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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风千情的武功,比不上李墨白。
无论风千情怎么去拼命练习,始终赶不上即使什么都不做,依然在稳定进步的李墨白。
只是,风千情不愿意去承认这点罢了。
“到了。”萧清阳察觉了风千情的黯然,知道他不愿意多说,所以干脆的转移话题。
在金桂林的中央,天苍苍,野茫茫,绿草茵茵,无数说不上名来的野花点缀其中,微风送来金桂的幽香,让这片宽阔的草坪看起来格外的美妙。
“来放纸鸢咯。”动人的景色,和暖的春风,让萧清阳很是激动。兴奋的晃了晃手中的白色蝴蝶,她快步跑到了草坪中央。那随风飘忽的红色身影,看上去更似精灵。“快点跟上。”
一瞬间,风千情竟然觉得自己也被感染,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拿着这个蝴蝶,等我跑起来,让你放手的时候,你就放手。”萧清阳将手中的白色蝴蝶塞到风千情的手上,仔细的嘱托着,“要这么拿,好了,那我开始跑了哦。”
萧清阳将手中的丝线卷轮松了松,弄出些松垮的线来,转身就笑着跑开,“松手,快松手。”
萧清阳快乐的呼喊着,风千情及时的松开手,那白色的纸鸢晃悠了几下,渐渐地随着微风飞上后方的天空。那随着风舞动的身影,看起来就像是那真正的蝴蝶,在四处寻觅着春天里娇嫩的花朵一般。
四周有金桂花的幽香弥漫,树上的新芽随着微风舞动,那个分外可爱的红衣女孩手牵着一根银线,收放自如。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竟然意外的让人觉得很温馨。
风千情的神色,也不禁有瞬间的飘忽。并不会有希望这一幕长留于此的想法,只是想着,如果那个对着自己绽放笑颜的人,是李墨白该有多好?
如果李墨白能对着他绽放笑颜,该有多好?
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可是,那并不是他风千情的错。
这样子的话,风千情无法说出口。
说不出口,便无法靠近。
难道,这辈子,李墨白真的再也不会原谅他吗?
“你来。”不知何时,萧清阳跑到风千情的面前,欲将手中的丝线递给风千情。
风千情微鄂,傻愣愣地看着那细细的白色细线,“我不会。”
他,从来都没有放过纸鸢。
“我来教你。”萧清阳灿烂的微笑,不由分说就将丝线及卷轴塞到风千情的手上。丝线刚到风千情的手上,那白色的蝴蝶在空中挣扎一番,翅膀甩了甩,就‘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啊,掉了。”萧清阳跺脚,跑上前将纸鸢捡起来,又快速的跑回来。
“要放纸鸢,首先就得让它在空中自在的飞翔。这线不能扯得太紧,不然纸鸢会掉下来;也不能太松,不然纸鸢会被风刮跑。在纸鸢飞上天之后,我们需要做得只是做到一个适当的牵引……”
萧清阳耐心且细心的为风千情讲述着,就算没有李墨白那般学什么都不费事的天赋,风千情也不傻,很快就让那白色纸鸢飞上了天空。
那蝴蝶在空中飞舞的姿态,翩跹若舞,仿若放飞心情一般,心随着那弱小的白色蝴蝶,自由翱翔在蔚蓝的天空中。
春风的柔和,白云的柔软,蓝天的广阔,金桂的幽香……一切,都是新的感受。心契合自然,原来会有这么祥和的感觉。
待到累了,风千情与萧清阳也不顾什么礼节,直接就坐在了草地之上。两人面对面,仔细的凝视着对方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微笑起来。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过。”风千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也从来都没有这么自在过。”萧清阳调皮的眨眨眼睛,笑得那么惬意。在人前的时候,为了维持自己公主的高贵形象,她何曾笑得这般肆意?
“这个,给你。”风千情变戏法般从身后拉出一个用五颜六色的野花编织的花环,准确的套在萧清阳的头上。
“你什么时候编的?”花环上撒了不少的金桂花,闻起来格外的幽香。萧清阳抬手摸着头顶柔软的藤蔓,以及藤蔓上那娇嫩的花朵,激动的快要留下眼泪。
她何曾,有这么幸福过?
“花美,你更美。”风千情勾起嘴角,看着眼前人花交映的画面,慢慢地对着萧清阳的脸下去俯下头去。
看着风千情白净的脸向自己靠近,萧清阳顿时紧张起来,理智告诉她必须要躲,可是身体颤栗到不受控制。
逼得太极不好,风千情明白这一点,加快速度,俯身靠近萧清阳的脸颊。温热的唇靠近那粉色的唇瓣,感觉到她的呼吸一滞,勾起嘴角,微微一错,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清阳,跟我走吧”
第两百七十五节 怒上心头
第两百七十五节 怒上心头
春末时分,紫荆花的颜色渐渐深沉,微风一过,数朵花便从枝头飘落。像是在为自己饯别一般,随着春风打着旋儿,落到地上。
九月拖着自己的裙裾,抬头看着头顶的花朵,嘴角的笑意比头顶的花儿还要灿烂。
“九月。”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在院门处响起,清冷的声音也不复平时的飘渺。
九月瞬间收起嘴角的笑容,恢复平时怯弱的表情,“九月见过大公子。”
“九月,风千情呢?”在风千情来到慕容山庄的这段时间里,这是李墨白第一次进入风千情所在的院落,他直接闯进房间搜寻一番,才蹙着眉梢出来对着九月问道。
“九月不知。”九月低眉顺目,没有直视李墨白的视线。
“九月,你当真不知?”李墨白怀疑的看着九月。
九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那素来洁净如雪,从来不染灰尘的白色衣裳此刻凌乱不堪,满是褶皱与灰尘,就连发丝都毫无规律的随风舞动着。
从来都洁净如斯的人,突然狼狈不堪的出现在九月的面前,可见他究竟有多么的着急。可是,那个女人值得吗?
九月暗自勾起嘴角,不卑不亢的看着面前的李墨白,毫无畏惧,“大公子,九月当真不知。”
“他昨晚没有回来?”李墨白暗自握拳,追问道。
“是。”九月低声回答。
“他一夜未归,你却丝毫不急,当真是不知?”李墨白怀疑的看着九月。九月,虽然与他们两人一起长大,可是她的心,一直都在风千情那里。如果他们两人出现矛盾,她想都不想,不论缘由,直接偏向风千情。
“大公子,你最近对而公子付出了多少关心?”九月收起脸上的怯弱,淡然的问道。
李墨白愕然,最近,他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风千情的身上哪怕一丝一毫。所以,面对九月的指责,他无话可说。
九月冷笑一声,语气带上些寒风的凉意,“即使他身上有伤,最近二公子每日也是借酒浇愁,彻夜不归,大公子你关心过吗?既然大公子不曾关心,有以什么立场来指责九月不知道二公子的去处?”
李墨白被说得哑口无言,“打扰了。”
说完,李墨白转身就欲走。
“现在九月要回宁城,大公子,再见。”九月走到一旁的石凳上拎起上面的行礼,走到愕然看着她的李墨白面前,恭敬的施礼,跃过李墨白向外走。
“你一个人回去?”烈城到宁城的路途,可是不近,九月一个人回去,李墨白如何放心?
“不敢劳大公子费心。”九月头也未回,脚步坚定的向慕容山庄的大门去走。那里,一辆早就已经备好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
九月毫不迟疑的就踏上了马车,进入车厢坐下。
“九月姑娘,走吗?”来自疯人阁的马夫见九月良久未曾开口说话,按捺不住的询问。
“走。”伴随着一阵微风,飘渺如风的声音响起,李墨白速度极快的闪入马车内,坐在九月的对面。
“九月姑娘,这……”,然而,这个马夫未曾见过李墨白,见马车内突然多出一个人,而九月姑娘又没有呼救,顿时有些惊疑不定。毕竟,阁主的吩咐,是让他将九月姑娘送回宁城。
“走。”九月抬眸看了看对面的李墨白,嘴角含着一丝微笑。
无论风千情做了什么,他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几十带李墨白回宁城,回那个他们共同创建的家。
马车平稳的行驶,停停走走,向着宁城而去。
借用慕容山庄的情报网,花费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得知风千情与萧清阳的所在。他们隔自己,也不过一天的路程而已。
李墨白毫不迟疑,命令马夫连夜赶路,必须追上风千情。
两个月时间的相处,马夫已然知道李墨白的身份,自然不敢违抗。
又接连赶了数天,终于在十州与风千情遇上。
十州说是一个州,其实是个很小的城,只是地处要塞,连通南北,才单独划分为州。
李墨白见到风千情时,已是夜幕初降之时。风千情与萧清阳端坐在一个小小的酒肆,举杯畅饮。风千情手中拿着粗糙的瓷碗,萧清阳手执简洁的玉杯,皆是微有醉意。
萧清阳嘴角那抹放肆却舒心的笑容,结实的刺伤了李墨白的眼睛。那抹笑容,分明再说,她萧清阳与风千情在一起,很开心。
她跟风千情在一起,很开心。
那么,他特意赶来的目地,已然不存在。
李墨白抿唇,面无神色坐到风千情所在的那一桌,问店小二要了一个瓷碗,若无其事的独自痛饮。
那时,他们的年纪不大,酒量也不算太好,到最后,三人皆是喝得酩酊大醉。
只是,这一醉,却出了莫大的问题。
因为那一夜,萧清阳,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次日萧清阳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独自躺在客栈时,顿时万念俱灰。
一夜的宿醉,加上满身让人羞愤的‘红斑’,脑海中残余的记忆,让泪水不自觉的从她的眼眶滑落。
宿醉,让她脑海中的记忆变得模糊,隐约记得昨夜的缠绵,却无法记起曾枕在她手畔的那个人是谁。
昨晚,她与风千情在酒肆里喝酒,在她的追问之下,风千情坦诚自己喜欢同为男人的李墨白。当时的感觉,无异于有人用一把银针直接插在她的心上,钝钝的痛。细细密密,却无路可逃。
后来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
公主的骄傲,皇族的自尊,让她很清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来,萧清阳陡然一惊,慌忙拉起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有些惊慌的缩到墙角。
一袭白衣的李墨白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看见萧清阳醒来,幽深的黑眸一颤,呼吸显然的一滞,“昨晚,对不起。”
“是你?”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水雾却迅速在萧清阳的眼中聚集。“为什么?你为什么?”
萧清阳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接近于质问的怒吼。
李墨白翻身关上房门,将手中的木盆放在一侧,“昨晚,我们都喝醉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啪……”
“啪…”
“啪。”
接连三声清脆的耳光声,萧清阳激动的跳下床,不解气的接连甩了李墨白三个耳光。清澈的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滑出眼角,“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不起。”被接连甩了三个耳光,左脸浮现清晰的指印,红肿得分外明显。李墨白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难得的对他人低下头。
“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萧清阳哭得声嘶力竭,虽然方才的三个耳光几乎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她仍旧不解气的用粉拳锤着李墨白的肩膀。
李墨白闷哼一声,身体有些不自然,左右晃动了几下。
萧清阳发觉不对,后退一步,即使泪眼朦胧,也看到李墨白的左肩处溢出丝丝血痕,很快就染满了他的红色衣裳。
“你这是怎么啦?”萧清阳梗咽着问道。
李墨白漆黑的目光又是一闪,似乎浮现了丝丝怒气,然而很快又消散开来,“千情伤得,他这是在为你报仇呢?”
萧清阳一愣,想起风千情,本就没有生气的神色益发黯然起来,“他人呢?”
“知道我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刺伤我后,气愤的走了。”李墨白淡然的解释。
尽管李墨白说得云淡风轻,停在萧清阳耳中却不亚于惊雷,果然被风千情知道了。虽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她也不可能与他有交集,可是心碎裂的感觉,仍然很难受。
已经止住的泪花再次聚集在眼眶,看到不远处那李墨白刚刚端来仍旧热气腾腾的热水,萧清阳顿时咬牙切齿。
也不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