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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皱着眉头,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她。
“我记起来了。”东方童脸上带着嘲讽,语气里面明显带着仇视的敌意。
“你记起了什么?”制止杨少临过来,我平静地看着东方童。
“东方梨。”东方童依旧带着嘲笑,眼脸下垂,刻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是东方梨,我说对了吗?”
猛然听到东方童这么说,我禁不住愣了一下,东方童却趁我恍惚间忽然发难,伸手在我肩膀用力一推。
我就站在湖边,背对着湖面,东方童对着我突然发难,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想要再站起来却已经来不及。
只是一瞬间的时候,我就要落到湖面,一道粉色的身影如闪电般掠过东方童的身侧,在我碰到水面之前,将我捞在怀里,尔后双脚错位在湖面轻点,借力重新回到岸上。
我大声地喘气,惊魂而定地赖在杨少临的怀里,身体有些发抖。
我不会游泳,又几次差点被淹死,所以对水自然便存在着一股恐惧感。刚才身体差点贴到水面,害怕得心都要要跳出来。
我猜自己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因为杨少临怜惜地看着我,然后用满是怒火地眼神刮着东方童,“你最好不要逼我打女人,若是还有下次,我会杀了你。”
估计,若不是因为东方童是我的姐姐,杨少临已经将她灭口。
“啪”杨少临的话音刚落,无比清脆的声音便在东方童的脸上响了起来。
安楚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瞬间欺身接近东方童,然后毫不留情的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东方童被安楚全力的一击打得直接摔到在地上,姿势狼狈,头发都淹到了湖里,如同飘在湖面的水藻。
安楚的神色极为冷漠,蔑视地看着东方童,仿若她是那最没有价值的枯草。
“你居然敢打我?你敢打我?”东方童如同疯掉一般,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却什么都没有掏出来。最后一边疯狂地笑,一边抬手拔下头上的珠钗,举起珠钗狂暴地冲向安楚。
别说安楚武功高强,东方童这全身满是破绽,安楚轻易便将她给制住。
“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爹是当朝左相,你敢打我,我一定会让他杀你quan家。”东方童暴躁地怒吼着,疯狂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脱离安楚的钳制。
挣扎了半天,东方童却始终没有挨到安楚的衣角,怒上心头,毫无形象地对着安楚吐出一口唾沫。
安楚嫌恶地旋身躲开,也不管她身上地伤口,强制性地扭转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从而牢牢地钳制在自己身前。
东方童更加强烈地挣扎,如同受了伤的野兽,知道自己落入他人手中,只能待他人宰割,于是拼了命地挣扎着。
挣扎中,见到了躲在杨少临怀里在观看着她的我,神色间变得狰狞起来,“东方梨,你个贱人、野种、下溅坯子,我告诉你,你也没有什么好得意……”
东方童的话忽然顿住,因为杨少临忽然就站到了她的眼前,正用杀气腾腾地眼神看着她。
杨少临挥手让安楚退开,安楚点点头,退到一边。
“你要干什么?”东方童困难地吞了口唾沫,微微后退一步,脚有些踩空,连忙上前一步。
“我已经警告过你。”杨少临淡淡地开口,脸上带着如同在春风里盛开地桃花一般妩媚地笑容,然后突然抬脚往地上一扫,卷起一大把的灰尘的同时,也将东方童卷到了湖里面,溅起一大把水花。
早先在看东方童的资料时,知道她会游泳,我倒也不着急,依旧在一旁看着。
“我一定要杀了你”东方童果然从水里冒出来,尽管已经无比狼狈,却依然带着傲气,怒视着在岸上的杨少临。
“给我看着她,如果她敢上岸,就给我杀了她。”杨少临丝毫不理会东方童的挑衅,淡淡地对着自己的侍卫吩咐着。
立刻有两个侍卫领命上前,持剑守在湖边,剑尖直指在湖里扑腾着的东方童。
我走上前,毫无表情地蹲在湖边看着在水里冻得有些发抖的东方童,“你刚才想要说什么,现在你可以说完。”
“月回,不要搭理这种人,她嘴臭乱说一气,定是在嫉妒你的美貌。”杨少临上前,将我拉了起来。
我扭头看着杨少临有些不正常地神色,狐疑起来,“哥,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
杨少临立刻摇头,桃花眼无比真诚地看着我,“哥怎么可能会有事情瞒着你呢?”
“那你让我问她几个问题。”我推开杨少临的怀抱,不容他反抗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对着东方童,“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东方童冻得直发抖,站在浅湖边,双手抱着胸,惊惧地看着眼前地两个侍卫,艰难地开口,“你先让我上去,我就告诉你。”
“你先说,我才会学让你上来。”想跟我讨价还价,也不看看是谁落在谁的手上。
“东方梨,我可是你的姐姐。”东方童怒火上冲。
“我不是东方梨,我叫林月回。”我冷眼看着东方童,神色不郁。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我的姐姐吗?
已经太迟了。
“你以为我会信吗?”东方童虽然冻得发抖,即使我在上她在下,却依然高傲地盯着我,“你长得与小娘一模一样,除了东方梨,世上不可能还会有人如此像她。除非,你易了容,或者说,你只是借了东方梨的身体还魂。”
说道后面一句时,东方童的神色再次变得恶毒起来,看着我嘴角弯弯,“东方梨中了慢性毒药‘蓝华’,早在她四岁那年不慎坠入湖里死过一次,次日却突然醒来……”
“闭嘴。”我即惊且慌,欲冲上前进湖里阻止东方童接下来的话语,杨少临却用力将我搂住。
“月回,你冷静些。”杨少临边搂住我,边柔声地安慰着。然后扭头对着东方童,“你接着往下说。”
“你要我说,我偏不说。”东方童不买账,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杨少临神色间已冷,微微扬手,凌厉的指风便划着东方童的耳畔而过,几缕黑发从她头上飘落,浮在水面之上。
东方童吓了一大跳,惊恐地倒退一步,脚下却不稳,一屁股跌坐在水里,脸色已然苍白一片,嘴唇嗫嚅了几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看来是吓着了。
我推开杨少临的怀抱,转身一步步走入湖里,在东方童面前站定,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如果不想死,最好是配合我,再胡言乱语我会直接杀了你。”
说完这一句话,我高声地开口,“东方童,你的脑袋莫不是摔坏了?还是被水冻得傻了?借尸还魂这种事情,虽然戏曲里面常演,却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我是东方梨,我也身中‘蓝华’,这毒却是慢性毒药,初期绝不会发作,我又怎么可能掉进湖里?你莫不是,想要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吧?”
记得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时候,整个红梨园只有我一个人躺在湖边,即使死去也根本无人问津,东方童怎么可能会知道我曾经掉入湖里?
这么一想,便是非常狗血的剧情。
既然东方童事后不在现场,却又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那么只能说明,她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也许,那是就是东方童将东方梨推下了湖面。
我本来只是灵光一闪下的推侧,但是看着东方童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的神色,我心里益发肯定起来。那个时候,就是东方童将四岁的东方梨推下湖里。便是她,害死了真正地东方梨。
只是,那个时候东方童也不过六七岁的孩子,身高绝对不高,先不说她的身高绝对挨不到锁,光凭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开那扇厚重地玄色铁门?
而且,彼时东方童尚是年幼,又怎么可能会有杀人的念头,而且还是自己的我妹妹。即使有,必定也有丫环随行,怎么可能会任由东方梨的尸体飘在湖里面?
大户人家最忌尸体,如果那是他们发现东方梨已死,必然会丢到乱葬岗。
所以,东方童将东方梨推下湖里的举动,必定有人支持。只是,在这后面默默地支持着东方童行为与举止,会是谁?会是东方云奇吗?
是东方云奇,要杀害自己的女儿吗?
我就站在她的面前,东方童似乎有些忌惮,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是吐出意味不明地喑哑声。
这林中地湖水很冷,我站在湖里面,感觉湖水冰凉入骨,几乎难以忍受,不得不运气对抗着。东方童没有内息,衣服全湿地坐在湖里,必是受了湖水的寒气,只怕她快要要承受不住了。
“上去吧。”我缩了缩身体,转身走向岸边,杨少临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捧着衣服上来。我接过,跑到马车里将试衣服换下,然后继续走到东方童的面前,“你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叫我野种?”
第一百九十二节 树上君子
第一百九十二节 树上君子
我也无法说清楚,此时自己究竟是何种心情。按理说,我本不该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或者说我完全不该再去与东方童搭话。
只是,如果我方才所想成立,那么东方云奇便是杀害自己亲生女儿的凶手。
虎毒不食子,东方云奇再心狠,也不至于亲生置自己的骨肉于死地。那么,就必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缘由。
而,这个,是否与东方童方才所骂的野种有关系呢?
因为我不是东方云奇的女儿,所以东方云奇想要杀我,以雪自己生养他人小孩的耻辱?还是说,我是东方云奇从外面捡来的孩子?
后者不大可能,因为我与杨昕云如此相像,绝对可以排除我不是她女儿的可能。
只是,真相我无从得知,却十分想要知道,人可以糊涂,却不能糊涂一辈子。所以我不得不冒着被东方童拆穿身份的危险,继续向她追问着。
东方童待遇没有我好,全身湿答答的缩在旁边,都无人搭理她,只好蹲在地上,缩着取暖。看见我,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搭理我。
“月回,上来,该出发了。”杨少临坐在方才的马车之上,高声呼喊着。
我看了眼东方童,转身走到马车旁边,搭着杨少临的手爬上马车,“哥,给她准备神干净衣服换上吧”
“这种女人你管她作甚?”杨少临不满的碎碎念,却还是吩咐身旁的侍卫照做。
“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我笑笑,坐到马车里。
安楚醒来,不知是否因为不想见我的原因,他没有再坐马车,牵来早就为他准备的马,英姿飒爽地端坐马上。
这样也好,要是他还与我坐同一辆马车,我也会不知道如何该面对他。安楚并不是一个个易怒的人,方才却因我扇了东方童一巴掌,可见他还是很在乎我。然而,这确不是我乐意见到的事情。
如今,唯有期望他能忘记我,对别人敞开自己的心扉。
而方才东方童说东方梨已死的话,大家都有听到,尽管被我勉强蒙混过去,但是那种谎言,骗骗侍卫还好,要想骗杨少临、安楚与慕容宫晨三人,只怕不够份量。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猜不准他们是因为不想知道东方梨已死,还是不想听到我不是真正地东方梨的回答,心下有些惶惶不安,却也无计可施。
他们不问,我不会傻到自己去说。在这古代,要是我借尸还魂一事宣扬出去,只怕会被当作真正的妖精,最终也逃不脱悲惨死去的结局。
但是我却很想知道,为什么东方童会叫我野种?
我果真,不是东方云奇的女儿吗?
所以,东方云奇才会将年幼的我关在院子里,从来都不曾搭理。
这一切,我都毫无头绪,藏在眼前的迷雾,越来越浓,以至于前进的道路,渐渐消失在眼前。
次日凌晨时分,我们一行终于抵达了嘉州,嘉州说是一个州,看上去其实并不大,也或许是因为它的是属于丘陵地带,地形比较复杂,百姓们居住并不集中的缘故。
知道我们会来,罗言亲自带着两个侍卫守在嘉州之外,见我们到来,一直紧绷的脸上才有了几丝生气,似乎松了口气。
“凌城主在哪,带路。”杨少临言简意赅的吩咐,罗言低头应下,带着我们来到一座有些残败的客栈前。
从马车上下来时,我特意注意了一下,这个客栈并不老旧,外墙材质的颜色甚至还比较鲜艳。此客栈之所以会看上去有些残败的原因,是因为墙上很多地方已经破烂,四处都是深深地剑痕,几乎没有一面玩好的墙壁,就连客栈的招牌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