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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是大男人了,怎么就没有了理智了?
天都快亮了,他们怎么还折腾得没完没了了?
她一边愤恨地叫停。
一边就不自觉地站到了那小土堆上了。
随着那两个人打斗的激烈程度,她急得都要撒开淑女风度,谩骂了。
“混……”
哪知道,她忘记自己站的位置了。
刚脱口骂了一句,脚下一个踉跄,就没站稳,身子歪斜着就从那小土堆上摔了下来。
哎呀!
她惊叫。
“婉儿?”
“丫头?”
乔傲天和傲睿同时惊呼。
身形也是一个紧急收回,直扑过来,都欲要抢住苏婉珏那倒下来的身子。
最终,苏婉珏的身子倒在了由两个人伸出来连在一起的手臂上。
“哎哟,你们可真是的,有完没完啊?”
苏婉珏堪堪地将身形站稳,舒展了下被他们的手臂搁疼了的后背。
“哎呀,以身阻拦,这可真的是下下策啊!”
“啊?你是故意的?”
这下临到乔傲天和傲睿惊诧了。
“你们说呢?我不这样,我看你们打到天亮,都没个玩!”
苏婉珏嘟着嘴,很不满地。
“你啊!”
两个大男人同时感慨一声,那手指也同时伸出奔着她的小鼻尖处就来了。
啊?
不是吧,两个人都来刮我的小鼻子?苏婉珏惊讶地回身就跑。
你们都是大骗子
啊?不是吧,两个人都来刮我的小鼻子?
苏婉珏惊讶地回身就跑。
而乔傲天和傲睿也是在她的脱离中感觉到了一种堪堪,各自收回了手。
相互看了一眼。
乔傲天问:“二弟,你怎么到这里的?”
二弟?
不对,不对,你喊他是什么?
站在离开他们不远处的苏婉珏顿时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会是兄弟?
乔傲天是皇帝,那么他的二弟,也就是二皇子了?
傲睿?傲天?
原本自己以为傲睿是姓傲,名睿的……
却万万没深思到,原来他也是姓乔的。
现在想想,最初自己与乔傲睿相识的那个夜晚,自己问及他是不是认识皇上长的模样。
他说是认识的。
问他怎么认识的,他在空中挥舞了下手臂。
那个时候,自己以为他指的方向是怡红院,是说他是在怡红院见到过皇上、
但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他就是认识他的,都是亲兄弟怎么会不认识?
“你……”
苏婉珏眼光直逼过来,看着乔傲睿,现在她更明白了,为什么那天在怡红院里,他为了帮自己,为什么要乔装成一个面目全非的瘸子了?
他就是怕乔傲天认出他来啊!
自己怎么就那么傻?
还以为有那么一个男人值得自己心仪,可以作为一生一世的默默相念。
殊不知,自己想的这个人,和天天面对的那个暴君,都是一样的人。
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都是不可攀援的!
“婉儿,婉儿,我不是故意骗你,我就是怕万一我说出来,你会不愿意和我来往,因为我知道,你不想进宫啊!婉儿……”
眼见着她眼中的神情由疑惑转变为悲戚,乔傲睿的心开始惶惶了。
“你……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苏婉珏转身就跑。
“婉儿……”两个大男人都一齐地追了出去。
走不出乔家兄弟的手心
一个冬日的早晨。
和悦客栈后院的一个房间里。
乔傲天、乔傲睿、苏婉珏三个人默默地坐着。
天色已然是大亮了。
客栈前院有人声的喧哗声传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又开始了。
乔傲睿看了一眼苏婉珏,想要说点什么。
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也没想到会有今日的尴尬。
若是早知今日,那当时在怡红院,他就会站出来。
对皇兄说,皇兄,你不能让她进宫,她是不愿意的。
在人的志愿上,你就是皇上那也不能来强的吧?
那个时候,他没对她有这样深刻的体会。
直到后来,自己一直在心里记挂着她,一直难以忘怀。
他才知道,那日,当她为了安抚自己,任自己紧拥她时。
他就将她的美,她的好,暗暗地珍藏,珍藏一辈子了!
她此刻恨自己骗了她,尽管自己有些感觉冤枉,但事实毕竟如此!
他无言以对。
沉默,让人难堪的沉默。
苏婉珏眼睛红红的坐在角落里。
她真的接受不了,被命运如此安排和这两兄弟如此相对?
对乔傲睿,她有种难以割舍的想念,那种想念是会持续很久,很久的……
可他偏生是乔傲天的弟弟,难道天下之大,自己就算是柔弱。
就算是孤苦无依,却走不出乔家兄弟的手心么?
她感觉到了沮丧,同时也感觉到了累。
累的原因,只为想念的尽头竟是一杯苦酒。
她生生被迫咽下去,那种无尽的苦味,让她难以自制!
“二弟,朕这次真算是见识了,见识了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之心,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乔傲天毕竟是一个君主,他的理智率先回到了头脑中。他也清楚,在他的人生里,情感只是一部分,不能说微不足道,却万万不能凌驾在国事之上的。
难道这船底是空的?
乔傲天毕竟是一个君主,他的理智率先回到了头脑中,他也清楚,在他的人生里,情感只是一部分,不能说微不足道,却万万不能凌驾在国事之上的。
国家此番有难,刻不容缓,不允许自己将感情纵情放浪。
乔傲睿也是有心智的男子,自然明白当前什么来的是最紧要的。
“皇上,你是在那小船里发现了什么么?”
他问。
“哼,那哪里是什么简单破败的小船啊!”
乔傲天愤然。
啊?不是简单的小船?那是什么?
不由地苏婉珏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来了。
那小船,自己可是亲眼看到的,就那么破破烂烂地被丢弃在岸边的啊!
乔傲天看了苏婉珏一眼,见她眼睛晶亮,知道她也是心系国家的。
不禁对她就浅露了一个赞许的微笑。
哼,暴君!
不料,苏婉珏不领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乔傲睿同时看到了苏婉珏的任性表情了,也不由地和乔傲天对视下目光,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笑什么笑?都是混蛋男人!”
苏婉珏低眸,兀自小声嘟囔着……
“唉,朕真的没想到,在朕的统治下,会出现如此诡异的事情,那些人啊,真太无耻了,贪婪成性,罪该万死!”
接着乔傲天就将他登上了那小船后,看到的一切说了透彻。
昨夜,接着月光,他很顺利地就登上了那小船了。
本来他想,那小船上未必有什么异样,小小的一艘破船,能怎么样?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他上了那船,脚踩踏在了那船上,在船体的中央,分明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小船本来是停在了岸边的,就算是停在了淤泥上,那底部的接触也该是地面。
走在上面的声音,也该是实在的。
可他一脚踏上去,那船底却发出咚咚的空洞声音,不由,他一个愣怔,难道这船底是空的?
显然是人工所为
可他一脚踏上去,那船底却发出咚咚的空洞声音,不由,他一个愣怔,难道这船底是空的?
如此念头一有,他立时就弯下腰身。
去触摸那船底的木板。
摸来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圆环的样子的物件。
他思忖了下,接着力,就朝上拽拉那圆环。
只听啪的一声响,那船底的木板给掀起了一大块。
瞬时一个偌大的洞口就呈现在眼前了。
他顺着洞口处望进去,里面竟是有灯光的。
那灯光不是很亮,却也将他脚下的那洞口处的物件照了个清清楚楚。
从这个洞口下去,竟然是有石阶的。
一阶,一阶,直到二十几阶台阶后,能看到一处拐弯。
拐弯进去再是什么样子的,在外面就看不到了。
乔傲天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潜身走下了第一步阶梯。
在下阶梯的时候,他摸摸两边,都是光滑的石壁。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怎么?
这里不是莫渡河的下游么?
周遭不都该是淤泥么?
怎么会是石壁呢?
快走到拐角,灯光也渐渐地亮了些了。
借着灯光他看到那石壁的堆砌是齐整的,显然是人工所为,绝非天然形成的。
乔傲天站在了那石壁的拐弯处,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似乎没有人?
他没再犹豫,一步迈进去,然后他看到了一幕让他吃惊的景象。
就在他眼前,是一个偌大的空旷的大厅。
那大厅周遭也都是石壁,石壁四周都点燃着火把。
那火把很亮,也让大厅里每一处的景致都落进了乔傲天的眼睛里。
正中央按照次序排列着的许许多多的箱子。那些箱子大大小小的都有,而且每一个箱子上都是贴着封条的,封条上分明是越历三年江南赈灾银!
这无数个箱子后,就是一些装着粮食的袋子,那袋子上也都是贴着封条的,依然是赈灾粮食的字样!
一种特产动物,剧毒的
这无数个箱子后,就是一些装着粮食的袋子,那袋子上也都是贴着封条的,依然是赈灾粮食的字样!
显然,这些就是那些被莫名劫走的赈灾粮银了。
乔傲天眼看着那些东西,心里真有种激动。
这样的成就感,那可不是他平日里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群臣朝拜,所能给他带来的。
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对他说,皇儿,你没让父皇失望!
父皇!
他视线一模糊,刚要迈步进去看个究竟。
忽然就从头顶上急速掠来了一阵异样的风,那风的气息里夹带着一种腥臭的味道,似乎是……
他艺高人胆大,就是在满心激动的时候,依然是没忘记防备的。
一个疾速的回身,与此同时,一记凌厉的掌风从身体周遭布出去。
于是,一阵瞬间的转变后,只听得啪嗒一声,似乎是什么物件掉到了地上。
等他低头去看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正于地上盘旋挣扎的竟是西域睛尾蛇。
睛尾蛇是西域的一种特产动物,剧毒的。
名字的来源是因为在它的尾部有突生一声感觉器官,那器官能随时感觉出周围东西的存在与变化,与人的眼睛的作用无疑,由此起名睛尾蛇!
被这种蛇盯上了,那是九死也难逃一生的。
它最擅长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对人发动攻击,让多少人在慌乱中被它所害。
此次乔傲天的幸运逃过,其实也光在于他精湛的武学修养。
更重要的是,接连几天对那些恶徒的寻找,他的心中升腾着一种信念,非将他们找出来,一网打尽不可!
在这种高昂的情绪的渲染下,他的警惕心那是最高端的。
从进到了这个地下大厅的那一刹那,他的整个身心就处在了高度的警惕中,他深知这里非龙潭就是虎穴,不然那些人不会如此大胆地在这里掩人耳目地建造如此一个地穴!
那恶徒不会如此大意?
从进到了这个地下大厅的那一刹那,他的整个身心就处在了高度的警惕中,他深知这里非龙潭就是虎穴,不然那些人不会如此大胆地在这里掩人耳目地建造如此一个地穴!
果然,他的警惕性,让他逃过一劫!
那睛尾蛇终于不再挣扎了,一动不动。
乔傲天站在原地,用眼睛扫视过去,整个大厅里没有一个人。
有的只是那些静默着的粮银。
但是,他隐隐的心头一阵不安,那些恶徒不会如此大意?
他们千辛万苦弄来的不义之财,怎么会放任不管?
他抬头看了下,头上也是光滑的石壁,没有什么其他睛尾蛇的踪迹了。
于是,他迈步走进去。
从他所站的位置,到达那些粮银的所在是有那么一处空空的地界的。
除了这块空空的地界,大厅里其他的地方那都是被那些粮银塞得满满当当的。
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一个疑问在心头,怎么会别的地方他们都放置了粮银?
这可是成千上百万的粮银,存放自然是需要一个偌大的地界的。
那么为什么他们偏偏空出了门口这一块地方呢?
这个疑问是在他迈出步子后才想到的,但似乎已经有些晚了。
就只听隐隐的一声轰隆隆响,几乎是同时地下就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这一变故让乔傲天登时汗毛都惊恐地竖起来了。
他一个暗里提气,然后整个人身子就朝上提携。
因为他是两脚踏空的,所以,身子在那口子裂开后急速地下降。
他暗叫一声不好,但是危急已经容不得他惊慌了。
他只能是使出了全身的功力,将整个身子朝着对面的石壁上扑去,堪堪中他抓住了石壁的边缘。
因为用力过猛,他身子在和那石壁相撞时,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但是他忍住了。
暗暗地深呼吸后,再次提气,将身子的重量缩小…