真的不希望,你吻我的时候,都是透过我,爱着另一个女人。”
“赤,我喜欢你。”低沉的声音掩盖了我微颤的语调,哥哥终于说话了。
“但没有爱着樱井绯那么多。”毫不留情的指出,我双手紧紧捏着毯子,“你会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樱井绯,还是因为我?”手微微颤抖,用柔软的毯子包裹自己。
慢慢挪向床边沿,双脚落地,站直的时候,腰际的酸痛让我皱眉,咬咬牙,我不想在此刻显得软弱。
一室的寂静,我轻微的脚步显得清晰,我走得很慢,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不是奢望他的挽留。走到门边,脚步稍滞,室内落回寂静,让我窒息的寂静。
开门关门,我走出了哥哥的房间。
一路蹒跚回到自己房间,再也忍不住似的扑倒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似乎这样就可以舒缓心底的压抑。
哥哥又陷入沉默,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吧,他对我的感情,那种太过于复杂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清。我不该介意的,哥哥对我的宠爱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抹煞的真实,他为了我甚至不顾自己,这样的感情,我还不满足么?
这些我都懂,作为兄长,无论他怀着怎样的感情,我都不介意,他作为哥哥的一切早已足够,但如果是情人,
下巴搁在被子上,看着伸长的双手,手腕处微红的痕迹已经不痛,但即使是微红映在白皙的肌肤上也显得格外清晰。
我真的越来越像人类了,情人,这个人类的词语,我竟然一再的使用。用人类的标准要求血族的君主,我不知是愚蠢还是无理取闹。
被君主看上,是我的荣幸,如果是五年前,即使我知道樱井绯的事,也不会介意,因为她已经死了,能真实的陪在哥哥身边的人是我,能成为君主的伴侣,拥有君主的守护,是无尚的荣幸。
但现在,我奢求更多,我可以放弃让人羡慕的荣幸,只要真实的感情,其余的,都不重要。
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摊开四肢,身体的疲惫在进食后消失不少,果然是典型的血族。‘你爱我么’我竟然大胆到执意追问这样的答案。转念想想,我爱上哥哥了么?或许没有吧,我喜欢他,但也只当他是哥哥。我还真是任性,追问着一个他无法回答我也无法回应的问题。
我喜欢哥哥,但还不是情人间的感情。我们在一起的话,我会爱上他的,几年或是十几年后,毫不怀疑这个结果,如果,没有白轩蔚。是的,白轩蔚,他才是那个打乱我心绪的人。
在逃亡中遇见他,醒来后,却完全忘了哥哥的事,或是被追杀的事,满眼里只剩他颈间鲜红的伤口。在他面前,其它事都显得不重要,只有他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白轩蔚,你现在干嘛?看着我毫无预警的被带走,你会担心我么,还是会松口气,为我的不再纠缠?白轩蔚,你会想起我么,在什么时候?
侧躺着,蜷起身子,手揽住膝盖,蜷缩成寂寞的姿态。哥哥没有发觉我的寂寞,他总是如往常那样的忙碌,对我的关心虽然无微不致,但不是每时,他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血族不会寂寞,就像感情是人类的特质,寂寞也是人类的特质,但我,却一再染上人类的恶习。改变的人,是我!我像人类一样敏感,虽然表面上显得不在乎,但感官却不自觉的跟随着那个人。
我已经变了,容不得我不承认。换做以前,我不会斤斤计较哥哥的感情,在一起才是真实,我会嗤笑的说,什么感情,不过是人类无聊时的游戏。
但是现在,黯淡的颜色早已将眼眸覆盖。我到底是人类还是贵族,为什么我的心像人类一样脆弱?
额头抵上膝盖,白连选说,这是胎儿在母亲子宫内的姿势,是最初始的姿势。那么我的儿时也是以这个姿态在母亲体内成长么?
此刻,忽然很想念白轩蔚,如果他在,一定会轻柔的把我抱紧怀里,什么都不说,只是轻柔的抱着,温热的胸怀又会提醒他的动作不是虚幻,那种迷恋的温度会通过他揽在我身后的手臂传到肌肤,然后慢慢传到心底。
再熟悉不过了,他的温柔。不过那日,看见他温和之下的慌张,确实庆幸,呵呵,低低的偷笑,能看到他最真实的表情,付出生命似乎也划算,打破他长久的温和面具。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再看到的机会,那样的白轩蔚,真实得仿佛触手可及。白轩蔚,默念这个名字就伴随着心底的微苦,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