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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我去哪搞!”
“你不是认识学生会长嘛。”
对哦,我差点把宇杏忘了。
我看了看游息,他被包子吓了够呛,正脸色苍白地盘腿在沙发上睡觉。他应该不会去的吧,游息一向讨厌人多的地方,到时候推推搡搡别搞出什么血案来。
“我不去。”果不其然,他这样说道。
“我去!我去!我要去!”弥赛亚咬着吸管特兴奋地举手。
“那我也去!”游息马上支起身体看过来。
他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阻挠我和弥赛亚相处的机会啊……占有欲就这么强吗?切,我又不会去勾搭你的弥赛亚,看得这么紧,搞得我有多猥琐似的。
我不爽地吞完早饭,跟孟北音上课的路上拨了宇杏电话,说一声要两张入校许可证。她马上就答应了,说是午休时给我送去。挂了电话我心里一阵茫然若失,总觉得自己要死了。
“你说活着的人老是纠结一些早就过去的事,有意义吗?”
孟北音被我这个问题问住了,好半天没答上来。
我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不管他的回答是与否都不会动摇我心里的坚毅。我一定,一定要知道妈妈的死因!既然所有人都说我继承了妈妈的血统,就总有苏醒的一天,也许我只是需要感悟血统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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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越来越讨厌游息了TT如何是好
☆、第二十四幕
天气热,我借了我们班女生的发卡将刘海别在上面,穿着一身运动套装往登记台那里走,“二年级七班,孟北音。”
负责登记的女生恰好是我们班的,一边写一边语气怪异地说:“我们都打赌你是来帮夏孔锡代跑的呢,你害我输了五块钱。”
“你们女生真无聊。”我以手做扇朝自己脸上扇风,等她登记完便到跑道就位,已经有十多个人在那边等着了,再过十多分钟就要开跑了,没来的负责运动会结束后打扫操场。
校运会的第一天,来了很多外校的人,看台上放眼望去花花绿绿间夹杂着我们学校的制服,气氛很好,热热闹闹的,让游息那张脸黑得跟家里的锅底似的。活该!我在心里暗爽,谁让你要过来!当然,在此之前我拉住弥赛亚让她一定要看好游息,别整出什么乱子,我除了帮孟北音代跑还有别的项目要参赛,没闲工夫看着他。
“小光光加油!”我扭头就看见看台上弥赛亚兴奋地蹦跶,将手圈在嘴边冲我大喊。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咧开一嘴小白牙。
游息人高马大地站在弥赛亚和孟北音的中间,神色冰冷地警惕着四周,他讨厌陌生人,所以用俩活洋娃娃隔开自己。切,这傲娇的。
“咳咳,麦克风测试,运动员各就位啊,长跑竞技马上开始了——”主席台上副会长令人昏昏欲睡的懒惰声调从广播出来。
其实这项比赛压根就没有什么人期待,大家的热情都堆在后面清晰而充满班级荣誉的比赛中,就校长那个顽固一定坚持,好像要树立咱学校的特色似的。我们学校的子弟又特多,个个都养尊处优,一到这种要靠体力取胜的时候就只会扎堆吐槽。
所以现在我身边是左一堆右一堆的少爷小姐们。
“寒光?你怎么在这儿?我没看到你的名字啊!”我转头,看到宇杏姗姗来迟,诧异地望着我。
“哦,我帮一朋友代跑,他体力不太好。”呵呵,这浩浩荡荡的一堆人估计就找不到几个体力好的。“在那。”我指了指孟北音的方向,弥赛亚立刻欢天喜地地跟我招手。
宇杏苦涩地笑笑,“真好啊,我本来也想找代跑来着,但是我们班的男生体能强点的后面都有比赛,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长跑竞技就是每个班随机抽几个学生参加,像开幕仪式那样,不准拒参,我一次都没抽到过所以也是第一次跑。以前也没关注过宇杏,不知道她体能怎么样,不过毕竟是女生前两天又帮了我的忙,于是道:“没事儿,咱俩慢慢跑吧。”如果不是不能让校外的人代跑,我就把游息拉下来帮宇杏了。
宇杏恬静地笑了笑,点点头。我心里一阵尴尬。
人越来越多,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各班学生几乎都到齐了,看台上一片人浪,吵吵嚷嚷,但是弥赛亚元气十足的声音仍旧能清晰地传过来,也不知道她累不累,我听得都累,简直都想冲出去给她买两盒西瓜霜了。
“各就位——”人齐了,充当裁判的主任举枪朝天。
砰的一声枪响后,各班学生跟打了鸡血似的呐喊加油,有几个人认真的一马当先蹿出去了,后面一大窝人说说笑笑跟漫步似的,我和宇杏就夹杂在这群人里浑水摸鱼。
“哎哟我好热啊。”
“谁不是啊,等下跑完我一定爬墙回家。”
诸如此类没有上进心的声音在周围乱哄哄响起。
“没吃饭吗!给我认真点!倒数十名内照样得打扫操场!”我们班体育老师在内围嗷一嗓子喊出来,炸雷般丢到我们耳中,立刻有人精神抖擞或叫苦不迭的拼命追上去。
“真点背啊。”一个又一个从我们身后窜上来,宇杏不得不加快速度,抱怨道。
“早死早托生,加油啊。”我在她身旁催促她。
宇杏是去年女子组百米冲刺冠军,估计耐力不怎么好,没跑到两公里就在大喘气,脸色煞白煞白的。
“寒光……你、自己跑吧,我追、不上去了……”宇杏一手撑着腰,有气无力地跟我说。
我混在人群里,宇杏速度一慢马上就融进后面的拖拉大部队里。我热得要死,心里烦躁不堪,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陪她耗,早点跑完早点完事,可是我刚想朝前跑宇杏就一头栽下去了,后面的人没注意已经有几个人踩到她了。
“有人摔倒了,别踩!别踩!——叫你他妈的别踩耳聋了吗!”我一把推开一个晕头转向的男生,抱起宇杏就跑到内围。
“那边怎么回事?”附近的老师马上跑过来。
“她摔倒了。”我将宇杏放在草坪上,单膝跪在她身边,“脚踝被踩了,疼吗?能不能走?”
宇杏咬着下唇,眼里翻涌起泪花摇了摇头,“你扶我起来吧,还没跑完呢。”
“还跑什么!”老师看了看宇杏的脚马上道:“你们哪个班的?别跑了,你送她去医务室。”
“三年级九班,宇杏。”
“二年级七班,孟北音。”我们报上班级后老师马上去取消了我们的比赛权。
我扶起宇杏:“能走吗?你也太不小心了!”
“对不起。”宇杏小声地低下头。
我连忙解释:“我不是怪你……哎算了。”我犹豫了一下,估计宇杏要是扶着我走到医务室说不定脚会肿起来,现在也顾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在宇杏的惊呼下打横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医务室走。
身后响起热烈怪诞的讨论声。
——我靠!郑寒光公然调戏夏孔锡的女人!
——郑寒光不是跟夏孔锡在一起的嘛!宇杏凭什么第三者插足啊!
——夏孔锡这下悲哀了,他男人跟女人都跑了。
我真想拿瓶敌敌畏对着这群害虫喷过去!
我抓头朝热闹的人群看了一眼,看台上游息、弥赛亚和孟北音正在往楼梯走。心想反正孟北音能找到医务室,就懒得去管他们了,抱着宇杏赶忙朝医务室跑。
我刻意忽略了宇杏脸上因为在我怀里而露出的一片潮红,将她放在单板床上就去找校医,“她脚被踩了,您给看看严不严重?”
校医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看起来很年轻,略检查了一下说道:“不碍事,扭到筋了,注意这两天少走动。”说完在宇杏脚踝上贴了张药膏就去忙别的事了。
“听到了吧,我去帮你拿电话,打给家人叫他们来接你吧,别瞎跑,明天别来学校了。”我说。
宇杏点点头,一颗硕大的眼泪忽然就砸下来了。
我一愣,烦恼地皱起眉,“很疼吗?”
她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太丢脸了。”
一女的在我面前簌簌掉泪,我尴尬得很,也不知道该说啥,于是摸了下鼻子道:“有什么丢脸的,哎……肩膀要不要借你靠一下?”
“寒光,真的很谢谢你。”宇杏的声音轻轻的,像棉花糖一样,她勉强擦干眼泪笑起来。
“谢什么,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谢……”我的声音嘎然而止,瞳孔急速收缩,因为宇杏忽然靠过来把她的吻献给了我。不算是吻,不是游息那么霸道,只是单纯地将唇瓣贴在我的肌肤上,我不知作何反映,总之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孟北音在我的身后傻愣愣地看着,弥赛亚正拿着他手机兴高采烈地嚷嚷要拍照。我反应过来后立刻推开了宇杏,于此同时一股大力也将我往外扯过去。
是游息,他跟一黑脸金刚似的,满眼都是杀气腾腾,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走。
“你干什么!”我在门外甩开他,有点不太敢看他的脸。我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
游息看着我,愣是不说话,眼神跟刀子似的,就跟我是杀他全家的凶手一样。
周围路过的学生好奇得将视线投过来,我听见几声细微的惊喜声,估计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害虫瞅着我跟游息又在意淫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难道我全身写满了‘我空虚我寂寞我冷’的字样么?为什么一个个都可以不顾我愿不愿意上来就要亲我一口,先是游息,后来是宇杏,现在又是游息!
当他忽然将我拉到怀里当众地俯身亲吻我的时候,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多久游息嫌旁边围着的人烦,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拖我回家,我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背,能深切感受到他身上不可抗拒的狂浪般的怒气,下意识觉得,要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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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出事儿了,话说下面两张估计会被发小黄牌,被锁了的话我会在文案上贴个传送门或链接。
☆、第二十五幕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回到家我几乎是关上门就清醒了,心中塞满了句句国骂,指着游息的鼻子就吼起来,“我有没有说过在外面你不能随便碰我!我他妈现在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回学校!”
“她能碰,我怎么就不行?”游息不为所动,双手环胸抱在一起冷傲地看着我。
“她不一样!至少她是女的!”我红了眼,怒喊道:“这下好了!不用到明天全校都知道了!你看没看见人家都拍照了!等下BBS上得传得到处都是!把我摁海里涮几遍都洗不清了!”
游息忽然一改淡定跟一狮子似的炸毛了,也冲我吼:“怎么了!我跟你之间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你要这么掖着藏着!”
我忽然哑口无言,瞪他好半天才说:“我们都是男的!”
“又怎样?”游息忽然促狭一笑,是那种冷冰冰的笑容,“你真是没有一点身为亚特人的自觉,我今天就教教你,人类和亚特人之间的区别。”
说着他忽然上前一步迅捷无声地把我抓起来,身上传来狂野大海般的气味。与上次的动作一样,他把我扔到床上,可那时他只是单纯地抱着我睡觉而已,但现在我毫不怀疑他是想抱着我,跟我睡觉!
“喂!你够了!这样一点都没意思!”游息欺身压过来,我慌乱地推搡他。
我比谁都清楚,如果他真的想做,我根本就逃不掉。
游息不鸟我,将我压在身下一通乱啃,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把我的手双桎梏在上方,撬开我的唇齿霸道狂野地吻着我。
我力气比不过他,也不敢随便挣扎,因为只要动一动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正顶着我。他这是要来真的!游息开始剥我的衣服,在我的颈项和胸膛前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我惶恐地睁大了眼,急得想掉眼泪,“游息,你别这样,你清醒点行不行!你再做下去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很轻易就将我的衣服全解开了,然后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为什么生气?能和我交尾你应该倍感荣幸才对。”他用一种皇帝赏赐小太监般的高傲声音说。
我差点被气笑了,“你这个中二病放开我!我保证你敢做下去我就敢阉了你!”
“我又淹不死。”他完全错误理解了我的话,再次俯下身摩挲我的身体,轻轻呼出几口气。他将手伸到我的内裤里,我立马战栗起来,喉咙咯咯地紧收。
别玩了!别玩了!别玩了!
我在内心咆哮,但其实欲望就是那么回事,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游息的抚摸下,身体的确有了那么点感觉,很惬意,很舒服。
游息开始脱衣服,他双腿分开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