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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那个青衣男子摸着眼泪,高声的宣告着。
“那我要是把你打死了,可怎么办?”绯衣人的声音如春天里新发的绿芽一般娇嫩,我更加坚定了她定是个美女的信心。
青衣男子似乎有些畏惧,往后退了几步,“你不能随意杀人,你可是……”
“少废话。”绯衣女子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语,“快给我让开。”
“不……不……不让。”嗫嚅了半天,青衣男子坚定的开口,“我一直在仰慕着您,好久好久……如今好不容易才见到您,我不要让。”
原来是在告白啊!我了然,只是这绯衣女子太有魄力,将一个爱慕者她的人吓成这样,也着实不易。
“你仰慕我?”绯衣女子不屑的冷哼。
“我一直仰慕着你,可是一直见不到你。”青衣男子坚定了语气,声音里仍然带着哭声,听上去好不可怜。
“你可知道……”
“我知道。”这下换绯衣女子的话被打断了,青衣男子激动的开口,“哪怕我们身份悬殊,哪怕你打我,哪怕你是个男的,我都喜欢你。”
我的下巴当即就摔在地上了,男……男的?大哥,你是哪只眼睛给瞎了,竟然说人家好好一女孩子是男的?
“我没有这方面的取向,给我让开。”绯衣女子竟然没有反驳青衣男子的话,反而说,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取向?
难道,她真的是男的?
我不敢置信,退出人流里,围着人群走了一圈,来到正对着绯衣女子的那面,不禁看呆了眼睛。
那个女子的皮肤白嫩如玉,粉面桃腮,瞳若秋水,荡漾着让人甘愿沉醉的潋滟波光。五官间自然而然的透露着妩媚的气息,虽然线条里透露着冷峻,可是这等绝色的容貌,实在难让人相信她是个男的?
不,应该说,是谁都不会去相信才是。
我自然而然的微微调下视线,看向绯衣女子的颈部,那里有代表着男性特征的喉结,这个是怎么都仿造不了的。
然而,我瞪大了眼睛,那喉咙处的突起,是喉结吗?
这个美得像是仙女一般的女子,竟然是个人妖?
我难道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再次凝住视线看向绯衣女子的颈部,那个小小的突起,还是在那里。
真的是男的?
不禁扼腕叹息,这样的人儿,却生为了男儿身,真真是糟蹋了那绝美的容貌。
发了一会呆,再去看向那纠纷的正中央时,那个青衣男子已然倒在了地上,哭得伤心欲绝,如同自己的父母去世。
不就是被拒绝了,至于这样子哭爹喊娘的吗?
没志气!我冷哼一声,顿时失了兴趣,转身走开。
恰好在我转身之后,绯衣人似乎感觉到什么一般抬起头来看向我的方向,却只看到了我的背影。
如果,我们在此时此刻相遇,后面的坎坷与挫折,会不会少一些呢?我的痛苦,会不会少一些呢?
这个世界上第二个真正的关心着我的人,我们终究在此刻,擦肩而过。
命运,往往就是如此的喜欢捉弄人。
进入东沂城之后,天色已然完全的沉了下来,我看了看周围,就近走入了一件茶楼,在大厅的角落里坐下。
此时晚膳时间已过,大厅里的人并不是很多,然而在我走进来以后,那些人的眼睛还是不断的往我脸上瞄。
对于周身众人惊异且惊艳的视线,渐渐的开始适应过来。我坦然自若的叫来店小二,点了几个小菜糕点,静静的待着。
如果我盲目的满大街去寻找,会不会得到满意的结果?能不能找到?
东沂城如此之大,李墨白到底会在哪里呢?
叹息着自己的无力,我懊恼的敲了下桌子,满心都是悔恨。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跟李墨白去逛灯会,那样子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那样子的话,我们就可以在凌晨登上城主之位后,一起返回京城!
那样子的话,我们现在就不会分开!
只是,可以重来一遍吗?
我垂下头,掩饰着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哭了也没人心疼,哭能顶什么用?所以,心里再过悲伤,我也不能哭!
“阁主你看,素右就说在这里吧!”熟悉的声音跃入耳畔,我定了定心神,抬起头来。
门口处,素右与曲左分左右站在门口,恭敬的低头弯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片刻,一袭黑衣的风千情走进来,这次他没有披头散发,而是将他那一黑色头发好好的束成四方髻,露出自己年轻的脸来。
与他那仿佛吸收了所有光线的黑裳不同,他长得素雅而白净,仪表堂堂像是从鬼故事里走出来的白面书生……身边背书的童子一般。竟然如此的没有威慑力?
我看着风千情那具有绝对欺骗性的外表,想起他那轻狂且傲气的声音,以及他暧昧不明的性别取向,有些发愣。
我以为,他会是像日本BL动画里面那些小攻们一样,五官的棱角分明,眼角深邃,嘴角总是带着坏坏的笑容。
谁知道竟然会完全相反,莫怪乎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脸遮起来,又有谁能想象堂堂疯人阁的阁主竟然是个文弱书生般的人物呢?
第八十三节 月夜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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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风千情坦然自若的走到我面前,在我身边坐下,招手让小二添了份碗筷。
“我没有义务付你的饭钱。”我平静的瞄了风千情一眼,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是吗?”完全无视人的语气,仿佛没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你不去找李墨白,在这里干什么?”比起我来,风千情那么多的手段,肯定能找到李墨白现在的藏身之处吧!况且,我们不是有打赌,看谁能先把李墨白带出东沂城吗?
“有人花重金买了你的命,相信那些刺客,你已经遇上了吧!”店小二将饭菜送上,风千情很自然的拿起筷子开始夹菜。
“你怎么知道?”我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不解的看向风千情。
“不要被杀了哦!”风千情津津有味的吃着,用傲然的眼神轻轻的瞟了我一眼。
这个人,还真是喜欢自顾自的说话,完全不管他人在问什么。
一顿饭,吃得我如同嚼蜡,心情太过复杂,想起白天那个服毒自杀的黑衣刺客,我心里更不是个滋味,恶心反胃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我顿时放下了筷子。
为什么会有人要我的命?
又是为什么要我的命?
估计问风千情的话他也不会说,我识趣的没有问,从口袋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放在桌上,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素右,转身走出了茶楼。
风千情一行没有跟上来,继续在茶楼里逗留着。
天色已晚,街上几无人影,看上去如凄清孤凉,地上的落叶随着微风打着旋儿飞到半空。我无意识的在街上乱转着,眼睛四处搜寻,期待着能看到李墨白的身影。
可是,没有,哪里都没有!
我到底,该怎样才能找到他?
“我找到你了!”前面的路口忽然蹦出一个黑衣人,声线年轻而且圆润,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定睛看去,认出她是那个我在东沂城的枫树林里有过一面一缘的,要杀我的那伙人的头头。
那个女孩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快步上前,在我面前一米处站定,举起画像对着我的脸比划了一番。
“就是她!”女孩猛然大喝一声,从怀里掏出个信号弹扔向天空,如烟花般盛放时的声音,“你们几个笨蛋快点过来。”
我本来可以逃,可是女孩不给我机会,把手里的画像往旁边一丢,拔出自己的长剑,纵身飞了上来。
我当即旋身后退,躲过她的攻击,纵身跃上一侧的屋顶,“为什么要杀我?”
女孩对于我躲过她攻击一事似乎很诧异,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瞪着眼睛抬头看着我,“你会武功?”
“为什么要杀我?”我很有耐心,再次问了一遍。我不能被他们杀害,我还没有找到李墨白,我还没有告诉他我的心意,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可是若是我反击,他们若是失败了,是不是又要服毒自杀?
“身为无夜楼的人,接到刺杀命令自然就要杀你咯。”女孩反应过来,释放剑气,再次欺身而上,“既然你会武功,那么我们杀了你的话,别人也不会说我们无夜楼只专门刺杀弱小之辈,我还得感谢你,死在我剑下吧!”
“我不能死!”我再次侧身躲过,纵身飘远,躲避着女孩的连续攻击。“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如果就这样轻易被你杀死,李墨白的脸可就要丢大了!
女孩的攻势迅猛,如同涨潮时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人几欲没有躲闪的余地。
正巧此时她的其他同伴赶来,一看眼前的场景,纷纷亮出自己的武器,杀气冲冲的杀了上来。
局势瞬间改变,我被这几个黑衣人团团围在了中央,这几人配合的很好,根本就没有给我留躲闪的余地。
我无法再躲避下去,伸出手将背后的红袖拔了上来,使出一招‘拂柳’借力使力迎了上去,同时眼观四路、身感八方,将五感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身随心动,见招拆招,倒也撑了下来。
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的难缠,几次拆招之后攻击更加的猛烈,如同夏夜里的暴风雨一般,既狂且烈。
汗水从我额角滑落,漫过眼角,微微的刺痛,我根本就腾不出手去擦拭,心里紧张万分,顿时露出了破绽。
其中一个黑衣人抓住这丝空隙,长剑一挑,往我腰间刺来。
我更为慌张,那里前些日子才受过伤,尚未痊愈,要是再被补上一剑,可是够我受的了。当即旋身躲过,手中的红袖往后一栏,挡住另一个黑衣人劈过来的斧头,震得虎口发麻。
哪知远远没完,那个黑衣女孩长剑一横,眼露凶光,一剑往我脸上划来。
我岂能让她得逞,看准了武功最弱的那个人,上前一步一剑抹上他的喉咙,当然没有想要杀他,只是想要把他逼退而已。果然,那个黑衣人大惊失措,连连后退,本来团团围住我的圆圈顿时出现缺口。我低头避过黑衣女孩的那一剑,将力量提至十成,灌注真气于剑身,看也不看用剑气往身后一扫,然后光速的从那个缺口里掏出包围圈,在外面站定,微微的喘息着。
包括黑衣女孩在内的六个黑衣人都忙于的躲避着我全力挥出的那一剑所释放出的剑气,然而距离那么近,只有那个黑衣女孩与另一个黑衣人避过,其他人都被震退了几步,一个个捂着胸口站定,似乎受了内伤。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挥出那全力的一剑时,距离我最近的黑衣人的攻击我没有闪过,左手臂上挂了彩。鲜红的血丝沿着手臂往下流,如被蚂蚁啃噬着一般刺痛,又想是被抹了辣椒油,感觉又辣又麻。
我慌忙点住穴道止血,想要撕下袖子的布条将伤口包裹一下,然而面对着敌人,我却不敢放松警惕。
我一个人打六个,果然太勉强了吗?幸好这几个人虽然默契度高,武功却不是顶好,不然我的小命真得搁在这里。
不过,照眼前的局势来看,应该是我占了上风吧!他们六个人在我手上都没有讨到便宜,我只是受到了轻伤,他们却有四个人受了内伤,那么也就说明我略胜他们几筹。
毕竟那四个受了内伤的人再继续强行使用武功,伤势会更加严重,若是那四个人不参加战斗,剩下的两个人将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黑衣女孩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转身对那个刺伤我的黑衣人说了什么,点点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忽然带上了得意,“你已经中毒,就在这里等死吧!”
说完,黑衣女孩手一挥,带着其他几个人消失在黑暗之中,气息渐渐的远去。
等他们走远,我借着月色低头,左手臂的伤口处竟然有些腐烂的感觉,皮肉恐怖的外翻着,冒出来的血略带黑色,闻起来有些刺鼻。
果然是中毒了吗?
既然他们逃走了,就说明一时半会还不会毒发吧!不然他们根本就不需要逃走,只需要等着我毒发再补上一剑就好。
我暗自沉思着,瞥到路边的那一张白纸,幽幽的走过去,捡了起来。目光瞥到上面的人,我的鼻子一酸,泪水‘哗然’一声从眼角流落,委屈且难堪。
画像上的人,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