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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要是杀了他,女儿该怎么办?”玉辰再次哭成了泪人儿,娇躯在杨少临的面前颤抖,再次拨动了杨少临的心弦。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一时冲动犯下错误,所以迫于无奈想要娶玉辰,但是这几个月朝夕相处下来,杨少临的心已经开始渐渐沉沦。
见玉辰不顾一切的保护着自己,面对剑尖却不曾褪却,杨少临发自内心的感觉到,自己想要娶玉辰,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更加想要保护她。
“你,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我连你一起杀。”玉老爷气得身体发抖,剑尖往前一松,便对着玉辰的脖子刺去。
杨少临岂能让玉老爷杀掉玉辰,却也知道此时反抗只会造成更加混乱的局面,于是迅速将玉辰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玉辰面前。
玉老爷一见要刺得是杨少临,手上更加使力,剑尖便从后背上刺入杨少临的身体,然后狠狠地拔了出来。
剧痛的感觉传来,杨少临一声闷哼,倒在玉辰的怀里。那时杨少临的功力远没有现在这般厉害,加上玉老爷会武功,只此一招,便让他去了半条命。
玉辰见杨少临的嘴角都流出血来,顿时吓坏了,“爹,你真的想要杀掉女儿吗?”
“我不止要杀掉你们,我们一家都不活了,杀了你之后,我们全部自杀。”玉老爷气在头上,开始口不择言。
“老爷,女儿还小,不懂事,你就饶了她这次吧”玉夫人见丈夫真要杀女儿,怨气什么的都全部消散,连忙跪下来哭着阻拦。
“怎么饶?我要怎么饶了她?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我玉家的面子全部被丢光,饶了她,我玉家颜面何存?他们不要脸行了那苟且之事,我还得帮着他们张罗婚事不成?”玉老爷继续怒吼着。
“爹。”玉辰一边担忧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杨少临,一边继续苦苦哀求着自己的爹爹。
“你杀了他,我就饶了你这次。”玉老爷边说,边将自己手中的剑扔到玉辰的面前。到底是自己打心眼里疼爱的女儿,玉老爷缓了口气之后,终究还是不舍起来。
玉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爹爹,眼泪横飞,紧紧地搂着怀里的杨少临,“爹,我已经是他的人,我不能杀了他。”
“女儿,你就不要倔了,你爹的话不无道理,你跟他相识不久,唯有杀了他,才能保全你。”玉夫人见丈夫不再坚持要杀掉女儿,急忙向玉辰劝说着。
“娘,我不能,不能。”玉辰边哭,边摇头,哽咽了半晌,才继续开口,“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你说什么?”这话无疑是在玉老爷的伤口上洒了把盐,玉老爷的愤怒到达极点,“你这么做,你对得起琪儿吗?”
“你们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让我嫁给他。”说到此事,玉辰便心生不满,撇嘴说道。
这几月相处下来,玉辰能够感觉到朱琪对自己的喜欢,可是朱琪各方面都相当平凡,自己根本就无法对他动心。所以对于爹娘推延他们之间的婚事,她本是没有任何意见,可是此时爹却拿出来做推辞,她心里就有些愤懑。
与朱琪想比,杨少临却不一样,光他那妖孽一般的相貌,已经足够吸引任何少女的芳心。而拥有这样容颜的人,却用满腹柔情对待自己,自己如何能够不心动?
“我不相信,你居然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是不是这个男人给你灌了**?我杀了你。”玉老爷指着杨少临,高声怒吼道,手里的剑又指向玉辰。
“老爷,你看他的长相,跟那狐狸精似的,肯定不是人,是妖怪。我们的辰儿一向听话,从来都不会违抗我们,我看一定是他使了什么妖术迷惑了辰儿,老爷千万不要怪辰儿呀,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玉夫人见丈夫又想要杀女儿,情急之下,将所有脏水都泼到了杨少临身上。
“娘”玉辰又气又急,玉夫人流着泪别过脸不看她。
“爹”玉辰抱着怀里仍旧在不断地流着血的杨少临,语气益发哀求。
“杀了他,将孩子打掉,我就让你留下来。”玉老爷果断地下最终命令。
玉辰流着泪摇头,见爹娘的神色以及表情,知道今天再求下去已经没有希望,索性拉着杨少临站起来,悲痛的开口,“我去找大夫帮他看看伤口。”
“站住。”说出这句话的,却不是玉老爷与玉夫人,却是闻讯赶来的朱琪。
“朱公子。”见是朱琪,玉辰心存愧疚,带着歉意站在原地没有动。
在玉老爷夫人回来之前,朱琪早就听闻玉辰与杨少临之间的传言,只是他一个身份不明的外人,没有证据,不能质问玉辰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今,却听闻玉辰为了一个男人与老爷夫人闹了起来,当即明白传言为真。他又羞又气,更多的却是心伤,玉辰是一个洒脱而大胆的女孩,向来很会招人喜欢,朱琪自然不能避免。
如今玉辰与别的男人有染,朱琪是怒上心头,内伤严重,差点直接奔出玉府。可是,爹娘的嘱托一直在耳边回响,朱家已经彻底倒下,欠下的债却越来越多,若是离了玉府这棵树,只怕全家都要被拿去抵债。
所以,他不能走,无论玉辰变成什么样,哪怕行将就木,他都必须娶玉辰为妻。
“无论你变成怎么样,我都愿意娶你。”当着玉府老爷夫人的面,尽管心里流着血,朱琪却满是真诚地大声说出自己的誓言。
玉老爷一听当即喜上眉梢,从自己女儿的怀里将昏迷的杨少临夺了下来,双手掐着杨少临的脖子威胁着自己的女儿。“辰儿,你打掉孩子嫁给朱琪,不然我杀了他。”
在他看来,嫁给朱琪怎么都要比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强,而且,这个外人还长着一副妖孽的容颜,难保以后不会有人说他是会法术的妖精。倒时候,玉府的颜面与信誉多多少少要受到损害。
“爹。”玉辰跺脚,愤恨地看着朱琪,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着。
“你只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玉老爷使劲,不一会,杨少临的脸色就变得青紫起来。
玉辰的内心人力交战,最终终于力竭,整个人如瞬间枯败的花朵,焉了。“好,只要你放过他,我就答应你。”
杨少临醒来之时,自己被丢到城外的乱葬岗里,满身都是伤痕,只残存一小半条命,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要没命。
要不是有人特意出手相救,只怕杨少临已经命丧当时。
我问杨少临救他的这个人是谁,杨少临却始终含糊其词,不愿意回答。问这个人特意救他的目的是什么,杨少临还是不回答,不过除了利用,不会再有其他的理由。
杨少临甚少有事瞒我,可是救他的这个人却始终不愿意说,我猜想,这个人应该是我认识的人,至少也是与我有关系的人。
等到杨少临伤好,赶回玉府的时候,玉辰已经嫁作朱琪为妻。
玉辰是带着失爱丧子之痛被迫嫁给朱琪,当时杨少临并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孩子在还没有来得及让他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失去。
杨少临见到了玉辰,那时的玉辰因为堕胎,脸色极为苍白,嘴角却带着羞涩快乐的笑容。当时的杨少临不知道,玉辰为了让他忘记自己好好活下去,心里虽然在滴血,却幸福的说着自己喜欢朱琪的话语。
那时,玉辰所做的一切牺牲,杨少临通通都不知道。
杨少临以为玉辰是真正喜欢朱琪,所以嫁给了他。杨少临痛苦至极,一怒之下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从此没有再回去。
杨少临知道所有的事情之时,已经是在自己当上东沂城的城主以后,那时一切都已成定局,再也无从改变。
即使心伤,即使伤痛,即使悔恨当初,却也只能叹一句奈何奈何。
人生之中,总会有那么多的奈何。
而他们的故事,本该到此为止。
可是因为我,因为凌晨,杨少临再次出现在玉辰的面前。我不知道朱琪来见杨少临的目的是什么,更加无从揣测玉辰想要见杨少临是否因为还未忘情。
这一切,已经隔得太久太久,久到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故事讲完,我与杨少临,久久没有动,也都没有说话。
“哥,如果玉辰想要跟你复合,你还愿意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希望哥与她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细想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可是哥,世俗、礼教、规矩、旁人的看法,都不是拒绝爱情的理由。我不在乎什么世俗礼教,不在乎什么狗屁规矩,如果你还爱着她,我会真心祝福你们。”
“哥,你要去见她吗?”想了想,我再问上一句。
“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
尽管杨少临如此回答,可是当第二天清晨来临之时,他们依然在多年以后,再次相见。
第一百九十五节 身世初显
第一百九十五节 身世初显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我起身推开窗户的时候,细雨夹杂着凉意扑面而来。窗户下面种植着绿油油的芭蕉,雨滴在芭蕉叶上面发出‘淅淅沥沥’的美妙声音,格外动听。
我深深地呼吸口气,打开房门正准备去探问安楚,却忽然听到了喧嚣的嘶吼声。
从扶手处探头看去,正好看到背对我这边站立的杨少临,诧异的看向他的对面,一个美貌的**拿丝巾遮着面庞,眼泪汪汪的站着,神情悲痛,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而刚才喧嚣的声音,就是妇人发出。
大脑迅速转动一圈,我猜想到这个美艳的**,十之八九就是玉辰。
昨晚我才与杨少临聊到她,没有想到今天就见到了故事的本人。杨少临才说他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却立刻在第二天相见,所以说,命运总是变化无常。
犹豫了一下,我转到楼梯边,施施然的走了下去。
“月回。”我尚未走近,杨少临已经发现我,神情温柔的看过来。
听到这声称呼,**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说不出是用哪种表情将我打量了一番,嘴角一片苦涩。
“哥,这位是?”我上前,亲昵的挽住杨少临的手,柔顺地靠在他的臂弯。
“这位是哥以前的旧识,名唤玉辰。”杨少临的身体极其在轻微的发着抖,声调却依旧娇嫩如花。
果然是玉辰。我不动声色将玉辰打量一番,确认在相貌上面她于我没有可比性之后,向玉辰微笑着行礼,“小女林月回,见过朱夫人。”
“你以后会贵为城主夫人,我哪能担当得起你这一拜。”愣了半晌,玉辰才缓过神来回答,边用手巾拭去眼角的泪水,边向我颔首微笑。
我微微抿嘴而笑,“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什么身份、地位乃是次要。重要的是,朱夫人是哥的朋友,而且年纪要长于我,晚辈向前辈行礼也是理所应当。”
玉辰再次愣了愣,转头看了看不曾说话的杨少临,嘴角的笑容益发苦涩。
无人说话,一时有些冷场,我摇了摇杨少临的手,“哥,不知道安楚的伤势现在如何,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可好?”
杨少临点点头应下,我拉住他溢满汗水的手欲走,玉辰却忽然转身拦在我们面前,并没有看杨少临,而是看着我,“林姑娘,能否请你喝杯清茶?今晚辰时整翠香居见,我会一直等你。打扰了,再见。”
玉辰说完,也不待我回答,便转身离去。
感觉杨少临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追上去,我无奈的叹息。
这明明是显而易见的感情,却为什么需要我这个灯泡搀和进来?
时至今日,无论杨少临是否喜欢玉辰,可是这个玉辰却是一直未曾忘情。
我抬头去看杨少临,他的神色恍惚,已经不在状态。
心里叹息,将杨少临拉上二楼,站在凌晨的房间门前,抬手扣了扣房门。
好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凌晨还在昏迷中。”慕容宫晨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见我们站在凌晨的房间外,好心的解释。
“他伤势怎么样?”见慕容宫晨神色里没有忧心的神色,想必凌晨的伤难不倒他,不过我还是想问清楚。
“放心,死不了。”慕容宫晨似乎还是困倦,微微打了个哈欠。“先不要去打扰他,他受伤之后神经一直紧绷,如今好不容易入睡,让他好好休息,咱们先去用早膳。”
在客栈大厅的角落里刚坐定,安楚带着东方童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看到东方童,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神色稍微冷了冷。东方梨死去的这个谜团,迟早是要解开的。
只是,我心里很清楚,如果谜团现在就解开,我瞬间会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