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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爷的女儿,叫苏婉珏,日后也住在宫里,你啊,可不能顽劣地欺负姐姐啊!”
容甄太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原来隐现在她眼中的戾气与冷漠,此时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母性的光辉爱意融融。
“什么姐姐啊,她叫丫头!”
那乔傲扬很是不满了。
也许是因为苏婉珏拒绝与他相认,也许是对母后命自己唤苏婉珏是姐姐有些不快。
“奴婢拜见三皇子!”
苏婉珏却是不理他的情绪,恭敬地施礼尊称。
“奴婢?不是大舅爷府上的么?怎么成了奴婢了?”
乔傲扬初生少年,又兼得了是皇子的身份,说话毫不隐晦。
“这是你姐姐懂事的地方啊,母后啊,喜欢她也正是因为她懂事哦!”
容甄太后刻意地用一种极端鼓舞与怂恿的眼神看了苏婉珏一眼。
苏婉珏也只是淡淡地笑笑。
“太后,您唤奴婢来,有什么事情么?”
她可不想在这个福寿宫里再呆下去了,眼前的这个臭小子一直在用很是不服气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心里在矛盾,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丫头呢?
“傲扬,你先出去玩去吧,母后和婉儿有些话要说。”
婉儿,你成了么?
“傲扬,你先出去玩去吧,母后和婉儿有些话要说。”
“呃?母后,什么话,傲扬不能听啊?”
“听话,快点玩去,母后和婉儿说的都是些女子间的体己话,你一个男孩子听来做什么?”
乔傲扬有些撒娇,而容甄太后似乎很享受他的这种男孩子的矫情,温言细语地劝着。
哼,他那算什么男孩子的矫情,他那就是无赖!
想到了那天被他关在了雅趣园里半夜,苏婉珏心头的怒气就不由地勃勃了。
乔傲扬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婉儿啊,看看,傲扬怎么样?帅气吧?”
容甄太后有些得意了。
“嗯,三皇子很是帅气,和太后您一样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苏婉珏心里却在想,是啊,都是出类拔萃的狠毒!
“傲扬啊,他还是像先皇的地方多些啊!先皇的鼻子笔挺的,眼睛湛亮的,还有个头……”
容甄太后说着,神色迷茫起来,似乎掉进了过去的回忆中了……
苏婉珏不发一言地站在那里。
良久,容甄太后才喟然长叹了一声。
“唉,过去的事情啊一幕幕的都会显示出来的,等你们啊,到了哀家这个年纪啊,唯剩下的也就只是回忆了!”
“太后……”
“哦,你看看哀家,年纪大了啊,记性也不好用了,将你唤来,听哀家絮叨了半天,正事倒一字没提啊!”
容甄太后如梦初醒样儿,“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一干的奴才宫女们都络绎退身出去了。
“婉儿,你过来……”
“呃?奴婢……”
苏婉珏想说,不用了,您还是让奴婢在这里站着吧,奴婢可见不得您的假惺惺?
但是这样的话她哪里敢说出口,于是,假意温顺地进前了一步。
“太后,有事您就吩咐吧?”
拉住了她的手,容甄太后问:“婉儿,你告诉哀家,你成了么?”
除非他不想当皇帝了
拉住了她的手,容甄太后问:“婉儿,你告诉哀家,你成了么?”
成了么?
苏婉珏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羞红了脸。
她怎么会不明白容甄的意思呢?
“没成?”
苏婉珏不知道怎么说,头就低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呢?是你不愿意?”
说着这声,容甄的话里有了寒意了。
“太后,您也知道皇上他……他知道奴婢是您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轻易地……”
“嗯,你说的对,傲天那小子不是个善茬儿,他一定会因为你姓苏而躲避你的,可是婉儿,这也正是哀家对你寄予厚望的原因啊,你姿色出众,又识文断字,一些小方法还是不介意用用的,男人么,不经诱惑的,只要你有心思,他就会是你的裙下之物……”
她竟说乔傲天是自己的裙下之物?
看来,正的如传闻中那样,容甄太后和乔傲天之间矛盾重重啊!
而自己被夹在了这个中间,两边都是轻易就能至自己于死地的人。
究竟怎样自己才能在夹缝中见得一线光明呢?
“是奴婢无能,皇上乃是九五之尊,看不上婉儿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看不上你?”
容甄太后脸色肃然地盯着苏婉珏,定定地有一会儿。
但是很快,她就说:“婉儿,你对自己得有信心,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是?”
“嗯。”
“好了,婉儿,你先回去吧,哀家自有安排,皇帝想躲,那是躲不开的,除非……哼,哼……”
容甄很是阴险地冷哼了两声。
直到退身出来,苏婉珏还在揣摩着老婆子刚才冷哼后的意味,是对乔傲天的蔑视?
除非他不想当皇帝了?
哎呀,那个乔傲天要不是皇帝该多好,自己就不用在这个后宫中如履薄冰,处处惊心地过日子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回廊处的空气,冬日的空气里有种冷冷的味道……
缠着自己给他找乐呢!
哎呀,那个乔傲天要不是皇帝该多好,自己就不用在这个后宫中如履薄冰,处处惊心地过日子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回廊处的空气,冬日的空气里有种冷冷的味道。
吞咽下去了哪些冷空气,心底里彻头彻尾地感觉通畅了些。
回首看看福寿宫,怎么觉得它就像是一只俯卧着的大兽。
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走过它身边的人?
身上倏然一冷,苏婉珏不再犹豫。
疾步就走远了福寿宫。
“喂,在母后面前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那个丫头?”
突兀地一个小小的东西飞过来,没打中她,偏飞去了一边。
“丫头是你叫的么?太后都说了,我是你的姐姐,知道不?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小屁孩儿!”
苏婉珏气呼呼地捡起了那个小石子。
“你再乱来试试,看我不打你的脸?”
“你打啊,你打啊?就怕你没本事打中我!”
桥傲扬的顽劣兴致又勃然了。
实在是被他气极了,也怀着对他母后的恨意。
苏婉珏一点也没有犹豫,狠狠地就将那小石子甩了出去。
目标正是桥傲扬的面门!
“哎呀,你还真打啊?”
乔傲扬跳脚起来,闪避去了一边,边做着鬼脸,“哎哟哟,我好怕怕啊!”
眼见着那石子被打偏了,乔傲扬又张牙舞爪地气自己。
苏婉珏真的是气得眼睛都要变成绿色了。
“你……”
若不是自小就受过了淑女教育,她此刻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石子给你,再来啊!”
见着那石子又给扔过来,苏婉珏蓦然明白了。
原来这个小子是没人陪着他玩,他这是缠着自己给他找乐呢!!!
哼,被你那狠毒的母后给利用,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我已经是可怜可恨之极的人了,你还学着你母亲的跋扈,想要再戏耍人么?
配你玩?我玩得起么?
我已经是可怜可恨之极了,你还学着你母亲的跋扈,想要再戏耍人么?
想到这里,她愤然一句。
“哼,你个坏小子,你将我关在了雅趣园半夜,冻得都病了,还不够么?还配你玩?我玩得起么?恐怕命丢了,都没人怜惜呢!”
说完,她瞪了乔傲扬一眼,转身就跑。
“喂,喂,你不要跑去,其实那天夜……”
苏婉珏盛怒下,跑的速度很快。
转眼就从回廊那边的怪外处消失了。
乔傲扬颇有些抑郁地站在那里。
手中紧握着那枚小石子。
不自觉地喃喃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将你锁在里面的,是忘记了,可是,我后来去过雅趣园了,你已经不在那里了啊……”
他喃喃着……
“三皇子,太后在找您呢……”那边三顺奔过来了,边走边喊。
哦。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
然后很深刻地朝着苏婉珏消失的那个拐角处看了一眼。
这才脚步缓缓地随着三顺进了福寿宫。
冬日的天气就是那么的变化无常,应了谁的心情一般。
白天还是好好的冬日暖阳,到了晚上,天色就阴郁了起来。
等第二天早上再起来一看,什么时候天竟下起雪来。
漫天都是飞舞着的轻薄如絮的雪花,那雪花欢笑着,飘逸着……
不过一夜后,就落满了整个皇宫的亭台楼阁,九曲十八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雪后的早上,天上竟出现了太阳。
那阳光就那么清逸地流泻下来,照到了雪上。
透射出来的那种晶莹的光泽,让整个大地都显得是那么的朗朗俊秀。
御书房里的奴才们都早早就起来了。
大家聚集在院子里扫雪,不时地发出欢笑声。
不知道是谁最先起的头,然后一个个的雪球就漫天飞了,如此一闹腾,院子里就更热闹了。
这天,乔傲天没有上早朝。
引人无限遐想
这天,乔傲天没有上早朝。
不是他不勤政,他只是心里很窝火。
就算是上了朝,也无非是聆听容甄太后一党官员的歌功颂德。
关于江南的救灾粮银,他们早就开始在泰兰歌城里全城收敛了。
苏原达早就有了奏折报上了,说是,首战告捷。
泰兰歌城里的商贾大户们听说是为灾难赈济,都是很踊跃的,头期的粮银数额一早就筹措到齐了。
然后他们扬言要进行第二批的筹集。
自然,这会儿对应的就该是泰兰歌城里的那些普通民众了、
乔傲天将苏原达的奏折甩在了一边。
愤愤不已地怒吼,“朕真的希望那些百姓们能明白这些狼子的贪心,他们收敛来的,不过是帮他们挥霍的一种资本罢了!江南的灾民什么时候能见到官府资助的足额粮银呢?真真是气煞朕了!”
“皇上,您不要太过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贵德子近前劝解着。
“气坏了身子?哼,朕倒希望朕一病不起了,如果他们真有能力治国平天下,那朕就将江山让给他们,至少那些百姓们不用再受苦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您万万不能如此说,先皇……”
贵德子慌不迭地扑到了门口,将门紧紧地阖上了。
“哼,先皇,先皇知道她有野心,为什么就不废黜了她?现如今,他要朕怎么办?怎么办?”
显然乔傲天是真的有些情绪失控了。
“皇上,您……”
贵德子壮着胆子,刚要再说什么。
那门被推开了,苏婉珏端着茶水进来了。
“皇上,您的茶……”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宫衣。
衬得肌肤胜雪,桃腮泛红,樱唇粉嫩,引人无限遐想。
“哼,又是所谓的去火茶?”
乔傲天冷冷的怒视她。
苏婉珏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怒视,不过,她并不畏惧。她任明眸低垂着……
不言而喻的挑衅
苏婉珏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怒视,不过,她并不畏惧。
她任明眸低垂着,心说,你愿意瞪眼珠子,你瞪着好了,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院子里忽然就传来一阵的欢笑声。
好似谁在雪地里跌倒了,旁人被逗得捧腹不已。
苏婉珏的头下意识地抬了起来。
视线透过窗子,直奔外面院子里的情景。
哼,真是个小女子,怎么那么喜欢看热闹么?
乔傲天的怒气似乎被迁移走了。
用很是玩味地目光看着苏婉珏,“想玩你就出去玩吧,别让人说朕连雪景都不让你看……”
他边说,边将那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淡淡的菊花味儿,竟让人在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金色的秋天。
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漫天遍野里都是金色的果子,都是沉甸甸的收获。
“真的么?”
苏婉珏登时欢喜,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屋子。
“苏小姐,你这是?”
硬生生地就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呃?顺公公?”
堪堪地站住了脚,看着自己对面的三顺。
三顺对着苏婉珏献媚地笑笑。
转脸却冷着对贵德子说:“贵总管,我们太后有好消息让咱家来传,您让开吧?”
他的语气里有种不言而喻的挑衅。
后来,苏婉珏才听说,三顺很是艳羡太监总管的这个职务。
可是按照惯例,那必须是由皇帝钦定的。
就是太后也是无权过问内务府的事情的,对此容甄太后也劝过三顺。
说是,你的心思呢哀家明白,哀家也能体谅你的感受但是哀家总得给那个皇上一点面子。
若是任命一个内务总管哀家都要干涉,那皇帝一党的人不是更要剑拔弩张地上书弹劾哀家干涉朝政么?
你啊,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是贵德子有的,哀家一定也为你争取到,明白么?
陷入被动的状态了
你啊,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是贵德子有的,哀家一定也为你争取到,明白么?
容甄太后的话让三顺感恩戴德。
但是在内心里,他还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