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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里出来,你就像是恢复了天性的小麻雀,一直都不停地在朕的耳际聒噪。
哪里还有点淑女的理性?
怎么,你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羞赧了?
晚了!
“什么晚了?你追他们晚了?”
他失口出声,她抬眸,惊问了一句。
“哈哈,我是说你后悔的晚了,我们啊,等……等……哼哼……”
他言词不清地威胁她。
她早就明白了,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会不知道自己作为怎么样么?反正我不在乎了,随便……”
说完,就又撅着嘴了。
你啊!
乔傲天摇头了。
不过,他倏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对那掌柜的说:“掌柜的,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你知道么?”
“那些人?我……我也不知道啊?”掌柜的摇摇头,“不过,他们好像来过几次了!”
就去青楼找小姐呢!
“那些人?我……我也不知道啊?”
掌柜的摇摇头,“不过,他们好像来过几次了!”
“嗯,是的,爹,我知道他们来过好几次了,每次来都是很有钱的样子,吃好的,喝好的,都是贵的呢,听他们说,吃完了,就去青楼找小姐呢!”
店小二歪着小脑袋,说。
苏婉珏和乔傲天交流了下眼神。
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店小二在看到那些人进来的时候,眼睛一亮,原来啊,是因为他们出手阔绰!
“那他们没说他们是哪里的人么?”
苏婉珏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店小二,“你再仔细想想看看,你一定能想起些什么来的,或许他们吃饭的时候,说过什么话,你能记得?”
被苏婉珏的眼神所鼓舞,那店小二先是脸微红,“美人姐姐,你容我好好想想……”
说着,他就歪着小脑袋,一副沉浸在了仔细回忆的意味。
大家都不说话了,都是静静地看着店小二。
那店小二也奇怪,看也不敢看苏婉珏。
就是嘟着个嘴,眨巴着眼睛,很是费力的窘态。
乔傲天有些失望了。
他是对自己很失望,若是刚刚自己不那么轻易就放掉那些人,那么现在他们在官衙中,一定能说出个子丑卯酉来的,现在,他们都逃了,再想抓住他们恐怕就难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
那店小二忽然就跳起来,眼睛刷刷地看着苏婉珏,那意思都是姐姐你的功劳啊,你的鼓励眼神让我想起重要的事情来了。
“什么?他们说什么了?”
乔傲天急问。
“他们几次提到了莫渡河,还说船怎么怎么的……”
“莫渡河?!”
乔傲天和苏婉珏同时惊讶失声。
“呃?怎么了?就是莫渡河啊!”
店小二被两个人吃惊的表情吓了一跳。
“哦,不是,没怎么,他们还说什么了么?你再想想看……”
不会随便要谁的脑袋的!
“哦,不是,没怎么,他们还说什么了么?你再想想看……”
苏婉珏赶紧掩饰住了情绪中的激动。
她和乔傲天都明白,这些莽汉和莫渡河联系在一起。
那就意味着,他们百分之八十和那些赈灾粮银的消失时有关系的。
不然他们手中不会出现有刻着赈字的银两。
现在地点有了,人物也有了,唯一剩下要找寻的,就是发生劫银的时候,那些人在不在莫渡河的附近了。
“小二,你能记起,他们最初第一次来这个店里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么?”
问到这里时,乔傲天竟有点紧张了。
他眼睛瞪得很圆,看着店小二。
如果这一点真的对上去的话,那就毫无疑问,正是那些人劫走了那批赈灾的粮银了。
“你……你怎么?”小二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没事,小二哥,黄大呢,就是这样的德性,你不必怕他的,他啊,是最好的,不会随便要谁的脑袋的!”
呃?脑袋?
店小二被骇然,顺势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引得苏婉珏咯咯地笑起来,她这一笑,乔傲天和店小二以及掌柜的就都笑了,气氛在这一时有了些缓和了。
“他们来第一天我自然是记得了,因为……因为……”
店小二支吾着,不愿意说。
“哎呀,你这个孩子,黄大侠和小姐想要知道什么,你就说,忘了你平日里多嘴多舌的,现在真要你说了,你倒是犹豫起来了……”
他老子有些火了。
“那天……那天是冬月初五,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那天是小花的生日,我……我给她买礼物来着……”
“你……混小子!”
掌柜的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后背上了,有点怒气冲冲了。
“我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打人,小花怎么了?我就是觉得小花好看,就是好看……”
那里有土匪出没?
“我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打人,小花怎么了?我就是觉得小花好看,就是好看……”
店小二很是不服气地嘟着嘴,和自己老子犟。
苏婉珏和乔傲天相视一笑,看来,这天下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少年,那都无一例外会受美色的吸引,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不过,他们的心情很快就沉重起来,事实证明,那些人正是抢掠走了赈灾粮银的恶徒,因为冬月初五正是赈灾粮银被劫走的第二天!
“我……我还在他们付给银子的时候,有人嘟囔,说是主子爷不知道怎么了,那么多的银子不让动,害的我们吃饭都得用自己的银子,真是不爽……”
店小二又说。
“主子?他们还有主子?”
“嗯,他们就是这样说的!”
“小二,他们会不会是说头子,他们的头子,或者是老大,让你给听错了,听成了主子了?”
乔傲天急问。
“不会,他们说过几次类似的话,可从来都没说头子或者是老大,都称呼是主子的,我记得很清楚是主子的,美人姐姐,你得相信我,我耳朵很好用的,脑子也好使!”
店小二又点急,大概是怕苏婉珏误会他撒谎。
“嗯,我知道,你是最聪明的小二哥了,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苏婉珏马上对他报以安慰的笑意。
“嗯,美人姐姐是相信我的!”
说着,店小二有些示威似的冲着乔傲天就看了一眼,那意思,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姐姐是相信我的!
“听说莫渡河那里有土匪出没?真的假的?”
苏婉珏问店小二。
“土匪?哪里有土匪?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里啊,别的不说,人都是好人,都很勤劳的,而且这里的是守着水路的,就算真没法子生活了,也可以去打渔啊,做土匪,那是会被官府围剿,抓住了是会杀头的,这个道理谁不知道,谁会笨到去做土匪,那不是要连累九族的么?”
做人的差别咋这样大
“土匪?哪里有土匪?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里啊,别的不说,人都是好人,都很勤劳的,而且这里的是守着水路的,就算真没法子生活了,也可以去打渔啊,做土匪,那是会被官府围剿,抓住了是会杀头的,这个道理谁不知道,谁会笨到去做土匪,那不是要连累九族的么?”
店小二还没说什么,他的老爹,那个掌柜的就忍不住了。
急着给他们这里的人辩驳,“小姐,我们这里来来往往的那都是本乡本土的,也都是本分人,您可不能乱说啊!”
“掌柜的,你不用介意的,她一个女子家的,就喜欢乱说的,乱说也没人信的!嘿嘿!”
乔傲天可是得了机会了,很是诡异地嘿嘿直乐。
我乱说?
你来是做什么的?
你不搞清楚有没有土匪,怎么决定下步的做法?
真是的,女子怎么了?
女子就没有将相良才么?
诸如穆桂英,诸如花木兰啊!我怎么说也是知书达理女子一枚,不是我提示你,你会出现在莫渡河么?
“我们这里啊,离莫渡河很近的,往西下去五里路就到了。这里也是到莫渡河必经之路,而且那些在莫渡河边打渔的渔民啊,打了鱼就会拿到这里卖的,别的镇子离开莫渡河太远了!”
掌柜的边去摆弄那些倒塌了桌子边说。
“小二哥,你去过莫渡河么?”
苏婉珏笑眯眯地问。
“去过啊,我夏天的时候常和黑子他们一起去那里玩水的,要很晚才回来呢。姐姐,我水性很好的!”
说到这里,他有些羞涩了。
苏婉珏刻意地看了乔傲天一眼。
那意思,看见没,人家说说自己的优点那都不好意思。
什么时候和你一样,时时处处都在壮大自己,就好像你不说天下人就不知道你很本事似的。
都是人,做人的差别咋就这样大呢?
“你!”乔傲天想要驳斥的,可张了张嘴……
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你!”乔傲天想要驳斥的。
可张了张嘴,看苏婉珏那一副小妞儿的蛮横样子。
又好笑又好气,不觉就气呼呼地问:“小二,我的房间在哪里?我困了,谁爱在这里当姐姐谁当吧,我要睡了!”
“哎,你……”
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晃悠着去了后院。
苏婉珏喊出了一声,想要问,我们是来做事的。
既然小二说出了那些人的踪迹,我们也模糊知道了是什么人在暗中作祟了,那不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么?
可乔傲天却好似听不到她的话一样,理也不理。
“哼,坏皇帝,臭脾气!”
苏婉珏在心里暗暗地骂。
夜色很深,街上没有了人迹了。
整个浦域镇都被黑暗包笼住了。
和悦客栈的门口,那两盏灯笼,在风中忽明忽暗的,亮得没有一点精神。
倏然一阵强风吹来,那亮光竟瞬时灭了。
周遭顿时陷入了茫茫的黑中,伸手不见五指!
一条黑影悄然从一间房子里飞出。
轻逸的像是一阵风,跃上了房顶后。
几个腾跃,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了。
那黑影一路朝着西边而去。
因为是夜里疾奔,周围很静谧,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那店小二说是,莫渡河距离浦域五里路。
五里……
他心里默默地盘算着,一旦到了那里,奇﹕【书】﹕网也许趁着黑暗就能打那些个人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擒一个回来,问清楚,就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了?
朕就不信,这个天下,白的还真的就能明晃晃的成了黑的了?
他愤愤。
他是乔傲天。
本来上半夜追赶那些人的时候,他已经追出去了很远了。
可他不敢耽搁太久,他担心留在和悦客栈的苏婉珏。
那个丫头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那些恶徒再从什么地方转回去,对付她,那可就坏了。
不由地就心生怜爱了!
那个丫头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那些恶徒再从什么地方转回去,对付她,那可就坏了。
所以,他很快返回去了。
那臭丫头现在一定睡着了吧?
那小脸上大概都是执拗吧?
她那性子啊,还真的是和朕有些相像,有时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
她那一嘟嘴,一瞥眼的小样子,让人不由地就心生怜爱了!
唉,自己这是怎么了?
眼见着奔出去很远了,依稀能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水声了。
乔傲天急忙收回了心神,然后悄然隐没在了一处干枯了的水草旁边。
河边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亮光。
只是那亮银银的河面上泛着晶亮,一波一波得扑来涌去。
莫渡河水面很宽,古来就以水流湍急,水势浩大而著称,这也是它名字由来的原因。
也正是它不容易被征服的特性,让一些水族的鱼儿都能在这里安然生长。
在这里打渔的渔民,也个个都是水里来,浪里去的好手。
没一点水性本事的人,那是做不成莫渡河的渔民的!
夜里的莫渡河也依然是威风不减。
没有结冰的河面上,雄壮地翻滚着水花。
近来远去的,没有一个人,只是水声,只是荒凉与寒意。
乔傲天将目光放出去,远远近近的也只是一些枯萎了的茅草。
没见着什么建筑,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木棚子,都没有。
怎么那些人是生活在天上么?
他们明显是来自莫渡河的,他们袖子与裤脚上的水渍说明了一切,可他们究竟躲藏在哪里?
顺着河岸,乔傲天展开了轻功,一路追寻下去。
直奔出去几里路,都没看到任何值得留意的东西。
甚至越是朝下追,那地界越是荒凉。
水势到了下边倒是小了许多,可是脱离了堤坝的围拢,尽头的莫渡河显得颇有些孤苦无依。
他有些失望了。
会有什么端倪?
他有些失望了。
看来那些人未必是在莫渡河出没的,也许他们是劫走了那些粮银,然后就换了地方呢?
可也不对啊,那么多的粮银,想要一下子换一个隐蔽的地方,也是很不容易办到的啊!
他们就是再黑手,那也不能一手遮天啊!
眼看着东方都露出了鱼肚白了,河面上的亮光更甚了。
天要亮了,该回去了。
不然等那丫头醒来,看自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